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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師妹和魔尊同時中了情毒 3425 2025-01-09 17: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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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如今弟子懇求師尊讓我同師兄在一起。」


    聞言師弟愣愣地看著柳如煙,眼神驚疑不定。


    同樣怔愣的還有我。


    師尊聽到這話盯著柳如煙和小師弟左看右看,脫口而出,「你莫不是在說胡話?」


    很好,師尊問出了我的心聲。


    流雲山眾人誰不知道師妹和小師弟情投意合。


    柳如煙堅持道:「我心悅大師兄多年,如今隻求師尊成全。」


    師尊沉默了一瞬,然後捋著胡須「此事我就當沒聽過。」


    師妹還想說些什麼,小師弟臉色大變,緊接著捂著胸口難受得緊。


    眾人的心懸了起來,連忙圍在一起查看小師弟的病症。


    我走出了刑事堂,沒想到不過幾日,外面的風聲就從我疑似與魔尊勾結變成了我就是魔尊派來的間諜。


    流雲山的師弟師妹見到我都避之不及。


    我向來不會做人,性格執拗死板,不知多少人背後議論我的闲話。


    以前還會為此難受,如今我再沒放在心上,回到洞府安然修行。


     


    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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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幾日,我過得風平浪靜。


    修行得很快,一晃又過了好些十日。


    等我再出來的時候,外頭已經大變樣。


    張燈結彩,喜氣洋洋,


    流雲山連樹脖子都掛上了喜字對聯。


    怎麼,這是提前過年了?


    我正想著,魔尊突然從另一側出來,身後還跟了數十個妖侍。


    她本就生得好,一襲紅衣更是絕豔無雙。


    見到我看向ẗũₛ她,挑了下眉俏麗盡顯。


    「怎麼回事?」我滿臉問號。


    「哈哈哈哈哈哈,」師尊大笑著過來,「徒兒,大喜啊。」


    「你與魔尊男未婚女未嫁,今日正屬婚配吉日,你們是天賜良緣啊。」


    「不僅如此,你們成婚還能化幹戈為玉帛,實乃修真界之幸……」


    我打斷了她的話,一臉無語,「她ţū⁰給了你多少?」


    師尊赧然道:「也就幾座靈山幾處靈脈。」


    悟了,沈幼楚給的太多。


    「如此財大氣粗,陳澤你便從了罷。」


    沈幼楚走了過來,勾了勾唇角,「該準備的本尊自然都會準備好。」


    「你且先去那宮殿參觀參觀,和魔尊磨合磨合,若是不滿意再回來……」師尊還在我耳旁絮叨,順便擋在了一直看我的柳如煙面前。


    我隻聽得柳如煙說了好幾遍「別走」。


    見魔尊迎上前,柳如煙不顧師尊攔著還是露了面,死死扯住我的衣袖,眼底細看竟帶著不易察覺的祈求。


    「柳如煙!」師尊大喊制止。


    我有點心煩,如柳如煙前世對我那樣,用劍割斷了我與她之間的牽連。


    魔尊見此原本不悅蹙起的眉瞬間舒緩,不期然地翹起來嘴角。


    ŧű̂₁推開柳如煙,她漠然道「離本尊的夫君遠些。」


    「哦,對了,」魔尊好以整暇地看了眼帶著敵意的眾人,緩緩道:「說起來你們愛護的小師弟,據本尊手下的人說,才和魔界有關。」


    此言一出,如沸油入水濺起軒然大波。


    魔尊的下屬將幾個魔修壓出,他們不得已當著眾人的面開始講述和小師弟交易的經過。


    原來,小師弟的病沒有那麼嚴重,是他裝出來的。


    我上一世入魔也不是偶然。


    是她和魔界做了交易,在我的ţűₘ飲食裡下了毒。


    所以我上輩子才會心智大變,走火入魔。


    身後人群喧鬧,小師弟臉色慘白。


    魔尊將我拉入懷中,我下意識撞進她含著笑意的眼眸。


    美色當前,突然覺得,試試也不是不行。


    嗯我可沒有私心。


    總之,一切都是為了修真界的和平。


     


    10


    我和魔尊的婚事傳遍了修真界。


    開創聯姻言和第一人。


    大婚那日,師尊喝多了酒,說柳如煙下山去了,小師弟被關了禁閉。


    我還被做成了雕像被後世瞻仰,宗門那些兔崽子每天都得看到我。


    我一時無言,覺得大可不必。


    外頭喧鬧得很。


    我和魔尊進了洞房。


    方才宴席她竟與師尊拼酒,也喝了些。


    她帶著熱意撫摸我的眉眼,語調輕快:


    「哼,我就知道你肯定會貪圖本尊的美色。」


    看著她微醺的眼,我似乎也有些醉了。


    我欺近在她的眉間印下輕輕一吻,沈幼楚卻抓著我的手不依不饒。


    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


    今夕好眠。


     


    婚後日常


    我娘常對我說,流雲山的弟子都是蠢貨。


    尤其是那個叫柳如煙的。


    說這話時,我娘正在燒柳如煙送來的信。


    邊燒還邊發出詭異的笑聲。


    第一千三百封了,我在心底默念。


    燒完後,我娘手一揚消散了所有煙塵。


    所有痕跡瞬間消失,屋子幹幹淨淨。


    然後我娘拉起我的手,尾音上揚:「走,去找你爹。」 


    我娘雖然長得好,但兇名在外。


    魔宮裡的侍衛見到她都兩股戰戰,恨不得把頭埋進地裡去。


    一路上極其安靜,我娘雖然沒有說話。


    但從走路的步伐及甩動的衣袖來看,她現在心情尚可。


    快走到娘親那兒的時候,我娘卻突然停下了腳步。


    周身散發著一股令人膽寒的氣息。


    小小的我不是很懂。


    順著我娘的視線看去,我看到了一個青衣女子。


    跟我娘妖氣橫生的五官不同,這女子姿容秀麗,舉止嫻雅。


    此刻正站在我爹面前,絮絮地說著什麼。


    我娘磨了磨後槽牙,快步衝上前,「柳如煙,你來這兒做什麼?」


    原來她就是柳如煙。


    我訝然,她跟我娘描述的蠢笨形象不能說一模一樣,隻能說毫不相幹。


    「我師兄在這裡,我如何不能來?倒是魔尊,做了些見不得人的事吧。」


    我娘面上坦然自若,絲毫不見心虛。


    「本尊不明白你所言。」


    「可笑!你以為把信毀了就我沒有辦法了嗎?」那女子冷笑一聲,頃刻便從懷中拿出一個透明罐子,裡面有一彩蝶翩然可見。


    「先前的信全部石沉大海,後來我便有所防備,在信上塗了一種特殊的香料,隻要接觸就會沾上,而尋香蝶正好可以追蹤此香。」


    眾目睽睽之下,那女子打開罐蓋。


    緊接著,蝴蝶圍著我娘來回打轉。


    我看見我爹的臉有些黑了。


    他無語地看了眼我娘,牽著我轉身就走。


    我回頭,見我娘無力地停在原地看我爹遠去。


    但我知道,娘一定早有計策。


    果然當晚,我娘帶我回房哄著我睡覺時,被子出現了一團凸起。


    多年來母子養成的默契告訴我,我是時候該離開了。


    乖巧地告訴爹我還有功課要做,我親了親爹後背著手離開。


    妖侍教我的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房裡很快響起窸窸窣窣的響動。


    「魔尊閣下,我如今已是你的人了,你何必毀掉她送我的信……」


    「夫君,我自然不是……」


    娘親又說了些什麼,爹爹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我心裡清楚得很,爹爹又一次被娘的色相所惑。


    第二日我到爹娘門口。


    推開門爹爹還安靜睡著,娘正坐在爹身側。


    我問娘:「娘,爹爹也是流雲山弟子,你是不是說爹也是蠢貨?」


    我娘原本半合的眼聞言驀然睜開,連忙捂住我的嘴, 同時下意識回頭看了眼爹。


    「沈留澤, 你皮痒了不是?」我娘轉頭,鳳眼冷厲地凝視我。


    「娘是你自己說的。」我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瞅我娘。


    我知道每次這般模樣我娘就會心軟。


    果不其然,我娘見此神情松軟了幾分,懶懶道:「你爹就是你爹, 跟那勞什子流雲山沒有關系, 自然不在那些蠢貨之列。」


    「哦。」


    「行了, 快去修行吧。」我娘迫不及待道。


    雖然我還小,但我娘想擺爛的心我還是看得出來的。


    我現在才八歲, 卻已經日日研習各種法術,學習如何管理魔界。


    在我不舍的眼神中, 我娘無情地把我撵走。


    「沈幼楚——」


    我爹雙眼惺忪, 我娘忙湊上前去。


    在即將關上的窗扉裡,我看到爛漫的光跳躍在爹娘身上。


    我娘此刻的神情,有一種說不出的柔和。


     


     


    魔尊沈幼楚番外


    腐爛血臭,骯髒人心,無底深淵。


    這便是本尊出生之地。


    本尊生來便將爭奪刻進了骨血裡。


    因為在魔界,不去爭不會搶,隻有死路一條。


    這是魔界一貫的鐵律。


    後來月泉一見, 我遇到了流雲山的弟子。


    我早知他們是蠢貨, 沒想到這兩位更蠢。


    一個被身弱小師弟欺蒙一無所知;


    一個被高冷二師妹無視甘之如飴。


    大弟子陳澤將解藥丟給了我, 回頭和他那師妹快活去了。


    我心底冷笑, 答應離開,也算全了他這份可悲的愛慕。


    之後聽聞他如願和柳如煙成婚, 隻是大婚當夜新娘棄他而去。


    我心知肚明,定是琴弦衣搗鬼。


    他身體孱弱, 修行不足, 自恨不能與柳如煙並肩而立。


    便和底下的魔族做了交易。


    我隻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畢竟流雲山自然是越亂越好。


    不如把琴弦衣當做一顆攪亂流雲山的棋子。


    至於陳澤。


    不會爭搶的人, 命運早已注定。


    隻是我沒有想到的是,有人竟還自願走向末路。


    琴弦衣借口病弱, 需用妖獸鱗片入藥。


    陳澤竟自請前往。


    本尊聽聞後隻覺可笑, 他是覺得幾百年的禁閉教訓還不夠嗎?


    既如此, 不如本尊也親自前往, 將這些流雲山嫡系弟子全殺了。


    也給那些道貌岸然的正派一個教訓。


    本尊到的時候,正巧看了出好戲。


    兩位師兄弟同時深陷危機, 柳如煙面對抉擇。


    我靠在樹邊,見她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琴弦衣,嘴角不由牽起漠然笑意。


    我看得分明,陳澤也有逃脫的機會, 隻要他用出手上攥著的逃脫符。


    生死關頭, 總不會蠢到送命。


    但下一秒發生的事卻讓我唇角的笑凝固了。


    他竟換上了燃燒符。


    一聲爆響後, 他與那妖獸同歸於盡。


    漫天血色, 死無全屍。


    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


    瀕死時,陳澤臉上掛著的卻是釋然的笑。


    他是故意送死的,隻為給另外的人一線生機。


    蠢貨。


    實在是愚蠢之至。


    本尊冷眼瞧著癱軟在地的琴弦衣和失神的柳如煙。


    突然覺得隻是死太便宜了他們。


    我要讓他們一輩子活在折磨和痛苦當中。


    之後我安排下屬揭穿琴弦衣的真面目, 他被當做妖邪終身禁閉。


    而柳如煙一夜白頭,下山贖罪。


    不知怎麼,陳澤臨死前的那雙眼就這樣停在我的腦海裡。


    夢裡浮沉, 竟如此真切。


    陳澤,本尊希望你下輩子,


    學聰明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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