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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自成神 4813 2025-01-23 15:3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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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師尊從凡間帶回來一個女子。


    直言此女子乃是命定的神女,往後修成,必能護佑蒼生。


    可我卻比所有人都要早地窺探到自己百年後的悲慘命運。


    神女的劫,不過是一場浩大的愛而不得,手刃愛人之後,得悟正道。


    她會在眾人的殷殷期盼之下,淚水漣漣地向我道歉:「大師姐,我也不想的,可這就是你我無法掙脫的宿命。」


    然後,她親手剖出我的仙丹,吸食我的骨血,吞噬我的仙根,得以立地飛升。


    從此,她成了萬人敬仰的神女,高高在上。


    而我,卻魂飛魄散,墜入塵泥。


    我不甘心!


    亦不屈服!


    這世上哪有什麼命中注定?


    我冷笑,素手氣勢,雲海翻湧:「若神女要踩著我方才能夠立地飛升。」


    「那我何不自己成神——」


    「庇護蒼生!」


    1


    師尊將花月帶到元英宮時,我正領著一幫師弟師妹們在修習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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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師妹阿彤原是東海的一條小鯉魚精,於劍法上一直不得要領,我隻能盯著她一練再練。


    師尊領著花月來時,眾人都簇擁了過去。


    花月生得好看,額間一朵白金描邊的粉色花鈿是她神女身份的象徵。


    幻世鏡中的種種驟然浮現眼前,花月將劍捅進我的身體裡,我身上湧出大片大片的扎眼的血,仿若烈獄裡開出的紅蓮,一層層地漫過我的雙瞳,我極力地克制,才能忍住不叫我握劍的手顫抖。


    師尊一貫清冷,對著花月眼底卻是掩藏不住的喜愛和欣賞,他隆重地向眾人介紹道:「花月是為師苦苦地尋了三年,方才尋到的神女。」


    眾人低聲喟嘆。


    「原來她就是神女啊,果然氣質出塵,與眾不同。」


    「能跟神女師出同門,也太幸運了吧!」


    「……」


    師尊鄭重道:「往後,花月就是我元英宮中人,是你們的小師妹。」


    師尊越過人群看向我,神色肅然:「聞雙,你過來。」


    我對上他的眼,宛如寒潭,周身染上了層層涼意。


    幻世鏡的那一幕又浮現,師尊一身繡鶴白袍,衣袂飄飄,柔聲地安撫花月:「月兒。」


    他將他的法器墨影劍遞到她的手中,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說出的話於我卻是萬分冰冷,徹骨寒涼:「用為師的劍。」


    「如此剖丹更快,聞雙她不會覺得痛的。」


    「月兒,你便也不必因此自責了。」


    他們雙手染著我的鮮血,要取我的性命,還敢說因下手過快而不會使我覺得痛了。


    當真是……不要臉的狗男女!


    2


    我面無表情地行至師尊跟前,他垂眸看我,神色淡淡。


    「聞雙,你是大師姐,要好好地照顧月兒。」


    我抬眼去看花月,她瞪著一雙大眼睛,單純可愛地望著我,懵懂又無知。


    我輕笑了下,道:「好。」


    3


    我確實把花月照顧得很好,照顧了三天,就暴打了她三天。


    花月滿身傷痕,滿面淚痕地望著我,柔弱地哭泣:「大師姐,你為什麼要打我?」


    「我隻是法術差些罷了。」


    我隻冷冷地望著她:「修習法術本就如此,其他的師弟師妹我也是這樣教的。」


    花月貝齒咬唇,一臉的倔強和不服氣:「可我是神女!」


    我冷笑:「所以呢?」


    花月有些懵,無法理解為什麼所有人都對她充滿憐愛和敬意,唯獨我卻並不因她身為神女這樣尊貴的身份而待她與旁的人有任何不同。


    花月不知如何應答,隻能喃喃地重復:「我是神女……」


    「我是神女……」


    第四日,她終是受不了我的「照顧」,哭哭啼啼地去找師尊告狀。


    師尊領著一眾弟子來勢洶洶,強大劍氣將我團團圍住,我未露半分懼色,隻挺直脊背,持劍而立。


    「聞雙!你就是這樣照顧月兒的?」


    師尊厲聲詰問。


    我平靜道:「元英宮弟子哪個不是歷盡艱難?」


    「月兒不同!」


    我:「有何不同?」


    「就因為她是神女,就可以懶惰懈怠?」


    「就因為她是神女,就可以不勞而獲?」


    「若是隻因她生而為神女,便可如此。那我等修行又是為何?」


    「不如一個個躺平了等到壽終正寢那一日便好了,還受這麼多苦做什麼?」


    師尊袍袖掠起,怒不可遏:「當真是為師這些年太過縱容你,才將你養成這副無法無天的樣子!」


    多麼荒唐可笑!我真身不過一塊頑石,得入元英宮還是因為師祖的一句:「聞雙的傲氣脾性,當真是我元英宮人該有的。」


    到如今,卻成了他口中的「無法無天」。


    4


    我被師尊罰跪思過崖,隻有阿彤偷偷地帶了小魚幹來看我。


    阿彤眼圈紅紅:「大師姐,你就跟師尊認個錯吧。」


    幻世鏡內,我臨死前,隻有阿彤跪著懇求師尊放過我,她磕的頭都滲出血來,那些人也根本不在意她的求情。


    我看阿彤:「你也覺得我錯?」


    阿彤搖頭:「可我不想看大師姐你受苦。」


    我嘆:「阿彤,若人人都怕受苦,沒錯也低頭認錯,長此以往,這世道便沒有對可言了。」


    「若我這一次認錯,往後就再無對的機會了。」


    我的命,隻能我自己掙。


    我的對,亦隻能我自己來守。


    阿彤愣愣地看著我,我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拿了她一塊小魚幹放在嘴裡嚼。


    5


    禁閉不過關了兩日,師尊便將我叫到正廳:「為師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月兒如今要下凡歷劫,你去護著她。」


    神女將幻世鏡打碎,那是師祖天元尊者的法器,師尊不舍得怪罪,可法器實在尊貴,自然要花費時日才可將其修好,而這也是神女下凡歷劫的起因。


    元英宮內弟子眾多,唯有我法力最為強盛,得以倚重。


    這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隻低低地應了聲:「好。」


    6


    花月不情不願地跟著我下界,剛一落地,我揚手就給了她兩個大嘴巴子,抬腳就給她踹了個大馬趴。


    花月撲倒在地上,眼圈泛紅:「你為什麼打我?你明明答應師尊保護我的。」


    「你怎麼敢?」


    「我可是神女。」


    我冷笑:「要麼爬起來跟我打,要麼閉上你那張隻會廢話的臭嘴。」


    「姐姐我啊,最喜歡打神女了。」


    7


    花月雙眼怨毒地、死死地盯著我,奈何她隻是空有神女之名,並無神女該有的法力,這樣的毫無攻擊力的恨意,叫我看在眼裡,反而可笑。


    她趁我不備,掏出師尊臨行前為她準備的符咒,捏在掌中正欲捏碎,被我直接抬腳踩住了她的手腕。


    她疼得厲害,手掌慢慢地松開,符咒從她掌中滑脫。


    我看了眼落在地上的符咒,師尊在上頭下了禁制,若神女有危險,將其捏碎,方可傳信。


    我面無表情地將那符咒化為飛灰,又捏了個訣做了道假的禁制,我沉聲道:「放心吧,師尊會知道,你是萬分平安的。」


    花月終是忍耐不住,皓白的手腕上是扎眼的紅痕,她哭到崩潰,半分也沒有神女的矜持氣度,大喊大叫:「趙聞雙,等師尊知道了,他定會殺了你,替我報仇!」


    我俯身,拿劍直接捅穿了她的肩胛骨:「著什麼急!」


    「早晚輪到他。」


    我抽劍而出,花月直接疼得昏死過去。


    我仰頭,望了望北方的天。


    時候不早了,該上路了。


    8


    神女要歷三世情劫,三世之後,她手刃愛人,便可得成大道。


    多麼荒謬。


    我等凡物若想成仙,要受千刀萬刃、風剐雷劈之苦,而神女,卻隻需要談一場風花雪月的戀愛,就能有無上榮光。


    何其不公。


    既然如此,我就斷了她的情劫,讓她再無成神的可能。


    9


    我提劍守在神女情劫愛人必經的關隘之處。


    愛人名為景瀾,這一世是一位年少成名的將軍,卻遭人暗算,受了重傷,被單純善良的花月所救,可那時的景瀾被毒迷瞎了雙眼,不可視物,後被親信尋到。卻被我拿著信物去頂替了花月的救命之恩,做了他的夫人。可愛是本能,無法扼制。從此,兩個人當著我的面展開一段銘心刻骨的虐戀。


    不錯,我原本該是這段情緣裡愛而不得、心狠手辣的惡毒女配。


    可現在,我可沒有那麼多闲工夫陪他們演戲。


    景瀾駕馬而過,看見風刮起我的衣袍,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他翻身下馬,我抬劍直接懸在他的脖頸處。


    「你……」


    「閉嘴。」


    景瀾竟就真的乖乖地閉嘴了。


    我道:「你從這裡走,會被前頭的伏兵所傷。」


    景瀾微愣,須臾,與我行禮道:「多謝姑娘提醒。」


    我打斷他:「先別謝。」


    「你中了他們的奸計,被毒迷瞎雙眼,但所幸被救,你因此愛上了你的恩人,留下信物,卻被我李代桃僵,誤將我當作恩人,從此,你和恩人虐戀情深。」


    景瀾呆在原地。


    我問他:「聽明白了嗎?」


    景瀾點點頭。


    我卸下一口氣:「那就好。」


    「你死得也不算冤。」


    在他開口說話之前,我的劍已經割破了他的咽喉,血一層層地浸出來,他終究沒了氣息。


    死在我的手裡,到底還有轉世重活的機會。


    可若死在神女手裡,就隻能和我一樣,神魂俱滅,無所殘存。


    10


    我腳下生風地趕往下一站,便是神女情劫的第二世。


    我落腳在景瀾跟前的時候,他一見我,臉色大變,拔腿就跑。


    我旋身到他跟前,斷了他的去路。


    我道:「你一國皇子偽裝平民隻為騙取敵國唯一公主的信任,她當真信了你,嫁你為妻,你卻滅了她全族。」


    「她因此恨你,數次要殺你,卻不忍心真的殺你,最後自刎而亡。」


    「你此生再未娶妻,孤獨終老。」


    景瀾目光銳利地看著我。


    我問他:「說快了,沒聽明白?」


    我語帶歉意:「抱歉,我趕時間。」


    劍脫手而出,直接一劍刺穿他的胸腔。


    景瀾瞪大眼睛望著我,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最終我隻能看見他做了個口型。


    好像是——


    「臥槽。」


    委實很沒有禮貌。


    11


    我再次拿劍在河邊等景瀾時,他已經是個成熟的大人了。


    長劍刺過去,景瀾一個利落側身,兩指夾著我的劍尖移開一小段距離:「你都殺了我兩次了,還想殺我第三次?」


    原來,他都記得?


    我面露歉意,橫在他眼前的劍卻未曾收回:「抱歉。」


    「但若有第四次,我還會殺了你。」


    我一向來不喜歡跟人解釋,但頻頻地道歉,也實在是因為,我與他無冤無仇,還得因為不得已的原因殺了他。


    我劍意迸發,卻被景瀾彈指間的仙力給抵擋回來,我一愣:「你?」


    景瀾勾唇輕笑,肆意張揚,袍袖被風輕輕地吹起,墨玉一般的眼瞳有如星點一般的明光。


    「你以為這世道,就隻有你一個人,想逆天改命?」


    12


    景瀾是上趕著來歷劫的。


    他同我一樣,知道自己百年後會成為神女的刀下亡魂,便想來截殺神女。


    哪裡知道,神女沒殺到,卻直接被我捅死了兩次。


    我有點兒內疚,但不多,畢竟我曾以為,逆天而為這條路上,隻會有我一人踽踽獨行。


    從來如此。


    往後……


    我望向景瀾,會有不同嗎?


    13


    景瀾說要帶我去個地方,給我一個驚喜。


    我也實在想不明白,除了能讓我立地成神,將那些背叛我、殘害我的人都誅殺了,還有什麼算得上是驚喜的。


    我將花月從旁提溜了出來:「現在還不是殺她的時候。」


    景瀾愣了下,才說:「那待會兒可千萬別提她是神女。」


    我雖不解,但也沒有拒絕。


    14


    到了景瀾所說驚喜之地,確實與外界不同。


    驚鴻外頭築了一道厚厚的仙障,若非景瀾引路,怕是窮盡我一生,也難找到這個地方。


    見來者是景瀾,驚鴻內的人都簇擁了過來。


    花月恰在此時與昏睡中蘇醒,見外人眾多,她仿佛見到救命稻草一般,挑中了當中皮相最好的景瀾就開始求救:「我是神女,她這個瘋子要殺了我,救救我——」


    話尚未說完,從旁蹿出一位白發虬髯的老哥,直接一棒子把花月給敲暈了過去,一臉不忿道:「媽的,老子最煩裝逼的神女了。」


    景瀾的不禮貌,看來有所出處。


    我看了景瀾一眼,他耐心地解釋道:「他們都是跟你我一樣的人。」


    懂了。


    是和我一樣,被神女以庇護蒼生之名而名正言順地弑殺的倒霉蛋子。


    15


    我理解得沒錯,剛剛一棒子敲暈花月的那位老哥是個猴精,外出遊歷時與強娶凡人女子的龍族太子結下梁子,龍族太子大怒,引東海海水倒灌,妄圖淹掉那姑娘所在的村子,以泄私憤。此事一再鬧大,被天道所察,勒令孤身一人的猴哥跪下認錯。


    區區一隻野猴子,也敢同龐大龍族對戰。


    可他不服,有錯的從來不是他。


    他隻有一身打不碎的傲骨,去不斷地對抗天道所要維護的不可顛覆的秩序和權威。


    神女便在此時降世,以猴哥膽大妄為,觸怒龍族,方才使得生靈塗炭為由,將其鎮壓。


    又施法將海水退去,救一村人的性命。


    從此,神女便成了他們萬分敬仰的神祇。


    驚鴻內處處是這樣的人,他們沒錯,隻是與天道並非同道。


    而神女,不過是天道編造出來的謊言,以塑造信仰,將我們這些天生反骨、不從天道之人弑殺殆盡。


    16


    一隻軟乎乎的小團子湊了過來,她眨巴著一雙眼睛望著我,遞給我一串糖葫蘆,嗓音軟糯甜膩:「漂亮姐姐,給你吃。」


    我抬手接過那串糖葫蘆。


    小團子比初入元英宮時的阿彤還要小。


    可這樣小的孩子,竟然也會觸怒天道,引來神女的誅殺嗎?


    小團子其實是羽族的小公主,她的父皇繼任羽族皇位後,以雷霆手段平定了羽族數千年來的內亂。可這般雷霆手段,並非隻用於外庭,還在於內宮。


    小團子的母親是雀鳥族前來和親的旁支,長得絕美,卻怯懦柔弱。羽皇殺伐果決,卻也聽到過有關她母親的風言風語,譬如她曾有愛人,譬如她早非完璧,是個人盡可夫的賤人。


    ​‍‍‍​‍‍‍​‍‍‍‍​​​​‍‍​‍​​‍​‍‍​​‍​​​​‍‍‍​‍​​‍‍‍​‍‍‍​‍‍‍‍​​​​‍‍​‍​​‍​‍‍​​‍​​​‍​‍‍‍‍‍​​‍‍​​‍‍​‍‍‍​​​‍​​‍‍​​‍‍​​‍‍‍​​​​‍‍‍​​​​​‍‍‍​‍‍​​‍‍‍‍​​​​‍‍‍​​​​​​‍‍​‍‍‍​‍‍‍‍​‍​​​‍‍‍​​​​‍‍‍​‍​‍​​‍‍​​​‍​​‍‍​​‍​​​‍‍‍​‍‍​‍‍​​‍‍​​‍‍‍​​‍​​‍‍​‍‍‍‍​‍‍​‍‍​‍​‍​‍​‍‍‍​‍‍‍‍​​​​‍‍​‍​​‍​‍‍​​‍​​​​‍‍‍​‍​​​‍‍​‍​‍​​‍‍​​‍‍​​‍‍‍​​‍​​‍‍​‍​‍​​‍‍‍​​‍​​‍‍‍​​‍​​‍‍​​​​​​‍‍‍​​​​​‍‍​‍‍‍​​‍‍‍​​‍​​‍‍​​​​​‍​​​​​​​‍‍​​​‍‍​‍‍​‍​​​​‍‍​​​​‍​‍‍‍​‍​​​‍‍‍​​‍​​‍‍​‍‍‍‍​‍‍​‍‍‍‍​‍‍​‍‍​‍​​‍‍‍​‍‍​‍‍​​‍‍​​‍‍​‍​​‍​‍‍​‍‍‍​​‍‍​​​​‍​‍‍​‍‍​​​‍​​​‍‍​​‍‍‍​​‍​​‍‍​‍‍‍‍​‍‍​‍‍​‍​‍​‍​‍‍‍​‍‍‍‍​​​​‍‍​‍​​‍​‍‍​​‍​​​​‍‍‍​‍​​‍‍‍​‍‍‍​‍‍‍‍​​​​‍‍​‍​​‍​‍‍​​‍​​​‍​‍‍‍‍‍​‍‍‍​​‍​​​‍‍​​​‍​​‍‍​‍​​​‍‍‍​‍​‍​‍‍​‍​​​​‍‍​​‍​​​‍‍‍‍​‍​​​‍‍​‍‍‍​‍‍​​​‍‍​‍‍​​​‍‍​‍‍‍‍​​‍​​‍‍​​​​​​‍‍​‍​​​​‍‍​​​‍於是,小團子不止一次地看見他掐住自己母親的脖子,逼問她從前在雀鳥族的過往。事後又會送上禮物,好言好語地請她原諒。她被反復地折磨,數次想要求死,卻在看到孤零零一個人的小團子的時候,扔下了割向自己脖子的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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