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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奈何她媚色撩人 3864 2025-01-26 15:5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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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郢王低頭親她,低聲道:“不然呢?”


      這下子,唐嫵哪還有小脾氣了,那白白嫩嫩的身子,立馬乖順地倒在了他懷中,整個人軟的不像話,接著,她又湊到他耳邊,柔聲細語地叮囑他,以後萬事要小心。


      郢王笑著嗯。


      不一會兒,他就起身吹了燈。


      到底是“老夫老妻”了,唐嫵自然知道他吹燈是何意。


      “殿下身上還有傷……”


      “我知道。”


      “殿下,太醫說的四個月……還未……”


      “我知道。”


      室內被人偷走了光,隻剩下稀疏的月影,他的面容稜角分明,勝似謫仙,可誰能想到這難以取悅的人,竟會願意放下身段,去主動討好一個人。


      這人貫會的一點,便是該溫柔的時候溫柔,該粗暴的時候粗暴。


      唐嫵兩隻小手攥緊了被褥,整個人拱成橋型,她哪知,這人隻用了兩根手指,就給她摸的明明白白,雙腿顫顫。


      半響,她被揉搓的淚珠子都掛在了眼角,她咬著嘴唇問他,“快過亥時了,殿下還不走嗎?”


      “你舍得我走嗎?”他翻過她的身子,咬著她的耳垂道。


      都說辛苦耕耘都是為了迎接收獲。


      到了後半夜,郢王到底是食用了自己栽種的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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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郢王不停地咬著她的脖子,啃著她的骨頭,恨不得一口將她吞入腹中,再不叫這妖精為禍人間。


      長夜漫漫,這人到底是宿在這兒了。


      翌日天色將明,唐嫵在他懷中醒來,她推了推他的身子,悄聲道:“殿下該走了,一會兒紅珠她們該進來了。”


      郢王翻身將她攬入懷中,有些煩躁地捏了捏她的胯骨,這天一亮,他就不是她嘴裡的好郎君了。


      唐嫵看出了他的不滿,隻好十分賢惠的下地幫他穿衣,整理腰封。


      “等過了年關,本王便娶你過門。”看看,又是個命令句。


      唐嫵撇撇嘴,也不知道這男人是怎麼回事,這入了夜的柔情,好似陽光一照便會消失,這樣柔情的話,他難道就不隻到說的再好聽些?


      喚一句卿卿也是好的呀。


      唐嫵故意回道:“我還以為,殿下要娶安家姑娘入門呢?”


      郢王身子一怔,在察覺到她的醋意之後,立馬勾起了嘴角,“生氣了?”


      “自是不敢。”唐嫵道。


      他低沉地唔了一聲,又道:“你有何不敢?這才幾天的功夫,你就能讓寧國侯世子登門提親,我瞧你這本事大的很。”按說以郢王那悶沉沉的性子是說不出這話的,可話到了嘴邊,總有失言的時候。


      唐嫵心裡輕笑,面上未顯,反而踮起腳撥弄了兩下他的頭發。


      郢王掐著她的腰道:“在做甚。”


      唐嫵壞心眼兒地他耳旁呼了一口氣,嬌著嗓子道:“許是我看錯了吧,方才嫵兒還以為殿下頭上長了一株綠頭菇。”


      聽完這話,他放在她腰間的手就移到了他的臀瓣上,略重地抽了一下道:“你倒是真敢講。”


      又磨蹭了一會兒,等郢王準備推門而出的時候,唐嫵又拉住他的手道:“殿下下次什麼時候來?”


      這話說的郢王整個人都舒了心,可嘴角還未勾起,就唐嫵繼續道:“殿下,我想長寧了,上次她在妾懷裡時還好好的,奶娘剛要抱她走,她就在我懷裡哭。”


      一想起那一幕,唐嫵整顆心都揪著疼,眼淚大滴大滴地墜了下來。


      四目對視,郢王立馬就心疼了,他柔聲哄了她兩句,告訴她:“明日,明日我便帶她過來,嗯?”


      唐嫵紅著眼眶,點了點頭。


      郢王剛走,紅珠就掀了簾子道:“姑娘,二姑娘在門口找您。”


    第79章 狩獵


      唐嫵一聽程曦來了,連忙整理一下衣裳。


      想起剛剛才哭過,便又對著銅鏡用雙手摁了摁眼眶,才走了出去。


      程曦規規矩矩地坐在院子外頭的涼亭裡,手上拿了個的桃粉色的帕子,一張小臉布滿了愁容。


      唐嫵走到她身邊坐下,柔聲道:“二妹妹這是怎麼了?”


      程曦一見唐嫵,眼淚就流出來了,“大姐姐,父親……與母親……又吵起來了……”程曦哭的直顫,雖然說的斷斷續續的,但唐嫵還是聽明白了。


      說白了,就是楊氏與程茂之,因為程曦的婚事,又吵起來了。


      程茂之看上了顧家的大郎 ,顧家門庭不低,又是個武將世家,按理說與程曦的身份是極其相配的,但也不知是怎的,楊氏就是說什麼都不同意,程茂之疑了許久,昨日才知曉,原來楊氏是打著讓程曦低嫁的心思。


      京城大多人家都秉持著男低娶,女高嫁的原則說親,可楊氏偏偏反著來,她看不上門當戶對的顧家大郎,竟然看上了寒門出身的進士劉啟書,劉啟書雖然眼下在吏部任職,但此人一來其貌不揚,二來家室不顯,可以說與顧家那位少爺根本沒個比,可謂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但楊氏這麼做,自然有她的原因,隻不過程茂之猜不出其中的緣由罷了。


      近來因為穗娘和程蕤的事,程茂之一直覺得對不起楊氏,所以,程茂之見楊氏這次如此強勢,也沒發脾氣,隻是低下姿態,問了一句究竟是為何。


      畢竟哪個做母親的,也不會坑自己身上掉下的肉。


      楊氏考慮了良久,終是說了實話,可這實話逆耳,氣地程茂之當場就劈開了一張桌子。


      楊氏說劉啟書是寒門沒錯,但貴在為人正派,她派人打聽過,劉啟書此人年逾二十,身邊都沒有伺候的姑娘,若是程曦低嫁給她,國公府再扶持劉家一些,未來的日子總不會太差。


      其實楊氏這想法也不難理解,這就跟皇帝嫁公主一般,我予你榮華富貴,賜你驸馬之位,而你要做的,便是感恩圖報即可。


      程家到底不是皇家,拿捏不了世家大族,所以這寒門出身的劉啟書,才會入了楊氏的眼。


      可這實話,同別人講也就罷了,楊氏當著程茂之的面把這話說出來,就與打了他一巴掌無異,不然,程茂之也不能把一套十二呈祥的杯盞全砸了,還紅著眼質問楊氏,是不是做了他的大夫人,現在後悔了。


      吵得實在太兇,昨個兒都驚動了老太太,今兒一早楊氏就被叫去問話了。


      唐嫵嘆了口氣,“二妹妹,那你自己怎麼想?”雖然這婚姻大事,通常來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更為重要,但像程家這樣的門第,女兒家想法,父母也是會顧慮的。


      “大姐姐,我娘說,女子這輩子身體上受的委屈都不算是委屈,最怕的,是心傷了。”其實這話,著實是楊氏的心裡話,畢竟程茂之曾領命駐守邊關的那一年,就是楊氏陪著去的,


      邊關過的是什麼日子,誰心裡沒數。


      那地方,沒有錦衣華服,也沒有珍馐美馔,隻有刺骨的冷風,和白刃閃爍的箭矢,楊氏嬌生慣養,入了北地,不但生過凍瘡,還受過劍傷,但她從未抱怨過。


      甚至,她一直覺得那樣的日子,才是她夢寐以求的。


      這時,程曦湊到唐嫵耳邊,悄聲道:“大姐姐,若是你未來的夫君,也納了妾室,你當如何?”


      這話算是把唐嫵問住了。


      不過也可能是唐嫵曾經的身份實在太低了,所以程曦說這些話的時候,說實在的,她很難感同身受,甚至在唐嫵的眼裡,不納妾的男人才是世間少有。


      這問題,她真真是沒考慮過。


      程曦又搖了搖唐嫵的手臂,再次問道:“若是有那一天,大姐姐會心平氣和地喝下那口敬茶嗎?”


      聽完這話,唐嫵便跟著在腦海中幻想了一下,若是殿下也納了妾室……那……也容不得她拒絕吧。


      半響,唐嫵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道:“會。”然後對上程曦詫異的目光,又道:“我雖不求他院子裡就有我一人,但……也希望他最疼的那個人是我吧。”


      程曦看了看唐嫵,突然發覺這人與人還真的不同,她不禁自嘲道:“我是沒有大姐姐這般的豁達心思了,若是叫我選,我更想聽我娘的。”程曦能說出這番話,其實跟穗娘也有關系,畢竟自打穗娘入了府,楊氏雖然沒到以淚洗面的程度,但往日裡的笑模樣,是再也瞧不見了。


      於此同時,小房的穗娘也在考慮著程蕤的婚事。


      穗娘拎起一件藕荷色的百花襦裙,行至程蕤面前,問道:“蕤蕤,這件如何?”


      “娘,算了。”程蕤煩躁地攏了攏鬢角的碎發道。


      “你這孩子怎麼回事,娘都跟你說幾遍了,這次是回來嫁人的,你怎麼還給我矯情上了!”穗娘氣得把那襦裙扔到了床上。


      程蕤低聲道:“娘,京城裡那些權貴,個個眼高於頂,娘就是給我打扮成一株花,我也比不過大姐姐。”


      “你跟她比做甚,娘可是聽說了,你大姐姐的才學可絕對沒有你出眾。”


      “娘之前還跟我才學出眾不敵一張好皮囊,怎麼今兒就又變了?”在程蕤眼裡,唐嫵的那張臉,確實是壓了她一頭。


      穗娘用食指推了一下程蕤的太陽穴道:“過兩日就是當今陛下親設的圍獵,你知道這樣的機會,滿京城有多少貴女盯著嗎!娘為了能讓你去,膝蓋都跪青了,不說別的,就說上次長公主辦的蹴鞠賽,蕤蕤,一場蹴鞠賽你就結識了郢王殿下,和寧國侯這樣的英雄才俊,這樣的機會你不抓緊把握,你腦子是進水了嗎?”


      “娘!那郢王殿下眼睛裡誰都沒有,大姐姐長的那般好看,我瞧他也沒多看一眼,反倒是安家有個姑娘殷勤的很,安家又與郢王府沾親帶故,我估摸著安家姑娘是鐵定要高嫁了,我湊上去,也是徒惹笑話。”


      “誰說是郢王殿下了!郢王殿下身份尊貴,就是你高攀也未必攀的上,娘說的,是那寧國侯世子。”穗娘恨聲道。


      “那寧世子已是相中了大姐姐,這事滿城皆知,我還有甚好努力的?”


      “他雖是相中了大姑娘,可結果怎麼了,還不是被你大伯母給一口回絕了!既然回絕了,那你便是有機會的。”


      這話一出,程蕤不禁思考了一番,“娘可知曉大伯母為何要回絕了這門親事?”


      穗娘嗤笑一聲,“那可是寧國侯府的世子啊,隻要嫁過去,那便是未來的侯夫人,若是這樣的親事都不足以讓你大伯母動心,那便是他們大房早就有了其他的打算!不過呀,那都不關你的事,你隻要知道,女子嫁人就是第二次投胎,你若是不思進取,像你那二姐姐是個沒腦子的,一心想嫁到寒門去,以後受了苦,可沒甚機會反悔!”


      說著,穗娘走到程蕤身後,給她重新插了一下步搖,一字一句道:“蕤蕤,這兩天你爹和那嫡母正吵著嘴呢,你學問上要是有哪裡不懂的,便去問問你爹,別整日就知道傻在屋子裡。還有,娘給你打聽了,這場圍獵,寧國侯世子也會去。”


      一提起寧國侯世子,程蕤的臉到底是紅了。


      不得不說,寧曄的容貌在京城的一眾男兒裡,也算是頂頂好的,不論是容貌,還是他身上那股風流勁兒,都是無比勾人的。


      所謂越是不經事的小姑娘,越是想讓浪子回頭,這話著實沒錯。


      程蕤握在了穗娘搭在她肩頭手,怯聲道:“若是那寧世子,看不上我呢?”


      穗娘笑道,“隻要你想通了,娘自然有娘的辦法。”說完,穗娘低頭在程蕤耳畔小聲耳語了一番。


      聽完穗娘的話,程蕤驚地立即起了身子,“娘的意思,是要我自己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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