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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惡毒女配人設 3874 2025-02-10 17:2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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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定要鬧得很難堪嗎,不能好聚好散嗎。」


    他像是聽到什麼笑話,嗤笑,視線回攏,莫名發寒。


    「好聚?」


    一手扣住我的下巴,又問:「陳瑜,我們之間算得清麼。」


    算不清。


    我死死盯住他,明白他在報復我。


    顧言沒打算放過我。


    12


    多正常。


    一身傲骨的少年,被我踩住自尊。


    隨叫隨到,毫無尊嚴。


    不容許忤逆,不準有其他情緒。


    即便走到權力之巔,也仍然會因這汙點,被人恥笑,被人闲談。


    是我,也釋懷不了。


    我無話可說,甚至很早之前就想過這個下場。


    於是我仰起頭,倔強地與他視線交匯,不肯忍讓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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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想怎麼樣?!」


    顧言反握住我手腕,眸底陰鬱,又攔腰抱起,不留餘力地甩在床上。


    欺身壓下。


    反抗的手被壓過頭頂,他眸色暗了暗,吻鋪天蓋地地落下。


    「你有病是不是?」


    我氣不過,抬腳狠狠往下踹。


    卻不想早被人料到似的,男人握住腳踝,神色晦暗。


    勾唇:「怎麼隻會這招。」


    然後湊到我耳邊,輕聲:「你說,我婚禮當天把這照片送給你當新婚禮物好不好?」


    顧言不知道什麼時候解開手機,趁亂拍了照。


    亮起的屏幕是一張極其風流的照片。


    我身子半遮,他俯身吻在我脖頸處,擋住我大半張臉。


    氛圍曖昧,任誰看到都會多想。


    「你瘋了!」


    頓了幾秒,指尖收了又放,轉而盯住他。


    「你有本事就放,最好鬧得人盡皆知,毀了這場婚禮。」


    能把聯姻鬧沒最好。


    我光腳不怕穿鞋的。


    他不要面子,我也不怕丟臉。


    反正這場婚禮,並非我所願。


    顧言視線慢慢落回在我身上,聽笑了:「好啊,拭目以待。」


    13


    顧言離開的時候,我還是沒搞懂他到底想幹什麼。


    但沒關系。


    影響不了什麼。


    沒過幾天,公司被截胡了幾筆大訂單的消息傳來。


    說是顧氏科技幹的。


    還挖走了項目核心人員。


    同時,我收到顧言發來的消息。


    沉寂的聊天頁面還停留在一年前,我瘋狂打語音的場景。


    聊天背景也是我兩年前偷拍的。


    他睡著,我閉眼湊過去,親上他臉頰。


    小心翼翼的、羞赧的,還有點興奮。


    他無意瞥見,隻看了我眼,沒多餘情緒。


    這背景圖,我就再沒換過。


    現在看,隻覺得自作多情。


    【來公司一趟。】


    我不清楚他什麼想法,隻是下馬威還是真的想毀了我爸的產業。


    但唯有一點,他這是威脅。


    顧氏科技樓下,有助理專門來接。


    辦公室外,意外碰見剛出來的林熙。


    她抱著文件,嘴角的笑在見我的瞬間凝固。


    「好久不見啊,林熙。」


    我歪頭笑了笑,擦身而過。


    沒走幾步,身後的聲音咬牙切齒。


    「你為什麼一定要回來?」


    還有點不甘的哽咽。


    腳步停下,我轉身,「結婚。」


    隨即又揚起笑:「記得來參加。」


    她好像哽住,疑惑地望著我。


    我推門,不再管。


    顧言正對著電腦說什麼,像在開會。


    示意我坐下等會兒後,沉浸在會裡。


    燈光落下,臉頰輪廓硬朗,嚴肅又凌厲。


    和以前很不同。


    還是學生時,人是冷的,但總笑,又懶又散。


    易走近,不親近。


    當初剛創公司時,已經初見凌厲冷漠雛形。


    特別是工作時,氣勢強,不怒自威。


    我不喜歡他這幅模樣。


    太疏離遙遠。


    總是在開語音會議時,拉住他的手,勾住脖子往下。


    要他發怒,要他生欲,要他與我共沉淪。


    而如今,同個場景。


    他側頭開會,我坐遠處回消息。


    最陌生。


    會議結束得很快。


    顧言關了電腦,走來。


    「吃飯了麼。」


    「顧總叫我來,不會就陪吃一頓飯的吧。」


    他側身,聲線漫不經心:「不止。」


    視線落在對面的休息室,目光意味不明地落回我身上。


    之前,好幾次,勾得過分,我見勢不妙想逃。


    總是被抓到那。


    任我怎麼哭喊,都不停。


    我視線回落:「顧言,有意思嗎?」


    「多好玩啊。」他扯唇。


    看我受威脅,看我憤怒,看我咬牙切齒。


    就像當年的他一樣。


    怒意直衝大腦,我反而冷靜下來。


    「你最好真能弄垮我爸的公司,完完全全斷了我的後路,到時候,我還能替你拍掌叫好。」


    「對了,我手上還有你公司的股份呢,要不順便把你這公司也弄垮了。」


    「不然,怎麼威脅我啊。」


    我挑釁看他,已經被氣得失去理智。


    所以當顧言募地低聲問:「你對我,有真心嗎?」


    我大腦一片空白,緊繃的身體愣在原地。


    毫無預兆的。


    真心嗎。


    急促的呼吸,狂跳的心髒,不敢直視的眼神。


    早已經,在很久很久以前替我回答過。


    我錯開太過熾熱的視線,指尖不斷收緊:「不重要了。」


    都過去了。


    都要往前走了。


    自嘲低落的笑在耳邊,像錯覺。


    很輕。


    我抬眼時。


    顧言站在原處,冷漠,矜貴,疏離。


    話語像在唇齒間纏繞,輕飄飄扯出:「算了,是不重要。」


    眸低譏諷明顯。


    我低頭,卻看見,桌上的手機彈出消息。


    壁紙熟悉,我害羞的臉,和他沉睡的側顏。


    密密麻麻的情緒纏繞,堵在胸口。


    我轉身離開。


    14


    顧言沒再找過我。


    好像我們的前塵往事都在那句「不重要」裡真的釋懷,消散。


    一筆勾銷。


    婚禮如期而至,順利地像是被人庇護了般。


    顧氏派了林熙送了紅包。


    她笑得像個勝利者,打量時又帶著高傲的憐憫。


    又意有所指地看了眼遠處錢二公子臉色慘白的小情人。


    笑得花枝亂顫:「陳瑜,新婚快樂。」


    「多謝。」


    我扯著假笑應付,轉身關了化妝間的門。


    發飾纏住頭發,身後男人抬手繞開。


    隨後手摁住我的肩膀,身子下壓,透過鏡子看我。


    「錢家的逃婚了。」


    他聲音很緩,直勾勾看著我面上情緒。


    我就這樣對上他的眼,門外有人敲門。


    我爸,「陳瑜,你把是不是故意的?!」


    我問:「那女孩兒你找來的?」


    他輕笑出聲:「我不過是讓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


    「求我,我幫你解決。」


    我爸他知道我不想嫁,大概率以為是我故意讓他們走的。


    真可笑。


    自己女兒被逃婚,被拋棄,第一件事竟然是惱怒自己女兒拴不住人心。


    我諷笑,心底卻生出很多無力和莫名的委屈。


    「幫什麼?錢家逃婚了,我是受害者,說不定,還要送幾筆大單求我原諒呢。」


    顧言頓了下,抬手碰了碰我的眼尾。


    一片湿潤。


    「哭什麼。」


    我低頭調整情緒,又被他強迫似的抬起頭,直直與他面對面。


    我長長呼了口氣:「為什麼都要逼我。」


    從小到大,都看似有各種選擇。


    但歸根到底從來沒得選。


    在我爸面前是,在顧言面前也是。


    「逼你?」他聽笑了,大力、不憐香惜玉地擦去我落下來的淚,苦笑,「沒什麼能威脅到你,我這是、在求你。」


    男人屈膝在我身前,抬頭,眼底竟有幾分怯懦,說得艱難:「錢給你,給你睡,求你跟我結婚。」


    門外的聲音止住,腳步聲漸遠。


    但又似乎亂做一團。


    如同我的呼吸、心跳。


    像雜亂的細線纏繞,理不清、剪不斷。


    隻能感受到,這一刻的呼吸有瞬間窒息。


    他眼底溫柔勾人,看得我慌亂無措。


    我們總是爭鋒相對,冷嘲熱諷,把真心話藏在玩笑裡。


    所以我得心應手地開著玩笑,說著狠話。


    但最赤裸最真摯的情感攤開在我面前時,我第一反應竟然是推開。


    是手足無措地想逃避。


    顧言一眼看穿,雙手託住我的臉,低聲誘哄:「陳瑜,看我。」


    然後,溫熱呼吸靠近。


    輕笑聲在耳邊,他低頭吻了上來。


    婚禮莫名變成我和顧言的,連宴請廳的名字也改了。


    化妝師提著新的婚紗進來。


    是很輕薄的設計,很熟悉。


    直到看清胸口的刺繡才想起。


    剛在一起不久。


    喜歡的品牌設計師秀場便是拿這件婚紗壓軸。


    我喜歡,便多看了幾眼,說了幾句。


    後面,早就忘了。


    我不喜歡繁重,但雙方父母都說,不重工不盛大,不好看。


    我就順承著穿。


    不想做過多的糾纏。


    我喜歡什麼無所謂,重要的是,這一切能撐什麼面子。


    15


    當顧言作為新郎出現時,眾人驚呼,又不敢多說什麼。


    一場還算不錯的婚禮結束。


    我累得像隻狗。


    坐在臺階上,甩掉高跟鞋。


    看著離車子不算遠的這幾步路。


    踹了下身側男人的小腿。


    「背我。」


    白色的西裝外套掛在手臂,顧言提著高跟鞋蹲下。


    像是又回到沉默寡言又事事聽話的模樣。


    「我爸是真高興啊,走了個錢家二公子,又來了個香饽饽,」我整個人卸力在他背上,瓮聲,「我不想他這麼高興。」


    「好,那就讓他不高興。」


    「也不能太過分,不然又得天天煩我。」


    「好。」


    又回到原來的小區,同一張床,同一個人,同樣的事。


    夏日陣雨來得突然。


    顧言死死摁住我的腰,用唇一點一點探索。


    溫柔又急切, 似乎想要證明點什麼。


    直到湿熱的唇在頭頂。


    我睜眼,望進他潮湿漆黑的情緒。


    別扭、擰巴地別開臉。


    「有真心。」


    對你,一直是真心。


    害怕被拋棄,害怕成為感情裡的卑微者,害怕狼狽。


    所以緘默,所以隱藏。


    像是濃霧散開, 展露出月色原本模樣。


    陣雨忽停, 飛鳥鳴叫不絕。


    他氣息很深,眼底欲色漸濃,眼尾紅了大片。


    卻忍耐著,小心翼翼著, 吻過我的眼睛,鼻尖, 再到唇。


    誰也說不清楚,在這段感情裡,誰是勝者。


    我繳械投降,他丟盔棄甲。


    他緊緊抱住我, 身體相貼。


    像多年前的親密。


    卻更貼近。


    太緊密,我熱, 掙扎著轉身。


    他手臂收得更近。


    啞聲:「後面空兩個月出來。」


    我生氣地咬他橫在胸前的手臂:「幹什麼?!」


    「結婚。」


    「不是剛結束嗎。」


    「這不算。」他手臂總算松了點力, 語氣沾染了點賭氣。


    這場婚禮隻是在昭告這圈子想要看熱鬧的人。


    告訴他們。


    陳瑜名正言順的另一半是他,顧言。


    隻能是他。


    「旅行婚禮,先去意大利。」


    意大利,我當初因被叫回來聯姻,而玩了一半的地方。


    夜色靜謐, 我十分清醒。


    「顧言, 」我聲線盡量冷靜:「如果有一天,你喜歡上別人,或者不喜歡我了, 不準隱瞞, 一定要第一個告訴我。我們好聚好散, 別鬧太難看。」


    「好。」


    我看向他,「醒來我們籤合同。」


    「好。」


    他回答地毫不猶豫。


    我短促笑了聲:「我以為你會說不會有這一天的。」


    「承諾太假了,」他聲音低啞, 「白紙黑字才能讓你安心。」


    他一字一句認真道:「如果未來, 我變心, 你隨時可以甩開我,拿走我的一切。」


    「唯獨有一點, 除此之外,你沒有反悔的權利。」


    就算是互相折磨, 也要消磨到老。


    「好霸道啊, 顧總。」


    他笑,「大小姐,軟的對你沒用。」


    拐著彎說我愛逃避。


    我發泄似的打他。


    又被預判,雙手被捉住死死壓在身後。


    於是嫉妒恆生,因愛生恨,不斷陷害造謠,不惜玉石俱焚。


    「像像」被我狠狠咬傷他的唇。


    鐵鏽味蔓延。


    他卻忽的松了力道。


    「我們就這樣鬥到世界盡頭吧。」


    聲音輕得像告白。


    字眼卻粗魯。


    我哼聲:「做夢。」


    他笑開, 欺身壓下,「好,做夢。」


    陣雨下了又停, 夜很漫長。


    他看向我,溫柔視線包裹住我所有不安敏感的情緒。


    像直白的情話,毫無預兆的吻。


    像一瞬變亮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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