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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貴妃不易當 3744 2025-01-20 17:4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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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被暴君寵幸後,他居然沒有下令幹掉我。


    並且。


    締燁不僅沒有殺我,他還給我升位份。


    我,沈卿卿,從一個七品的才人,一躍成了二品貴妃。


    我成了狄金國後宮史上,第一個被暴君寵幸後還能活著的女人,所以我才說,我活成了一個奇跡。


    正當我暗自高興自己受寵幸後,還好好活著,沒被暴君整死時……


    我偏偏自己作死!


    而我作死這事,得從一道名為「米酒雞」的菜餚說起。


    我當才人時,御膳房做啥菜,我就得吃啥菜,由於位卑言輕,很多事情,輪不到自己做主。可我現在是貴妃,締燁又沒有立皇後,整個皇宮,他是老大的話,那我就是老二,身份那可是槓槓的,所以,現在不是御膳房做啥,我吃啥,而是,我想吃什麼,御膳房就得給我煮什麼。


    於是。


    我這位「暴發戶」貴妃,在某天用午膳時,一口氣讓御膳房給我煮了很多道,穿越前我媽經常給我做的家常菜。


    而這些家常菜中,就有一道我最愛吃的米酒雞。


    可令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原主體質特殊,一點酒都碰不得。


    一碰就醉。


    我剛吃了兩塊米酒雞,就開始臉紅,頭暈,一秒進入醉酒狀態,再然後,我就醉倒在床,不省人事。


    隔天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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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酒醒後,發現歡意殿裡的宮人,臉上皆是一副驚恐神情,就跟碰見什麼大難臨頭的事情一樣。


    我逮住原主的貼身宮女冬菜,問她大家到底在怕什麼。


    隻見冬菜支吾地說道:「娘娘,昨天……傍晚時分,陛下來咱們歡意殿了。陛下說,他近兩日因忙國事,未曾召見您,對您掛念得很,豈料,豈料……」


    冬菜話剛說到一半,締燁就來了。


    締燁身上穿著黑色龍紋朝服,像是剛一下朝就直奔歡意殿。


    但是,此刻的重點,並不是締燁的朝服,而是,他前腳踏進歡意殿的殿門,我後腳就發現……我發現我們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品貌非凡、才貌雙絕的陛下的臉上,居然有好幾道紅抓痕!


    我很納悶:「陛下,您被野貓抓了啊?」


    締燁語氣平和地說道:「嗯,朕的確是被一隻醉酒的野貓抓了。」


    我好奇地問:「野貓還會喝酒啊?」


    他平靜答道:「野貓不但會喝酒,她睡覺的時候,還會說夢話,流口水,並且,還特別的兇,她在蒙頭睡大覺時,朕就隻是輕輕摸了摸她的臉,她就嫌朕打擾她睡覺,於半醉半醒之際,伸出她那爪子,狠狠朝朕臉上抓了一下。」


    我:「陛下,不知道是不是臣妾的錯覺,臣妾總覺得您在內涵誰……」


    他實話實說:「朕就是在內涵你。」


    我:「……」


    聽締燁這話,再聯想起宮人的表情和冬菜之前的話,我好像明白了——這締燁臉上的抓痕,會不會就是我抓傷的?


    我先是以疑惑的小眼神看向身旁的冬菜。


    冬菜看懂了我的眼神,朝我點了兩下頭,她通過點頭這一肢體語言,向我傳達了以下意思:是的,娘娘,陛下臉上的抓痕就是您整的。


    接著,我又再以疑惑的小眼神,看向跟在締燁身後的張大福。


    張大福也懂我的意思,他重復著和冬菜一模一樣的動作,朝我點了兩下頭,他也通過點頭這一肢體語言,向我傳達了以下意思:是的,娘娘,陛下臉上的抓痕就是您整的。


    一個兩個都說是,那就鐵定錯不了。


    完了……


    芭比 Q 了……


    大型作死現場!


    我我我……我居然抓傷了暴君的臉!!!


    暴君會不會生氣?


    這不廢話嘛,你平白無故被人抓花了臉,換你你不生氣啊!


    正當我思考著暴君會如何處置我這個膽大包天,抓花他臉的女人時,暴君突然單手將我扛起,走進內殿。


    再然後,他就動手開扒我的衣服了。


    締燁是個禽獸嗎?


    他是。


    他是個絕對的大禽獸。


    他把我吃幹抹淨以後,還要我伺候他沐浴,你就說他狗不狗!?


    7


    奇跡。


    又是一個奇跡的誕生。


    締燁居然沒有計較我抓傷了他的臉這事。


    並且。


    締燁非但沒有計較我抓花他的臉這事,他在我伺候完他沐浴後,還宛若一個老父親般,苦口婆心地勸說著:「小醉貓沈卿卿,你啊,容易暈酒,以後記得別再吃米酒雞這道菜了,朕的臉吶,可不想再被你撓破相了。」


    說完這句話後,締燁又抬手揉了揉我的腦袋,再輕掐了一下我的臉蛋,然後,他邊走邊伸了個懶腰,神清氣爽地離開歡意殿,回御書房忙國事。


    他是神清氣爽了。


    但可把我累的啊,我像是一條離了水的魚,疲倦地癱倒在床上,思緒茫然。


    就這……?


    就這麼簡單的放過我啦?


    這可不像暴君的行事風格啊!


    咱們這位喜怒無常的暴君陛下,他曾經的行事風格,是十分之駭人聽聞的。


    舉個例子。


    曾經,有個太監,隻因給締燁泡的茶水,過於燙口,不合他的心意,暴君一怒之下,直接下令將他五馬分屍。


    曾經,還有個宮女,在給暴君行禮問安時,跪慢了一步,在別的宮人都跪下時,她因腿腳有傷,跪下的動作慢了一秒,就那麼一秒鍾,締燁就看這位宮女不順眼,下旨將她凌遲處死。


    曾經,還有個御醫,把熬好的風寒藥端給締燁,隻因多嘴說了一句:「陛下,藥請趁熱喝,涼了不好」,締燁便嫌他聒噪,把人舌頭割了還嫌不夠,還誅了人家九族。


    有此種種前車之鑑在,你說,締燁不懲罰我這個害他破相的罪魁禍首也就算了,居然還連一句責罵都沒有,這是不是非常之不正常?


    可眼下,我也實在是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思考暴君為什麼突然間變得這麼不正常。


    因為剛剛被暴君狠狠折騰了一番的我,此時此刻真的很累很累,剛躺在床上沒多久,眼皮便不受控的往下沉……


    我一覺睡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一早,冬菜像條小泥鰍一樣,將頭探進帳幔中,她的聲調由輕到重:「娘娘,娘娘?娘娘!」


    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向她:「嘛呢,冬菜,大清早的。」


    冬菜神情恭敬說道:「御膳房送來了您最愛的早膳,娘娘,咱快起床吧。」


    可能是昨天累得慌,我此時此刻,滿腦子都是睡蟲:「我不想吃,我想睡覺,乖,哪涼快哪待著去,不要打擾你家娘娘睡懶覺。」接著,我翻了個身,繼續蒙頭睡覺。


    半個時辰不到。


    冬菜就又來喊我了。


    「娘娘!」


    「……」


    「娘娘!」


    「……」


    在冬菜喊第三聲娘娘時,我睡意朦朧地應了一聲:「嗯?」


    聽到我應話了,冬菜連忙說道:「娘娘,陛下召您前去聖興殿。」


    我先前也有猜測過,締燁打破常規,寵幸了我以後,不殺我,會不會是看在我誤打誤撞替他挨了一劍的份上?


    但是,不管締燁是出於何種原因不殺我,對於我的這位暴君丈夫,我始終都是恐懼居多。


    為啥子我會如此怕他呢?


    都說他是暴君了。


    但凡是個正常人,都會害怕暴君的好嘛!


    內心對於締燁這位暴君的恐懼感,促使我麻溜的起床,讓宮人伺候我梳洗打扮。梳洗完畢後,我拿出了我中考跑八百米的衝勁,直奔聖興殿方向,生怕去慢一秒,暴君就會生氣,然後,我就見不到明日的太陽了。


    8


    我去到聖興殿時,發現締燁身旁圍著五個太監,並且五個太監手裡都捧著一個端盤,端盤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鞭子,有粗有細,做工精致,款式蠻多。


    不是,現在的問題不是鞭子款式多不多。


    而是。


    締燁要選這些鞭子來幹嘛?


    ……難道,暴君要拿鞭子抽人?


    那他準備抽誰呢?


    ……他把我喊來,該不會是準備抽我吧?


    我尋思著,自己近來也沒咋招惹他啊!


    不對,我明明前天晚上,還抓花了人家的臉來著。可是,他之前不是也沒和我計較嘛,怎麼這會又要秋後算賬了?


    不行,越想,心就越慌。


    先前也說過了,我莫名其妙穿越到狄金國,就是因為被一道雷劈中。此刻,一位內心慌張的穿越者,正於內心默默祈求著:觀音菩薩保佑,如來佛祖保佑,齊天大聖保佑,求求你們了,快點讓雷公降下一道雷,把我劈回現代吧!


    貴妃不易當啊貴妃不易當!


    當暴君的妃子,天天都得提心吊膽的,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涼涼……嗚嗚嗚,這悲催的古代日子,我是一秒也待不下去了,誰愛當誰當去,我要回家!


    就在我雙手合十,認真祈求著菩薩佛祖和老孫時,不遠處,低頭挑選著鞭子的締燁,終於發現我的存在了,他柔聲喚道:「卿卿,過來。」


    締燁這聲「過來」,我覺得就跟唐僧的緊箍咒一樣可怕。


    但是。


    我又不敢不過去。


    便隻能懷著一顆忐忑的心,走到了締燁身側。


    締燁指著面前數十條鞭子,問道:「卿卿,你歡喜哪一款?」


    我能說,我都不喜歡嘛,畢竟哪一款抽人都挺疼的。


    可暴君問起,我又不能不回答。


    於是,我隨意指了一條鞭身細小一些的:「臣妾喜歡這個。」這細一點的,應該會比粗一點的,抽人要不疼點吧?


    見我選出自己喜歡的鞭子,締燁當即也做出了選擇,他拿起了一條和我同款,但是鞭身要粗一點的:「那朕就選這個。」


    這不對勁啊,他怎麼也選鞭子,難不成,他要和我互抽?


    不是吧!


    這這這……這暴君,還有這等嗜好!


    在內心已經做出了 N 種猜想的情況下,我小心翼翼地開口問起:「陛下啊,咱們選這個,要來作甚呢?」


    我發現締燁真的很喜歡掐我臉蛋,此刻,他邊輕掐著我的臉蛋,邊答道:「選馬鞭,自然是要去馬場騎馬。前天你醉酒後,嘴裡一直念念有詞,說什麼想去騎馬,朕見今日天氣好,便想圓了你的願望,帶你去京都城外的皇家馬場騎馬。」


    哦。


    敢情是我想多了。


    選鞭子不是要用來抽人。


    馬兒啊馬兒,對不住了,抽你總好過抽我吧。


    馬兒:……


    隻是,話說回來,那天晚上我醉酒以後,有說要去騎馬嗎?


    騎馬,騎馬,我穿越前,老家的地名就叫祈瑪鎮。


    騎馬與「祈瑪」同音。


    我那時可能是想家了,所以一直念叨著自己老家的名字,但卻被締燁空耳理解成了要去騎馬。


    不過,管他呢,暴君說要帶我去騎馬,那就去唄。


    9


    一個時辰後。


    京都城外,皇家馬場。


    高個子暴君,正很有耐心的向比自己矮一個頭的矮個子寵妃,介紹著自己的愛馬:「卿卿,它叫馳騁,是一匹性情溫順的紅鬃馬。」


    我從來沒接觸過馬。


    所以還挺想嘗試一下,策馬奔騰的拉風一面。


    我看著眼前這匹乖乖站著,任由我摸它腦袋的馳騁,不知哪來的勇氣開口問道:「陛下,您能教臣妾騎馬嗎?」我在說完這句話以後,就立即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我一小小貴妃,讓人家堂堂一個皇帝,教我騎馬,我哪裡來的這麼大的面子啊。


    豈料,締燁很痛快地答應道:「當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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