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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哥哥太愛我了怎麼辦 3529 2025-01-27 11:4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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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樓上的發什麼癲呢,真要遇上男主這樣冷血殘忍的病嬌,你肯定第一個跑的。】


    【評論區的腳氣收收味兒,你又不是靈靈,你管人家咋做呢,這裡面的人都是有自我意識能自主選擇的,不是任你隨意塗改的紙片人哈。】


    ……


    接下來是少兒不宜的畫面。


    柳淼趕緊關了直播,閉眼堵耳,默念大悲咒。


    紅帳內,金鏈和鈴鐺碰撞在一起,不停地伶仃作響。


    殷淮動作極其粗暴,毫無柔情蜜意可言。


    他發了狠地逼問:「說!你愛我。」


    「說你嫁給他,隻是鬼迷心竅,你根本不愛他!」


    沈菱華卻寧折不彎,死也不肯出聲。


    直到實在受不住了,她才從喉嚨裡泄出兩聲壓抑的哭聲。


    一室狼藉。


    沈菱華流幹了眼淚,哭啞了嗓子,連夢中都在難過地囈語。


    「兄長,為什麼……我們是怎麼走到這一步的。」


    殷淮為她擦拭的手一頓,卻是癲狂大笑:「沈菱華,這是你欠我的。」


    片刻後,他竟是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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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淦,死賤貨!」確定不會再有人進來後,柳淼趕緊從櫃子裡溜了出來。


    她從懷裡掏出一件宮女衣服,三下五除二地給沈菱華換上。


    一邊換衣服,一邊大罵殷淮:「禽獸!賤人!死變態!」


    好好的一個姑娘被作踐得跟個爛泥一樣,渾身青青紫紫的,不知道的還以為被扔去了緬北電詐園。


    柳淼將人從東宮偷出來後,思來想去還是先藏在了自己家。


    她也是為了人家小夫妻著想,把人養得白白淨淨了再還回去,省得殷元止覺得頭上綠油油的,對沈菱華心生芥蒂。


    畢竟知道是一回事,但是親眼看見又是另外一回事。


    沒想到當晚殷元止便找上了門。


    柳淼還是頭一次看見這個風輕雲淡的男人崩潰失態,整個人像丟了魂兒一樣。


    他緊緊抱著懷裡的人,雙眼渙散,臉上淚水斑駁,像一隻無家可歸的小狗,失神地呢喃著「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她想到那句:「男人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殷元止朝她千恩萬謝後,便要帶人離開。


    「哎,等等——」她突然想到了什麼,急忙叫住了對方,接著從袖子掏出一枚白色藥丸,塞入沈菱華口中,再三確認她咽了下去。


    「你給她吃的什麼?」他眉頭緊皺。


    柳淼答非所問:「當然是以絕後患呀,難不成你想讓她一輩子都和那個賤人牽扯不清?」


    殷元止沉默了。


    她語重心長地告誡:「我知道你下不去手,怕傷到她,怕她誤會你在羞辱她,但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沈菱華本就受辱,若再不小心讓她懷上強暴犯的孩子,不敢想象她以後會是什麼水深火熱的生活。古代避子湯傷身,打胎藥害命,不如她這現代小藥丸。


    她忍不住又多嘴提了一句:「若有一日你對她無心無愛了,還請及時放她自由離去,這件事本就不是她的錯。」


    殷元止想也不想地反駁:「不會有那一天,她比我的命還重要。」


    他在時間的長河裡翻山越嶺,不知輪回了多少次,穿越了多少小世界,才終於又找到了她。


    主角有其盛大而熱烈,可他們 NPC 亦有渺小而堅韌的快樂。


    她是別人故事裡的 NPC,卻永遠是他生命裡的主角。


    柳淼腹誹:【你最好是,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目送他們離去後,她對著虛空嘆息道:「沈菱華的時間線就到這裡了,雖然故事線完全崩壞,但也是該結束的時候了。」


    彈幕一陣惋惜。


    【啊好快,這就結束了。】


    【靈靈和皇叔一定要好好的啊 TAT】


    【觀眾要轉場了,以後就看不見靈靈和皇叔了,舍不得。】


    【沒事啊,主播那邊新開的狀元郎追妻火葬場也很好看啊,而且跟這邊是同一個故事背景,說不定還能再看見的。】


    【不要啊我的槐花 CP……】


    【完結撒花(≧∇≦)ノ】


    番外


    皇帝石破天驚地下了個罪己詔,承認是自己謀害了先皇後。


    天下哗然。


    這是殷淮的手筆。


    因為沒過兩天,皇帝便暴斃了,傳位於太子。


    但他臨死前還是擺了殷淮一道,故意立殷元止為攝政王輔佐一個早已成年的新帝。


    殷淮登基後,流水般的賞賜進了沈家。


    沈家安然無恙,老侯爺終於能安心去了,隻留下四字「悔不當初」。


    沈父在料理完喪事後,向朝廷交還爵位,自請去佛寺修行,日夜為國家和陛下祈福。


    旁人勸他再三思量,如今你沈家榮寵正盛,何不趁熱打鐵,就算你無心再娶,也該從旁支過繼子侄才對呀。


    但沈父去意已決,於一個雪夜上了雲山寺。


    人人都說沈父昏了頭,放著光耀門楣的機會不要,簡直對不起祖宗。


    殷元止將沈菱華護得很緊,即便是在老侯爺的葬禮上,也不肯離她半步,這讓殷淮根本找不到機會下手,直恨得牙痒痒。


    大家又說,攝政王夫婦恩愛非常,沈家女真是嫁了個好去處,雖說她娘家人蠢笨拎不清,但還好有夫家體貼愛護。


    葬禮上沈菱華哭得不能自已,一度昏厥過去,元止沒辦法,隻能盡量讓她昏睡著,少去想那些傷心事。


    等一切落定後,他馬不停蹄地帶人去了江南散心。


    殷淮幾次在路上圍追堵截,統統落了空。


    笑話,他殷元止隻是懶得去爭那個位置,不代表他毫無反擊之力。


    於是,朝堂上開始多番催促新帝選秀,殷淮疾言厲色地駁斥了回去,與此同時,民間又隱隱傳出他並非天家血脈,是他母親與第一任丈夫的遺腹子。


    朝堂上一時人心惶惶,有些人蠢蠢欲動,畢竟老皇帝也不是隻有殷淮這一個兒子。


    更有人跳出來說,太子殷淮當年流落民間已久,如何又證明他沈淮便是真身,沈家放著權勢富貴不要,寧可被族人唾罵,也非要去山野修行,莫不是心裡有鬼。


    殷淮不得不疲於應付,一時無暇顧及那對遊山玩水的小夫妻。


    不過,他是絕不會放棄的。


    他為她做了那麼多,連沈家人都一並放過,憑什麼要他放手。


    除非他死。


    自他弱冠起,便日復一日地做著很多奇怪的夢。


    夢裡,沈菱華跪在他的腳下,頭不停地磕在地上,很快便見了血。


    「求你,求你放過他們好嗎?所有事情我一力承擔,殺我好嗎?千刀萬剐都行——」


    她聲淚俱下地求他饒沈氏九族一命。


    他沒允。


    畫面又是一轉。


    「兄長,但願我們來世永不相見。」


    懸崖上秋風獵獵,沈菱華披頭散發,淚流滿面。


    她抱著沈家牌位,字字泣血:


    「愛你是真的,沈家對不起你也是真的,你已報仇雪恨,我們之間恩怨兩清。若有來世,我們還是做個見面不識的陌生人吧。」


    說完,她縱身一躍。


    「不要——」他不管不顧地衝開周圍人的阻攔,卻也隻來得及抓住她的衣角。


    夢裡他根本沒想殺她的,誅滅了沈家九族,卻獨獨放過她,甚至為她改頭換面,不就是想保下她嗎。


    可她卻說:「兄長,我太累了,好想長眠不醒。」


    她走了。


    似乎也帶走了他的歡喜。


    很快,他又握著另一個女子的手,深情款款:「我從來隻拿她當妹妹看的。」


    他和那個苗苗姑娘成了親,還有了孩子,看起來很是美滿。


    沈菱華,再無人提起,不過是無關緊要的人罷了。


    ……


    他醒來滿頭大汗,隻覺得夢裡一派荒唐。


    這都是些什麼狗屁倒灶的東西!


    他愛沈菱華愛得不得了,怎可能會誅殺沈家九族,怎麼可能隻把她當妹妹。


    他坐起身,掀開頭頂的床帳,頃刻便露出一張美人畫像來。


    不一會兒,極致動情的喘息從帳內傾瀉而出。


    堂堂沈家長子, 竟將妹妹的畫像縫在床帳上, 誰人不說是喪心病狂。


    他在世人面前從來都是芝蘭玉樹,清冷自持的端方君子。


    因為他知道沈菱華喜歡這樣的男子。


    不過,他獨獨沒料到,這世上還有一個比他更符合沈菱華審美的人。


    但這都是後話了。


    又是一年春, 他回鄉探親。


    那親不是別人,正是當年從火災中死裡逃生的先皇後,還有沈妃。


    兩個女人在田野裡手牽著手, 依偎在一起。


    他告訴母親,自己要去爭那位置, 這樣才能護住自己想要的東西。


    母親笑著祝福他, 願他萬事隨順。


    他問沈姨, 可要帶話給京城的親人。


    沈姨搖搖頭:「該是讓他們活在愧疚裡的。」


    「更何況, 這個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否則我和你母親難有活路。」


    沈家至今不知道沈妃還活著,隻當她也是死在了那場大火裡。


    其實不然,當年行宮裡的兩具屍體是刻意找的死囚。


    兩個女人帶著個孩子逃出宮後, 溫飽是個大問題不說, 難道真的要殷淮長成個目不識丁的莊稼漢嗎?


    她們想想, 又將殷淮暗暗放在了沈家門口。


    老侯爺下朝回府, 看見門口小乞丐一樣的殷淮,當即以為他是大難不死逃出來的。


    12 歲的殷淮和 10 歲的沈菱華, 從此青梅竹馬地長大。


    拜別母親和沈姨後, 殷淮迫不及待往京城趕,他終於可以親口說出,他要娶沈菱華為妻。


    半路墜崖。


    巧遇啞女。


    啞女名喚苗苗。


    哦,這就是夢裡那個女子?


    不等他觀察明白,他就突然失憶了。


    啞女想和他親近, 他潛意識覺得厭煩並死活拒絕她的觸碰。


    直到沈菱華找到他。


    這之後他恢復記憶,一心要殺了啞女, 絕不讓夢裡的事情有一絲一毫發生的可能。


    但每次都以失敗告終。


    那就隻好帶回京城慢慢殺。


    但不知為何,沈菱華莫名與他生分起來。


    他生氣又無可奈何。


    他發誓隻會娶她一人,她不信。


    她心裡看上別的男人, 他發狂。


    拉扯間, 他和沈菱華漸行漸遠, 直到她瞞著他, 嫁給了別的男人。


    呵,是不是他溫文儒雅的面具戴久了, 連他自己也忘了自己是個瘋子。


    這時眼前突然閃過幾行字:


    「(終」不愛他沒關系。


    便是綁也要綁到身邊。


    想跑?那便打斷腿關起來。


    他有千萬般手段能將人留下來。


    ……


    勤政殿。


    底下的太監跪了一地, 瑟瑟發抖。


    今兒個是除夕夜宴, 凡皇室宗親必須到場,老太監不由得為攝政王夫婦捏了一把汗。


    新帝披上紫衣,將白綢覆在眼上,遠遠望去, 竟與攝政王有八分像。


    紫衣墨發,眼覆白綢。


    倘若借由夜色遮掩,能有十分以假亂真。


    他指尖蘸了朱砂,輕點眉間。


    推開門, 屋外月色正好,雪色茫茫


    替身又如何。


    終有一日,他必將正主取而代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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