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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反擊奇葩鄰居勒索壓歲錢 4448 2025-02-11 17:0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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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滾刀肉揍了兒子沒幾下,哭聲漸弱,眼看是想草草收工。


    我坐在 502 門口開始喊:「502,怎麼啦,舍不得揍兒子啦?」


    「這就是故意縱火,我告訴你,你今天不把兒子教育明白了,我就報警了!」


    滾刀肉沒想到我蹲在門口,媽呀一聲怪叫開了門。


    我衝著滾刀肉比了個 V。


    滾刀肉見鬼似的瞪我一眼,哐當一聲又關了門。


    502 家裡又響起了小崽子們的哭聲。


    我掐表計時。


    九分鍾三十二秒,哭聲和打罵聲又小了下去。


    我又開始叫喚:「502,怎麼啦,這才揍了十分鍾呢,你要下不去手我可報警啦。」


    「警察辦案可仔細,肯定得問孩子是不是有人唆使的,這故意縱火可是三年起步啊!」


    我捏著滾刀肉的七寸死不放手。


    哭聲和打罵聲繼續。


    這次十二分三十秒。


    我一臉不滿意繼續喊:「怎麼啦?沒勁兒啦?那我找警察來啦。」


    502 徹底崩潰,拉著倆小崽子打開門衝我嚎:「402 你也忒缺德了吧,你看看,你看看,都他媽打成這樣了你還想不滿意?不是你兒子你不心疼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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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倆小崽子光著屁股哭的稀裡哗啦。


    我往這倆小崽子屁股上看,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我知道這是 502 的苦肉計,一點兒沒心軟。


    我合計著還是要報警,徹底除了這一害。


    可 501 的老阿姨卻執意不肯,說都是鄰居,大過年的不至於,孩子都打成這樣了,估計肯定接受教訓了。


    得饒人處且饒人。


    501 的老阿姨心善的出名,平日裡家裡擺著菩薩,初一十五必上供。


    我嘆了口氣。


    證據在 501 手上,我沒辦法。


    501 阿姨一邊勸著我一邊從家裡拿了條藥膏給滾刀肉,說這藥是專治外傷的,給孩子抹在屁股上,三天準好。


    502 嘴裡說著謝謝,拽著兒子如蒙大赦般回了家。


    關門之前,一道怨毒的目光狠狠扎在了 501 身上。


    我知道這小子心裡還憋著壞屁。


    可我還是低估了滾刀肉的下限。


    7


    滾刀肉家一連消停了好幾天。


    就連門口的垃圾都沒敢再放。


    樓上鄰居都說滾刀肉這次是讓我治服氣了。


    大年初四的時候,幾個老朋友約著下午去籃球館打籃球。


    下午四點,我下樓正碰見 501 老阿姨的孫女在樓下玩。


    小女孩兒叫朵朵,今年上四年級。


    學習成績好,人也懂事,是我們全樓人見人愛的寶貝疙瘩。


    朵朵正拿著一塊脆脆鯊吃著,一見我甜甜的叫了聲叔叔。


    我問朵朵:「怎麼自己在樓下玩呢?」


    朵朵說:「爺爺和奶奶在家裡包餃子,我出來透透氣,放心吧叔叔,我作業都做完了。」


    這孩子招人喜,我拿出錢包給了朵朵二百塊錢壓歲錢。


    朵朵死活不要,我硬塞到了朵朵兜裡。


    人比人氣死人,想起 502 滾刀肉的德行,再看看朵朵,簡直是個小天使。


    我渾然沒有洞察到危險的來臨。


    晚上六點打完球,我剛回家,猛然聽到樓底下傳來救護車的鳴笛聲,501 家裡傳來嘈雜的聲音。


    我心裡咯噔一跳,隱隱感覺不對,三步並作上了樓。


    501 的房門開著,我進屋往裡一看,朵朵正躺在床上。


    一張小臉憋的青紫青紫,急促的呼吸著。


    救護員正做著急救。


    我問阿姨怎麼回事兒。


    阿姨哭著說:「是哮喘病犯了,朵朵平時就有哮喘的毛病,對花粉過敏。」


    「前幾年的時候發作過一次,已經好幾年不發作了。」


    「就連家裡的氣霧劑都過期了。」


    「誰知道今天晚上吃完飯又突然發作了。」


    朵朵的爸爸媽媽都是地質勘探員,在外地工作,今年過年有任務沒回來,是老兩口帶著孫女過年。


    我幫著救護人員把朵朵抬下樓。


    剛下樓就看救護車司機在樓底下瘋狂摁喇叭。


    我抬頭一看,好巧不巧,一輛黑色 X5 擋在了救護車前頭,一輛 A4 擋在了救護車後頭。


    我認識這倆車,X5 和 A4 都是滾刀肉家的。


    我問司機怎麼回事?


    司機直接開罵,說這兩輛車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的,自己車剛停下,這倆車就一前一後把自己夾在了當中間。


    自己按著喇叭,可兩輛車就是不走。


    我心裡雪亮,八成又是滾刀肉在作妖。


    我走到 X5 跟前,敲敲車窗戶。


    窗戶緩緩落下,露出滾刀肉的一張蛤蟆臉。


    我說你把車停這裡是什麼意思?


    滾刀肉一臉落下車窗戶:「你前兩天逼著我揍兒子,我兒子屁股發炎了,我這帶他去醫院看看傷,我兒子下樓不方便,停這礙你什麼事兒啦?」


    我知道滾刀肉在胡說八道,昨天還看見那兩個小崽子活蹦亂跳的在樓下放鞭炮。


    這時候把車堵這裡,分明就是在報復。


    我強忍著怒火說:「朵朵哮喘病犯了,你先把車開走。」


    滾刀肉一臉蠻橫:「怎麼著,501 的孫女是人,我兒子就不是人啦?」


    「我兒子下樓不放便,我就得把車聽這裡!你不是橫嗎,有本事把我車砸了啊!」


    我知道這時候時間就是生命!


    晚一秒朵朵就多一分危險!


    半夜擾鄰我忍了!


    敲詐壓歲錢我沒和你計較!


    誣陷我縱火我放你一馬!


    可這人命關天的時候還在這胡攪蠻纏,這已經無異於殺人!


    這他媽哪裡是人,分明是一條眼不熟的白眼狼!


    一股無名火徹底從我心頭炸起!


    我抄起地上一塊磚頭,咔嚓就砸在滾刀肉車上的擋風玻璃。


    玻璃上一片裂紋。


    滾刀肉沒想到我真敢動手,嗷的一聲怪叫說:「你他媽瘋了,我這車是寶馬,你個窮逼賠的起碼?」


    我一聲冷笑:「一個破車算什麼,我不但砸車,我還打狗呢!」


    我朝著滾刀肉腦袋就是一板磚砸了過去。


    滾刀肉嚇的一機靈,縮腦袋躲進車裡,我一下砸空,磚頭砸到了車板上,眼看又砸出一個大窩。


    滾刀肉看我這幾下毫不留手,徹底慫了。


    罵了一聲瘋子,一腳油門竄了出去。


    眼看著一條通天大路出現在眼前。


    救護車司機衝我比了個大拇哥,緊跟著衝出小區。


    8


    朵朵在醫院搶救了幾個小時才緩過勁來。


    醫生說在朵朵的手上發現了高濃度的花粉。


    應該是花粉過敏引起的哮喘病。


    我憂心忡忡的走進病房裡,朵朵已經醒來。


    原本紅潤的臉龐一片慘白。


    看我進了病房,朵朵掙扎著衝我說了一聲謝謝。


    我坐到病床邊上,問朵朵今天有沒有碰什麼不該碰的東西。


    朵朵皺眉想了想說:「我今天下樓的時候碰到了 502 的大寶和二寶,他們給了我一塊脆脆鯊。」


    「平時他們都可兇可兇的了,我不敢和他們玩兒。」


    ​‍‍‍​‍‍‍​‍‍‍‍​​​​‍‍​‍​​‍​‍‍​​‍​​​​‍‍‍​‍​​‍‍‍​‍‍‍​‍‍‍‍​​​​‍‍​‍​​‍​‍‍​​‍​​​‍​‍‍‍‍‍​​‍‍​‍​​​‍‍​​​​‍​‍‍​‍​​‍​​‍‍​‍‍‍​‍‍‍​​‍‍​‍‍​​‍‍​​‍‍​‍​​‍​​‍‍​‍​‍​​‍‍​​​​​‍‍‍‍​​‍​‍‍​​​‍​​‍‍‍‍​‍​​​‍‍​​‍​​​‍‍‍​​‍​​‍‍‍​‍‍​‍‍​​‍‍​​‍‍‍​​‍​​‍‍​‍‍‍‍​‍‍​‍‍​‍​‍​‍​‍‍‍​‍‍‍‍​​​​‍‍​‍​​‍​‍‍​​‍​​​​‍‍‍​‍​​​‍‍​‍​‍​​‍‍​​‍​​​‍‍​‍‍‍​​‍‍‍​​‍​​‍‍​​‍​​​‍‍​​‍‍​​‍‍​​‍​​​‍‍​‍​​​​‍‍​​​‍​​‍‍‍​​‍​​‍‍​​‍​​‍​​​​​​​‍‍​​​‍‍​‍‍​‍​​​​‍‍​​​​‍​‍‍‍​‍​​​‍‍‍​​‍​​‍‍​‍‍‍‍​‍‍​‍‍‍‍​‍‍​‍‍​‍​​‍‍‍​‍‍​‍‍​​‍‍​​‍‍​‍​​‍​‍‍​‍‍‍​​‍‍​​​​‍​‍‍​‍‍​​​‍​​​‍‍​​‍‍‍​​‍​​‍‍​‍‍‍‍​‍‍​‍‍​‍​‍​‍​‍‍‍​‍‍‍‍​​​​‍‍​‍​​‍​‍‍​​‍​​​​‍‍‍​‍​​‍‍‍​‍‍‍​‍‍‍‍​​​​‍‍​‍​​‍​‍‍​​‍​​​‍​‍‍‍‍‍​‍‍​​‍​​​​‍‍​‍‍‍​‍‍​​​‍​​​‍‍‍​​‍​​‍‍‍​​‍​​‍‍​‍‍‍​‍‍‍​‍‍​​‍‍‍‍​‍​​‍‍‍​‍‍‍​‍‍​‍​​‍​‍‍​‍‍‍​​‍‍​‍‍‍‍​​‍‍​​​‍​​‍‍​​‍​「可是今天他們卻出奇的好說話,又是叫我姐姐又是把玩具借給我玩,我以為他們變好了,就接了他們的脆脆鯊。」


    童言無忌。


    我心裡一片雪亮。


    高濃度花粉八成是被 502 家的小崽子抹在脆脆鯊上的。


    朵朵拿過脆脆鯊,手上沾了花粉,引發了哮喘。


    我知道這是滾刀肉在報復 501 阿姨。


    八成是因為前幾天縱火的時候 501 阿姨站在了我這邊拿出了視頻證據。


    滾刀肉不敢找我報復,就把目標鎖定在了 501 身上。


    我想過這畜生會報復,可沒想到下手竟然這麼狠毒。


    我手緊緊攥著,關節被我攥的嘎嘎直響。


    「叔叔,我是被大寶二寶欺負了嗎?」


    「叔叔不要打他們好嗎?」


    「老師說過,大家都會犯錯的,隻要承認了錯誤,大家就都還是好孩子。」


    朵朵心思細膩,看出了我在生氣,虛弱的勸說著我。


    我尷尬的點點頭,卻沒有回應。


    是的,朵朵。


    老師說的沒錯,誰都會犯錯誤,改正了就是好孩子。


    可老師說的僅限於人。


    朵朵,你知道嗎?


    這世界上有一種人,他們比野獸還要殘暴,比毒蛇還要狠毒。


    他們雖然長著人的模樣,卻不能稱之為人。


    因為他們是披著人皮的畜生。


    法律不會讓他們畏懼。


    道德不會讓他們感化。


    唯一能夠制裁他們的方法是,讓他們肉體消失。


    9


    醫院走廊。


    白熾燈散發出清冷的光。


    我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幾秒鍾後,電話裡響起久違的聲音:「陳哥?有事兒?等你電話好幾年了。」


    熟悉的聲音讓我心頭一暖,我沉聲說:「小輝,幫我查個人。」


    我把滾刀肉的家庭住址口述過去。


    十分鍾後,一份關於滾刀肉的資料發到了我手機上。


    滾刀肉,大名劉成。


    今年三十五歲,早些年是城南一帶的混子。


    坑蒙拐騙的爛事兒沒少幹,無惡不作。


    進過局子,都是不大不小的案底。


    十年前靠建築生意發家,一朝翻身,攢下了家底。


    興趣和所有的混子一樣,吃喝嫖賭。


    其中對賭尤其著迷。


    我看著手機上的信息,嘴角浮現一絲冷笑。


    我知道,我已經找到了讓滾刀肉徹底消失的辦法。


    10


    晚上回家的時候已經兩點多。


    我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一抬頭赫然看到滾刀肉和兩個傻兒子正蹲在我家門口。


    三人一人拿著一塊脆脆鯊嚼著。


    像嗜血的野獸在進餐之後舔舐著嘴角未曾幹涸的血跡。


    我知道這是滾刀肉在給我示威。


    我裝沒看懂,笑眯眯的看著滾刀肉問:「哥,這麼晚了咋還在這蹲著?」


    滾刀肉一臉橫:「他媽的,等你呢!你今天砸了我車,修車起碼三十萬。」


    「你別賴賬,這是保險公司開的價,童叟無欺,我這手機拍著呢,你要再發瘋我可立馬報警!」


    我往滾刀肉身後一看,兩個小崽子一人一個手機正懟著我臉拍。


    我裝出一副好商量的模樣:「行啊哥,賠償沒問題,砸車就該賠!」


    「不過我這手頭有點兒緊,沒現錢,有個朋友欠了我三十萬,正巧說明天要還。」


    「你明天跟我跑一趟,我錢拿到手就給你。」


    滾刀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好像在看什麼被髒東西附身的顛公。


    這些天我把滾刀肉修理的夠嗆,這孫子本以為今天又是一場惡仗,攢了一身的力氣。


    誰成想撞在我這堆軟棉花上,撲了空。


    滾刀肉有點懵。


    我繼續笑眯眯的解釋:「哥,我是這麼想的,咱們是上下樓的鄰居,所謂遠親不如近鄰,這幾天我我火氣大,冒犯了您,咱們一個樓住著,總這麼僵著也不好。」


    「當弟弟的先退一步,給您認個錯,這錢我賠了,以後您高抬貴手放我一馬成不?」


    做戲做全套。


    我說著彎腰低頭又給滾刀肉哈了哈腰,一副三孫子的模樣。


    滾刀肉以為我是徹底慫了,冷哼一聲:「算你小子識相,你不打聽打聽,這南城一帶誰不知道我劉成的名號。」


    「要不是看著鄰居的情面,我早他媽弄死你了。」


    「明天我再來,你小子可別躲!」


    滾刀肉說完領著兩個小崽子上了樓。


    臨走之前兩個小崽子狠狠瞪了我一眼,故意又往嘴裡塞了塊脆脆鯊,怪腔怪調衝我喊:「脆脆鯊真好吃啊。」


    我笑眯眯的衝兩個小崽子擺擺手。


    是啊,脆脆鯊真好吃啊。


    珍惜你們在這個世界吃下的每一口食物吧。


    畢竟你們的人生倒計時已經開始了。


    11


    似乎生怕我跑了。


    滾刀肉第二天天沒亮就蹲到了我家門口開始敲門。


    我假裝沒聽見,磨磨唧唧耗到中午十二點才開門。


    我一開門,就看見滾刀肉瞪著狗眼衝我吼:「你他媽耳朵聾啦,我喊了一上午,你他媽給我裝王八呢?!」


    我一臉賠笑:「哥,昨天回來的太晚,一覺睡到現在才起床,咱這就走,給您拿錢去。」


    滾刀肉罵罵咧咧把我押下樓,上了車。


    兩個小崽子一左一右坐在我兩側,一副生怕我跑了的模樣。


    我開著導航開始瞎指揮,足足在城裡轉了四小時。


    眼看滾刀肉的車被我耗沒了半箱油,一座富麗堂皇的酒店終於出現在面前。


    我領著滾刀肉和兩個崽子進了酒店,穿過大堂直奔三樓一間辦公室。


    一個面相清冷的年輕人出現在眼前。


    七年未見,曾年的桀骜少年已經學會喜怒不形於色。


    年輕人嘴角含笑:「陳哥,都準備好了,這是三十萬本金,還有十萬利息,這錢我用了七年,十萬利息是一點心意。」


    四十萬現金整齊碼好。


    我轉手讓滾刀肉清點一遍,一分不少。


    滾刀肉一刻提心吊膽的心終於落地:「小子,算你識相,」


    滾刀肉和兩個小崽子把錢裝進準備好的袋子裡。


    自以為得了大便宜的滾刀肉轉身往外走。


    下一刻,對門大廳裡傳來隱約的嘈雜聲。


    門虛掩著。


    滾刀肉好奇停步,往裡看去。


    輝煌的燈光下,一張張賭桌前人山人海。


    性感荷官真實發牌。


    籌碼在賭桌上翻飛。


    滾刀肉的眼直了:「等等,這是啥地方?」


    賭狗就是賭狗,聞到腥味兒就忍不住呲牙。


    我一臉逼真的惶恐:「哥,這是小輝經營的賭場,咱可不能在這玩兒啊,這東西害人啊。」


    滾刀肉一聲冷哼:「小陳,你還不知道吧,你哥我在南城可是有名的賭王,南城新開了這麼規矩的場子我能不玩兩把打打名頭?」


    憑空獲利四十萬的讓滾刀肉蠢蠢欲動。


    滾刀肉大馬金刀坐在一張賭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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