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被師弟煉成傀儡後
  3. 第542章

第542章

被師弟煉成傀儡後 3537 2025-02-06 16:43:12
  • 字体大小 18
  •   姬透恍然,明白他的底氣從何而來。除非是與飛升有關的大事,否則那些大乘期修士怎麼可能會聯手?就算要聯手,大乘期也不會輕易動手做什麼。


      能修煉到大乘期的,心境已然不同,他們不會短視到隻著眼於一個修仙界,而是更向往更廣茂的仙界和強大的實力、無限的壽元……


      區區一個巫雲仙山,尚不足以讓他們聯手。


      姬透想著,突然察覺到儲物戒裡的傳音符亮起。


      她將之取出來,便聽到傳音符裡響起燕同歸的聲音:“姬師姐,巫雲仙山的山門怎麼關了?我們被攔在外面了啊啊啊,是不是非巫氏族人不能進去啊”


      姬透看得一樂,正想對厲引危說,讓他打開巫雲仙山的山門大陣,哪知傳音符很快又響起燕同歸的聲音,這次十分激動。


      “姬師姐,有一群修士來到雲海,雲獸們暴動了啊啊啊”


      姬透神色一凜,和厲引危對視了一眼。


      “看來他們已經到了。厲引危冷笑一聲,眉眼蘊著幾分冷酷和嗜殺。”


      當即兩人直接離開巫皇宮,朝山門而去。


      路上,他們遇到不少從各個地方趕過來的巫氏族人。


      見到厲引危,巫弦雅便道:“巫皇大人,雲獸暴動,應該是有外人登入雲海!”


      雲獸是雲海的生靈,也是巫雲仙山的守護者,從古至今,在雲海繁衍生息,幾乎是與雲海融為一體,對雲海有一種本能的感知。


      是以隻要有陌生人踏入雲海,它們便能迅速地集結起來,將闖入者斬殺。


      這也是當初他們剛登上雲海就被雲獸攻擊的原因。


      巫雲仙山出世後,有不少雲獸進來,看到這些雲獸迅速地朝山門奔去,眾人便能明白一二,神色都有些凝重。

    Advertisement


      雖然他們早就知道,定然有不少人盯著巫雲仙山,但也沒想到對方來得這麼快想必一直以來,就連巫氏一族也受到他們的監視。


      這種想法一出,令所有巫氏族人神色十分難看。


      一群人來到山門前,便看到外面的雲海之中,無數的雲獸奔騰而過。


      被攔在山門前的燕同歸三人則擔憂地望著雲獸前行的方向。


      山門打開,見這群人出來,燕同歸他們趕緊道:“厲師兄,姬師姐,怎麼辦?”


      厲引危神色凜然如殺,面無表情地道:“殺!”


      姬透臉上也失了一慣的笑意,“去看看!”


      一行人跟在那群奔騰的雲獸身後,看著它們義無反顧地奔向前方,那潔白如雲絮的毛發幾乎與周圍的雲霧融為一體,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初登上雲海,被它們攻擊時,他們心裡對雲獸忌憚又惱怒。


      而現在,發現它們義無反顧地衝向闖入雲海的敵人時,高興有之,更多的是感嘆。


      不知道當初第一位建立巫雲仙山的巫皇做了什麼,何德何能,讓這群雲獸千千萬萬年來忠誠地守護著這片雲海,隻認巫雲仙山的主人。


      很快,他們便看到登上雲海的那群修士,以及正和修士廝殺的雲獸。


      這些修士的數量不少,而且實力都很高,從合體期到渡劫期都有,以渡劫期居多。與之相反,雖然雲獸的數量不少,強大者也不少,但仍是有不少小雲獸被斬殺。


      雲獸的毛發是白色的,但它們的血也是鮮紅的。


      當它們的身體被法器殘忍地撕開,血肉模糊,鮮紅的血染紅了那潔白的毛發,潑向雲霧,原本寧靜的、靈氣蘊然的雲海,染上濃鬱的血腥味。


      燕同歸、龍焦和巫氏族人瞬間被這血腥刺激得雙眼通紅,大喝一聲,便殺了過去。


      “空間割裂術!”


      龍焦變成一條巨大的蛟龍,一尾巴掃過去,擊飛一個正在屠殺雲獸的渡劫期修士,同時伴隨著悄無聲息的空間割裂之力,那渡劫期修士從腦袋到肩膀的部位被無聲地撕裂開,最後被一道巫祝之術吞噬。


      一個渡劫期修士,就在眾人眼前隕落了。


      前後不超過十息的時間。


      先是蛟龍的一擊,然後是燕同歸的空間割裂術,最後是巫弦雅的巫祝。


      巫祝之術是巫氏族人的神通之一,有卜噬之意,一旦被它鎖中,任你有通天之能,亦難逃一死。


      這巫祝之術便是巫皇慣常用的神通。


      這三人配合得剛剛好,好得令那群人頭皮發麻,甚至有不少人當場頓住,然後被撲上來的雲獸淹沒,發出一道道慘叫聲。


      他們又驚又怒,倒是小瞧了這些人。


      這群人的數量不多,但出手幹淨利落,配合得默契無比,瞬間就擊殺一個渡劫修士,震懾住不少人。


      姬透和厲引危沒有動手。


      兩人遙遙地望著來者,除了正在戰鬥之人,後方還有幾個佇立在那裡,他們皆是渡劫期,氣息頗為強悍,一看就不好招惹。


      這幾人中,最醒目的要數一個藍發童顏的男子。


      看到這標準性的特徵,在場的人瞬間就明白他的身份。


      五域魁首座下的右護法。


      對此,他們都沒有怎麼意外,若是這不化天會有誰對巫雲仙山最關注,那一定是五域魁首。


      厲引危目光倏地變得銳利無比,倏地拔劍,一劍朝前斬下。


      劍尖引動天地之氣,呼嘯的劍氣還未至,天雷已經劈下來,朝著最醒目的右護法劈過去。


      右護法臉上露出驚異之色,不慌不忙地揮手,那天雷還未落到他身上,便已經消彌無蹤。


      看到這一幕,正在戰鬥中的巫氏族人和燕同歸等人心裡悚然一驚,爾後又有些明悟。


      不愧是五魁域首的護法,不是等闲之輩。


      右護法今日敢來此地,自然不懼什麼,周圍的人不管來自什麼勢力,皆很識趣地以右護法為尊,沒有越矩。


      他望向雲海裡的這群人,臉上的神色是漫不經心的,壓根兒就沒將他們放在眼裡,目光淡淡地掃過他們。


      雲獸兇猛無比,悍不畏死,還有燕同歸和巫氏族人加入,隱隱壓制住來襲之人對此局勢,右護法依然沒將之放在心上。


      他的視線落到姬透和厲引危身上,那目光令人十分不舒服,似乎在估量著什麼。這兩人雖然沒有出手,卻無形中彰顯著他們的身份,顯然在這群人中的地位頗高,也引來右護法等人的好奇。


      一擊不中,厲引危神色未變,他拋開手中的裂日劍,裂日劍懸飛在半空中,一道虛影從裂日劍中出現,和主人一般,望著前方。


      厲引危的雙目定定地望著右護法,那雙眼睛變成了重瞳。


      這一刻,右護法平靜的神色終於變了,他面上露出驚愕之色,緊接著神色大變,迅速地往後退。


      雖然他退得及時,但仍是被一道徒然襲來的黑霧擊中。


      右護法下意識舉手阻擋,雖擊散了黑霧,仍有些許黑絲黏附在他手上,黑絲迅速地侵入他的手臂,袖子變成黑色湮滅,那隻手也像是被吞噬了血肉生氣一般,變成一片焦黑。


      右護法狠心地自斷一臂,那斷臂掉落到下方的碧海之中,化成一陣黑霧。


      他往自己嘴裡塞了一顆靈丹,斷掉的手臂重新生長出來,若不是那空蕩蕩的衣袖,隻怕會讓人以為他的手臂完好無隕。


      這一切發生在須臾之間,快得根本令人反應不過來。


      右護法身邊的幾名渡劫期修士頭皮一麻,悚然叫道:“右護法”


      右護法神色變得有些難看,不過仍是沉得住氣,喝道:“退下!”


      隨著這話落,正和雲獸廝鬥的那群修士不管在做什麼的,紛紛往後退,退出了雲海,懸立在雲海前。


      在他們退出雲海時,雲獸雖然仍是兇狠地龇牙嘶吼,卻沒有追過去。


      見到這一幕,眾人倒也不意外,雲獸不會攻擊雲海之外的生靈,除非他們闖進來。


      雲獸蹲在雲海邊緣,朝著那群人嘰嘰地叫著,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不少雲獸蹲在死亡的小雲獸身邊,用舌頭舔著它們的傷口,發出嘰嗚嘰嗚的聲音,看得燕同歸和巫氏族人一陣心酸難受。


      雖然以前是打了一架,但是看在它們可愛的份上,他們從未殺過一隻雲獸,也舍不得殺,沒想到今日這一戰,竟然死了這麼多的雲獸。


      還有一些雲獸受了重傷沒死的,巫弦雅帶人主動給它們喂靈丹,能救一隻是一隻。


      忠誠又可愛的雲獸,誰舍得傷害他們呢?


      所有傷害它們的人,都是他們的敵人。


      雲海前的修士見這群人和雲獸一樣,仇恨地瞪著他們,簡直莫名其妙。


      這些畜生攻擊他們,難不成他們還不能反擊不成?


      這些巫氏族人莫不是腦子有疾?


      右護法沒理會那些受傷的修士,也無視了巫氏族人的憤怒之色,一雙眼睛緊盯著厲引危,臉上露出一道微妙的笑容。


      “原來你就是巫皇,巫皇終於再現……”


      他的視線穿過雲海,望向那佇立於雲海之上的一座座仙山,眼裡露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神色,無人知曉他此時在想什麼,本能地知道,他是奔著巫雲仙山和巫皇而來的。


      巫皇?


      其他修士哗然出聲,右護法身邊的幾名渡劫期修士愕然地看著厲引危。


      他不是一個劍修嗎?而且還隻是一個煉虛初期的小輩,竟然是傳說中的巫皇?


      不對……他們想起剛才傷到右護法的那道恐怖的黑霧,心頭凜然。


      如果他真是巫皇……右護法受傷也不奇怪了。


      厲引危沒和他廢話,冷聲道:“滾出極東之地,否則休怪本尊殺無赦。”


      隨著他的話落,懸在上方的裂日劍指向敵人,劍靈也朝他們露出一個嗜殺的笑容,雲海更是因此震動不休,似是在應和他的命令。


      眾人隻覺得頭皮一麻,頓生退縮之意。


      不過當他們瞥見站在那裡的右護法,特別是他臉上那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時,心頭微凜,所有的想法頓時退得幹幹淨淨。


      雖然巫皇很可怕,但不是有右護法擋著嗎?等右護法也擋不住再說。


      如果他們現在就退了,隻怕右護法會當場撕了他們。


      右護法像是沒有聽到一般,目光從厲引危轉到姬透身上,“能與巫皇並肩而立的……那麼這位應該是祭者了。”


      姬透淡淡掃他一眼,開口道:“你很聒噪。要打就打,啰嗦什麼?”


      右護法:“……”


      右護法幾時被人如此懟過?


      他與左護法同為五域魁首座下的兩名大員,素來受人敬畏,無人敢在他們面前放肆。


      周圍的人頭皮發麻,覺得這個祭者好大膽……


      不過,她是祭者?


      不少人暗暗地打量姬透,知道“祭者”的修士大感好奇,不知道祭者是什麼的則暗暗納悶,右護法好像挺在意她的。

    作品推薦

    • 愛意散在秋風裏

      柳茵第一次入围电影节最佳女主角提名,向我的未婚夫周贺川要了一件礼物。 他从不离身的那串佛珠。 聚光灯下,周贺川亲自摘下,为他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戴上。 神态专注虔诚。 后来有媒体扒出,那串佛珠是我一步一跪求来的。 在佛寺前等了一天一夜。 当天晚上,周贺川坐飞机去了那间佛寺,在千年古树下找到了我曾经写下的祈愿 信—— 「唯愿周贺川与沈念微,长长久久。」

    • 左耳情話

      和聋子竹马联姻后,我们天天做恨。 没有感情,全是技巧。 五年时间一到,本打算立刻解除协议。 眼前却浮现出他聋着耳朵为我买糖葫芦差点被车撞的画面,一下心软。 直到后来打算去跟他协商要不要就这样过下去时,楼道间传来他兄弟的打趣声: 「哥们,装聋装上瘾了?」 裴越把玩着助听器,靠在墙上勾唇低笑: 「只有我聋着,她才能随心所欲做自己。」 一墙之隔的我蒙了。 那我在床上说的那些荤段子,他岂不是全听见了?

    • 情深難逃

      畢業后很多年,我寫的破鏡重圓文偶然爆火。男主是他。 新書發布會,他作為投資方坐在臺下。 他女朋友笑著說:「我們就要訂婚了,請某些人不要自作多情。」 記者仍不死心,「沈總,你討厭作者,為什麼還要買下版權?」 沈書謹看都不看我,答得云淡風輕:「劇情拙劣,我不想再看到它。」

    • 阻止小姑子嫁精神小夥後,我家破人亡

      "上一世,我好心收留离家出走的精神小姑子回家,劝她打了孩子,重新回去上学。   她觉得我不懂真正的爱情,带着她的黄毛男友在我家楼下电摇直播。   小姑子辍学在家待产,被奇葩孕妈群洗脑,大夏天也要开暖气,怕自己宫寒把男宝冻坏了。   我好心劝她科学养育,还给她找了个阿姨照顾,她觉得我嫉妒她的好大儿,见我就骂。   就连破水进医院了也不忘开同城直播感谢家人们的打赏,顺便推销一大波三无产品。"

    • 重生後換個母妃

      母妃嫌我是女儿身,把别人的儿子当宝。她为假儿子谋皇位,

    • 仙劫

      师姐七岁筑基,二十岁便结元婴,被公 认为千年一遇的修仙天才。只有我知道,她体内有一半妖皇血统。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