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主母她殺瘋了
  3. 第1章

第1章

主母她殺瘋了 3582 2025-02-10 15:50:37
  • 字体大小 18
  • 我是侯府主母,繼子戀愛腦,愛上一個賤籍女子,吵著鬧著要娶她。


    我沒如他的意,女子因此而亡。


    繼子恨我入骨,活生生將我虐殺。


    再睜眼,我回到了繼子私定終身那日。


    他紅著臉,請求我應允這樁婚事。


    我笑著說:「行啊,那你自請逐出族譜吧。不會嘴上愛得要死,連這都做不到吧?」


    笑死,再來一次我也不會讓你如意!


    1


    「母親。」


    「這是孩兒的心上人,荷娘。」


    齊玉深跪在我面前,面色羞赧,耳根紅紅。


    他身旁跪著個清秀的姑娘,兩人眼神黏糊拉絲,恨不得當場親嘴。


    齊玉深堅定地道:「孩兒此生非她不娶,望母親恩準!」


    我看著他的臉,思緒湧動。


    上輩子,齊玉深也是這樣說的。


    可惜我沒答應。

    Advertisement


    不僅沒答應,我還出離憤怒了。


    因為那荷姑娘,原名醉荷——看這兩個字就知道不是什麼正經名字。


    是青樓的花名,她是青樓的姑娘!


    侯府的世子,焉能娶個青樓女子?!


    我怒不可遏,將醉荷趕出去,又暴打了齊玉深一頓。


    等他傷好之時,才聽聞,醉荷姑娘傷心過度,一命嗚呼了。


    齊玉深寂然,接受了我給他安排的大家閨秀,琴瑟和鳴,三年抱倆。


    我本以為這輩子就會這樣幸福美滿地過下去。


    結果,我被齊玉深毒成了癱瘓。


    他滿眼怨毒,瘋狂撕扯著我的頭發:「如果不是你從中作梗,我與荷娘早就成婚了!你該死,你該給荷娘償命!」


    我他媽怎麼會想到?


    你都三年抱倆了,還對曾經的戀人念念不忘?


    你要真念念不忘,就為她守身如玉,別成婚生子啊。


    但我沒有將這些話說出口。


    齊玉深氣急,將一枚大鐵釘從我太陽穴釘入,貫穿大腦。


    我當場氣絕。


    2


    再睜眼,我又回到他帶醉荷來的那天。


    他們倆跪在我面前。


    氣氛一片沉靜,寂然無聲。


    我久久沒有說話。


    想起我的性子,齊玉深多了幾分慌張,卻仍然倔強地抿起嘴。


    他與醉荷執手相看淚眼,活像一對被惡毒主母拆散的苦命鴛鴦。


    齊玉深輕聲說:「荷娘,莫要擔憂,即使母親不同意,我死也要娶你……」


    醉荷潸然淚下。


    我看著這對苦命鴛鴦,笑了笑,慢條斯理開口:「誰說我不同意?」


    齊玉深大喜,砰砰磕了兩個頭,激動道:「謝母親大恩!」


    「隻是,我有一個條件。」


    齊玉深仍舊激動:「無論是什麼條件,讓兒子納妾也好,平妻也罷,兒子都答應!」


    天吶。


    給你娶一個妻送一個妾,不還是爽了你了?豈不是要美死你?


    我唇邊笑意擴大,悠悠地說。


    「齊玉深,我要你自請逐出族譜,不做我齊家子。」


    「這樣,你便可與荷姑娘雙宿雙飛。」


    齊玉深激動的表情凝結住了,像一塊薄薄的冰層,一敲就碎,露出滿臉不可思議。


    他愕然道:「母親,你說什麼呢!」


    「我是侯府的世子,是爹的兒子,怎麼能,怎麼能逐出族譜?!」


    「這不合禮數!」


    我以手掩唇,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你還知道自己是侯府子呢?怎麼回事,剛剛要娶青樓女的時候就忘了?真是才思敏捷呢。」


    「還有——」


    「隻有我姜憑的兒子,才是名正言順的侯府世子。你生母是外室魏氏,不過是養在我名下,才添了嫡子之名。」


    醉荷瞳孔劇震。


    她不敢置信地看向齊玉深,惶然道:「阿深,這些,這些我怎麼不知道?」


    齊玉深是繼子這件事,是侯府秘辛,外人鮮為知曉。


    齊玉深也一向以我親兒子自居。


    縱使他心中一直懷念親娘,但我姜家權大勢大,齊玉深並不傻。


    他也不可能主動告訴醉荷。


    這對鴛鴦堅不可摧的愛情高牆,如此迅速地出現了第一道裂隙——


    名為信任。


    3


    「選擇在你。」


    我道,「我是你嫡母,掌侯府大權。逐出族譜之事,並非信口開河。」


    「若你要執意與她成婚,那麼,定遠侯府、姜氏,都不再是你的助力。」


    齊玉深嘴唇翕動,面皮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上輩子的我,不由分說,拆散了他們。


    而現在的我,很是好奇。


    如果愛情與前程各執一邊,他會怎麼選?


    齊玉深口口聲聲說,為了醉荷可以放棄生命。


    現在我真的給他這個權力,甚至不必放棄生命。


    他會怎麼選?


    醉荷的臉色也變了。


    她下意識向後退了兩步,死死盯著齊玉深。


    不知在期待著什麼答案。


    齊玉深渾身抖如篩糠,他嗫喏著,可憐地抬頭看我,顫聲:「阿娘……」


    小時候,他經常這樣叫我。


    隻是後來懂了事,「阿娘」就變成了規矩的「母親」,最後變成「賤婦」。


    再聽見這三個字,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惡心得胸中直犯抽抽。


    故意道:「不會吧,不會吧。深兒,你不是說為了荷娘可以放棄生命嗎?」


    「怎麼現在這麼猶豫呢?」


    「你不會是騙阿娘的吧?」


    「前程誠可貴,愛情價更高呀。」


    「你連這些都做不到,拿什麼說愛她?」


    說著,我笑眯眯地看向醉荷,輕聲細語道:「是吧,荷姑娘?一個男人愛不愛你,不要看他說了什麼,而要看他做了什麼。」


    豆大的汗珠從慘白的額頭滴下。


    齊玉深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身側的醉荷,一咬牙。


    砰!


    他深深叩首,毅然決然道:「兒子——」


    「哎呀。」


    我站起身來,打斷了他的話,「深兒,為娘剛剛是和你們開玩笑的。」


    「我怎麼會不讓你們成婚呢?」


    4


    「這人上了年紀,就是愛說些玩笑話,是也不是?」


    ——其實我今年才二十八歲。


    耐不住輩分高,嫁給了齊玉深他爹,婚後一年就喜提外室的大兒。


    齊玉深徹底懵了。


    他茫然地看著我,臉色煞白,那一句答復堵塞在喉嚨裡,再沒說出口。


    我虛虛將他扶起來:「我隻是嘴硬心軟罷了。」


    「阿娘這就為你們挑個吉日,讓你們大婚。」


    事情定了。


    這對鴛鴦卻不似想象中開心。


    醉荷更是眉頭緊皺,死死盯著齊玉深,面色黯然。


    我猜,她一定在想。


    剛剛齊玉深即將脫口而出的那個選擇,是不是要舍棄她?


    婚事已經一錘定音了,齊玉深的選擇隻有自己知道。


    他隻會一口咬死,自己會選她。


    但是,她要怎麼相信?


    一個連自己的身世都不能和盤託出的男人,會死心塌地愛她嗎,會為了她放棄前程嗎?他說是,可他說是就一定是嗎?


    畢竟,甜言蜜語、海誓山盟,隻需要上下嘴皮一碰,輕巧不費力。


    我看著他們的神色,緩緩笑了。


    這道愛情的高牆上,生出了第二道裂隙,名為——


    猜疑。


    5


    大婚之日,吉服喜字,龍鳳雙燭。


    賓客往來,環佩叮當,絲竹管弦,曲水流觴。


    齊玉深面帶羞赧,面色與喜服一時分不出誰更紅。


    醉荷蓋著蓋頭,看不清神色,但她身姿弱柳扶風,嬌怯含羞,應該也挺開心的。


    我端坐上首,看著這對痴纏鴛鴦。


    喜官高聲唱喏: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醉荷盈盈彎下腰去。


    「拜你娘個蛋!」


    正當時,一聲怒喝衝破雲霄,將在場所有人打了個猝不及防!


    一道怒氣衝衝的身影出現在喜堂門口。


    正是齊玉深的親娘,魏氏。


    魏氏柳眉倒豎,三兩步跨進來,一舉扯下醉荷的蓋頭。


    悍然罵道:「你算個什麼東西,青樓的姐兒,也配嫁給大少爺?!」


    「呸!賤人!做個外室都不配的東西!」


    醉荷既驚且羞,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其實,誰都知道齊玉深娶的妻子並非大家閨秀,甚至不是良家女。但礙於侯府情面,大家隻是私下說說。


    唯有魏氏愛子心切,罵到了醉荷臉上。


    齊玉深目瞪口呆,驚道:「娘……姨娘,你怎麼來了?」


    他確實和魏氏私下裡有些往來,但忘了給她遞大婚的帖子。


    她怎麼進來的?


    「魏氏是老爺的愛妾。」我沉痛地開了口,話聲將賓客們的瞳孔越撫越大,「老爺生前,就想著將她接近府裡,可惜……嗚嗚。」


    「大喜之日,夫人莫要傷心。」


    我抹了抹並不存在的眼淚,哀嘆道:「所以我將魏氏接進府中,榮養天年。」


    話音落下,一片贊嘆聲響起。


    哈哈。


    齊玉深,我對你不錯吧?


    不僅讓你娶了心心念念的人,還把你親老娘接進府裡。


    轟然一聲。


    醉荷身形委頓在地,竟生生暈了過去!


    這場鬧劇一般的大婚,以新娘子的暈厥收場。


    6


    魏氏雖然大鬧一場,但木已成舟,婚約無法改變。


    她憤怒、狂躁。


    將一切脾氣發泄在了醉荷身上。


    醉荷一覺睡到日上三竿,她破口大罵:「早上不知道請安嗎,規矩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


    醉荷不事庶務,她破口大罵:「新媳婦懶懶惰惰的,連繡個花都不會!有爹生沒娘養的東西!」


    「真以為自己嫁進侯府,成了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貴夫人了?!」


    「我告訴你,想都別想!」


    「都是你個小賤皮子,連累我兒娶不了大家閨秀!」


    醉荷卻也不是爛泥性子,被罵多了,反唇相譏道:「姨娘剛被抬進府裡,就耍起長輩威風了?」


    「好生可笑。你連夫君的庶母都不算,來教訓我這個正頭的世子妃!」


    魏氏哪裡想過她敢頂嘴?


    當即一巴掌呼了過去:「低賤的青樓女子,拿什麼喬?」


    魏氏下手很重,醉荷臉上一片紅印。


    她冷笑道:「姨娘說的是什麼話?難道隻有我是青樓女子嗎?姨娘不也是清倌人出身,梅香拜把子都是奴才,高傲什麼?!」


    「攀上老侯爺做了外室,連個妾也不算,就忘了出身了!」


    一直沒說話的齊玉深聞言,大喝道:「荷娘!」


    「你在說什麼瘋話?!」


    荷娘猝然轉身,哭著說:「我被打你不管,我還嘴幾句,你就說起來了!」


    「她是我娘!」


    齊玉深沉沉道。


    「我娘一輩子不容易,你為什麼要戳她的脊梁骨?!」


    「少說些吧!」


    「做人媳婦,侍奉婆婆是本分,哪有和長輩頂嘴的道理?」


    魏氏順杆向上爬,倒在一旁哭了起來,一口一個命苦。


    醉荷忍無可忍,一巴掌甩向齊玉深!


    7


    這時,我正在饒有興趣地喂葡萄。


    當然不是喂給我自己。


    寬肩細腰的青年半跪在地上,上衣盡數除去,露出精壯的臂膀、胸腹。


    這樣的男人,有兩個。


    其中一個長著狹長的鳳眼,眼尾上挑,勾魂攝魄,眼中水光潋滟。他微微張開嘴,乖順地道:


    「求夫人垂憐。」


    另一個也不甘示弱,牽著我的手,放到自己線條優美的肩膀上,星眸情深:「夫人,也看看我吧。」

    作品推薦

    • 逆子歸來:迎戰年夜飯

      "过年回家,我给侄子侄女一人准备了一个零食大礼包。 侄子闹着要抢侄女那个。"

    • 穿成霸總白月光的嘴替後

      "别人穿成霸总或者霸总白月光。 而我穿成了霸总白月光的嘴,没错,是嘴巴。 而我的任务便是搞黄他俩,为女主找到真正的爱情。"

    • 老公給別人煲湯

      "老公是顶尖厨师。 但他几乎不给我做饭。"

    • 一江知舟

      "儿子七岁生日,严淮的白月光不请自来。 她给严淮带了一对价值十万的袖扣,给儿子带了只小奶狗。"

    • 與影共舞

      "我跟周程深结婚的第二年,他的孪生哥哥周程润死于重病。 侄儿侄女和寡嫂就成了他不可推卸的责任。"

    • 美人瓶五:無終

      "一个来自周朝的花瓶,漂洋过海落到一个年轻女孩的手里,接连害死了三条人命。 可无数人依然为它趋之若鹜,欲望像是漂浮的灯塔,主宰了一切的行动。"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