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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從前世來 3392 2025-01-17 16:5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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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正要回答,心中頓時警鈴大作。


    不對啊,這種關乎我任務是否完成的事,系統難道不能及時判定嗎?


    思及此處,我決定詐詐它。


    「沒有,我偷偷告白,他模稜兩可的,算不算攻略成功?」


    「這......不算,要結婚。」


    機械女聲有一絲遲疑,我察覺到了。


    系統果然什麼都不知道,倘若我過幾年告訴它沈默與我已經喜結連理,豈不也算通關。


    有古怪,這個系統有古怪啊——


    它在騙我。


    問題是,它這樣做的目的何在。


    我千頭萬緒之際,那聲音繼續道:「你嘴上說要擺爛,可還是在爭取早日攻略沈默。


    「下一步,你有什麼打算?」


    我因自己的發現而感到心驚,穩住心神,才佯裝氣憤道:


    「我喜歡沈默這麼久,怎麼可能放手。


    「可恨蘇怡然天天裝白蓮花,我想要毀了她的容,看她還怎麼見人。」


    那機械女聲幹笑兩下:「這一世你比我想的還要激進,去做吧,女配隻有把女主打壓得永遠翻不了身,才能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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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已經想好怎麼做了嗎?」


    怎麼做,我胡謅的啊大姐。


    好歹活了三世,還不至於接不上話。


    幾乎是立刻在腦子裡想好了說辭:「她抗生素過敏,準備弄點放到她用的面霜裡。」


    其實大可不必說得如此詳細,隻是我莫名想弄清楚一些事。


    前世這個系統給我了許多鼓勵,但每次與它溝通完,我就會陷入更加不堪的境地中。


    之前我從沒懷疑過什麼,因為我第二世沉浸在能夠從頭再來的喜悅裡。


    試問,在那種情況下,誰還會去質疑一個系統。


    隻是今世有太多怪異,我不得不大膽猜測,小心求證。


    於是一個計劃便在腦海中初具形態。


    「好,你的辦法很不錯,我該走了,你加油。」


    確定系統已走,我整個人才松弛下來,往椅靠上一靠,感到背後一片湿冷。


    出了一身的冷汗啊。


    我點開手機徑直打開一直開啟著的錄音 App。


    掏出耳機聽這段音頻。


    「滋滋,滋啦」


    除此之外,沒有別的。


    又是這種詭異的雜音,似是厲鬼的指甲滑過地板,在朝著我步步逼近。


    雜音果然跟系統有關系。


    我早該想到啊,系統這東西,可不是女配專屬。


    蘇怡然,她跟我一樣,定然也有一個系統。


    呵,說不定,我們用的還是同一個!


    將所得的錄音發給顧川,我問這裡面是否有一樣的幹擾聲波。


    那邊很快給出回復,同樣的波長,很大概率是同一個東西弄出來的。


    「到底怎麼回事,你遇到什麼麻煩了麼?」


    顧川的語音緊隨其後。


    沒事,我被「鬼」盯上了而已。


    車窗倒映出我慘白的面色,我似乎走向了更大的謎團之中。


    17.


    一早到學校,顧川說我做的餅幹味道還不錯。


    我十分不要臉地順勢請他給我講題。


    沈默來時,我正跟數學題鬥智鬥勇。


    「抱歉,我剛剛才知道蘇怡然來找你麻煩。你放心,以後不會。」


    他說的什麼我壓根沒聽清楚。


    我伸手拍拍顧川的肩膀:「隻算出三個點的位置,還有哪一種?」


    「過原點啊,等於零也是一種可能性。」


    我恍然大悟,趕緊奮筆疾書。


    等我寫完,沈默已經離開。


    真煩,跟蘇怡然確定關系還跟我糾纏什麼。


    第二世也是,跟我搞曖昧,又去跟蘇怡然不清不楚。


    我這麼想著,腦中突然靈光一現,但什麼沒抓住。


    中午接到蘇阿姨的電話,她說跟蘇叔叔已經回國,說是周末請我去家裡玩。


    雖然那件事我的清白還沒被證明,可他們夫妻兩人還願意相信我,還是願意親近我。


    拿著手機的手不禁緊握,我猶豫了。


    接下來,是否該按照暗中的計劃走。


    揭穿蘇怡然的真面目,不知能陷蘇家夫婦於何地;裝聾作啞,不知前方還有什麼在等著我。


    直到此刻,才明白什麼叫進退兩難。


    可這一世,我隻想為自己活了。


    原諒我的自私吧,蘇阿姨.......蘇媽媽。


    周末很快到來,去藥店買了支紅霉素軟膏帶在身上,跟坐上蘇家的車。


    蘇怡然抗生素過敏這事,我也是第二世偶然得知。


    車窗外的景物在飛速倒退,我看得出神。


    第二世,我與蘇怡然相安無事,甚至可以說,事事遷就她,以圖交好。


    有一次,蘇怡然說臉上長了青春痘,問我有沒有藥膏。


    當時手邊正好有跟她一起去醫院買的紅霉素軟膏,想也沒想就讓她先用著。


    哪知道她立刻臉頰通紅,痒得瘋狂抓自己的臉。


    她,毀容了。


    在醫院,兩家父母痛斥我,蘇怡然隻是哭泣,並不為我辯解。


    鬧劇以王慧的一巴掌結束。


    她說:「然然抗生素過敏,一回來就講過,你好狠啊,自己也是女孩子——


    「難道不曉得,女孩的臉有多重要!」


    她右手戴有蘇怡然手工做的戒指,扇來的力道雖比不上徐家武,但也差不離。


    直到現在我還記得,那金屬劃破臉皮的感覺,像熱刀入黃油。


    刺痛在眩暈後傳來,我茫然地伸手觸碰自己的臉。


    摸到溫熱的液體,是血,也是淚。


    我毀容了,傷痕從右側颧骨到右臉頰的酒窩上。


    不同的是,蘇怡然過敏症狀後,恢復如初;而我,即使做了修復手術,還是有留痕。


    「小姐,到家了。」


    司機的話將我拉回現實,他作為蘇家的老人兒,喊我小姐已成習慣。


    這次家宴王慧和徐家武也在。


    一頓飯吃得還算融洽,每每徐家武想同我說幾句話時,我就會將右耳湊過去聽。


    其實經過一段時間的愈合,聽力不像之前那麼差。


    隻是單純不想跟這位生身父親有過多交流。


    今生今世,這樣不尷不尬地相處就好,赡養之責我會擔起,至於兒孫的繞膝之樂,給不了。


    見我此狀,徐家武訕訕閉嘴。


    吃過飯,蘇琴為了調節氣氛,讓大家去家庭影院看看電影說說話。


    蘇怡然今日分外親切,說蘇琴從免稅店購置了一點護膚品,在她房裡,讓我自己去挑點。


    我與她維持著表面的和諧,點頭笑著應下。


    之後趁著無人注意,溜進蘇怡然的房間。


    在她梳妝臺邊坐下,然後開始我的操作。


    晚間,亦是在蘇家住一晚。


    我正準備洗漱,便聽到一聲驚天動地的哭喊:


    「媽,我的臉毀了!」


    在蘇怡然這樣悽厲的哭喊中,我也終於驗證了自己的猜想。


    根本不存在什麼女配系統,那個跟我溝通的東西,分明服務於蘇怡然。


    很快,有人在外間大力拍我房門。


    開門,外面站的是憤怒的兩家父母,以及掩面痛哭的蘇怡然。


    她身著素白的睡裙,哭起來肩膀一聳一聳,纖弱得讓人心疼。


    「棠棠,你做了什麼,你在然然的面霜裡加了什麼!


    「你好狠啊,自己也是女孩子——難道不曉得,女孩的臉有多重要!」


    王慧手指著我,那眼神,恨不得衝上來撕碎了我。


    大概是想起我現在還是半個聾子,終究沒動手。


    蘇琴則是摟著蘇怡然,眸中蓄淚,看著要我給個解釋;蘇叔叔手攥成拳,倘若不是顧念著以往的情分,我哪能好端端站在這。


    「沒加什麼,沒碰她的東西。


    「臉爛了,應該找醫生。」


    我淡漠的語氣終於激起一旁徐家武的不滿,他走上前一把按住我肩膀:


    「是爸爸打的你,不關然然的事,你害她,怎麼對得起你蘇阿姨一家!」


    蘇叔叔將他拉走,然後又嘆了口氣:「然然過敏了,好在症狀輕,吃點藥就好。


    「隻是棠棠啊,她畢竟是我跟你蘇阿姨的女兒,能不能看在我們的面子上,以後別做這樣的事了。


    「你是好孩子啊,我們也一直把你當做......」


    他沒說完,我突然彎腰給他鞠了個躬,也給蘇琴端端正正鞠了個躬。


    「謝謝,謝謝你們十七年的愛護和教導......」


    我的喉頭哽住,鼻子一酸,淚險些從眼眶裡湧出來。


    但現在不是哭的時候。


    「所以,我根本不會做對不起你們的事。」


    我說完,再抬頭,發現蘇琴已然無聲落淚。


    對她來說,養女與親女,哪能割舍得那麼清楚。


    久不發言的蘇怡然終於放下捂著自己臉的手,帶著哭腔質問我:


    「棠棠姐,你怎麼能昧著良心說這句話的?


    「我怕媽媽傷心,替你隱瞞多少事,現在看來完全沒必要!」


    她淚珠子一顆顆滾下來,對蘇琴說:「媽,推我下樓的是她,面霜裡動手腳的也是她,在學校欺負我的還是她。三番兩次找我麻煩,媽媽,我真的不想說,就怕你和爸爸不信。


    「我每天過得心驚膽戰,我真的好怕!」


    好家伙,在這等著算我總賬呢。


    18.


    此言一出,我已然成為未達目標不擇手段、狠毒至極的人!


    蘇琴將蘇怡然一把摟住,心疼萬分。


    好一個同仇敵愾啊,前世今生,知道我多少次面對這種情景嗎?


    讓我想想,從第一世說起好了。


    高考後填志願,蘇怡然說我擅動她高考志願,讓她從名牌大學掉到普通三本。


    怎麼解釋別人都不信,誰讓我進過她房間呢。


    警察聽我辯解後嗤笑說:「你的意思是受害者為了陷害你連前途都不要?」


    對啊,我也想問會是誰在設計我。


    當時我怎麼也不會想到蘇怡然可以付出這樣大的代價讓我身敗名裂,讓我被捕入獄!


    今世才知曉,她更本不在意這些,她跟所謂的系統狼狽為奸,不知道在圖謀些什麼!


    等我出來,原本頂級大學的錄取已然取消。


    苦讀十幾載,毀於無妄之災。


    後來蘇怡然與沈默訂婚,我那時早已不再跟沈默糾纏。


    訂婚時,蘇怡然已有身孕,我並不知道。


    有天,為緩和關系,與蘇家夫婦還有蘇怡然一起爬山。


    半路我被控推蘇怡然,以至於她失去肚中胎兒且險些喪命。


    因重傷,她從此失去生育功能。


    我的餘生便都在監獄度過。


    其實餘生也沒幾年。


    因為我瘋了,瘋於愛而不得,瘋於親人反目,瘋於不敢相信自己如此歹毒。接著我被轉送到療養院,因看護不當,死於心髒驟停,死時還沒過二十五歲生日。


    第二世說來更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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