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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極致纏愛:病嬌惡少拿命陪我玩 3274 2025-01-20 14:4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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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打開,是用玉雕刻的一對玉人,看起來就價值不菲。


    眾人都吸了口涼氣,沒想到宇文世傑會這麼大方。


    喜婆笑著打圓場,道:「這玉人寓意好啊,恭賀新人一生一世一雙人,夫妻恩愛,白頭到老。」


    宇文世傑盯著我說:「這是我和你,是我們。」


    我冷著臉,一把打翻他的盒子,玉人掉地上,應聲而碎。


    我說:「沒有我們,我今天成婚。」


    他也不生氣,反而笑了下,道:「還記得我說過什麼嗎?」


    我沒來得及反應,他已經握住我的手,往他身體裡一刺,我的眼睛隨著他的手下移。


    看到了他握住我的手拿著一把匕首,匕首已經刺進了他的腹部。


    我想起來他說了什麼了。


    他說,我要是想嫁人,除非他死。


    所以他在我的婚禮上,要死在這裡。


    他看著我笑。


    眼睛裡全是溫柔。


    好像將死之人留在這世界上的隻剩溫柔。


    這眼神我也看過,那天下午,在昏暗的房間裡,他就是這麼看著我,摸著我的臉,說他怎麼就這麼稀罕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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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時他想親我,我不耐煩。


    他說遲早我會求著要他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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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我看到很多人都在紛亂地跑開。


    我看到宇文世傑緩慢地倒在地上。


    我看到表哥驚慌失措地按住宇文世傑流血的腹部。


    我爹娘、姨夫、姨母都臉色煞白,又驚慌失措。


    但他們都沒有聲音。


    好奇怪。


    天黑了,一下子就天黑了。


    再次醒來時,我趴在地牢的草垛裡。


    獄卒往我身上澆了一盆水。


    宇文丞相一臉陰沉地盯著我:「如果我兒子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們全家陪葬。」


    我渾身冰冷。


    我知道宇文世傑很霸道,唯我獨尊。


    但我一直以為他還算正常,雖然違背了他的心意,他肯定會記恨我們,或者報復我們,但我沒想到他能自殺。


    他這一刀,自己是解脫了,但我們兩家人,就會迎來丞相的瘋狂報復。


    他是丞相的獨子。


    丞相不會管到底是誰的責任,他隻會報復泄恨。


    我不知道事情怎麼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我甚至覺得都是我的錯,如果我對宇文世傑溫和一些,和他講道理,沒準他就不會做出這麼過激的行為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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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關在牢裡三天,天天都憂心忡忡,不知道爹娘表哥他們怎麼樣了。


    不知道宇文世傑怎麼樣了。


    直到三日後,幾個婢女把我帶走。


    我被帶到了宇文家,婢女給我梳洗,給我換衣。


    我想和她們說話,問問情況,但沒人理我。


    但我能猜出來,宇文世傑肯定沒死,不然他爹肯定要把我千刀萬剐。


    我被帶到宇文世傑的房間,他正斜靠在床上, 微微敞開的衣服裡,能看到腰間裹著的白布。


    他爹正坐在旁邊,掃了我一眼,對宇文世傑道:「人給你帶來了,可以吃藥了嗎?孽障!」


    宇文世傑點點頭,把藥喝了,還一眨不眨地盯著我看。


    宇文丞相甩甩衣袖,出去了。


    「過來坐。」他有點高興地說,「我爹說你們沒成婚?」


    我看他一眼。


    他繼續說:「那你嫁給我,過去的事我們不要再提了。」


    我沒說話,他喋喋不休地說他有多喜歡我,沒有我,他活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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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著他的樣子,心想,我原來一直覺得我被我爹娘慣壞了,現在看來,真正被慣壞的,是宇文世傑這種人。


    我起身準備離開,他立刻道:「你明天還會來看我嗎?」


    我點點頭。


    出了門,他家的管家說丞相找我。


    丞相在他的書房,正背著手盯著牆上的一幅畫。


    聽見我的聲音,他指了指他椅子,示意我坐。


    我看著他慢慢抿了一口茶,然後放下茶杯對我道:「趙姑娘,希望你體諒一個父親的心情,老夫一大把年紀,隻有一個兒子,他平時混賬,我可以打他、教訓他,但我絕不希望他被外人傷害。上次他拿我的令牌把你爹放走,我打得他休養了一個月。我不是氣他偷偷放人,而是氣他被一個女人迷惑。現在他為了要死要活,你說老夫該怎麼辦?」


    「我沒迷惑他,」我說,「我沒招惹你家公子,是他非要糾纏我。」


    丞相笑起來:「我兒子想要什麼沒有?他要是喜歡你、想娶你,是你的福氣,也是你爹娘的福氣。」


    丞相站起來,瞥我一眼,道:「我不希望我兒子再次發生這種事,這一次我尚且還有一點理智,下一次,老夫的脾氣就沒那麼好了。」


    說完,他把茶杯扔在地上,茶杯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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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家的時候,我爹娘又憔悴了很多。


    丞相家的聘禮已經抬了過來,堆了滿院子。


    我爹現在已經是普通百姓了,俗話說,民不與官鬥。


    姨夫和表哥也被調離了京城。


    我心想,走了也好,免得見了傷心。


    短短一個月,我上了兩次花轎。


    宇文世傑的傷沒好全,拜了堂,我在喜房內坐著,感覺渾身冰冷。


    他在外面喝了點酒,然後進來,挑了我的蓋頭,和我喝交杯酒。


    他臉紅紅的,說他真高興。


    他的傷讓他虛弱了很多,原來能生龍活虎地和我吵架,能揍人,現在看著很脆弱。


    他發誓,說他一定對我好。


    我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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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世傑對我很好。


    我知道他原來壞習慣一堆,打罵下人,欺負百姓,天天和一群公子哥花天酒地。


    和我成婚後,他天天下值了就回家。


    經常給我買簪子、布匹回來,逗我開心陪我玩。


    春天陪我去郊外賞花,夏天陪我去莊子消暑,秋天陪我去看楓葉,冬天晚上把我的腳放他胸口暖著。


    我病了他能徹夜照顧我,我咳嗽一聲,他能立刻叫大夫來瞧。


    但他越對我好,我心裡就越難受。


    我的身體已經背叛了表哥,我的心不能背叛他。


    所以我對他很不耐煩。


    他陪我,我就諷刺他沒出息,隻能陪女人。


    他給我買禮物,我就嘲諷他隻知道啃他爹。


    他要是打罵下人、欺負百姓,我就罵他永遠都比不上表哥。


    剛開始宇文世傑還和我摔杯子吵架,罵我不識好歹,諷刺我就算再喜歡表哥,也隻能嫁給他,睡在他身下。


    然後我就扇他大耳光子,他就摔門去書房去。


    反正這種戲碼隔三岔五就上演一次。


    他爹看都不想看我們兩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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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他就任我說,全當聽不見,隻冷著臉。


    我也冷著臉。


    他成熟了很多,差事辦得也好,脾氣也能控制了。


    春去秋來,轉眼我們成婚了三年。


    姨夫和表哥也調回了京城。


    姨夫家請客,我也要回去。


    宇文世傑看著我打扮,就冷笑一聲道:「怎麼?舊情人回來了,春心又蕩漾了?」


    我從銅鏡裡瞧他一眼,我平時想找他吵都找不到機會,現在終於來了。


    「是啊,我春心蕩漾了。本來以為我這顆心死了。直到知道表哥回來了,我的心才又活了過來。」


    他一把把我的朱釵從頭上拔下來,摔地上,惡狠狠罵道:「趙香香,你個沒良心的女人!小爺我哪裡對你不好,你非要這麼作踐我?!」


    「就算你十全十美,我也隻愛表哥!」


    他額頭上青筋暴起,突然又冷靜下來,笑得如沐春風,重新給我戴了根朱釵,在我耳邊道:「就算你再愛他,他也得不到你,你也隻能每天躺在懷裡,任我為所欲為。我真愛看你這痛苦扭曲的樣子,真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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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扇他,他不費吹灰之力就握住我的手,反剪到我背後,然後從我耳朵處開始吻我。


    一路向下,我的衣服被他弄得亂七八糟,氣息也不穩,直到漸漸無力,隻能靠他懷裡。


    他笑得特得意:「怎樣?不愛小爺,你這身體還不是先投降了。」


    我紅著臉瞪著他。


    直到出門上車時,我還有點腿軟,差點撲他懷裡,他浪蕩地笑:「別急呀,晚上喂飽你。」


    「滾。」


    表哥還是三年前的樣子。


    他這三年,每個月都給我爹娘寫信。


    我們坐一張桌子上,表哥坐我對面。


    原來我們兩家人吃飯,都是我和表哥坐一起的。


    這還是我嫁給宇文世傑後我們第一次一起吃飯。


    宇文世傑不斷給我夾菜,我的碗都堆滿了,他還在繼續夾菜,一邊夾菜,一邊還用甜得溺死人的聲音說:「夫人,多吃點,把身體養好了,才好懷孕,你就是太瘦了。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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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桌子下踩他,小聲地咬牙切齒:「你能不能正常點?」


    每次隻要他跟著我回娘家這邊,就要這麼做作。


    在他家吃飯,他爹不耐煩看我們兩,經常都是我們兩單獨吃飯,每次吃飯要麼是吵架,要麼是一方單方面冷嘲熱諷。


    我要是不罵他的時候,他就覺得我在思春,在想表哥,然後開始說怪話。


    此時他笑得溫柔,對爹娘他們說:「讓大家看笑話了,香香就是小孩脾氣。」


    我爹娘勉強衝他笑笑,很生疏和客氣,然後對我道:「香香,世傑疼你,你別耍大小姐脾氣。」


    然後宇文世傑握住我的手,揉了揉道:「夫人什麼樣我都喜歡。」


    我受不了他,我甚至不敢看表哥的神色,放下筷子說:「我飽了。」


    然後就下桌了。


    本來這是很無禮的行為,但我實在不想再在那裡刺激表哥了,表哥臉色都白了。


    如果表哥娶了別人,我隻希望一輩子都別看見他和別人恩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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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了我閨房,生氣為什麼宇文世傑就是陰魂不散。


    我原來回家,他非要跟著來,我就挑他要上值的日子回娘家,但自從表哥回來了,他就時刻讓人盯著我,隻要我回家,他就立刻跟過來。


    真是討厭。


    我讓丫鬟趕緊去給我端藥來。


    在丞相府,我根本沒法子避孕。


    所以我經常回來,喝藥性比較猛的避子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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