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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每次都死在男主懷裡[穿書] 3321 2025-01-26 15:5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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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禮堂的舞臺是按照表演那東西來的,對皮影戲來說非常大,一塊幕布也才到一半,幕布的角落處還有一張二郎神的皮影。


      老人被少年扶著,上了舞臺,停在幕布後。


      寧檬一直覺得他倆有點怪,尤其是上次老人和她說的那句話,明顯是有深層意義的。


      她一直沒想通,老人不讓她去,是覺得她去了會怎麼樣,還是察覺到她體質特殊的問題。


      系統早就和她說過,因為體質陰,才好附身,不容易出現排斥現象,而且也比較適合她的靈魂。


      那老人為什麼不讓她去呢,明顯是為了她好。


      隨著人的到齊,鼓聲逐漸變響,莫名的振奮人心。


      幕布後的老人坐在後面,對著下面烏壓壓的人群,忽然長長的嘆了口氣。


      瘦弱的少年擔憂地喊了一聲:“爺爺……”


      老人搖頭,兩手將皮影放上幕布,前面的影子便顯示了出來,隨即臺下掌聲四起。


      邱可可忍不住開口:“這都坐了快一個小時了,再不開始我就得睡著了。”


      她坐在寧檬的左手邊,還帶了糖,她一顆,寧檬一顆,吃的不亦樂乎,寧檬有時候都好奇,她吃那麼多糖也不怕蛀牙。


      她小聲地問:“可可,你來過大禮堂看皮影戲團的人嗎。”


      邱可可不在意地回答:“沒啊,我對這個不感興趣。而且我來過一次想進去,結果被人語氣好差地對待,就再也不進了。就上頭那個男生,脾氣差。”


      隨著她的話音,鼓聲變強,陣陣擊在人心。


      突如其來一聲咿咿呀呀的唱腔,從幕布後,從喇叭中傳出來,傳至整個大禮堂的所有人耳朵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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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聲音奇怪,晦澀難懂。


      寧檬豎著耳朵聽了會兒,果然發現聽不懂,她歪著頭去問時戚:“你聽懂了嗎?”


      時戚沒說話,也沒搖頭。


      寧檬依稀能分辨出來,這聲音是那個老人嘴裡出來的,但是一點也不弱,伴著鼓聲讓人心裡直跳。


      幕布上的皮影動來動去,人後的控制極快,與咿咿呀呀的唱戲同行,組成了一幕戲。


      漸漸的,寧檬便入了神。


      幕布上的影子變大,充斥了她的眼睛,整個世界仿佛隻剩下皮影裡的戲,她跟著咿咿呀呀地唱起來。


      臉上也露出微微的笑容。


      就在這時,寧檬隻覺得一晃,眼前水紋一樣地閃過,嘴裡就被塞進了一樣東西。


      甜甜的,硬硬的。


      她猛地眨眼,心跳得快要蹦出胸腔,轉頭看時戚,時戚正盯著她看,“你被吸引了。”


      影影綽綽下,一雙眼睛被映成了墨綠。


      聲音低沉又清冽,混著山泉落下的哗啦聲,配著煩擾的雜音,聽著格外誘人。


      寧檬耳邊蕩了蕩,和他對視了半晌,渙散的雙眼變回原樣,終於回神:“我剛剛怎麼了?”


      唱戲聲太大,他們又是在第一排,說話都聽不太清楚。


      時戚微微蹙眉,抬眼看舞臺上的光鮮亮麗,人影紛雜,垂下眼眸,將她的臉扭過去。


      而後貼近了她耳邊,輕輕說:“你中了幻覺。”


      寧檬睜大眼,揪著他的衣服,嘴裡還有剛剛被放的一顆糖,甜絲絲的。


      耳朵周圍紅紅的,被他呼出來的氣痒得瑟縮了一下。


      剛剛那一剎那,周圍的唱戲聲和鼓聲就像是突然消失,斷了線一樣,模糊起來,隨後緊跟著是時戚的聲音。


      逐漸放大,纏繞住她。


      


      我知道她在逞強。


      但我不想戳破她。


      或者說,我有能力讓她逞強。


      ——《時戚偷偷藏起來的小日記本》


    第40章 040


      寧檬整個腦袋都有點渾。


      時戚的臉在她面前也有點模糊,差點變成了重影,直到一分鍾後才正常。


      她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剛剛好痒。


      寧寧的這身體最怕痒,別提耳朵這地方了,她自己也挺怕痒的,時戚說話離得太近。


      時戚看她清醒過來,松開了手。


      系統還在嘰嘰喳喳地說:“那唱戲的把你唱進去了,要不是時戚,你就沒了。”


      過了好大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


      剛剛一開始她還想著這唱戲的都聽不懂,結果沒多久就覺得唱得特別好,整個人眼前浮現的壓根不是大禮堂的內容。


      就在時戚的手離開的剎那,唱戲聲又環繞在耳邊。


      寧檬微微皺眉,捂住耳朵,含糊不清地問時戚:“你給我吃的是糖嗎?”


      還挺甜的,清甜的。


      看她說話時露出來的糖果,時戚莫名地嘴角揚了揚,嚇唬她:“是毒藥。”


      寧檬:“……”以為她好騙嗎?


      她瞪一眼時戚,把嘴裡的糖嚼碎,發出清脆的聲音,這年頭還毒藥呢,都學會騙人了。


      時戚也不說話,隻是偶爾會扭頭看她。


      舞臺上似乎到了高潮,唱戲的聲音提高了不少,也更加晦澀難懂,像是古老的原始社會祭祀的聲音。


      這種情況下的皮影表演已經讓人抬不起興趣了。


      寧檬看到的皮影長相怪異,在幕後人的手裡表演出奇特的節目,卻讓她這個觀眾猜不到表演的內容。


      一看就有毛病。


      過了會兒,寧檬又忍不住了,拽住時戚的衣袖,偷偷問:“啥時候結束啊?”


      白淨的巴掌臉上緊繃著,全是緊張,一雙眼睛在黑暗的環境下亮晶晶的,像小貓似的。


      時戚語氣輕柔了一些:“很快。”


      寧檬立馬放心了,乖乖地扭過頭,吃糖看戲,她大孫子這麼厲害,肯定說的也是對的。


      唱戲的已經影響不到她,她開始觀察起舞臺上有什麼特殊的東西來,可是半天什麼也沒看到。


      舞臺上能看到的隻有瘦弱少年和唱戲老人兩個。


      幕布上四個皮影在動,卻隻有老人一個人操控,可見他的技術之高。


      寧檬想不通,他們怎麼就去幹那些損陰德的事呢。


      似乎察覺到她的想法,時戚抬眼看了舞臺一眼,輕飄飄地說:“自食其果。”


      他這句話不含任何感情,還有點冷冷的。


      寧檬沒理解他的意思,不知道是說誰,估摸著猜測可能是說會遭報應的。


      隨著結束時間的臨近,舞臺上的老人越唱越快。


      少年站在他後面,整個人都擔憂地盯著前方的老人,嘴裡不停地呢喃著:“爺爺……”


      他知道現在的情況,一定到了不好的境界,否則爺爺不會一下子提了速度的。


      原本緩慢的唱腔越來越快,鼓聲幾乎要跟不上,整個大禮堂都被兩種混雜的聲音充斥著。


      寧檬嘴裡又含了一顆糖。


      也不知道時戚從哪來的,趁她不注意就給喂嘴裡了。


      至於功效,可能是破除幻覺的,起碼她現在一點也不覺得這好聽了,耳朵都難受。


      就在這時,唱戲聲突然停了下來。


      寧檬朝舞臺上看,隻見暗白色的幕布突然一下子染上了紅色,像是被潑了盆染料。


      少年驚呼一聲,撲上去:“爺爺!”


      鼓聲突然停了下來。


      寧檬隻看見後面帷幕拉開,一群人跑了上來。


      頓時舞臺燈光大亮,不知是誰撞翻了幕布,後面的景象呈現出來,唱戲的老人緊閉著雙眼,已經昏迷過去。


      少年被其餘人擠在一邊,皮影掉了一地,還有人不停地掐老人的人中,可惜人還是沒醒。


      寧檬看得奇怪,一轉頭,旁邊的邱可可歪在椅子上,閉著雙眼似乎睡著了一樣。


      可是她知道這壓根不是睡著,因為身後的所有人都像邱可可一樣,緊閉的雙眼歪倒在椅子上。


      她腦海裡閃過一句話:中了幻覺。


      寧檬猛地轉頭看時戚,看他好好地坐著,嘴角還掛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就知道肯定沒事。


      時戚歪著頭看她,“很快會醒的。”


      系統也說:“隻是幻覺,那老人沒唱完戲,不會有事的,她們醒過來也不會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是很正常的幻覺後果。


      寧檬這才松口氣,偷偷湊到時戚邊上,小聲問:“剛剛那老爺爺是吐血了麼?”


      舞臺上的人壓根就沒注意他們倆,還在爭吵,也許是太過自信,覺得所有人都昏迷了。


      時戚低低地應了一聲:“嗯。”


      見她一臉茫然不解,輕聲解釋道:“他用力過猛,反噬了自己,能活著就是運氣好。”


      這麼慘?


      不過做出攝人魂這種事,這麼慘也是惡有惡報,就是她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如果這個老人是想要人的魂,那她之前在大禮堂的時候為什麼不動手,還反而警告她,讓她不要來。


      這怎麼看也是有點不對的。


      寧檬想了想,心底冒出來一個想法:這個老爺爺會不會是被那群長的就很醜的人控制的?


      老人一口血吐了出來,噴的幕布都是,自然那些人也看到了,在查他是不是裝的。


      舞臺上已經炸成了一鍋熱螞蟻。


      一個臉上有一道疤的中年男人猛地拽住瘦弱少年,兇狠地問:“這死老頭怎麼了?你來弄醒!”


      少年臉上全是淚,被他扔到老人身邊。


      他看到嘴角流下來的血,整個人嚎啕大哭:“爺爺……你不要嚇我……不要嚇我……”


      旁邊一人推開他,罵罵咧咧:“就知道哭,哭有個屁用!一天到晚喪氣!”


      幾個人隨意地松開昏迷的老人,自顧自地討論起來。


      “我們帶著做好的皮影走吧,反正這老頭也活不長了,以後再去找其他人。”


      “可是這戲唱到一半沒什麼用,咱們隻有兩個紙人,幫不到什麼,太少了。”


      “兩個就兩個,總比沒有好,操他的,怎麼這時候出事,眼睜睜地看著煮熟的鴨子跑了!”


      幾個人齊齊看向下面的觀眾席。


      這都是人啊,都是可以拿魂的人,讓他們來填充紙人的,從此就可以為他們辦事。


      就在這時,臉上有疤的男人突然看了第一排。


      他猛地上前幾步,不可置信道:“你們怎麼醒著的?”


      其他人明明都昏過去了。


      他原本長得一副惡相,現在臉上還有疤,更讓人覺得兇狠可怕。


      看到細皮嫩肉的兩個人,幾個男人都反應過來:“幹脆把他們綁了,等死老頭醒了,把他弄成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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