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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被逆襲的原主她重生了 2906 2025-01-20 16:5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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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跟條狗似的黏著,


    不停地說著喜歡,愛。


    從小就喜歡的。


    好怕現在是在做夢,


    就算死在這個美夢裡也值了。


    拿著我小時候跟在他屁股後面被撵的事情翻來覆去說了無數遍。


    我拒絕了他的索吻,推開他去了浴室。


    明天,就該停水了。


    連續兩天的雨水已經造成了嚴重的水汙染。


    我穿著他的襯衫,很長,堪堪遮住了大腿上的咬痕。


    我拉開客廳的窗簾,看向屋外遠處的大街。


    27


    第七天。


    還好,沒有看到上輩子那種滿大街的屍骸、布滿蒼蠅的景象。


    也有幾個人類的屍體,三三兩兩地橫躺著。


    手裡有酒瓶,看來是在享受末世最後的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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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我又看向對面的高樓,


    家家戶戶都緊鎖門窗,偶爾也有和我一樣看向窗外的人。


    嘔吐,尖叫,驚嚇過度癱軟在地。


    哦,還有兩個跳樓的,


    在半空中就被蒼蠅蜂湧而上。


    一雙手遮住我的眼睛,拉上窗簾,抱著我:


    「別怕。」


    我說:「不怕。」


    「可是你在發抖。」


    是興奮。


    楊鳴越還不懂,什麼叫「末世」。


    28


    一個晚上,跳樓的兩具屍體上孵化出密密麻麻的蒼蠅,有拳頭大小。


    它們開始變異了。


    又說錯了,對於動物來講,這叫「進化」。


    人類進化了幾萬年才有今天,而這些蠅蟲,隻需要一個晚上就將人類幾萬年建立起來的族群擊潰。


    大自然的規律,真神奇。


    我不禁感嘆,然後看向一旁的楊鳴越。


    很震驚吧,


    這還隻是一個開始而已。


    我所有的經驗,都是以無數人類的鮮血和生命來換取的。


    我無償地還給了人類。


    可惜政府把我後面發的那篇文章給封了。


    他們告訴民眾,這隻是蟲災,疫病。


    等軍隊將這些蟲子全殺掉,然後給城市消毒就好了。


    人類統治的世界就又回來了。


    想想也是,要我還是一個大二學生的時候,如果知道後面的這一切,我也沒有活下去的念頭。


    真相被模糊的時候,我們看到的就是一種簡單的美好心願。


    29


    停水了,我很委屈地問楊鳴越:「鳴越哥哥,沒有水了怎麼辦?」


    楊鳴越抱著我,摸著我的頭安慰我:


    「沒事的青青,我還存了一些水,省著點兒的話夠我們喝一個周了。」


    他太喜歡抱著我了,仿佛我是他的人偶娃娃一樣,怕摔了,怕被人搶了。


    我的指尖在他胸口打著圈:


    「可是,我想洗澡。」


    他頓了一下,然後笑著握著我的手:


    「沒關系,青青想洗就洗。」


    我洗了澡,嫌棄他髒,也不讓他抱了。


    晚上單獨睡的一個房間,卻又被他硬擠上床:


    「青青,我不髒的,不髒。我們不分開好嗎?」


    他湊在我的耳邊一邊親我一邊說:


    「等過幾天蟲子沒了,我們就結婚好嗎?青青和我一輩子都要在一起。」


    青青不會和你在一起,你的寧寧才會一輩子和你在一起。


    我閉上眼睛裝睡。


    真的好煩,這個遊戲該結束了。


    30


    有人打開門,還未走上街頭就被蠅蟲包圍,不一會兒就倒下了。


    人們一直抱希望的軍隊卻沒有出現。


    斷水,斷網。


    幸好楊鳴越的小別墅自己有發電機,一樓的大廚房還有天然氣。


    可惜這四百多平的地方,也就隻有這小半盆水,再節約也撐不過兩天。


    我輕輕一推,最後的一小半盆水全灑在光潔的地板磚上。


    這就叫「覆水難收」,我真有文化。


    盆子在地上滾得哐當哐當地響。


    我聽到楊鳴越慌亂的腳步聲:


    「青青,你沒摔著吧?」


    人未到聲先至。


    他推開廚房的門,看著一地快要幹涸的水,空蕩蕩的盆子和站在一旁的罪魁禍首,


    也就是我。


    我也看向他,平靜地等待著他接下來的怒火。


    他衝了過來,一把抱起我:


    「地滑,別亂動。」


    我說:「我把水打翻了。」


    他抱著我去了客廳:


    「我看到了。」


    然後呢?


    楊鳴越,然後呢?


    你在裝什麼?


    你愛我愛得不可自拔了嗎?


    「我們沒水喝了,怎麼辦?」


    我在質問他,語氣裡沒有一絲的愧疚。


    還不生氣嗎,楊鳴越!


    31


    「這個小區是我開發的,當初在中央地區的花壇那邊留下了一個蓄水池給花澆水。我知道開關在哪兒。青青再等一天好不好,明天早上起來就有水喝了,我保證!」


    楊鳴越充滿篤定的語氣輕柔。


    強大而有脆弱,怎麼會有那麼致命的反差感呢?


    他漂亮的薄唇幹裂的口子滲透出絲絲鮮血,將他這張臉襯得更漂亮了。


    「真的嗎,那太好了!」


    我高興地貼上了他的唇。


    真是個笨蛋,外面那麼多的蠅蟲,隻要被纏上,就完了。


    就算真的讓你把水打回來了,可外界的水早就全都不能喝了,因為裡面都是蟲卵。


    可我會在乎這些嗎?


    楊鳴越,你該死了。


    最後一次應付他的索求無度,我沉沉睡去。


    他給我蓋好鋪蓋,然後親了我的額頭,小聲地說:「青青,我愛你。」


    雖然厭煩,但,我想這是最後一次聽了。


    我聽到他提起水桶,打開大門悄悄地走了出去。


    昏昏沉沉之間,屋外發生一陣劇烈的蟲鳴共振。


    我突兀地坐了起來,睜大眼睛看向窗戶。


    可惜被厚重的窗簾遮住,什麼也看不到。


    我好累,懶得下床,趴回枕頭繼續睡。


    楊鳴越應該是死了吧。


    一個最愛幹淨的人,死後屍體成為蠅蟲的培養皿,比最骯髒的糞坑還要髒。


    32


    我醒了,打開房屋門。


    楊鳴越好生生地端坐在沙發上。


    我腳下一頓。


    喲,還沒死呢?


    見我出來,他將右手藏在背後,然後獻媚地指著客廳中間滿滿當當的兩桶水:


    「青青,你看。」


    這得多大的氣運,提了兩桶水沒灑不說,這水清澈見底,居然沒有蟲卵。


    看來遊戲還得繼續。


    我笑著撲進他懷裡,還未開口講話,就聽到他嘶地倒抽一口氣,被我按在沙發上。


    他將我扶了起來,然後站得離我遠些:


    「青青,我觀察了,這些蟲子晚上反應都會弱些,看來它們也會睡覺。」


    「你把衣服脫了。」


    楊鳴越一張臉上面無血色,卻還是微笑著繼續說:「我今天晚上早點出去,再去打兩桶水回來。你好好留著,等著軍隊過來。」


    「我說讓你把衣服脫了!」


    我真的生氣了。


    平時招人煩就算了,還不聽話。


    他伸出手想上前抱我,卻還是後退一步:


    「青青,你聽話。」


    我看見他手上的那個傷口了,很直白地問:「你是不是被咬了?」


    楊鳴越臉一僵,慘笑道:「我劃開手上的傷口取出蟲卵了,可是背上的太多了,我怕吵醒你。」


    我上前一步,拉住他的手臂,撕開衣服:


    「你別看,會做噩夢的。」


    笑話,我在末世生存了八年,會怕這種低級的蟲子?


    他的背上密密麻麻的疙瘩,皮肉下黃豆大小的蟲卵在蠕動,啃食著寄生者的血肉。


    我頭頂一麻。


    蟲卵孵化時間是十二個小時,這群蟲卵會將活生生的人吃掉。


    我第一次那麼討厭蟲子。


    前世我連門都沒踏出一步,一直躲到第一場雪降臨才出來的。


    「青青,我快死了。」


    他背對著我。


    「我知道。」


    我咒的。


    「我本來以為青青這次回來,就能和我一輩子在一起的。」


    我沉默著聽他講話。


    「青青,我把水管接過來,家裡的地下室還放著很多糧食,我不在了,你要自己學做飯。」


    你死了,我立馬去下一家。


    楊鳴越的話真多,從早說到晚。


    他提了兩桶水回來,又把水管牽回來了,功成事就後躺在大門口的地上,臉上還附著兩個吸血的蚊子。


    我最喜歡他這張臉了,怎麼會容忍別人破壞?


    我趕跑蚊子,蹲在他身邊。


    他伸出手想要拉我,呢喃道:「青青」


    隻是這句話還未說完,他就垂下手閉上了眼睛。


    距離蟲卵孵化成功,隻剩下四個小時。


    33


    末世進化的第一個是蠅蟲,然後其他的動物,從小到大,從弱到強。


    人們把它們統稱為「進化獸」。


    直到第一場雪降臨的時候,一小部分人類才開始變異,擁有各種的能力。


    這部分人被稱為「異變者」。


    他們各自為王,在末世裡建立起大大小小的基地。


    雖然到了第六年,就隻剩下三個大基地存在。


    你看,就算老天爺要滅絕某種生物,卻仍一而再再而三地給他們希望後覆滅,又燃起星星之火。


    這種感覺就像末世前的貓抓老鼠一樣,盡情地戲弄,享受獵物的恐懼。


    「楊鳴越,起來做飯了。」


    我推了推他。


    他一臉錯愕地從床上爬起來,看了看自己光潔如初的手,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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