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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強撩天帝後,我擺爛了 3787 2025-01-24 13:4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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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的貓也不知被她們誰安置在了何處,我尋了一圈兒未果,做回原位置喝茶。


    突然之間,果香四溢,十分惹人垂涎,我直勾勾盯著英招端來幾個小酒壇。


    「此是何物?」


    英招道:「回兵主,這是酒神新釀的瓊漿,送來請陛下嘗鮮。」


    我搓搓手,道:「聞起來像是果酒,那應該不醉人吧?」


    英招笑道:「不醉人,小孩子也喝得。」


    事實證明,英招理解的「不醉人」,跟我理解的不一樣。


    半刻鍾後,我腳底發飄,看人虛影,頭還重。


    迷離視野中進來個雪光似的人影,我勉強看清那人的臉,卻死活想不起來他是誰。


    醉鬼醉鬼,為所欲為。


    我道:「站住!別拿人臉對著我,我要看龍。」


    那人步子生硬一頓。


    我:「看龍看龍看龍看龍……」


    那人道:「你給她喝酒了?」


    英招道:「天地良心啊陛下,兵主她隻喝了一口……」


    我伸手半天等不來人,山不就我我就山,歪歪栽栽撲將上去,一把抱住了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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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將我在他臉上亂摸的爪子握住,對看呆了的英招道:「你下去。」


    英招回神,跳起來跑了。


    近在咫尺,我發現這人神情嚴肅,白瞎了舉世無雙的好容顏。


    他道:「酒量差你癮頭就不要這麼大。」


    我道:「看龍!」


    他道:「不給看。」


    「小氣鬼,還兇。」


    我本來也沒抱太大希望,松開他轉身:「跟我喜歡的那個人一樣兇。」


    他將我拽回去:「你喜歡誰?」


    「說了你也不知道,我喜歡的那個人叫蕭梁,是個美貌與智慧並存的少年,殺伐決斷,英明神武,除了脾氣大點,沒有別的缺點……你笑什麼?」


    這人笑容一斂,口吻略帶期待:「繼續。」


    我道:「可惜啊,他是不懂情愛的傻子,枉我暗戀他十年,他卻一無所知。」


    我腳下晃晃悠悠站不穩。


    這人雙手扶住我,變臉跟翻書一樣快:「他如何不知?反倒是你,才是什麼也不知道的傻子。」


    「傻子要看龍!」


    「……」


    他給我磨的沒辦法,無奈道:「你想怎麼看。」


    我:「看龍裸奔可以嗎?」


    他:「也就是本座不打女人。」


    說著金光奪目,他現出半個法身,額頭上一左一右兩個疤痕。


    我望著那疤痕,有點想哭,道:「冒牌龍!你的角呢?」


    他捂住我眼,未幾放開,不知是害羞還是不耐煩,道:「障眼法時間有限,要看快看。」


    我稀罕地看著他頭頂出現的雪白龍角,摸摸摸。


    再摸,再摸。


    我道:「真的不能裸奔給我看?」


    他用殺人的眼神回答了我。


    我道:「哪天這對角你如果不要了,可以送給我。」


    他:「你喜歡的到底是我的人,還是我的角?」


    我斬釘截鐵:「當然是你的角,你這個人又不值錢。」


    話音落,他立即恢復人身,我沒來記得遺憾,已被他掀去了床上。


    我「哎呦」一聲,後背一痛,手摸到一隻枕頭,抱著睡了。


    醒來是半夜。


    頭痛欲裂,記憶全無。


    我隻記得我在喝酒,英招說不醉人,然後……我低頭看看身下的床,判斷自己應該還在太微玉清宮。


    我是怎麼睡上來的?


    不曉得宸宵回來了沒有?


    帶著這些疑問,我下床。


    窗外月光入侵,潑地光亮。


    走了幾步,我不由屏息,駐足。


    離床不遠的躺椅,宸宵睡顏蹭了月輝,恬淡而安靜,我仿佛看見了昔日愛睡椅子的蕭梁。


    我說宸宵分不清過去與現在,其實我又何嘗分清過。


    等我從一片惘然中走出來,人已到了他面前,我彎腰,對著他,緩緩俯身……


    宸宵睜眼,與我四目相對。


    我:「……」


    我稍稍一動,宸宵伸手貼住我後頸,將我越發壓低幾分,啞聲問:「想做什麼?」


    我兩手無處安放,撐在躺椅扶手兩側,心裡亂成一團,我也想知道我方才是想做什麼!


    「我……我……」


    我急中生智:「我看上你身下這張椅子了,心生喜愛,情不自禁,請問賣不賣?」


    正常人都知道這是個託詞。


    我忘了宸宵不正常,他端莊伸手:「東海神木,萬年雕琢,黃金百兩你拿走。」


    「……」他賣的還真不貴。


    他:「抑或拿神武來抵。」


    我道:「怎麼?你又缺兵器了?」


    「是英招。」


    「好說。」我在腦海裡翻揀。


    隨口問:「想要什麼樣的?」


    宸宵:「前幾日那柄『暗夜紫』足矣。」


    我笑容滯了滯,馬上道:「哎呀那把烏漆嘛黑的不美觀,英招無論如何是你的殿司,身份等同你尊貴,當配一把輝煌燦爛的大寶劍,才不給你丟人。」


    他眸子微眯,審視於我,目光一寸寸荒涼寒冷,嚴厲的我難以招架。


    我偏頭不看他,道:「好吧『暗夜紫』我送人了。」


    他幽幽道:「送給誰了,讓你在我面前這般心虛?」


    讓他知道送給他的死對頭了,我還活不活?


    我道:「不值一提的晚輩。」


    他暫時放過了我,道:「『閃電』也可。」


    我:「……」


    他:「……」


    他:「本座開始好奇了,什麼不值一提的晚輩,需要兵主連送兩把罕世神武,兵主為人磊落,不妨與本座說說。」


    我心說不是兩把,是一捆。


    我:「啊,突然一陣困意襲來,本神年紀大了不能熬夜,陛下你看離天亮還早,不如你去床上睡一會兒,不用管我,千萬不用管我,我不把自己當外人,我自己找地方安置,英招快來救我……」


    我邊說邊蹭,終於蹭至門邊。


    眼看可以出苦海,突然響起一聲貓叫,極微弱,在寂靜的夜裡卻格外清晰。


    床底跑出一隻小貓,當著宸宵,溜溜達達地跑向了我,在我腳邊親密廝磨。


    非常好,我死定了。


    宸宵譏諷一勾唇角,道:「兵主與外頭某些個野貓還真是藕斷絲連,有來有往。」


    一語雙關了還,這就是陰陽怪氣的最高境界嗎?


    我:「你聽我解釋……」


    下一瞬,我被拍出門外,抱著貓。


    眼前宮闕陡然升起屏障結界,籠罩的金光蹿天,像極了天帝陛下熊熊燃燒的火氣。


    隔著門,我道:「我送神武給旭天,僅是出於長輩對小輩的愛護,與送神武給你的心情是一樣的。」


    話音未落,金光騰升了兩倍高。


    「……」我哪裡說得不對嗎?


    我道:「陛下,你要控制你自己,你這幾天陰晴不定,一涉及旭天就炸毛,傳出去很容易讓人誤會你對旭天因恨生愛了。」


    金光將我推出十米遠。


    英招聞風前來,感慨道:「兵主這火上澆油的寬慰方式,可謂別具一格。」


    我問:「本神醉酒以後,沒有什麼過分之舉吧?」


    英招:「兵主何不直接問陛下?」


    我如實道:「醒來見他神情古怪,直覺告訴本神,還是不問他為好。」


    英招:「這一夜都是陛下在照顧兵主,不許別人插手,因而小臣不知道,不過小臣退下時,看見兵主對陛下又摸又抱。」


    又……又……


    英招:「兵主?」


    我深深吐氣,道:「事已至此,找個地方,讓本神睡覺。」


    英招:「……」


    英招:「兵主真是好胸襟。」


    12


    次日,我想一個問題——宸宵找我上天做什麼?


    待要找他問問,他又不知忙去了何處。


    削角剔鱗的傷未必有時間養,卻總是這般忙碌。


    他這天帝也不好當,


    我且在他花園逛逛,悠哉摘花問柳,石椅上闲坐,一隻魔鴉落在我肩膀。


    我道:「天帝的花園也敢闖,你膽子夠大的。」


    旭天肆無忌憚的笑聲從鴉嘴裡傳來,嘎嘎嘎。


    他有幾把神武不知習性,想我教教他。


    有了靈識的神武多半有脾氣,我一一將降服的法子告訴了他。


    他若有所思:「神武有軟肋嗎?」


    我道:「再厲害的東西也有薄弱之處,單看你找不找得到。」


    「照此說來,汐淵也有軟肋?」


    一句話點醒了我。


    我最後道:「問你件事。」


    他被我肅穆的聲調嚇的翅膀一撲稜,忙道:「若天塌了真不是我幹的。」


    「……」我道:「天沒塌。我就是問你,宸宵整日忙的腳不沾地,你憑什麼這麼闲?」


    旭天不服:「我也很忙的好不好!「


    「你忙的什麼?」


    「殺人放火,放火殺人,調戲美女,殺人放火,一天下來吃人的空闲都沒有。」


    我:「調戲美女?」


    他:「偶爾也有美男。」


    我:「不孝狂徒,有美男不知孝敬孝敬你祖宗我?」


    「魔界的美男你確定想要?」


    我仔細思忖,開心道:「想。」


    忽而英招的聲音自花枝後頭傳來。


    「陛下,您如何等在這裡,兵主她人呢?」


    宸宵冷然道:「還管她作甚,她同別人在一處商量荒淫無恥之事,高興的忘乎所以。」


    我回頭,宸宵撥開花枝趨近,在我身上投下一道高大黑影。


    魔鴉道:「好久不見啊天帝陛下,聽說你對我因恨生愛了?」


    我恨不得拔了那烏鴉嘴。


    宸宵道:「你魔界全族不想活了。」


    旭天無所畏懼,依然在宸宵著火點上蹦跶:


    「幾時來魔界玩,知會一聲,我掃榻以待,解你相思之……」


    「夠了!」我打斷他,這倆不用動兵戈。


    憑嘴就能打起來:「本文很清水,沒有床戲,有也不是跟你。」


    我都挨不上號。


    胡亂將那破烏鴉揮散了,我抬頭,預備給宸宵來個慈祥微笑。


    卻發現宸宵瞪著我,薄唇緊抿,眸中委屈迸現:


    「伙同外人欺負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一語畢,天際雷霆轟鳴,大雨受他心緒起伏,傾盆而落。


    他吼完旋身即走,飛快隱身花叢,絲毫不管別人死活。


    我仰臉挨澆,心道誰欺負誰這是?


    英招跟在他身後追:「息怒哇陛下,兵主她……她淋多了雨容易生鏽!」


    這麼扯淡的理由宸宵竟然信了,一道金光閃過,我頭頂多了把傘。


    「……」


    好樣的。


    又讓我淋雨又替我打傘,我活到這把年紀,沒見過如此擰巴的天帝。


    哪裡還敢問他找我上天幹什麼,我緩緩吧我。


    找個無人處進了《上古兵器譜》,外頭日邁月徵。


    這裡像是被時間遺忘的角落,比外頭過得緩慢許多。


    我的本體依舊牢牢在劍冢中央鎮著,不知還能撐上多久,反正我後背的傷又嚴重了。


    身旁那黑氣持續增長,劍已半成型,我愈發確定,這新生的神武,正是我當年送給汐淵那把的模樣。


    上頭刻滿我的名字。


    我在它身旁坐了坐,想起旭天一語點醒我的話。


    虛撫劍身,問道:「汐淵,這麼多年過去,你的軟肋還是我嗎?」


    自然無人答我。


    雨停了,我逛出太微玉清宮,碰見掃把星君。


    他第一反應是護進了懷裡的掃把,退後一步。


    我道:「別害怕,本神今日不要你的掃把,本神是來行好人好事的。」


    掃把星君聽完更害怕了。


    我:「如若本神替你掃街,你會發自內心的對本神感恩戴德嗎?」


    掃把星君給我跪了:「太嚇人了呀!小仙哪裡得罪了兵主,兵主您就直說了吧,別像上次那樣蹂躪小仙了行不?」


    我:「上次?」


    掃把星君哭著點頭:「也就是三百多年以前,廣目天王他閨女滿月,兵主您赴宴過後路遇小仙,非要給小仙展示您的《上古兵器譜》,小仙不看,您說不看也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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