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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惡毒女配人設 3905 2025-02-10 17:2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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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發現自己是惡毒女配的那天,顧言家破產了。


    天之驕子被拋棄,眾叛親離。


    我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


    「我給錢,跟我睡。」


    兩年後,我玩膩了,狗卻認主了。


    他在新娘化妝間翻身壓上。


    「錢給你,給你睡,跟我結婚。」


    1


    顧言家被陷害破產的那天,我做了個夢。


    天之驕子跌落神壇,父親自殺,母親生病離世。


    但不過兩年就東山再起。


    最艱難的日子,是少時青梅竹馬在身側陪伴。


    兩人互生愛意,相互治愈。


    而我是個內心陰暗扭曲的惡毒女配。


    在他落魄時噓寒問暖,無微不至,卻仍打動不了他的心。


    於是嫉妒恆生,因愛生恨,不斷陷害造謠,不惜玉石俱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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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落得個慘死監獄的下場。


    夢裡的我像是陰溝裡的老鼠,覬覦他人的幸福。


    一點不像我。


    我想要的,會光明正大去爭取。


    哪怕頭破血流。


    2


    我是在墓園找到顧言的。


    顧言他爸心理防線崩塌,被信任的人背叛,接受不了跳樓了。


    當著他的面。


    巨額的債務和療養院高昂的費用,都像一座座大山壓在他身上。


    從前養尊處優的少年,如今站在雨裡,渾身罩滿陰鬱。


    他蹲下,與遺照上的人平視。


    碎發擋住眼,雨水順著頭發脈絡往下滴,看不清神色。


    但這不重要。


    我撐著黑傘走過去,替他擋雨。


    傘不大,雨水飄到手臂。


    雨霧氤氲,他抬起眼,雨水順著臉頰往下。


    我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給錢,跟我睡。」


    顧言坐的遠,車裡真皮座椅湿了一片。


    因為倔強不想和我撐一把傘,渾身湿透。


    整個人破碎又陰鬱。


    我更喜歡了。


    先是去了顧言原本住的別墅,早就空無一人,連東西都被搬空。


    他的行李被打包扔在門口,紙箱被雨浸湿。


    我問:「要去拿嗎?」


    他沉默下車,挺直的背彎了下去。


    湿透了的裙擺貼緊的小腿,很不舒服。


    於是讓司機轉了方向,回到住的小區。


    顧言發現了路不對,「先去療養院。」


    畢竟我是以他媽媽的病情作為威脅。


    而他隻有他媽媽了。


    但我就是不喜歡湿透了的衣服緊貼的感覺。


    我抬眸:「我要回家,你想去的話,等下自己去。」


    說完又補了句:「看完趕緊回來。」


    他眼神疲憊卷著淡漠:「今天不行。」


    我笑,勾了勾他的手指。


    顧言動作僵了瞬,下意識想抽開又忍住。


    臉色差得難看,卻又不得不承受的模樣。


    我很受用,於是暫時放過了他。


    3


    第一次知道顧言的時候,他高三,我高一。


    每周的早會,他規矩地穿好衣服,站在臺上發言。


    身姿挺拔,輪廓硬朗又精致。


    漆黑的眸子裡,乍一眼是勾著溫潤的笑意,但又未達眼底。


    冷漠自私又愛用笑意偽裝。


    置身事外的矜貴,狠狠將我吸引。


    再然後是藝術節,後臺。


    害羞的女生把手機遞過去。


    和顧言關系還不錯的同學,擅自把聯系方式推給了她。


    遲遲沒通過,她想解開手機,點通過。


    現場抓包。


    顧言垂眸接過,手機在手掌轉了圈,嗤笑出聲:「這樣就沒意思了。」


    眼神陰寒看著身側男生。


    少年傲氣帶著松散的野勁。


    帶勁。


    但我和他沒說過一句話。


    原因很簡單,藝術節過後,顧言一直在外參加競賽。


    直到被保送至最高學府。


    就再也沒來過學校。


    相識的同學說他在學賽車,在崎嶇的山路上放肆撒野。


    被顧母罵了好大一通。


    又被送去國外的舅舅家。


    談了個華裔,到處旅行。


    朋友圈裡,他懶散地靠著欄杆,身旁摟著的姑娘笑意滿臉。


    高二,兩人和平分手。


    他們都不是安分的人,不願意被這層關系束縛,覺得沒意思。


    高三,顧言的朋友圈不更新。


    聽同學說,他正忙著各種比賽,無暇戀愛。


    我不信。


    至少不是無暇,而是覺得沒勁。


    他這種人骨子裡就不安分,也不樂意安分。


    要的就是極限的爽感。


    所以當同學要不聯系方式給我時,我拒絕了。


    這種方式,他記不住我的。


    大一,我爸終於擠進他們上流人的圈子。


    我笑著朝他敬酒,眼底的意圖不加掩飾,但被我爸換了杯橙汁。


    被轟去小孩兒那塊。


    沙發上最大的才初中,我撇嘴坐在一邊。


    視線總不自覺落在他身上。


    不經意間,他掀起眼皮和我對視。


    像是捉弄小孩般,他眼裡有點調笑逗弄。


    「顧言。」


    不遠處的女孩兒溫柔喊他。


    藍色禮服在她身上好似會跳舞的精靈,隨著腳步擺動。


    我記得,這是顧言年少時鄰居,算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


    後來搬去國外。


    兩人交談著消失在門口。


    郎才女貌。


    我眼神不加掩飾地失落。


    雷聲大雨點小。


    我攥緊手心,也覺得這樣沒什麼意思。


    隻是想到這麼帶勁的人,跟我沒什麼關系,就覺得心痒痒。


    4


    顧言站在客廳,湿爛的箱子早已經被我扔掉。


    「我睡哪?」


    我回:「跟我睡。」


    他冷冷看我。


    「療養院一年的錢我交了。」


    我隻是剛好想到這事,但話說出口,太像威脅。


    果然,他眼神移開,輕聲:「好。」


    「背我上去。」


    我得寸進尺,張開手,直勾勾盯著他。


    眼神對峙很久。


    他視線落在我腳上,又抬起。


    視死如歸地一步一步走近。


    少年時期渾身傲氣散開,冷氣滿身,即便厭惡,即便不爽,又不得不彎下脊梁。


    將我背起。


    但壓不住他的欲和野。


    那股想要弄死我的勁。


    我小腿緊貼他的手掌,微涼。


    莫名我想起那個夢的結局。


    慘死在監獄。


    而現在,大概率,他得勢第一件事就是殺我滅口。


    畢竟我是他整個肆意人生裡的汙點。


    但沒所謂。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比慘死好很多。


    5


    騙你的,我還是很怕死。


    我把顧言安排在我家公司裡。


    一來,他能力出眾,能替我爸拿下很多大單子。


    二來,他有什麼動作,我能立馬察覺。


    三來,就算之後真的東山再起,也希望能顧及老東家。


    進了公司,顧言很忙,比要做畢設的我還忙。


    我被導師催著,也沒功夫管他。


    累了鎖了門就睡。


    直到初稿交了上去,才得空一腳油門衝到公司。


    我發消息:「下來陪我吃飯。」


    「還沒弄完。」


    我:「吃完飯再弄。」


    聊天框上的正在輸入中不見,沒過幾分鍾,顧言出現在我面前。


    看著很疲憊,眼底一片烏青。


    我找的是一家川菜館,坐下想起什麼。


    「你胃怎麼樣?」


    他視線落在我臉上,「我要說不好,你會換家店嗎?」


    「不會。」


    他挑眉,像是早已經猜到了般。


    「但你可以去其他店買來一起吃。」


    水煮魚片端了上來。


    他輕咳一聲:「不用。」


    辣椒嗆人,他吃得唇腫紅,臉也紅。


    看起來很好親。


    起了別的心思。


    「等下我們回家。」


    「我工作還沒做完。」


    我微笑:「可是我想你跟我回去。」


    眼睛直勾勾落在他唇上,意圖明顯。


    他掀起眼皮,神色更冷。


    進了屋子,我們相看無言。


    畢竟話是這麼說,但實踐起來還是有點緊張。


    於是轉頭拿了瓶酒來。


    壯膽。


    猛地灌了大口,手中的酒瓶被拽走。


    顧言垂眼看我,陰影覆蓋下來。


    「不能喝別喝。」


    喉結上下滑動。


    我忽然清醒,我是花錢的。


    瞬間理直氣壯起來。


    「顧言,」我輕聲,「親我。」


    他低頭看我,沒動。


    我攥緊他襯衫往下拽,視死如歸似的閉眼墊腳的瞬間。


    清冽的氣息靠攏將我環抱,他先一步低頭覆上我唇。


    算不上溫柔,又急又狠,像是發泄著什麼情緒。


    有什麼不滿呢。


    我出錢,他出力,多公平的交易。


    所以當他冰涼的手指覆蓋上我腰時,被我摁住。


    我抬眸,對上他微微嘲諷的眼神。


    「顧言,我是金主,我花了錢。」


    我話說得很直白,「沒把你關起來,放你出去工作,我夠仁至義盡了,金絲雀。」


    我們倆靠得太近,看著氛圍曖昧,但說的話卻徹徹底底冷了下來。


    他掀起眼皮,冷嘲:「說完了?」


    然後低頭吻了下來。


    眼底一片清明。


    我知道他根本不會改什麼態度。


    也演不來粘人委曲求全的小奶狗。


    我愛死了他這股勁勁的樣,不願意又不得不做的戾氣。


    隻是想讓他知道,我不欠他。


    交易而已,你情我願。


    6


    顧言的青梅林熙回來我不意外。


    在原故事裡,也是這個時間段。


    拍賣會上一襲白裙驚豔全場,成了顧言生命裡唯一救贖的光。


    想到這,我笑著勾住身旁顧言的小手指,側身過去。


    「青梅回來了呀。」


    他神色自然,手掌下意識回勾,又松開。


    瞥了眼林熙,沒什麼情緒。


    但我還是不滿意,撓了撓他掌心。


    斜眼瞧了臺上的展品,故作親昵地挽住他手臂撒嬌。


    「我喜歡這個,你買給我好不好?」


    成色一般的翡翠,在冷光下閃爍著光。


    顧言抬眼,不動聲色拉開點距離,冷漠舉牌喊價。


    我得意笑著,視線劃過林熙,她臉黑下來。


    夢裡被打壓的不爽總算消散點。


    人和人的磁場真的很奇妙。


    就比如我看見顧言,就被狠狠吸引。


    就比如我看見林熙,就有著本能的厭惡。


    激發我心底所有的戾氣和不耐煩。


    可偏偏,她還要朝我走來。


    站在我面前,斥責我。


    「你把顧言當什麼了?!」她皺著眉,眼底似乎真的有心疼。


    我慢悠悠笑了,轉頭裝傻:「你說我把你當什麼了?」


    我聲音很輕,幾乎是靠在他耳邊落下。


    顧言這才把視線轉到林熙身上,牽唇:「老板。」


    我挑眉,笑意不止。


    也沒說錯。


    「就算是老板也不能這麼對你!」


    林熙氣得手指在發抖,指著我親密牽住他的手,聲音拔高,生怕別人聽不見。


    他停了一秒,神色未變:「或者說金主,聽明白了嗎?」


    我笑意更甚,「聽明白了嗎?」


    林熙氣得半天說不出來話。


    我心情大好,拉著顧言就走,一邊走一邊哼曲。


    一問:「眼淚落下之前,聽過嗎?」


    一答:「沒有。」


    即使語氣還是冷冰冰的,我也不在乎。


    我慢哼著歌:「舊情人常問是否是否,倔強地不說別走別走——」


    想到什麼,我湊近,「你說,以後我們再見了,是不是就是舊情人關系了?」


    顧言斜眼看我,緘默。


    想到那場面,我不由自主地笑出了聲。


    腦海卻蹦出剩下的歌詞。


    年輕的愛人總不知天高地厚,把邂逅當擁有。


    我知道天高地厚的。


    也從來沒覺得真的擁有過他。


    上了車,我直直坐在他腿上,攬住他脖子,「護士說阿姨清醒了很多,要不要去看看?」


    說到顧母,他臉上的神色才稍稍變化,泛冷的眼神裡有我看不懂的情緒。


    就這樣直白不帶任何情欲,似乎要望進我的眼裡。


    我松開手,坐回去。


    「怎麼,想要解約。」


    這種眼神太真切,不同於平常冷嘲或者冰冷。


    「陳瑜,你圖什麼。」


    「圖你。」我手撐著座椅,身子前傾仰頭對上他不解的視線。


    窗外月色朦朧,幾隻鳥鳴叫著飛過。


    隨後笑開:「圖色。」


    懶懶散散地看著玩笑:「你這張臉可是人神共憤。」


    電視劇的泡沫劇女主角在哭喊自己愛意多麼深厚。


    我低頭,聽見心跳快要衝破禁錮。


    在那毫不掩飾的真心話裡,在他望向我的眼神裡,在我插诨打岔扯開話題裡。


    這場關系一開始不平等,也注定不屬於我。


    我非要強求,搶來一段時光,但深知抵抗不了命運。


    所以即便沉淪,也要時刻守住自己真心。


    這樣,放手的時候,還能瀟灑笑著說。


    也不過如此。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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