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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死對頭是假的 3586 2025-02-12 10:1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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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凌晨兩點,室友吵架將我扔了出來。


    抱著被子的我敲響了死對頭的宿舍。


    他半掀著眼皮,走過來輕車熟路地將我抱上了床。


    一個天旋地轉,我就被壓到了他身下。


    他用那雙狡黠的狐狸眼隨意地打量著我,輕聲:


    「我贏了,要懲罰你,有點疼,能忍嗎?」


    我:??


    好像每次說不能你也不會停下。


    1


    我抱著被子站在溫辭的宿舍外面,手舉起來了又放下。


    真想扇死前天跟溫辭吵架的自己。


    不行,還是算了吧,我就算在外邊凍死,也不會拋棄我尊嚴的。


    抱著被子氣勢洶洶地離開,結果下一秒,我還是回來敲門了。


    尊嚴值幾個錢,命比較重要。


    就一下,敲得還有點心虛。


    本來想著沒人就跑的,下一秒,門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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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辭半掀著眼皮,那張臉在月光下顯得溫和又蘊藏寒意。


    我沒有開口,溫辭就輕車熟路地將我抱起來。


    扔到了床上。


    我皺了皺眉,意識到這房間裡還有人,不得不捂住自己那張想要發出聲音的嘴。


    這人怎麼老是這麼粗魯。


    黑暗中,我摸索著起身時,一個天旋地轉,溫辭將我壓到了身下。


    他用那雙狡黠的狐狸眼隨意打量著我,輕聲:「我贏了,要懲罰你,有點疼,能忍嗎?」


    我:??


    又是這樣,每一次都絕不吃虧。


    我不就是打球的時候推了他一下,至於現在要咬我嗎?


    我伸出手去,眼睛一閉。


    咬吧,就疼一下。


    很快手臂上就多了一張柔軟的唇,接著就是刺痛。


    我吃痛地縮了一下,溫辭抓得更緊了。


    我知道,要是反抗的話,這小子會咬得更深。


    算了,當作是被狗咬了。


    松開我的那一刻,溫辭才撐著手肘看我:「睡覺。」


    這是我們父母要求的。


    自小我們就很不對付,一言不合能動手就不動口,經常將對方打得頭破血流。


    最過分的一次,我打折了溫辭的手,他打斷了我的肋骨,我們一起在醫院住了兩個星期。


    回家的時候,我媽摁著我們的頭強行結拜。


    並要我們發誓,以後無論是誰做錯了事情,都隻能咬手臂,不能動其粗的。


    這就讓我很是吃虧了。


    因為溫辭自小就是個專一的孩子,喜歡一樣菜就要天天吃,咬了一個位置就每次都要咬,我手臂上那個牙印可深了,每一次挽起袖子,穿上短袖都會被別人問起。


    時間久了,我對外都是家裡的狗咬的。


    我打了個哈欠,終於可以睡了。


    翻了個身,往牆面移動了幾下。


    主要是我怕今晚我撒氣,將他踹下去。


    要是這樣的話,我都不敢想象,我們會鬧成什麼樣子。


    2


    一動,溫辭就自然地湊過來了。


    臉親昵地在我脖子處蹭了蹭。


    我身體一僵,便隨他去了。


    這個人睡覺需要抱著一隻大熊,不然會睡不著。


    隻是很可惜,熊不見了,我弄丟的。


    自此之後,溫辭便說買不到替代品了。


    最開始那幾夜,他經常失眠。


    那個時候,他都熬醜了。


    我媽一怒之下就讓我去解決,我隻能年紀輕輕地就當上奶爸。


    陪睡對於溫辭來說大抵是我唯一的用途了吧。


    習慣身邊有人,習慣到點就睡。


    唉,我可真可憐。


    為了不被溫辭的室友發現,我借住的事情,我特地起了個老早。 


    輕手輕腳地越過溫辭。


    腳剛伸出去,就被溫辭抓住了。


    我重心不穩,瞬間就掉下了床。


    「嘶……」


    一晚上的借住換來了扭傷的腿。


    「同學,你這是撞到什麼東西了吧,不僅扭到了還腫了一大塊。」


    我抬頭看了一眼站在我旁邊的溫辭,點了點頭。


    撞到了他的鐵床。


    「手臂上的傷口有點嚴重。」


    說起這個,我立馬藏了起來。


    這麼不光榮的事情還是不要被別人知道的好。


    「沒事,我自己咬的。」


    回去的路上,溫辭的一隻手環上我的肩胛骨,作勢要扶我。


    我一個回躲,一瘸一拐地自己走了兩步。


    「不用你扶,我能自己走,我最近可沒什麼好處能給你了。」


    這個人上次給自己帶飯,騙走我剩下的八百塊錢生活費,差點就讓我出來賣了。


    要是扶了我,那一會兒估計我連苦茶子都可能被騙走。


    走了兩步,每一步都跟踩在刀背上一樣。


    第三步還沒有邁出去,我整個人就騰空而起。


    大庭廣眾之下,溫辭竟然用公主抱。


    我試著動了幾下,發現力量還是有懸殊的。


    隻能將臉埋進溫辭的胸膛。


    他心髒跳得可有力了,震耳欲聾的那一種。


    我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真健康。


    「溫辭,有沒有人在看我們啊。」


    我都不敢睜開眼睛看周圍。


    「沒有。」


    「哦。」


    好尷尬啊,不知道要聊什麼。


    「把我送回宿舍就可以了,謝謝你昨晚收留我,我不喜歡欠你的,晚上你上線,我把那個遊戲皮膚送給你。」


    心痛,這個可是我兼職一個月才舍得獎勵自己的。


    「不用,你留著吧,我最近不想玩遊戲,要是真的想補償我,你陪我睡幾晚。」


    3


    我特別想點頭答應下來的,畢竟我宿舍的關系比較一般。


    昨晚就是因為三個舍友吵架把我趕出來的。


    本來他們是三個人住四人寢,其中大胖和李帥兩個人不合,每天睡覺前都要爭著誰住上下鋪。


    後來幹脆各睡各的。


    我來了,佔了他們的一個床位,才引發了昨晚那場面,說來我是很愧疚的。


    可我並不想麻煩溫辭。


    「我舍友挺好的。」


    「呵。」


    小小的一個詞表達了他對我的嘲笑。


    敢笑話我,那他倒是笑對人了。


    我會和我室友好好相處的。


    沒想到,溫辭會將我帶到他宿舍,床都是鋪好的。


    「你受傷是因為我,我有權利照顧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不介意給你媽媽打電話。」


    我媽?心涼了。


    要是讓她知道了,不知道該怎麼說我。


    真服了這老六了。


    「你睡下面,上面我睡。」


    這話聽起來怎麼怪怪的。


    「好。」


    昨晚溫辭動得厲害,我都沒怎麼睡好。


    一接觸到溫辭的床,我就困了,這被子還沾上了溫辭身上甜甜的味道。


    讓人還想舔一口。


    「這是辭哥什麼人啊,不僅能睡上辭哥的床,還能心甘情願地讓辭哥去上鋪睡。」


    「這都不是最離譜的,辭哥還親自抱著他回來呢?」


    他們壓低著聲音,自以為很是小聲,可我睡眠本就比較淺,該聽到的不該聽到的我都聽到了。


    我小心翼翼地扯過被子蓋住半雙眼睛,悄咪咪地看一眼。


    好吧,懸著的心還是讓懸著吧。


    救命,溫辭呢?


    本社恐現在表示很需要他。


    「看猴呢?他臉皮薄,別盯著了。」


    救星,這遊戲皮膚還是得送。


    「別裝了,一整天沒吃飯了,你不餓嗎?」


    我掀開被子,瞬間就對上溫辭那雙滿是關切的眼睛。


    見我愣愣的,溫辭還伸手摩擦我的眼角,仿佛是在詢問我是否難受?又好似在傳達某種不言而喻的情緒。


    我看不懂。


    這個人心思我就沒有猜透過。


    我盯著他那滾動的喉結,臉不禁一熱,他可真好看。


    「都……都可以。」


    這次我有準備了,打死都不讓溫辭抱。


    飯堂那可是人最多的地方。


    這一抱,一招搖,跟在眾人面前裸奔有什麼區別。


    我裝作若無其事地稍稍用力。


    走得超級慢。


    溫辭伸出手,一直在後面護著我,沒有搭上,更沒有放下。


    腳步也跟我一樣緩慢。


    他在等我。


    什麼時候這麼有耐心了。


    「你要不先去,晚去的話沒有你喜歡的手撕雞了。」


    「今天沒那麼想吃。」


    說完他便單手玩起了手機了,雖然他的眼神多數都在手機上,但餘光總是若有若無地瞟到我身上。


    他真的我哭死,有仇報了就好了,其他時候和我跟好朋友一樣,完全不跟我計較了。


    在飯堂剛坐下,腿還沒有伸出來,就有人不小心將熱湯倒在我手上。


    好燙。


    現在真的是四肢殘損了。


    「季晏禮,你知道我這雙鞋子多貴嗎?」


    碰瓷的這個人便是李帥。


    上學期獎學金評選的時候,他本來是第一名的,但因為那一段時間,籃球比賽拿了省獎,綜測一加,李帥便被擠到了第二。


    因此他不待見我,惡語相向都算是日常了。


    我都沒什麼嘴功夫跟他爭吵。


    「是你自己往我腿上絆的,我還沒有跟你要醫藥費,你反倒惡人先告狀。


    「大家都看到了,明明是你自己走上來的,別逼我對你動手。」


    我性格不能說好到哪裡去,但我堅定一件事情,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不犯不為人。


    我站起身來,就真的要跟李帥吵。


    「坐下。」


    溫辭的音量提高了不少,嚇得我一屁股就坐了回去。


    出門在外,我給他面子,沒有直接質疑他是不是要為一個外人兇我,隻是我的眼睛裡全是控訴。


    溫辭沒有向我解釋什麼,隻是蹲下身來,將一杯冰可樂捂在我的手背上。


    「疼死了,輕點。」


    我吸著鼻子,快掉出來的眼淚全被我收回去了。


    有點委屈。


    「忍忍。」


    真慘,短短一日,我真是多災多難。


    「同學,你是不是忘記了這裡有監控,要不我們調一下吧。


    「我站那麼遠都能看到是你故意湊上去的,怎麼,不是男人,不敢承認嗎?」


    氣勢一下子就上來了。


    我好像沒有見過溫辭發怒的樣子。


    他這個人很佛的,什麼時候都給人一種冷清的感覺。


    用其他人的評價來說,就是一個人孤立所有人。


    用我的話來說,就是世界末日來的那一天,大家四處在逃亡,而他會優雅地躺在貴妃椅上,淡淡地來上一句:都會死的跑什麼。


    「多管闲事。」


    聽到這句話,溫辭就揣著兜,往李帥的方向前進了兩步。


    溫辭有 187,比起隻有 178 的李帥高了一個頭,這樣的壓迫我隔著人群都能感受到。


    爽到了。


    人還是得長高點,跟竹竿一樣拿出去多氣派啊。


    「闲事?季晏禮是我溫辭的人,他什麼事情都是大事。」


    我偷偷往嘴巴裡塞了幾口飯,還沒有咽下去,就變成了溫辭的私有物品。


    臥槽!這個人不能因為我吃他兩口飯,就要我賣身吧。


    我是賣嘴不賣身的。


    吃飯可以喊我來,需要做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可不能來找我。


    我啥都不會,飯桶一個,伺候不來人的。


    「道歉,跟季晏禮道歉。」


    「憑什麼?」


    下一秒我就聽到了飯菜打翻的聲音。


    李帥胸膛全是飯渣,看著就燙。


    溫辭什麼時候這麼幼稚了。


    「同學,是你自己撞上我的,怎麼,你不會是想要我賠吧。」


    好茶啊。


    今天算是刷新了溫辭在我心裡的形象。


    他也是癲得起來的。


    感謝溫辭的鬧,我狂炫了五碗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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