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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小棗 3625 2025-02-08 17: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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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王府小妾,但我紅杏出牆了。


    新相好是俊俏的小侍衛。


    好是好,就是性子冷了點。


    我拿一半月錢討他歡心,他還不屑一顧。


    為了壓制他,我故意說,再不聽話,我要另結新歡。


    那日他冷著臉坐上廳堂主位。


    一眾侍從如魚貫而入,恭恭敬敬地喊了一聲:「王爺。」


    我呆若木雞,他卻勾唇冷笑。


    「怎麼,想綠本王兩次?」


    1


    侯府新來了一個俊俏小侍衛。


    好看得讓人挪不開眼。


    看著看著,我就鬼迷心竅。


    大著狗膽撩他。


    「小哥哥,成親了嗎?


    「我猜肯定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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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巧了,我也沒有。」


    他停下手裡操練的長槍,光著臂膀,腹肌像繃緊的弓弦。


    晶瑩剔透的汗珠,順著兩條深深的人魚線,流入我心裡。


    他微微蹙眉,也是好看的。


    「你哪房的?」


    他是新進府的,不認得我正常。


    「西……西晉苑的丫鬟小棗。」


    小侍衛身形挺括,自帶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場,我一下被唬住了。


    他微微蹙眉:「西晉苑的丫鬟?你意欲何為?」


    我吞了吞口水:「做我的相好。」


    他似乎被氣笑。


    「相好?


    「你可知我是誰?」


    2


    還能有誰?賣身進府的末等窮侍衛呀。


    不然怎會分配到侯府最偏的院落。


    「不管你誰,你就說答不答應吧?」


    其實,我撒謊了。


    我才不是西晉苑的丫鬟。


    我是西晉苑新採買來的王爺小妾。


    繼母貪圖富貴,老王爺又不知羞地垂涎年輕美色。


    繼母給我下了藥,昏迷著抬進王府的。


    又聽說王爺是個七老八十,耄耋之年的老頭。


    我才十七。


    真是浪費好年華啊。


    好在他出徵在外,八月底才歸府。


    我早就訂好八月初下江南的船票。


    但此之前,人生放縱一次又何妨?


    「跟了我,我每月給你二兩銀子貼補家用。」


    不圖我的人,他也得圖我的銀錢吧?


    夠大方的了,那可是大半的月錢啊。


    他眉眼清雋地盯著我半日,沒作聲。


    行吧,我年輕貌美又貼銀子,他都不要。


    真是不知好歹。


    我轉身就要走。


    他卻又散漫地開口。


    「行啊。」


    3


    我跟他約好。


    隻許我來這個破院落找他。


    不許他去西晉苑找我。


    不然就露餡了。


    說著就大方地從荷包裡掏出二兩銀子。


    「給,你這個月的體己錢。


    「你這衣服質地不錯,就是太素了,拿去買兩件豔色點的衣裳穿。


    「那個教坊司的公子們,穿的桃紅柳綠的新款式就不錯。」


    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你拿我跟教坊司的小倌比?」


    冷著臉也是好看的。


    我馬上狗腿說:「沒,你比他們好看百倍不止。」


    可能是我的馬屁拍到位。


    他臉色緩和了不少。


    我把銀子塞進他手裡。


    他怔了一下,還搖搖頭笑了。


    真是奇怪,我就當他是高興笑了吧,畢竟白得了二兩銀子。


    「那我走咯,明日再來找你。」


    他冷哼一聲,算是同意,轉身就往裡屋走。


    我想了一下,不太對。


    怎麼說,我現在可是付他銀子的金主。


    他對我就這個態度?


    我雙手叉腰:「你這是什麼態度?」


    他拿眼睨了我一眼:「你要什麼態度?」


    我吞了吞口水:「至少要送我到大門口吧?」


    他好看的眼眸似乎透出一種無語的眼神。


    喉間輕笑一聲:「你確定要我送你到院門口?」


    我差點忘記,我們這種關系,確實不宜高調。


    說難聽點,是見不得光。


    我名義上還是王爺的小妾,盡管有名無實。


    雖然這王府裡的人都很奇怪。


    個個對我客套有禮,也不大管我。


    但是我若被發現跟侍衛勾搭一起,那不得浸豬籠啊?


    為了挽尊,我假裝不在意笑了笑。


    「開玩笑而已,不用你送,我們現在還沒那麼熟。」


    他嘴角的笑意愈發明顯。


    4


    自從認識了小侍衛。


    對了,他告訴我他叫子卿。


    在王府的日子也變得沒那麼無聊了。


    每日晨時過來陪他練劍。


    晚間過來陪他賞月吃酒。


    就是他性子傲了一點,連小手都不讓摸的。


    我算了下日子,到八月還剩下不到三個月。


    我總不能花了銀子,一口肉都吃不到吧。


    而且子卿這人有一個不好的毛病。


    從來都是看著我布菜,倒酒,收拾殘羹。


    我讓他做,他就一句話:「不會,不習慣做。」


    我被氣笑:「你是侍衛,要伺候主子的,你手就那麼金貴?


    「平日在家不幹活嗎?」


    都是窮苦人家的孩子,不可能不幹活呀。


    他就冷哼一聲:「沒幹過。」


    真把我噎住了。


    好好好,就你高貴。


    算了,自己花銀子找的相好,就寵著吧。


    「那給我倒酒總會了吧?」


    他也不說話,但還是給我滿上了一杯。


    我偷偷樂了,還算聽話。


    酒過半巡。


    我色膽起,直接握著他的手。


    第一次握男人的手,我心跳如雷如鼓。


    好在他面色如常,也沒推開我。


    月下看美男,越看越美。


    膽子愈發大了。


    「子卿,這麼久了,我們總得幹點正事兒吧?」


    「嗯,什麼正事兒?」


    「我們又不是太監和宮女對食,這麼說你懂吧?」


    他勾唇一笑,眸光燦若星河。


    「哦,你說相好的事兒啊?」


    5


    我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


    但氣勢不能輸,我還能被他一個小侍衛看不起不成?


    「我,我可是給你銀子了。」


    他撩開眼皮看了我一眼。


    「猴急什麼?」


    「快沒時間了。」八月快到了,我跟他白白磨蹭了兩個月。


    他眼眸暗了暗。


    「著急撩下一個侍衛?」


    我可不能告訴他,我八月份要坐船逃跑。


    「不是,我這個人吧,從小就性子急。


    「連吃餃子都喜歡吃燙燙的。」


    我突然間想起下一句,漢子也要玩壯壯的,臉又紅了紅。


    「急也沒用,現在不行。」


    我狐疑地看著他。


    他突然解開外衫。


    露出精壯的背部,「前些日受傷了。」


    果然背部又添了兩道劍傷。


    之前他練槍時,我就發現了,這人身上傷蠻多的。


    果然,侍衛的活也不是那麼好幹的。


    我咬咬牙,又從荷包裡掏出一兩碎銀。


    「拿去,買點好的膏藥塗一下。」


    他看我的眼神,還挺不屑。


    「一兩銀子?」


    我差點咬碎銀牙。


    「隻能給你二兩,再多我沒有了。」


    我一個月就六兩月銀,已經前後給他四兩了。


    果然,養男人什麼的,最費銀子了。


    現在養都養了,還沒吃到肉,總不能半途而廢吧。


    他冷哼一聲,算是同意。


    「喏,送你的。」


    我把新繡的荷包遞給他。


    「野鴨子?」


    我氣死:「鴛鴦戲水,是鴛鴦。」


    他撇嘴:「你女紅真差。」


    他嫌棄歸嫌棄,還是收下了。


    我讓他掛在腰間,他也沒反對。


    果然,花銀子了就不一樣,變得聽話許多。


    6


    日子一天天細細碎碎地過去。


    我見他傷也好得差不多了。


    趁他給我倒酒的間隙。


    大著色膽子握住他的手。


    他瞥了我一眼。


    突然冷冽地說了一句。


    「閉眼。」


    啊。


    他忽然摟著我的腰,溫熱的氣息撲鼻而來。


    跟他人一樣,幹淨清冽的氣味縈繞在我唇邊。


    隻是蜻蜓點水般吻了我一下,又推開我。


    「啊,這麼快。」


    我都還沒回味過來。


    他笑了:「沒撩過其他人吧?」


    「沒,沒有,就你一個。」


    他似乎有點滿意地笑了。


    他又低頭湊近,我羞地閉上了眼睛。


    過了半晌,也沒動靜。


    我睜開眼,隻見他背著手:「下來。」


    不多時,院子裡大樹上就飛下兩個人來。


    長得無比壯碩,跟鐵搭似的。


    我蒙了一下:「誰呀?」


    我小心肝一顫,完了,難道我們的「奸情」被發現了?


    隻能拼一把了。


    我倏地擋在子卿面前。


    「要抓就抓我,是我勾搭他在先,他沒什麼錯,他唯一的錯就是長得太勾人。


    「鐵塔兄弟明鑑,我們目前還是清白之身,罪不至死啊。」


    兩個大鐵塔不明所以地看著我。


    子卿被氣笑了:「你胡說什麼呢?」


    我索性坦白:「我不是丫鬟,我是新採買的妾室。」


    子卿卻沒有太大反應。


    我急了,「咱倆一起給王爺戴綠帽子了,要掉命,你不急啊?」


    鐵塔兄弟瞪大了眼睛看我。


    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子卿輕咳了一聲:「他們是跟我共事的……兄弟。」


    害我嚇得腿軟,是自己人早說嘛。


    「你也是蠻厲害的,才來王府不久,兄弟挺多呵。」


    不對,他什麼時候知道我不是丫鬟的?


    他也沒理我,丟下一句:「我跟他們還有事要說,你先回去。」


    在他的冷聲下,我也不敢不聽。


    哎,今天的風花雪月算是泡湯了。


    我這個相好,真有本事。


    那兩個鐵塔兄弟都對他畢恭畢敬的。


    看來前途無量。


    本來還想著把他一起帶走。


    做一對亡命鴛鴦。


    算了,別耽誤人家前程。


    7


    自從那兩個大鐵塔來找他後。


    我已經整整五日沒見到過子卿了。


    有點像話本子上寫的,茶不想飯不思的味道。


    這樣怎行呢?


    我早晚要走的人,可不能長戀愛腦子。


    我繼母雖然這次不做人,把我給賣了。


    可自從我爹死後,她對我還算不錯,供我吃穿長大成人。


    平日裡也算對我有過一些教誨。


    她說過,想忘記一件事,就轉移注意力。


    比如她想忘記我那早死的爹。


    她要麼天天喝醉酒,要麼趴在牆頭偷看隔壁打鐵的壯漢。


    嘴裡還念念有詞:「今天又沒脫衣服,差評。」


    總之,繼母嘴裡總有一些我不太懂的,稀奇古怪的詞兒。


    我耳濡目染下,多少習得她那不太正經的法子。


    王府新來的花匠周集就挺不錯。


    斯斯文文的。


    雖然沒有子卿那麼俊美,但也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而且一逗就臉紅。


    「讓我猜猜,你今天種的是什麼花吧。


    「是我心上的花,對不對?


    「你什麼花都種得不錯,就一種花種不好。」


    他一臉納悶:「什麼花?」


    「情花。」


    換他臉紅得像蝦子。


    我沒幹什麼,就過過嘴癮而已。


    可當天晚上,我床頭就立了一個黑影。


    嚇得我一激靈,醒了。


    「誰?」


    8


    子卿大刀金馬地坐在我的床榻上。


    「這裡是西晉苑,你怎麼進來的?」


    他的俊臉隱在暗處,晦暗不明。


    氣場卻莫名強大,陰冷。


    「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行行行,就你有本事。


    「蘇小棗,換新相好了?」


    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你說周集啊,沒有的事,我就跟他聊聊天而已。


    「再說,我銀子不都在你那兒了,哪有銀子給他。」


    兩個,實在是養不起啊。


    他的臉色才緩和下來。


    他是不是有點吃醋啦。


    這個認知,讓我不知為何突然心花怒放起來。


    剛想上手摸他。


    卻被他一個反手,壓在我身上。


    低頭,碾壓式地咬在我的唇上。


    不同於上次的蜻蜓點水。


    這次很久很久。


    久到我呼吸不暢。


    他的喉嚨間低笑一聲:「不會換氣嗎?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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