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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被金絲雀囚禁的霸總 3723 2025-02-07 15:2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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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林墨言點點頭,像是接受了我的說辭,開始笑著和我闲聊。


    我松了口氣。


    話鋒一轉,林墨言突然換了個話題:「池哥,我前兩天去看了個恐怖電影,裡面有個背叛丈夫的妻子被煮熟吃下去了,你覺得這個背叛者的結局怎麼樣?」


    林墨言居然也看了那部電影,好像有什麼細節被我忽略了,一時想不起來。


    「妻子縱然做得不對,但那個丈夫還是太喪心病狂了。」我現在還能回憶起那個恐怖的畫面。


    「嗯,我要是那個丈夫,肯定不會那樣做。」


    我忍不住順著他的話問:「那墨言會怎麼做?」


    空氣沉默了幾息。


    林墨言突然笑了,聲音如玉石動聽:「我隨便說說的,池哥,我又不是被妻子背叛的丈夫,也不是殺人狂。」


    「你過來一下,池哥。」林墨言忽然對我招了招手。


    我不明所以,走到陽臺邊緣。


    兩間房的陽臺相隔隻有一臂遠。


    一隻白皙修長的胳膊伸過來,指腹順著我的脖頸,摩挲到我的喉結。


    我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分不清是喉結滑動,還是被人來回地按壓滾動。


    「擦幹淨了。」林墨言打斷了我的思緒。


    是剛剛殘留的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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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哥晚安。」瘦長如竹的人轉身離開。


    夜色此時十分濃沉,我看不清林墨言的動作,隻感覺他好像抬了抬手腕,看了看自己的手指。


    也對,林墨言有潔癖。


    剛剛估計是下意識地幫我擦幹淨,現在可能是覺得有點髒。


    躺在床上,心裡總有一絲不安。


    如果明天林墨言和蘇田碰面了該怎麼辦?


    11


    第二天起來,我就看到了林墨言發來的微信。


    說是學校已經組織大部隊離開了,來不及和我道別。


    對我來說,反倒是件好事。


    我安心地去晨跑。


    我的八塊腹肌可不是憑空而來的。


    隻是沒想到,晨跑路上我又遇到了一個人。


    這度假村究竟還有多少驚喜在等著我?


    看到於逸的那一瞬間,我已經生無可戀了。


    那套說辭我真的說累了。


    還好於逸是個傻白甜,最好哄。


    於逸是我這些情人中,唯一一個家境不錯的。


    所以我跟他不是金錢包養關系,他是我表面上的正牌小男友。


    於逸也是來度假村散心的。


    我坐在路邊的長椅上,於逸枕著我的大腿,眼神像個湿漉漉的小狗,望著我半天沒說話。


    這可不像於逸的風格。


    半晌,於逸磕磕絆絆地開口:「池哥,我想好了,你說的我同意了。」


    「同意什麼?」我還沒反應過來。


    於逸像是豁出去一般,起身狠狠地在我嘴唇上咬了一口:「明晚 303 房間,有驚喜給你!」


    說完,便一溜煙Ťů₆兒地從我身上下去,跑了個沒影兒。


    隻是那耳尖紅彤彤的,像要滴血。


    303 房間?


    我住的是 302,林墨言之前住在 301。


    這可真是好大一個驚喜,我抽了抽嘴角。


    就算再來一個凌予住在對面,我估計都不覺得離譜了。


    一語成谶。


    晚上我如約地敲開於逸的門,愣在原地。


    面前的人散發著湿潤的水汽,下半身隻裹了條浴巾。


    水珠順著飽滿的胸膛,流過形狀緊實優美的腹肌,滑過人魚線,消失在白色浴巾邊緣。


    看得我口舌發幹。


    「不就是在下面嗎我同意了,池哥。」於逸咬牙憋出一句話。


    我呆在原地,還來不及高興,對面的門便開了。


    凌予先一步地走出來,後面還跟著蘇田。


    於逸已經抓著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胸肌上。


    走廊不算寬,足以看清每個人臉上的表情。


    精彩紛呈,五光十色。


    我想收回手,又不小心碰到胸肌上那一點,於逸頓時顫抖了一下。


    凌予的冰塊臉已經臭得要命,看一眼都要把人凍僵。


    一向溫和的蘇田,面色也陰沉如水。


    於逸短暫地臉紅後,笑著看向對面兩人,手指不管不顧地插進我的指縫:「蘇田、凌予,這麼巧啊,你們倆也在這裡?


    「介紹一下,我男朋友顧池,我的室友,蘇田和凌予。」於逸抬了抬我和他交扣在一起的手。


    走廊突然又推開一扇門。


    清冷文雅,抱著一張畫板。


    是早上發短信說已經走了的林墨言,靜靜地看著我,琥珀眸子一片陰暗。


    「畫板忘在房間,回來拿一下,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聲音不辨喜怒。


    我頭昏目眩,幾乎站不穩。


    於逸還笑得沒心沒肺:「墨言,你怎麼也在?我們宿舍今天算是到齊了!


    「池哥,這是我最後一個室友,林墨言。」


    頭顱似有千金重,壓得我無法去看那幾人的目光。


    隻覺得我是那草船借箭的船,要被一支支利箭戳死。


    張晨真是個烏鴉嘴!


    豈止水漫金山,陰溝翻船。


    更可怕的是,大水衝了龍王廟,我包養的是一家人!


    12


    從度假村回來許久,我都沒緩過神。


    沒想到我縱橫商場、情場,一朝滿盤皆輸。


    四塊到嘴的肉就這麼齊齊地飛了。


    一點肉渣都不剩。


    誰能想到,體育生於逸、藝術生林墨言,還有金融系的凌予和計算機系的蘇田,四個專業截然不同的人,會住在一個宿舍。


    當初去校門口接蘇田,蘇田撞在凌予身上,我還以為他是在道謝。


    從未想過他和凌予是室友,才攀談了許久。


    而蘇田看到的朋友圈,當時我沒看見頭像名字,隻看了點開的圖片。


    沒料到,那朋友圈就是來度假村的於逸隨手發的。


    而兼職滴滴司機把蘇田帶上山的人,正是凌予。


    凌予不願意花別人的錢單開一間房,就和蘇田住在了一間。


    手機裡躺著四個微信。


    已經統統地把我拉黑了。


    除了於逸,其他三人在拉黑前都發了條消息,說會把欠我的錢還給我。


    張晨知道後,笑得合不攏嘴:「哈哈哈哈哈,讓你不聽勸,這下煮熟的鴨子飛了吧!」


    我不想理他,他又賤兮兮地湊過來:「天涯何處無芳草,反正你那幫小情人都是沒錢沒權的窮學生,就算恨你恨得牙痒痒,也沒法對你怎麼樣,哥們再幫你介紹就行了。」


    話是這樣說。


    但我也沒心情再去獵豔。


    蘇田的性子,於逸的身材,林墨言的臉,還有凌予的氣質。


    哪一個不是萬裡挑一。


    我這麼挑剔的人,找了好久,才有這麼幾個真心地喜歡的。


    結果人有失手,全部泡湯。


    真的累了。


    我沉寂了很久,專心埋頭工作。


    那四個人仿佛被從我生活中抹去一樣,漸漸地銷聲匿跡。


    我總是在夜裡想起和他們那些相處,但時間久了,終歸慢慢地變淡。


    直到幾年後,信用卡有幾筆錢到賬,我對著那些數額,才想起這是那幾個人曾經欠我的。


    我刻意地沒去關注他們的動向,但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他們很可能已經功成名就了。


    這樣也好,我們之間也算一筆勾銷。


    今天是我三十歲生日,張晨找了一幫朋友在酒吧給我慶賀。


    有不少年輕鮮活的小男生往我身上湊,我喝得有些醉,沒有力氣推開。


    隱隱約約地,好像有道視線一直在注視著我。


    那些鮮嫩的肉體,是我曾經最喜歡的樣子,此刻卻有點說不出的厭倦。


    「差不多了,我先走了。」


    我從卡座上起身往外走,沒理會已經玩瘋了的那幫富家子弟。


    代駕已經叫好了,就在外面。


    我坐在車後排,手搭在額頭上,疲憊道:「臨江花園,出發吧,師傅。」


    「好。」


    那聲音有點熟悉,但我的腦子一團漿糊,沉沉地想不起來,眼前一片發暈,睡了過去。


    我住的別墅離酒吧不遠,但朦朧中車子卻開了很久。


    下車時,我看到夜色下波光粼粼的湖水婉轉動人。


    這裡不是我的別墅。


    有人把我從車上抱了下來,目光黑黢黢的,鎖在我身上。


    我第一次有種被拿著獵槍的獵戶盯上的錯覺。


    手機「嗡嗡」震動。


    屏幕上顯示:王師傅。


    是我之前叫的代駕。


    酒意倏然散了許多,我心中一片發涼。


    這個人根本不是我叫的司機。


    我抬頭去看那人的臉,有一塊手帕蒙住我的口鼻,我徹底地暈了過去。


    13


    醒來,眼上蒙著眼罩,不透光,分不清是白天還是黑夜。


    腳腕被長長的皮質東西捆住,手腕也被床柱兩邊鏈子一樣的東西束縛住。


    隻夠我坐起身在床很小的範圍內活動,但無法摘下眼上的障礙。


    我堂堂一個總ťŭₓ裁,居然被綁架囚禁了!


    門「吱呀」一聲,開了。


    我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又逼自己平靜下來,假裝沒有清醒。


    我自問沒有結下什麼大仇大怨,也不知道那人是誰,把我綁過來是什麼目的。


    床凹陷了一下,旁邊躺過來一個人。


    微涼的指尖摸上我的眉尾、颧骨,又在我的唇瓣上細細地摩挲。


    像一條冰涼的毒蛇爬過,激得我泛起一層雞皮疙瘩,忍不住輕輕地顫了顫。


    手指頓了片刻,又繼續動作,幾乎要撬開我的唇鑽進去。


    我終於忍不住咬住了那作亂的指節。


    「看來,你已經醒了。」是一種奇怪帶著電流的聲音,似乎是變聲器。


    「你認識我?」我一定聽到過這人的聲音,不然他不會這樣隱藏自己。


    「聰明。」那人似乎滿意地冷哼一聲。


    「你是誰,想要什麼?我們有話好商量。」我掙扎著想直起身,身上一重,那人竟然直接壓在了我身上。


    這個人應當比我要瘦小。


    雙手被壓在兩邊,一條腿伸進我兩腿之間,抵著我。


    「你猜呀,寶貝,猜對了,我就放過你。」


    輕飄飄的聲音流到空氣中,又含著一絲狠意,仿佛我要是猜不對,當場就能讓我死無全屍。


    這種語氣讓我想起一個人,遲疑地開口:「是你嗎?田田。」


    話落,那人好像更惱怒了,俯身銜住我的唇。


    吻得急切又怨懟。


    難道是猜錯了嗎?


    可他明明身量纖細,很像蘇田。


    過了一會兒,那人突然起身離開了,門外似乎有爭吵。


    爭吵過後,又有人推門進來,把我從床上抱起,我被迫坐在那人懷裡。


    身後的人一言不發,咬上我的脖頸,力道之大,痛得我輕聲地嘶氣。


    跟屬狗的一樣Ṱú₁,在我脖子上瘋狂地留下印子。


    他們並不是一個人。


    這個人要比上一個身材健壯得多,胸肌很大。


    我莫名地有一個猜想:「小逸?」


    身後的人停頓了一下,不否認也不說話,下了床。


    我想去拉他的衣角,卻被甩開了。


    又有一個人解開了我腳腕上的皮帶,在我腳腕上揉捏,很輕柔。


    我想後縮,被攥著拉了回去,一股淡淡的草木香襲來,我恍惚了一瞬。


    「墨言?」


    林墨言身上就是這種香味。


    「猜對了,池哥。」林墨言輕笑。


    我好像知道這些人是誰了。


    「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做?我——」


    話還沒說完,林墨言就用手指蓋在唇上制止了我:「猜對的孩子要獎勵哦。」


    上身突然被扒了個精光。


    細長的東西在皮膚上滑來滑去,像是毛筆。


    林墨言在把我當成他的畫布。


    我數著剛剛出現的人,應該還有一個。


    「凌予是不是也在?」我沒有再反抗,問出心中最後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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