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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離開太子爺後我上岸了 3312 2025-02-05 17:2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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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與京圈太子爺糾纏的第三年,他又找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女明星。


    他截斷我的所有資源讓給她,縱容她扯壞我的高定禮服。


    我對祁邵白提了分手。


    他卻冷笑:


    「別鬧,離了我,你在圈裡什麼都不是。」


    被全網黑,什麼資源都接不到的時候。


    我發了一條動態,曬出了入職通知:


    「已上岸,謝謝大家關心。」


    熱搜炸了。


    1


    結束一天的劇情拍攝,已經是深夜。


    我到酒吧時,祁邵白正抱著一個女孩。


    她坐在祁邵白的腿上,嬌羞地蹭著祁邵白的脖頸。


    祁邵白很配合地低頭,親上了她的唇。


    在迷離的燈光下,兩人吻得難舍難分。


    那女孩我曾在最新的選秀節目中看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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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當下最火熱的小花,叫作「林翩月」。


    前段時間,祁邵白截斷了我的所有資源,就為了捧紅她。


    我有一瞬間的恍神。


    好像,在很久很久之前,祁邵白也是這麼驕縱著我的。


    從大學一路到今天。


    我們也從曾經的親密愛人,變成了如今相看兩厭的怨侶。


    包廂內的朋友在起哄,誇贊祁邵白和林翩月般配。


    有人突然說道:


    「祁哥,剛剛嫂子還說要來酒吧接你。」


    「如果被她看到的話,她不會吃醋吧?」


    祁邵白隻是淺淺一笑,將林翩月摟得更緊了一點:


    「管她幹嘛?隻是無關緊要的人罷了。」


    「和她糾纏了三年,我也累了。」


    「而且像她那樣的老女人,哪比得上翩月來得清純可愛啊?」


    我攥緊了手心。


    三年很久嗎?


    可戀愛一百天的紀念日。


    我拿到了人生中的第一個頂奢代言。


    祁邵白摟著我,一起看著大樓上的巨幅廣告牌。


    他說,我們要在一起一千天、一萬天,直到一輩子那麼久。


    我自嘲地笑笑。


    是啊,祁邵白早已經忘掉過去了。


    隻剩下我依然留在原地。


    包廂內出現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


    有人遲疑著開口:


    「可是祁哥,我覺得嫂子對你還真的挺好的……」


    「這麼晚了,你隻是發了一條喝醉酒的朋友圈而已,她就說要過來接你。」


    祁邵白的表情一點點冷下來。


    他嗤笑一聲:


    「老子煩她還來不及呢,需要她來接我嗎?」


    「你要是喜歡她的話,那我把她送你唄。」


    「這雙破鞋,誰愛要誰要,反正她是有爹生沒娘養的孤兒。」


    包廂內一陣哄笑。


    我深吸一口氣,推開了大門。


    2


    裡面的人抬頭看到我,都默契地沒有說話。


    半晌,才有人尷尬笑著開口:


    「嫂子,你來接祁哥啊?」


    我輕輕點頭。


    然後,把手裡拎著的保溫盒遞給祁邵白。


    「剛從劇組下班,就給你煮了醒酒湯。」


    「我開了車過來,等等一起回家吧。」


    祁邵白隻是淡淡瞥了一眼,伸手隨意地揮開了保溫盒。


    保溫盒盛著的醒酒湯還是溫熱的。


    被這麼一碰,全部灑到了我的手上。


    皮膚瞬間被燙出了紅色,我忍不住痛呼。


    祁邵白也愣了一瞬。


    但隨即,又掛上了他常有的冷笑表情:


    「周聽晚,你裝什麼呢?」


    「故意來找我,又來扮可憐是吧。」


    我沉默著,沒有說話。


    祁邵白把腿架到桌子上,散漫道:


    「剛剛我在包廂裡說的話,你也聽到了吧?」


    「說實話,和你在一起這麼久,也隻不過是因為你父母對我有恩而已。」


    「你知道的,我最煩挾恩圖報的人了。反正我們的戀愛還可以繼續談,就這樣耗著唄。」


    「不過,我有別的女人,別來插手,行不行?」


    我輕輕呼出一口氣。


    莫名地,感覺眼睛有些酸澀。


    我一直都以為,我和祁邵白的戀情源於兩情相悅。


    是我錯了。


    原來在他的心目中,我的父母為了救他而去世,竟成了我用來要挾他的籌碼。


    林翩月嬌嬌地從祁邵白的懷裡起身。


    她嗔怪道:


    「邵白,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聽晚姐啊。」


    「她特意來接你,也是為了你好。」


    林翩月緩步走到我面前。


    她有些訝異地開口:


    「咦,聽晚姐,你脖子上這條項鏈好眼熟啊。」


    「前兩天,邵白幫我拿到了一個奢侈品的廣告,這好像就是品牌方給我的贈品呢。」


    我愣了片刻。


    明明祁邵白送給我時,說這是三周年的禮物。


    我扯了扯唇角:


    「是這樣嗎?那我把它還給你好了。」


    我想要摘下那條珍珠項鏈。


    可林翩月卻先一步抬起了手。


    她一用力,那條脆弱的項鏈就這樣被扯斷了。


    珍珠落到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有一顆滾落到了祁邵白的腳邊,被他嫌惡地踢開了。


    林翩月笑彎了眼。


    那張清純的臉上淬滿了惡毒:


    「對不起啊,隻是想摸一下那條項鏈而已,但卻不小心扯斷了。」


    「說起來,其實你走到今天,靠的全是邵白。」


    「你就是個保姆的女兒,也能當上大明星?真是個笑話啊。」


    她居高臨下地望著我:


    「姐姐,邵白的身邊已經沒有你的位置了,趁早識趣離開吧。」


    我默了默。


    在一起三年,我拒絕了所有祁邵白想要給我的資源。


    我從來都不是依附他的菟絲花。


    我下意識地看向祁邵白。


    他依舊表情淡淡。


    似乎這場鬧劇沒有發生。


    突然間,我就放下了。


    曾經耿耿於懷的一切,竟如過眼煙雲。


    這段可笑的戀情,也是時候結束了。


    我釋然一笑,對著林翩月說道:


    「好啊,祝你們幸福。」


    隻是個髒黃瓜而已。


    誰愛要誰要。


    3


    我連夜收拾行李,搬出了祁邵白的別墅。


    在一起三年,卻沒有什麼能帶走的。


    最後隻拿走了一個空空的行李箱。


    到天亮時,我才接到來自祁邵白的電話。


    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氣急敗壞:


    「周聽晚,你又在鬧什麼脾氣?」


    「誰允許你不打招呼搬出去的?」


    「行啊,有本事你走了就別再回來!」


    我不想再聽,直接掛斷了電話。


    祁邵白就是這樣。


    他總是高高在上,自以為是地以為我永遠不會離開他。


    實際上,愛情這東西很脆弱。


    而我們之間的戀情,是被他親手斬斷的。


    到達劇組時,導演的表情有些愕然。


    他帶著歉意說道:


    「聽晚,不好意思啊,從今天起,沒有你的戲份了。」


    「剛剛祁總來了電話,說是要把女主角換成林翩月。」


    「以後你都不用過來了。」


    我笑笑:


    「沒事。」


    我明白的。


    這是祁邵白對我「不聽話」的懲罰。


    在濃情蜜意的時刻。


    他會在臺下望著奪得影後獎杯的我,輕笑著撫掌為我祝賀。


    然而,在他對這段感情感到厭煩的時刻。


    他也會絕情地摧毀我所珍視的一切。


    祁邵白就像權柄在握的君主。


    將這世間萬千事物輕妙地玩弄於掌心。


    沒過幾分鍾,經紀人也給我打來了電話。


    她焦急又茫然地通知我。


    所有的代言品牌方都提出了解約,而且本來談好的劇本也都換人了。


    我突然有些累了。


    就在頃刻間,我失去了全部的工作。


    為了爭取到角色,辛苦排練的每個日夜也成為了泡影。


    祁邵白一個高高在上的命令,就可以讓我的努力全數都化為虛無。


    我緩步走在歸家的路上。


    腦海中一片茫然。


    不知道未來將何去何從。


    對面的大樓屏幕開始播報今日新聞:


    「某女團成員順利考公上岸,成功與黑心公司解約。」


    我的心念微微一動。


    與此同時,手機上也突然彈出一條熱帖推薦:


    「姐妹們!原來考公真的可以改變人生!」


    我點了「查看詳情」。


    此刻,竟有一種「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


    突然間我就下定了決心。


    告訴自己。


    就走這條路吧。


    4


    在祁邵白的授意下,公司也停止了我的所有活動。


    接不到任何工作,經紀人心急如焚。


    她奔波了整整一個月,才為我接到一個紅毯通告。


    在休息室化妝完畢,有片刻的休息時間。


    我又拿出了包裡的考公資料。


    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那就應該努力學習才對。


    在行測的各種題型裡,我的短板還是資料分析。


    總是不夠細心,還經常算錯數字。


    還需要多多練習。


    正伏案疾書時,休息室的門突然被推開。


    林翩月見到我,得意一笑:


    「聽晚姐,都說人站得越高,摔得越慘。這段時間你過得不怎麼樣吧?」


    「聽說這次的紅毯,是你好不容易才求來的。」


    「抱歉了,我可是壓軸出場哦。」


    我垂下了眼眸。


    在我跌落的時候,林翩月的事業卻在火熱上升。


    在祁邵白的支持下,她接到了頂級導演的片約,各種通告也是拿到手軟。


    可是,靠別人獲得的東西,最後都會被輕而易舉地收回。


    可惜林翩月並不懂得這個淺顯的道理。


    我淡然道:


    「那恭喜你。」


    或許是沒有獲得意料之中的反應。


    林翩月撇了撇嘴,顯得有些興味索然。


    她突然挑了挑眉:


    「喲,聽晚姐,憑你現在的咖位,還能穿上這樣的高定禮服啊?」


    她湊到我面前,笑吟吟地擺弄了一下我的禮服袖口。


    就在這時,休息室又進來了一個人。


    祁邵白單手插兜,略帶訝異地對我挑了挑眉。


    林翩月突然做出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邵白,剛剛聽晚姐又諷刺我。」


    「她說我的禮服根本比不上她,還說我穿得像醜小鴨……」


    祁邵白把林翩月摟進了懷裡安撫。


    他緊皺眉頭,責備地看向我:


    「你這樣有意思嗎?」


    「鬧脾氣也得有個限度吧。」


    他又驕矜地揚了揚下巴:


    「既然這件禮服翩月喜歡,那你脫下來給她吧。」


    我氣笑了:


    「憑什麼?」


    林翩月獲得了祁邵白的偏愛,臉上的那份得意也變得張揚起來。


    「就憑邵白現在更喜歡我。」


    林翩月伸手拉住了我的袖口。


    我下意識地後退。


    可林翩月沒有松開,反倒更加用力。


    項鏈的劇情再次重演。


    「撕拉」一聲——


    那件嬌貴的高定禮服就這樣被她扯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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