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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偏執大佬求放過[快穿] 3403 2025-01-13 14:4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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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說起房子,她突然想去看看自己住過的地方現在變成什麼樣了,反正也睡不著,陶語幹脆出門了。


      她開門前不知道怎麼想的,下意識的減輕了聲音,偷偷的出了客棧,然後直奔原先的住宅去了。


      街道兩邊的房子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樣了,有些路也換了,但好在這裡整體變化不大,所以她很順利的到了宅子前。


      看到門前那把大鎖,陶語愣了一下,暗笑這買家小氣,買了房子後竟然連鎖都舍不得換,這十五年的鎖雖然塗了許多漆,可看著也已經破得不能再破了。


      陶語笑著隱隱覺得奇怪,可她又說不出到底哪裡奇怪,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想的,竟然走到側邊翻牆進去了。反正鎖在院子外頭,顯然這裡今天沒人。


      今日的月亮很給面子,將光輝灑滿了人間,陶語在月光下能很清楚的看到院裡的一切,曾經打水的井邊還放著盛水的瓢,院子裡的繩子上還晾著衣裳,衣裳隨著風兒飄動,而下面還放著她常用的掃帚,掃帚周圍是一堆撕碎的紅紙片,仿佛有什麼喜事一般。


      陶語眉頭動了動,緩緩朝堂屋走去,裡面也十分幹淨,正中間的桌子上放著一個盤子,上面放了幾個包子,其中一個還被咬了一口,好像主人剛吃到一半就因為什麼事耽擱了、且隨時都會回來一樣。


      陶語定定的看著桌上的包子,突然心生一股涼意。半晌,她艱難的往前一步,顫著手去摸了一下包子,入手一片堅硬的冰涼,這些東西竟是石頭雕琢出來的。


      她這會兒總算發覺哪裡不對了,這裡的每一處東西,都和十五年前她被彈出那日一模一樣!


      為了印證自己的想法,陶語衝去自己房間、廚房都看了一遍,就連地上不小心灑過的水,都被用水晶雕琢了出來。


      這座院子裡的一切都被刻意留了下來,除了她這個人。


      陶語打了個冷顫,想也不想的衝到院子邊上翻了出去,她本想沿著之前的路回去,可本能的朝相反方向繞了一圈,這才回正門前的路上。


      而嶽臨澤已經站在門前了,月光落在他身上,將本就被歲月打磨得華貴的男人,照得更如神砥一般。


      他聽到身後的動靜,回頭便看到了陶語,嶽臨澤微微一笑,仿佛世間最完美的男人。


      陶語默默將汗湿的手背到身後,有些不好意思道:“本來想偷偷來這裡看看,沒想到還是被你抓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大佬:娶妻是真娶妻了,至於娶的是誰,是不是人類,到京都你就知道了,反正不是娶陶語以外的人,不是在黑化中變態,就是黑化肥會揮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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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章 寵侍有病11


      臨澤定定的看著她, 目光裡某種情緒叫陶語心裡一陣陣的發涼。半晌, 他愉悅的勾起唇角:“那你進去過嗎?”


      “人家門鎖著呢,我怎麼進去。”陶語笑笑,仿佛一切正常。


      月光下,她的眼睛黑黑亮亮的看著自己, 鼓囊囊的胸脯不斷起伏,像是見到他很高興, 又像是有些緊張。


      嶽臨澤溫和的看著她,半晌輕笑道:“既然想來看看,為什麼不叫上我,我陪你一同前來。”


      “……你這不也沒叫上我麼。”陶語玩笑似的說了一句,不動聲色的將手心的汗拭在身上, 並未向他走去。


      事實上她這會兒心裡受到了太大衝擊, 看見嶽臨澤的第一反應就是逃跑,但是害怕他黑化得更厲害,隻能生生忍下恐懼, 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將她走之前的一切都用自己的方式保存下來, 這件事本身並不恐怖,恐怖的是嶽臨澤從見到她起, 便不曾對她露出一點負面情緒, 所展現出的人格是健康又健全的, 仿佛她的離開並未對他造成太大的影響。


      然而能將一座院子一封禁便是十五年,且通過裡面的細節來看,應是一直打掃得極好, 這說明他對自己的離開一直耿耿於懷,且隨著時間的漂移,這種耿耿於懷並未減輕半分,如今已經不知道偏執成什麼樣了。


      可他偏偏在見到自己的瞬間,就把自己偽裝成一個不計前嫌的好人形象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將自己當做了獵物,原先積攢下的陰暗情緒都在悄悄發酵,隻等一個缺口出現,便會加倍的報復在她身上。


      陶語明知道自己在這個世界處境危險,可卻隻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默默祈禱自己能在他發泄之前,先一步對他進行心理疏導。


      雖然目前看起來很困難。


      嶽臨澤盯著她看了許久,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你已經知道了?”


      “嗯?知道什麼了?”陶語裝傻,心弦已經繃到了極致。


      嶽臨澤輕笑一聲,目光裡滿是懷念:“我之前騙了你,這座宅院我根本沒舍得賣,而且用了自己的方式,將裡面的一切都保存了下來。”


      陶語聽到他主動說這些,手指尖輕輕一顫,臉上適時的表現出意外。


      嶽臨澤微微嘆了聲氣:“你突然消失那幾日,我像瘋了一般找你,可無論如何都沒辦法找到,絕望之後,便將院子封存起來,先前不說,就是怕你多想,你看到之後可是嚇到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陶語面上閃過一絲不自在,並未否認他最後一句話。


      嶽臨澤看了眼大門上的鎖,面容平靜道:“不過在封存起來之後,我便幾乎沒有回來過了,這裡的一切皆是下人在清掃,沒想到一晃眼也這麼多年過去了。”


      ……他的意思是,在將院子封存之後便想開了?陶預定定的看著他,他解釋得天衣無縫,如果不是自己身上突然多出的那些東西,恐怕她就相信了。


      一切都太巧了,巧得仿佛早就被人安排好了一般。起初她隻是疑惑身上突然多出的紅斑為何像吻痕,見上好的客棧廂房竟然沒有鏡子後才開始懷疑他的。然而嶽臨澤表現得一切正常,她便按下了這一點懷疑,去了街上找大夫。


      問題也就出現在大夫身上,時機太巧了,大夫剛說完她的病因,便有第二個相同病症的人出現,這擺明是不想讓她懷疑,所以才刻意出現的人。至於她身上這些東西到底怎麼來的,為什麼她一點感覺都沒有,那就隻有嶽臨澤自己知道了。


      她帶著輕微的試探問道:“那你對我……”


      “我已經成親了,等到了京都,我便帶你去見我的夫人。”嶽臨澤一雙眼睛裡滿是溫情,似乎不願再提他們之間的往事。


      陶語靜靜地看了他片刻,最後笑笑:“抱歉,是我多嘴了。”


      “要進去看看嗎?”嶽臨澤含笑看著她。


      陶語看起來頗為失落,掃了他一眼後轉身便走,邊走邊幽幽道:“物是人非,再看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嶽臨澤的眼神猛然陰沉下來,片刻後又成了溫文爾雅的嶽大人。他在陶語身後默默跟著,所以並不能看到陶語在轉身的瞬間,猛然呼出一口氣,接著臉色便不好了。


      剛才嶽臨澤說的話,她一個標點符號都不相信,且他越解釋,越說明他不想拿真實的自我面對她,對自己的執念也就越深。


      而跟前兩個世界相比,最慘的是這個世界的他已經結婚,那便說明他對自己隻剩下恨,沒有一點感情了。


      如果他像之前那樣對自己又愛又恨,她還有辦法去疏導,可如今他對自己沒有愛隻有恨,恐怕事情就沒那麼簡單了。她必須做好十足的心理準備,以迎接他任何形式的報復。


      陶語覺得自己就像是,偷開了藍胡子最後一道門的新娘,但比新娘慘的是,雖然已經清前路是什麼,她卻不僅不能逃,還必須迎難而上,感化這個老變態。


      “在想什麼?”月光下嶽臨澤笑意盈盈的走到她身邊,和她並排往前走。


      他的衣袖若有似無的觸碰著她的袖子,陶語隻覺得被他碰過的半邊身子都要麻了。兩個人一起走在街上,周圍靜到陶語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昏暗的街道每一條分岔路都似乎可以作為行兇現場。


      陶語被自己冒出的想法嚇了一跳,隨後打起精神,心想大不了死一次就是,反正她可以直接回現實社會,沒什麼好怕的。


      這樣想著,她掃了嶽臨澤一眼,又一次注意到他鬢角的白發,垂眸笑笑道:“這麼多年未見,你似乎老了不少。”


      嶽臨澤嘴角的笑意猛的一僵,隨後仿佛什麼都未發生過一般:“人都會老的,不是嗎?”


      陶語笑笑,並未說話,她知道嶽臨澤在試探自己,但這個時候最好不去解釋。人對自己不了解的東西常常心生忌憚,希望能借此讓他收斂一些。


      她不回答,嶽臨澤也不惱,反正來日方長,隻要他跟自己回了家,便休想再離開。


      嶽臨澤輕笑一聲,陪著她慢慢往客棧走去。


      還未到客棧門口,陶語遠遠便看到一行人在門前整裝,她下意識的覺得這些人跟嶽臨澤有關系,於是抬頭看向他。


      “京都來人了,說聖上有急事見我,咱們恐怕要趕夜路了。”嶽臨澤溫和解釋道。


      ……先前還不著急,為何這會兒突然要趕夜路,聖上的急事是不是來的太巧了些?陶語舔舔發幹的嘴唇,默默點了點頭。


      哪怕知道去了京都,很有可能有可怕的事等著她,她也得假裝什麼都不知道,閉著眼睛往火坑裡跳。


      嶽臨澤見她聽話,眉眼都跟著溫柔起來。因為又多了一些下人,所以很快便收拾妥帖,一群人朝著京都去了。


      陶語雖然前半夜不困,可後半夜的困勁兒慢慢就上來了,但她不知道自己睡著後還有什麼等著她,所以強撐著不敢睡去。


      嶽臨澤在平穩前行的馬車上看了會兒書,接著溫聲道:“若是困了,就到軟榻上睡會兒。”


      “……不用,我白日裡睡多了,這會兒並不困。”陶語笑笑,默默擰了自己的大腿一下。


      嶽臨澤看了她一眼,面色平靜的將書放到一邊,然後躺在了軟榻上,閉著眼睛道:“那我便先睡了。”


      “好。”陶語瞪大雙眼道。


      嶽臨澤勾了勾唇角,很快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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