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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白蓮花她不幹了 3223 2025-01-16 15:3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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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以至於才會誤會宋嶼墨是在問,這杯茶怎麼樣。


      宋嶼墨深邃眼眸裡怔了少許,似乎沒想到紀棠會這麼誠實,表情還帶著點苦惱。他放下茶杯,伸出手臂去抱她,嗓音緩慢地笑著。


      紀棠不知道他有什麼好笑的,不過被宋嶼墨這樣抱著不放就略有些不自在的。


      在紀家她雖然有三個同父異母的哥哥,紀棠卻很少讓哥哥們抱,不是兄妹感情已經塑料到跟殺父仇人一樣,是她一旦讓某個哥哥抱,剩下兩個就要來搶。這樣使得紀棠仿佛是被哥哥們當成了玩偶娃娃玩,她不喜歡,也就十分抗拒。


      從小到大,能抱她的男人少之又少。


      宋嶼墨佔了丈夫這個身份,手掌搭在她肩上,漫不經心地上下來回撫摸著。


      很快他就被紀棠給無情推開了,她還惦記著那些禮物呢,將腳上這雙礙眼的平底鞋脫掉,細嫩的腳趾踩在柔軟厚實的地毯上,對宋嶼墨眨了眨眼說:“老公你陪我一晚上也辛苦了,快去洗澡吧。”


      論起對男人花言巧語的哄騙,沒人比紀棠要說得臉不紅心不跳了:“愛老公。”


      宋嶼墨就被這一句愛老公,給輕易的哄走。


      不過他也沒有要進一步的打算,今晚已經抽出空來陪她到了前半夜,後半夜自然是要奉獻給工作了。


      起身前,他略遲疑後,心情很好的低笑著問;“我今晚不能陪你睡,會不會怕?”


      “……”紀棠恨不得他馬上消失,不用陪她好嗎?


      -


      紀棠隻想要那一堆禮物陪自己度過美好的夜晚,等宋嶼墨轉身去衛生間後,她就先回了主臥。窗戶的簾子緊閉,不透光,壁燈開起後淡淡照著亮。


      而一排的購物袋都安靜地擺放在床沿,像是在等著女主人的寵幸。


      紀棠心情指數明顯上升,坐在旁邊,黑色裙擺一直垂過雪白的大腿,腳尖還在地板上點呀點的,她找出手機拍了照,輕車熟路地拍到朋友圈去秀恩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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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沒去管深夜會多少人點贊吹捧自己,先伸手拿過一個購物袋打開。


      她想,以宋嶼墨出手闊綽的習慣,應該是送珠寶首飾。


      下一秒。


      紀棠卻從購物袋裡,緩緩地翻出了一雙白鞋,平底的。


      她漂亮的眼睫低垂了半天,愣是沒看明白。


      緊接著心裡仿佛有一種從未大膽想過的猜測,紀棠三兩下的,把剩下的購物袋都拆開,發現又是小白鞋,即便是帶著高端牌子的標籤,也不便宜。


      紀棠看著起碼六七雙的小白鞋,那張表情管理到位的精致臉蛋徹底不到位了。


      虧她看在禮物的份上,在電梯裡還配合著宋嶼墨的大男子主義。


      還允許他抱自己會套房,還賞臉跟他喝同一杯茶。


      啊啊啊!這個狗男人不要臉了。


      紀棠氣到眼尾都有點發紅,拿著手機都在氣的發抖。


      嗚嗚嗚,她要聯系律師,要跟宋嶼墨離婚算了!


      不伺候了!


    第18章 (窮兇極惡的犯罪分子都沒他...)


      深夜十一點, 紀棠盤腿坐在床沿,低頭打開手機上的微信頁面找出姓匡的律師,給他發消息:【我要離婚!】


      匡律師那邊是過了五分鍾才回復, 許是給她冷靜思考的時間,連字語行間也是:【紀小姐,你籤的保密協議上面,有一條是聯姻必須滿三年才能分到財產, 否則淨身出戶, 一毛錢也拿不到,紀家也不會給你提供生活費。】


      這條短信發過來沒等兩秒, 又很體貼地提醒她一句,時間精準到了秒上:【離三年還有三個月零十五天八小時二十分鍾……】


      當年宋紀兩家聯姻時, 宋嶼墨並沒有跟紀棠籤婚前協議。


      但是紀棠跟宋家籤了,她的二哥是請了一整個金牌律師團跟宋家把這份保密協議嚴格擬定好, 條條框框的約束不少,第一個要求就是要讓她做個完美合格的豪門貴婦。


      紀棠可以拒絕的。她不嫁,有三個同父異母的黑心哥哥擋在前面,紀家的家產也沒她繼承的份。畢業後, 遵從著豪門圈遊戲規則, 領著剛好能夠買幾個包的生活費, 做豪門闲角一個。


      認命嫁了,以後在貴婦圈的地位可想而知, 走到哪兒都是眾星捧月的。


      紀棠心知肚明她早晚會被紀家嫁出去的,倘若豪門眾多公子哥裡一定要選個嫁的話。她當然是要選能力最強,家世最好, 最完美的。


      ……


      還有三個多月。


      紀棠慢慢地泄了氣般,背部朝後一躺, 酒店的床彈性極好,將她身體輕輕柔軟的陷進去。


      過了會,她纖長的眼睫掃到那幾雙小白鞋上,毫無預兆地又開始煩躁起來,誰要和宋嶼墨這樣沒有浪漫細胞的工具人過一輩子!


      不給她穿高跟鞋就算了,還要送上幾雙小白鞋來刺激她情緒。


      這個狗男人就是天生來克她的吧!


      短短的數秒鍾,紀棠已經各種腦補了宋嶼墨今晚的行為就是渣男本渣的騙了她吻。越想就越忍不下那口氣,剛爬起來,一旁的手機先響了起來。


      是鹿寧發來的:【啊啊啊!棠棠,宋總的秘書給我家崽崽打電話,太過分了!說給他介紹一份工作,宋氏集團公司的安保還缺一個站崗的。他在羞辱我家崽崽,絕對是!】


      讓未來娛樂圈的爆款去當保安站崗,這是人能想出來的事嗎?能幹出來的事?


      鹿寧氣到升天,已經不能正面去評價宋嶼墨這樣的行為了。


      好過分!


      紀棠這邊卻看愣,因為先前在車上的時候,她不是和宋嶼墨講和了嗎?


      【工具人還在封殺梁橋?】


      鹿寧:【是啊,他都讓我崽崽改行了,封殺到底呢!】


      紀棠突然意識到自己是被宋嶼墨玩了文字遊戲,他從頭到尾都沒說一句要饒過梁橋的話,又假惺惺的叫秘書給梁橋一份保安工作。要是問起來,等於是變相的跟她有個交代似的。


      她沒在回鹿寧的消息,手指僵硬地握著手機,氣到坐在床沿緩了好一會。


      紀棠至今都沒懂為什麼宋嶼墨這樣的賺錢工具人心眼能小成這樣,非得讓她把離婚協議書甩他臉上才甘心是吧?


      深深呼吸了兩口氣,紀棠什麼都不管了。


      提前三個月提離婚就提吧,反正早晚都得提的,宋家又沒有眼線安排在宋嶼墨身邊。


      她知道這樣的行為,就跟偷偷的在外面打別人家老實孩子沒什麼區別。但是宋嶼墨老實嗎?這男人表面上最擅長偽裝出一副斯文敗類的君子模樣,實際上滿心的陰謀算計,那些窮兇極惡的犯罪分子都沒他罪惡!


      他口口聲聲說的好聽,想哄她開心點,才想親親她的。


      說白了就是為了自己做男人那點私欲罷了。


      紀棠連鞋子都沒穿,光著腳走出主臥。


      外面的燈光不知什麼時候暗下去了,靜悄悄的,浴室的方向也沒燈。


      紀棠纖細的身影站在走廊上安靜了兩秒,想到狗男人肯定是去書房辦公,於是,朝緊閉著門的書房走去,短短一段路的過程中,已經在心裡醞釀好了開場白。


      她到時候就讓宋嶼墨選,離婚還是不要再搞鹿寧的藝人了。


      倘若這個狗男人還不懸崖勒馬,剛好她就順勢“移情別戀”,讓他嘗一回愛情的苦!


      紀棠白皙的手握著門把,深呼吸了下,氣勢洶洶地推門進去。


      ……


      酒店大堂的右側一樓,穿過長長冷清奢華的走廊,最尾端的房間是用於商務會議室。隻要來這邊出差的精英人士有這方面開會需求,都隨時能提供便利。


      會議室的門是緊閉著,裡面燈火通明。


      宋嶼墨已經換上了純黑色的西服,無論是顏色還是款式都極正式,在慘白的燈光下,側影被襯得極為英挺。


      他恢復往日作風,神情寡淡地籤下幾份文件,遞給了一旁秘書。


      在中場休息時,同樣西裝筆挺的精英團隊出奇的安靜,一個個都抱著手機不放。


      宋嶼墨側目,極淡的目光先是落在宋途臉上。


      宋途表情很豐富,也同樣是抱著手機看。


      在這樣不同尋常的氣氛下,宋嶼墨面色平靜的起身,修長的手端著茶杯,邁步朝會議室的門外面走去。


      而下一秒。


      原本安靜的會議室突然沸騰起來,包括宋途在內的,整個精英團的視線迅速地掃向門口,見已經沒有了宋嶼墨的身影,大家開始不避諱地議論了起來。


      ――“不愧是宋大秘書啊,連酒店電梯間的視頻都搞得到手!”


      ――“不敢盯著太太身材看,有一說一,宋總吻起女人來好欲。”


      ――“之前是公司哪個傻逼說宋總和太太是商業聯姻,沒感情的?”


      ――“這叫沒感情?!宋總好男人啊,吻了這麼久還不夠,還要把太太給拉回電梯繼續壁咚,這要是演的話,我腦袋都可以剁下來當球踢。”


      ――“這個版本的視頻一出,公司多少女人得死心啊!”


      ――“宋秘書你說句話啊,宋秘書?”


      ……


      就在大家私下的群裡都分享著自家老板的吻戲時,作為當場目睹的旁觀者――宋途,露出幾顆潔白整齊的牙齒,正要說什麼的時候。


      旁邊有人重重低咳兩聲,本能地頭皮一麻,察覺到了某種危險訊號。


      宋途當看見會議室的門口外,宋嶼墨身姿挺拔沉靜地站在那兒,燈光照著他的臉龐,神情看不出任何波瀾。


      有些人,氣場早就強大到隻需要一個眼神,就能讓人跪下了。


      就好比現在,宋途手裡的手機啪的掉到地上,摔破了也不敢撿起,反而他更想跪下來。


      在一句“宋秘書你說句話”之後,所有人也很有默契地沉默了。


      宋嶼墨眼眸墨色沉沉地掃了一下會議室在場的人,最後落定在宋途身上,語調越是平穩越是讓人害怕:“你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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