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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暴君他沉迷當狂徒 3440 2025-01-16 16:1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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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魏凌主動遞枝,她自然會順杆而爬,替他做事,聽他指揮,站出來指認我被惡鬼附體。


    緊接著,太後安排了一個後宮宴會,還請了一個驅鬼的道士。


    我入場時,眾人皆用一種看好戲的目光看著我。


    魏湛緊握住我的手,「萬一這道士真有神通,傷到你怎麼辦?要不,我們離開。」


    我輕拍他的手背,「沒事的。」


    我穿的可是純正古言,原著中沒有系統、也沒有重生,不是什麼鬼怪仙俠文。


    要是擱在神怪志異的小說中,那道士當真是有驅鬼的本領;在其他文中,這道士大抵是裝神弄鬼之輩。


    人員到齊之後,太後立即讓張道長驅鬼。


    隻見那身著紫袍道衣的道人,一手拿著桃木劍舞動,嘴裡念著術語,腳踏七鬥魁罡步。


    七鬥魁罡步走完,對方從擺放各種道具的香案上拿起朱砂畫的符紙,憑空而燃。


    隨即張道長又將燃燒的符紙投進裝滿水的銅盆之中。


    符紙在水中燃燒殆盡,成為符水。


    張道長:「貧道已施法做出了顯形水,惠妃娘娘若是被惡鬼附身,隻要沾了符水,定會顯形。」


    說罷,他拿起拂塵伸進銅盆之中,麈尾沾水之後,往我所在方向用力一甩。


    麈尾沾染的符水盡數飛濺到我的臉上。


    「啊!」頓時,我捂臉哀痛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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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見我痛呼出聲,有人擔憂,有人露出得逞的笑容。


    「惠惠,你怎麼樣?」魏湛扶著我,聲線顫抖。


    「啊~我沒事,就是……」


    我放開捂住臉的雙手,然後扯起袖口的衣服擦臉。


    「就是這符水把我臉上的妝面弄花了。」


    這古代的胭脂水粉防水的少。


    用鉛制作的脂粉倒是防水,可那玩意兒有毒,我可不敢用。


    隻能用那種以粱米或者粟米為原材料制作的散粉,這種粉撲在臉上,是不防水的。


    那道士潑了我一臉的水,這妝面可不就花了。


    太後等人本已經上翹的嘴角頓時凝固。


    對上燕春霓詫異的神色,我微微挑眉。


    她給我的粉,我壓根沒用,怎麼可能會中招呢。


    「我碰了這符水之後,沒有灼痛感,可以證明我沒被惡鬼附身了吧。」


    「隻是,這顯形符水還剩了這麼多,也別浪費了,不如也檢測檢測宮中是否有其他嫔妃被鬼上身?」


    魏湛:「張道長,就按惠妃說的辦。」


    張道長:「貧道領命。」


    於是,他手中的拂塵再度蘸湿,然後一遍遍地撒向嫔妃,直到符水飛濺到女主燕春霓臉上之時。


    霎時間,她的哀嚎傳來,那聲音撕心裂肺,慘不忍聞。


    「嘶!」


    我與眾多嫔妃都被燕春霓的慘狀嚇得倒吸一口氣。


    她會如此,是我動的手腳。


    是我將她送來的脂粉,換了一個盒子,又讓內務府的人在昨日送去。


    買通了女主身邊的宮女,讓她今日給女主上妝之時,用新送來的脂粉。


    然後才會有現在的這一幕。


    她的臉但凡是沾了水的地方,都冒著熱氣,滋滋作響,那層皮肉像是在熱油中滾動。


    因我之故,害她毀了容。


    但是我不後悔,因為如果我不這樣做,那麼此刻毀容之人就變成我了。


    魏湛看著疼到在地蜷縮痛嚎的人,「看來這被惡鬼附身的是另有其人,來人,將燕嫔關押,選黃道吉日於大眾之下焚燒。」


    25


    這次燕春霓並沒有像靈舒那般,第二天就被撈走了。


    即便岐王派了再多的人前來劫獄,皆以失敗告終。


    眼看著燕春霓即將被當作惡鬼焚燒,岐王救人心切,毅然決然地反了。


    比原著中早了兩年謀反,也少了兩年的布局。


    更別提,魏湛這幾個月,將岐王不少心腹給削掉了。


    原著中那些因魏湛性情大變,憂心家國被毀的大臣們,也沒有轉投岐王一派。


    他手中沒有足夠的兵力,有的僅僅是封地一萬人馬。


    在這種情況下,魏凌起兵,勝算並不大。


    既然勝算不大,他又為何敢犯造反這種千刀萬剐之死罪?


    為了一個女人?


    我不信。


    他要是真的能為女主做到這個地步,早在女主一家因為貪汙被抄家之時,便為了救人而反了。


    何至於等到今日?


    除非有方法能讓他的士兵以一當十,在駐守邊疆的將士趕回朝之前,贏下扎根京城的二十萬軍隊。


    因為男主岐王的封地在建昌府,離京城有一段距離,所以消息傳回來也需要時間。


    幾乎是等他帶著佔領了兩座城池之後,我們才得知戰場之上的具體情況。


    原來男主是將火藥用在了戰場之上。


    魏湛倒也好奇,「我皇爺爺晚年痴迷長生之道,有道士煉丹倒是搞出了這個火藥,所用材料無非是硝石、木炭、硫磺之類,雖有殺傷力,可並沒有岐王所用的黑火藥威力巨大。」


    這個黑火藥的改進,不用猜都知道是靈舒提供的。


    「因為加了糖」,我開口解釋他的疑惑,順帶還說了一句,「一硝二磺三木炭,加點白糖大伊萬。」


    「阿湛,他們能用這個黑火藥方子,我們也能用。」


    有一種叫哈馬斯的火箭彈,就能用這些東西制作。


    隻是它的精確度不高,但一個瞄不準,多來幾發,總能有一個打中目標。


    感謝那些被請去喝茶的男頻大佬作者們,若不是他們在小說中寫了具體如何制作這些武器,那我今日也拿不出制作方法。


    縱然穿越數年了,我對那本男頻小說的記憶依舊十分深刻。


    裡面的各種武器如何制作,作者貼出的步驟圖,都死死地印在我腦海之中。


    於是這種武器很快就現世,並用在戰場之上。


    岐王魏凌被當眾炸死,叛軍群龍無首,很快就被魏湛的軍隊鎮壓下去。


    跟隨魏凌造反的人被押解進京,等待處決。


    岐王生母,也就是當今太後,早於岐王謀反之時被囚禁。


    魏湛找到昔日陸府之時,太後的貼身奴僕道出,她精通藥理,在慈安太後生下孩子之後,下藥害其身亡。


    助岐王謀逆,再加上謀害慈安太後的罪,岐王生母的太後之位被廢除,貶為庶人,前往尼姑庵出家為尼。


    當然明面上岐王生母身在尼姑庵,實際上她早被魏湛一劍斬殺,替慈安太後報了仇。


    至於女主燕春霓,魏湛也沒多留,和燕家人的下場一樣,被斬首示眾。


    至於靈舒,她對謀反之罪供認不諱,最終被判斬首。


    她在離去之時,要求單獨與我說上兩句話。


    「惠妃,你在前世應當看過不少短篇小說,裡面的穿越女喊出人人平等,引得無數人追捧。她們手握各種高科技術,最終卻被封建帝王利用,交出手上所有之後,死於非命。你猜,她們的下場會不會是你的結局?」


    26


    「不會。」


    在靈舒被拖下去之後,魏湛從屏風後走出。


    他擔心我與靈舒同處一室時,對方會殘害我,因此他一直在屏風之後躲著。


    我看著他靠近的身影,張口問:「為什麼不會呢?」


    「前朝曾有青蓮教謀反,這個宗教蠱惑百姓,言隻要跟隨他們修行,有朝一日定能功德大成飛升成神。」


    「人人平等,可不及人們對當神的向往。隻一個穿越的人,如何能比青蓮教更能洗腦人心?」


    「還有青蓮教的教主是男人,尚不能讓所有百姓服眾,更別說一個穿越而來的女子了。」


    說到這裡,魏湛求生欲上來了。「當然,我並不是看不起你女子的身份,而……」


    「而是這個時代如此」,我接過他的話。


    「我所在的時代,大眾喊著男女平等,可實際上並不平等,更遑論在這個時代了。」


    魏湛湊了上來,「那你想改變這一切嗎?」


    我有些驚訝,「你想提高女子的身份地位?」


    他眼眸含笑,「當然, 你是女子, 是我的妻,我想和你攜手站在朝堂之上。」


    說實話,像武則天與高宗那般,並稱二聖、參與朝政,我還是想的。


    但是,我確實不是搞政事的這塊料。


    所以,我還是算了。


    我還是想開一個學院,傳授一些知識好了。


    當然這個學院得等我把肚子裡的崽兒卸貨了再說。


    27


    等岐王謀逆的同黨被處決完後,魏湛還將朝堂的漏網之魚也處理了, 自此朝野上下便全都是他的人了。


    他給了後宮每位妃子一筆巨款後, 將她們全都送出了宮。


    眾所周知, 他有怪病,碰不了那些女人。


    所以世人都知道那些女子是以清白之身出宮的。


    別的妃子倒是高高興興地離去, 隻有貴妃不願意。


    她抱著前來接她的親哥陸子泓, 哭得那叫一個傷心。


    但最後也被少卿大人逮回去了。


    等我懷胎十月之後,生下女兒魏昭陽之後, 魏湛才舉辦的封後大典。


    後來,在魏湛的支持下, 我開了一個書院。


    不是那種穿越女會開辦的女子學院, 因為我清楚女子學院在這個時代很難開下去。


    這個時代的男子尚且不能全部讀上書,就更別提開辦什麼女子學院,讓所有女子讀上書了。


    我的學院收男弟子,也收女弟子。


    都是讓人查過, 其道德品質都還上品的孩子們。


    男子學六藝, 女子學八雅,然後就是我來授予一些現代的知識, 教一些應試教育的生物、化學、物理這些。


    畢竟我也隻學到這裡, 更多的也教不了。


    也不知道他們以後有沒有人會從事農業、化學或者軍工業等方面?


    或許有人會投身這些, 為建設國家努力,但那也與我無關了。


    28


    魏昭陽六歲時, 我又懷孕了。


    魏湛他有皇位,所以我不可能隻生一個孩子。


    否則若是像明孝宗那樣,隻有一個孩子,卻早早死了, 那皇位豈不是要讓給別人?


    這是不可能的。


    這一次, 我和魏湛沒有讓太醫把脈查看這胎是男是女。


    女兒問過我和魏湛一個問題:


    如果這胎是個兒子,我們會不會把皇位傳給他?


    她是魏湛帶在身邊,按照儲君培養的。


    因此, 她人雖小, 但有野心。


    魏湛與我對視一眼, 然後看向孩子,將我們的答案告訴她:


    「我和你母親, 可能有兩個或者更多的孩子, 皇位隻有一個, 誰有本事就給誰。公主的本事大,就給公主;皇子更厲害,那便給皇子。所以昭陽, 你想要皇位,那就必須比弟弟妹妹們都厲害才行。」


    那麼下一個坐上皇位的人,是我的女兒Ṱū́⁼還是兒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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