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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寸印繁星 3685 2025-02-12 10:0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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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沒考慮好,你接著考慮啊。」


    「我把咱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許念岑。」


    「是不是很好聽啊?」


    「6 分鍾了。」


    「7 分鍾了。」


    「......」


    密密麻麻的消息,看得我眼前一黑。


    這家伙是不是有點戀愛腦啊。


    不確定。


    再復查一下吧。


    一條條翻到最後,我忍著笑意,給他發語音:


    「許藝洲。」


    「要不,處處看?」


    過了兩秒。


    他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下樓,給我抱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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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女朋友。」


    20


    膩歪了幾天後。


    許藝洲帶我參加了他兄弟們的聚會。


    「洲哥,這位是誰啊?」


    他握著我的手,笑得眉眼彎彎:


    「你嫂子。」


    我臉一紅,拍在他肩頭:


    「別瞎說。」


    卻被周圍洶湧的起哄聲淹沒了。


    「哇哦,我洲哥長大了,終於知道談戀愛了。」


    「洲哥,你啥經驗都沒有,談得明白嗎?」


    「嫂子,你以後可要管管洲哥,別讓他跟野驢一樣。」


    他的兄弟們笑嘻嘻跟我打趣。


    絲毫不見外。


    也讓我緊張的心慢慢放松了下來。


    有人起身問我:


    「嫂子,喝酒還是飲料?」


    我其實不會喝酒。


    但桌上的人喝的都是啤酒,我不想掃興,便笑著說:


    「啤酒吧。」


    「她喝飲料。」


    許藝洲伸手按住我的杯子。


    「沒事的,我可以陪大家喝一點點。」


    我試圖拿走我的杯子。


    可許藝洲緊緊抓著,寸步不讓。


    「自己什麼酒量心裡沒數嗎?」


    他冷著臉,替我倒了滿滿一杯芒果汁。


    他的朋友輕嘆道:


    「我是來吃飯的,不是來吃狗糧的。」


    「洲哥,你講點武德行不行?」


    一句話把大家都逗樂了。


    我下意識地看向許藝洲,恰好與他目光相碰。


    他躲開去,不看我。


    似乎有一點點......生氣?


    我不明所以,但還是伸手晃了晃他的衣袖。


    「許藝洲,你好像不太高興。」


    「需要我哄一下嗎?」


    他哼了聲,傲嬌地別過頭:


    「不用。」


    但,很快又有些扭捏地開口:


    「叫哥哥。」


    21


    悄悄喊了幾聲哥哥後。


    某人的臉色終於緩和了一點。


    許藝洲捏了捏我的手心,輕輕嘆氣:


    「岑繁星,你沒必要為了融進我的圈子而委屈自己。」


    「明明喝不了酒的,為什麼不說出來?」


    我低聲嗫嚅:


    「我怕讓你在朋友前沒面子。」


    「面子是我自己掙的,跟你有什麼關系?」


    「我才不會讓我女朋友受委屈。」


    我頓時愣住,呆呆地望著他。


    許藝洲幹脆扯著我出了包廂。


    立在陽臺上,他抬手揉了揉我緊皺的眉心。


    「知道我為什麼叫你忍著神龜嗎?繁星,你真的太能忍了。明明不喜歡的,要做出喜歡的樣子,看不慣的,也都埋在心裡,多累啊。」


    「有我在,你永遠都可以做自己。」


    「不需要迎合任何人。」


    我心下一動,笑望著他:


    「這個任何人,包括你嗎?」


    本來隻是一句玩笑話。


    可向來桀骜凌厲的人,目光落在我身上,竟莫名溫柔起來。


    我看見他鄭重地點頭:


    「包括我。」


    22


    陽臺上的燈影昏黃,映襯得他的側臉格外溫柔。


    腦中不可控制地想起了顧川第一次帶我見他朋友的場景。


    嘈雜的酒吧包廂。


    紅的白的啤的混成滿滿一杯。


    被人推到我面前。


    他的哥們望著我,笑得意味深長:


    「幹了這杯,我們就認你這個嫂子。」


    我尷尬地往後躲:


    「對不起,我不會喝酒。」


    立刻就有人小聲嘀咕:


    「不會喝來酒吧幹嘛?」


    「就是,真掃興。」


    我如坐針毡,求助般望向顧川。


    可他卻隻是把玩著手中的打火機,一臉淡漠:


    「不會喝就學。」


    「繁星,別讓大家掃興。」


    最終,那杯酒被我潑在了地上


    聚會不歡而散。


    顧川為此和我大吵了一架。


    他冷冷丟下一句話:


    「岑繁星,你讓我很丟臉。」


    ......


    思緒回籠,許藝洲還在喋喋不休:


    「我這可不是爹味說教,隻是希望你別老壓著自己的情緒。」


    「有啥不滿意就說出來,別忍著。」


    「老憋著情緒,我擔心你會心理變態。」


    「......」


    「許藝洲,」我湊近了一些,主動朝他張開手,「我能抱你一下嗎?」


    他愣愣地看著我,隨即搶先抱住了我。


    「這樣是的事應該男生來提。」


    「不然顯得我很呆。」


    他真的,我哭死。


    23


    我從洗手間出來時,猛然被人扯住了胳膊。


    ——是顧川。


    自從被許藝洲扇腫臉後,他便請假了。


    距離上次見面,已經快一個月了。


    他靠在門框上,俯視著我:


    「為什麼拉黑我?」


    我皺著眉,嫌惡地甩開他。


    「顧川,你是聽不懂人話嗎?」


    「我們分手了。」


    「分手是你說的,我不同意。」


    顧川壓抑著情緒,迫使我看向他。


    「隻要我沒同意分手,你就還是我的女朋友。」


    這個人腦子李進屎了嗎?


    裝什麼痴情男啊!


    我無語地衝他翻了個白眼。


    「我已經明確跟你提過分手了,你能不能別再裝出一副被出軌的悽慘模樣啊?」


    「沒苦硬吃是吧?」


    「我合理懷疑你有綠帽癖。」


    我丟下他,轉身就走。


    顧川追上來,扯著嗓子嘶吼:


    「那許藝洲呢?他又能比我好多少?」


    「不過是圖新鮮,隨便玩玩而已,你以為他真的喜歡你?」


    「咚!」


    顧川挨了一拳。


    他打了個趔趄,勉強站定,恨恨道:


    「許藝洲。」


    「有話當面說,別在背後蛐蛐。」


    許藝洲伸手將我撈進懷裡,挑眉望著他。


    「跟死夾子曖昧不清,又蠢又渣,失去了才知道在這裡賤嗖嗖的跪舔。」


    「你不覺得你很賤嗎?」


    顧川喘著粗氣,試圖還手。


    卻被許藝洲一腳踹翻。


    他抬手指了指顧川的臉,眼神危險。


    「臉上的傷好得還挺快啊。」


    「介意再多幾條嗎?」


    顧川抬頭,目光直直望向我:


    「繁星。」


    我裝作沒聽見。


    隻是踮起腳尖,輕吻了許藝洲的唇。


    「老公好棒。」


    「晚上好好獎勵你。」


    24


    許藝洲的記性是真的很好。


    剛進他的公寓,他便一把將我抵在牆上。


    軟軟的頭發抵在我的胸口:


    「獎勵。」


    想起那晚的情形,我禁不住一陣腿軟。


    顫巍巍在他額前印下一個吻。


    「這樣,行不?」


    「你覺得呢?」


    男人淳厚的笑飄進我的耳朵,性感惑人。


    他將我的手按在他堅實的腹肌上,輕輕嘆氣。


    「最近沒怎麼鍛煉,腹肌都少了。」


    我在他腰腹上胡亂摸索著。


    哪少了?


    明明還是八塊好不好?


    他嬉笑著湊過來。


    「繁星,每天早八很累吧?我們玩個遊戲放松一下好不好?」


    「就是那種兩個人玩的小遊戲,很快的。」


    我羞紅了臉,身子往後縮。


    他直接一個公主抱摟著我小跑著衝進了臥室。


    嗚嗚嗚!


    這個遊戲一點也不快,還好費人。


    這個狗男人,大騙子!


    25


    半個月後,我在校園裡偶然碰到了林晚晚。


    她直勾勾地盯著我:


    「顧川拒絕了我的表白。」


    我瞟她一眼,輕嗤道:


    「真讓人遺憾。我一直挺看好你們倆的。」


    「畢竟你倆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B 人。」


    「他一直對你念念不忘,哪怕喝醉酒,念的都是你的名字。」


    「你是不是覺得很得意啊?」


    並沒有。


    隻覺得有點惡心。


    「有病就去找你的顧神醫。」


    「少在這裡惡心人。」


    我懶得再搭理她,大步向前走。


    林晚晚卻像個跟屁蟲,怨毒的目光死死黏著我。


    「都是因為你,他才拒絕我的。」


    「岑繁星,我不會放過你的。」


    林晚晚的樣子已經有點癲狂了。


    我剛覺得不對,眼前有什麼東西明晃晃閃了一下。


    林晚晚嘶吼道:


    「岑繁星,去死吧!」


    下一瞬,我的身體撞在一個堅實的胸膛上。


    許藝洲一臉關切地望著我:


    「繁星,你沒事吧?」


    我茫然地點頭。


    不遠處,林晚晚跪在地上, 痛哭失聲:


    「顧川哥,你怎麼樣?你別嚇我啊!」


    顧川沒有理他, 隻是遠遠望著我:


    「繁星, 你沒事就好。」


    26


    被警察帶走時,林晚晚還在尖叫:


    「我有抑鬱症,我是個精神病人。」


    「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我和許藝洲去醫院看望顧川。


    他突然矯情起來,要吃橘子。


    「繁星,能幫我買一下嗎?」


    我下意識地望向許藝洲。


    見他點頭, 我才大喇喇地說道:


    「你在此地不要動, 我去給你買橘子。」


    顧川嬌俏一笑:


    「好。」


    提著橘子回來時,剛好聽見顧川對著許藝洲挑釁。


    「繁星比以前溫柔多了。」


    「看來你調教的不錯, 多謝了。」


    許藝洲垂首削著蘋果,淡淡道:


    「她一直都很好,是你眼瞎。」


    這語氣很不好。


    可顧川卻一點也不生氣,繼續自顧自地說著話。


    「以前確實是我不好。但我們畢竟有很多年的感情在。」


    「繁星是個心軟的人,我救了她, 她肯定會同意跟我復合的。」


    許藝洲削蘋果的手一頓。


    細長勻稱的果皮斷了, 輕輕飄落在地。


    顧川挑眉望著他。


    「費了這麼大勁兒, 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許藝洲,你還真是可憐啊。」


    ???


    狗東西壞老娘幸(性)福。


    我猛然推開門,抬手將橘子砸在他床頭。


    「嘴闲就去舔馬桶,在這裡叭叭啥啊?」


    顧川捂著被砸痛的腦袋:「繁星......」


    「我問你, 林晚晚是真的得抑鬱症了嗎?」


    他一臉慌張:「你, 都知道了?」


    是的。


    我都知道了。


    林晚晚根本沒得過抑鬱症。


    顧川急急辯解:


    「繁星,你聽我說,我之前是真的以為她病了。」


    「那後來呢?」


    「後來......」


    後來發現她是在假裝, 卻也舍不得戳穿她。


    兩人打著抑鬱症的幌子,幹盡了曖昧事。


    隻把我一個人當做傻子。


    我冷冷睨他一眼:


    「顧川, 你可真髒。」


    說完,大步上前挽住許藝洲的胳膊。


    「平時懟我不挺厲害的嗎?」


    「怎麼人家損你,你連一句話都沒有?」


    許藝洲抬手蹭蹭我的眼尾, 笑得溫柔:


    「因為,我在等你保護我啊。」


    27


    我挽著許藝洲出門時, 顧川叫住了我。


    「繁星。」


    「到底,是我救了你。」


    哈,這家伙真的打算挾恩相報啊?


    想屁吃呢!


    我轉頭, 瞟了一眼他的傷口。


    「如果你不跟林晚晚曖昧不清, 她怎麼會對我產生那麼大的敵意?如果你不故作深情,三番兩次糾纏我,她又怎麼會動殺心?」


    「一切根源都在你。」


    「顧川,你活該!」


    ......


    我和許藝洲手挽著手出了醫院。


    眼眶酸酸的, 不知道為什麼,特別想哭。


    林晚晚恰好與我對上眼。


    「(漫」「如果覺得實在難受, 我可以給你抱抱。」


    我撲進他懷裡, 眼淚啪嗒落下。


    「許藝洲, 你叫我忍者神龜真的不冤。」


    「以前我真的太窩囊了。」


    許藝洲捧著我的臉,一點點吻幹我的淚痕。


    「繁星,那不是你的錯。你隻是太好了。」


    「以後有我護著你, 誰敢欺負你,我把他腿打折。」


    我被他逗笑了,故意問道:


    「包括你嗎?」


    他笑著含住了我的唇:


    「包括我。」


    雨後的陽光灑滿大地。


    我們相擁著。


    漫步在金色的陽光裡。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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