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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貞子的正確打開方式 4859 2025-02-12 10: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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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穿成貞子,我還沒來得及傷天害理就被救助了。


    鄉親們握著我的手:「姑娘,你的仇我們一定會替你報的。」


    後來,我在水井中打遊擊。


    人們都說,有井的地方就有貞子。


    我淡然一笑:「現在的我,叫貞建國。」


    1


    車禍身亡後我穿越了。


    沒有穿越到清朝嫁給四爺。


    我也沒有穿越到霸總文當白月光。


    就連虐文裡的被虐身虐心的女主也不是。


    我,穿成了貞子。


    就是會從水井裡鑽出來、從電視裡爬出來的貞子。


    剛穿過來時,我四周一片荒蕪。


    破舊的房屋,滿是雜草的院落,和一口枯井。


    我在這裡轉了幾圈,都沒有找到出去的路。


    最後還是一個餓得面色青黑的小男孩拽了拽我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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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媽。」


    然後嘰裡咕嚕說出了一段日語。


    看著他沒有一絲眼白的眼睛,我終於想起了初中時被伽椰子支配的恐懼。


    如果說這個小男孩是俊雄。


    但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管我叫媽媽。


    得益於看海賊王的經驗,我掌握了簡單的日語可以交流。


    (相當於沒有)


    我和俊雄坐在屋裡幹瞪眼。


    簡單地分析了一下自己的現狀。


    現在的我,擁有一口井和一個沒法交流的好大兒。


    而我所在的地方,大概率是一張碟片。


    沒有被播放,所以我暫時休息。


    沒辦法出去,也沒辦法害人。


    於是,我帶著俊雄開啟了恐怖片求生。


    無所事事的日子裡。


    我的工作主要是教俊雄說中文。


    在沒有期末考試和老師的情況下。


    憑我的能力完全沒辦法掌握另一門語言。


    俊雄可以。


    在我的棍棒教育下,俊雄很快就掌握了基礎的中文。


    不知過了多久。


    院子裡終於出現了一絲白光。


    2


    第一次被點播,我蹲在井裡摩拳擦掌。


    隨著音樂的播放和劇情的推進。


    我緩緩地從井裡爬出來。


    頭發遮擋住了視線,我隻能朝著光亮的方向前進。


    踏出屏幕的一瞬間,四周發出了驚呼。


    我伸出手想要抓住最近的一個人,把他嚇得屁滾尿流。


    卻被他抓住了手。


    出師不利,我不甘心。


    又伸出另一隻手。


    還是馬上被握住。


    這雙手寬大又溫暖。


    他殷切地探頭:「同志,你怎麼了?」


    他叫我同志?


    是友軍?


    本著中國人不嚇中國人的原則。


    我掙脫著想要往回爬。


    雙手卻始終被人緊緊握住。


    慌亂中,有人撥開了擋在我面前的頭發。


    我想我現在的臉一定很慘烈,十分難看。


    預想中眾人落荒而逃的場景並沒有出現。


    幫我撩開頭發的大娘卻眼含淚花。


    「多好的姑娘,都被那幫人禍害成什麼了。」


    我:?


    「你看,還光著腳呢。」


    一個小孩子驚呼。


    很快就有人脫下自己的鞋子幫我穿上。


    又有人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身上。


    身後的電影仍舊在播放。


    等了很久的俊雄心急地爬出來。


    看到被人團團圍住的我焦急地喊媽媽。


    很快他也被人圍住。


    為首的人終於開口:「叫婦聯的同志過來。」


    這一晚,我和俊雄被安排到了大娘家裡。


    她們為我們燒水洗澡。


    大娘又拿出自己年輕時的衣服給我穿。


    婦聯的同志還輕聲安慰我:「別害怕,我叫王翠花,以後我們就是姐妹,到這裡就跟到自己家一樣。」


    大娘也親切地把我攬在懷裡:「以後啊,別住在井裡了,就跟我住吧。」


    3


    看著牆上的日歷,我終於知道自己來到了什麼年代。


    1937 年的民國。


    在這個東北的小山村裡。


    我和俊雄穿上了紅底的大花布衫,梳起了麻花辮,吃上了過年才能吃到的酸菜燉血腸。


    大娘教會了我如何縫補衣裳,姑娘們教會了我扭秧歌。


    孩子們拉著俊雄一起玩,還會摘下山裡的野果送給我吃。


    這裡的人淳樸熱情。


    他們沒有因我來歷不明而對我敬而遠之。


    而是心疼我,對我頗為照顧。


    這個年代沒有炸雞漢堡,鄉親們也吃不起大米白面。


    大娘會拿出賣錢的土雞蛋煮給我和俊雄補身體。


    婦聯的同志們見我瘦弱,不肯讓我一起下地幹活。


    我隻好留在家裡做飯。


    雖然我沒有金手指,但我仍舊擁有貞子的本領。


    我在水井裡穿梭,讓同志們能吃上一口熱乎的飯菜。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俊雄也在這種環境下慢慢地變得陽光開朗起來。


    他也跟著村裡的老師學會了讀「為中華之崛起而讀書」。


    還會因為自己的中文不標準而躲在被子裡哭。


    也和村裡的男孩們一起參加訓練。


    因為天賦異稟,他總是獲得第一名。


    就這樣,我和俊雄扎根在了這座大山腳下的村莊裡。


    但我發現,他還是會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緒和力道。


    我有些擔心,總是在他訓練的時候偷偷躲在角落裡。


    直到有一次,我看到政委把他冰涼的小手緊緊握住:「俊雄,你這樣做是為什麼呢?」


    來到山村後,他第一次露出了怨毒的表情:「我要努力變強,這樣把欺負我和媽媽的人全都消滅!」


    政委笑著摸了摸他的頭:「孩子,你要知道,我們打仗,靠的是信念,不是暴力。」


    「信念?」俊雄有些不解地問,「那是什麼樣的信念?」


    「我們的信念是,是給世界帶來和平,是解放全人類。」


    「世界上雖然有壞人,但也有的人,是暴力和侵略的犧牲品,我們的目標不是消滅他們,而是要引導他們走上正途。」


    俊雄沉默了很久,然後深深地對著村長鞠了一躬。


    「訓練什麼的,就拜託了。」


    「就算是這樣的我,也想要保護媽媽和大家!」


    這一刻,我深刻的體會到了什麼叫舊社會把人變成鬼,而新社會把鬼變成人。


    在紅色光輝的照耀下,俊雄也獲得了新生。


    4


    平淡且幸福的日子讓我忘記了今夕何年。


    直到那天,縣城被倭國人攻破了。


    他們在城裡燒殺搶掠,村子裡的氣氛無比緊張。


    村長把大家召集在了一起,年輕男人們準備拿起武器保家衛國。


    而老人、孩子和女人們,就收拾東西躲到大山裡去。


    他的話音剛落,王翠花立刻站起來反對。


    「村長,你這樣說就不對了,婦女能頂半邊天,我們也能保家衛國!」


    「是啊,國難當頭,我們怎麼能躲起來呢?」


    我也在一旁附和道。


    「別胡鬧。」


    一向和藹的村長少見地板起了臉。


    「他們的院子裡擺滿了機槍、大炮,我們手裡的家伙,還是從他們那裡搶來的,這場仗,怕是不好打啊。」


    大家都沉默了。


    我卻想到了什麼:「村長,他們現在住在哪兒啊?院子裡有井嗎?」


    村長不知從哪兒搞到了一張良民證,帶著我進了城。


    城裡滿是斷壁殘垣,有失去了父母哀哀哭泣的孩子。


    也有目光呆滯、無家可歸的成年人。


    我們裝作賣菜的婦女,不知走了多久,終於看到了倭國人的住所。


    聽說,他們那裡最大的指揮官住在城中首富的宅子裡。


    這富商是最早投誠的人。


    他聽聞倭國人打來,第一時間奉上了金銀財寶。


    還大開城門,將倭國人迎了進來。


    可惜,與虎謀皮隻能自食惡果。


    富商被砍去了頭顱。


    他的妻子女兒也被倭國人折磨致死。


    不過幾日光景,這座大宅院就換了主人。


    我正想仔細觀察他們的布局,卻被門口的守衛發現了。


    他們帶著淫笑向我走來。


    村長攔在我的身前:「小貞,你快走。」


    我拔腿狂奔,看到村長瘦弱的身子試圖攔住他們。


    還不停地展示手裡的良民證。


    可是那二人看都不看,就將村長推倒在地。


    慌不擇路時,我逃進了一戶人家。


    對著井口跳了下去。


    5


    井水下四通八達,我本想等著他們走了再出來。


    沒想到倭國人如此殘忍。


    看到我跳了井,還是不停地向井裡掃射。


    我隻能在像無頭蒼蠅一樣亂轉。


    井水四通八達。


    第一站,我就來到最大的青樓。


    還沒等出井,就聽到了一個姑娘坐在井邊哀哀哭泣。


    等了許久,她似乎是下定了什麼決心。


    嘟囔了一句:「就算死了,也比被那些人糟蹋強。」


    說完就縱身一跳。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伸手攔住了她的屁股。


    「美女,這個坑有人了。」


    她被嚇得不輕,我趁機將她推出井口,自己也探出頭來。


    「你是誰?」


    「那你別管。」我捋了捋亂掉的頭發,「晚上你是要被送去給倭國人嗎?」


    我的話音剛落,她又哭了起來。


    「他們要聽我唱曲,可我不想去。」


    「前日小憐被他們扭送了去,昨日回來時,早就斷了氣,身上全是各色傷口。」


    「那我替你去。」


    女子驚訝地抬起頭:「你不要命了?」


    然後又走過來,試圖將我摁回井裡:「我不認識你,你定不是樓裡的姑娘,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來的,但我不能讓你去死。」


    「我的身子已經髒了,還是我去吧。」


    我正要為她的大義而感動,卻聽見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慌亂間我跳回井裡,對著她扔下一句「等我」就逃之夭夭。


    不知道在水裡穿梭了多久,我終於找到了村長。


    他正坐在地上老淚縱橫。


    我扶起他:「你先回去,晚上在村口的井旁邊等我吧。」


    在井裡躲到天黑,我才爬出來。


    換上女子的衣服,又蒙上了面紗,黑暗中竟也蒙混過關了。


    到了目的地,帶著我的人對著守衛點頭哈腰。


    我被搜了身,送了進去。


    路上,我對著一旁的男人說:「大人,你就是漢奸嗎?」


    男人勃然大怒,正要抬手打我。


    我伸手攔住:「且慢,打壞了就沒人給你的狗上司彈曲了。」


    他咬牙切齒地放下了手。


    我又幽幽地說:「漢大人,我想去茅房。」


    他再一次抬手,這次我沒攔,甚至試圖用我的左臉痛擊他的右手。


    可惜,在皮肉相碰的那一刻他躲開了。


    他隻能怒氣衝衝地帶我向茅房走去。


    隻走了幾分鍾,我就看到了院中的井。


    確認好方位後,我停下腳步:「漢大人,我不去了。」


    6


    我被漢奸大人送進了屋內。


    屋內觥籌交錯,不止有倭國男人,還有許多小女孩。


    她們穿著暴露的裙子,或是淚眼朦朧,或是神情呆滯。


    最大的也不過十四五歲,最小的看著也隻有七八歲的模樣。


    這一刻,我恨自己沒有學到貞子的攻擊力,隻會穿井。


    在眾人的圍觀下,我慷慨激昂地唱了一首美聲版的《大刀進行曲》。


    當我沉浸地唱著「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時,我看到漢奸的臉綠了。


    我本以為他要向倭國人告狀。


    卻沒想到他聽完了整首歌。


    還振振有詞地說這是祝願倭國人取得勝利的歌曲。


    然後走到我身邊:「丫頭,他讓你再唱一遍,別耍花招,我隻能救你這一次。」


    「我的女兒和你一般大,要不是她現在在倭國人營地裡,我也不會當這個賣國賊。」


    我再一次端詳著這個男人:「明天這個時候,我在井旁邊等你,告訴我營地在哪兒,我去找你的女兒。」


    隻是幾句話的功夫,上首的人就不耐煩了。


    漢大人走到他身邊說了幾句好話。


    我又將這首歌唱了一遍。


    上首的人對我很是滿意,兩個衛兵一把將我推到他的懷裡。


    他一臉淫笑,伸手就來拉扯我的衣裳。


    我隻能學著俊雄的語氣:「大人在我眼裡,是如同神明一般的人呢。」


    「卑微的我,不管被大人如何對待都是沒關系的。」


    「隻要能陪伴在大人身邊,我就滿足了呢。」


    「可即使是這樣的我,也想隻和大人在一起。」


    或許是我蹩腳的倭國話取悅了他。


    他摸著下巴不停地呦西呦西,然後竟然抱起我回了房。


    骯髒的身體迫不及待地壓在我身上,我隻是默默地伸出了手。


    雖然我沒有繼承貞子的殺傷力,但我擁有了她鋒利的指甲。


    一分鍾後,看著斷氣的男人和手上的血跡。


    我下定決心,以後要更加努力,拒絕本領恐慌。


    要全面增強專業知識、提升專業能力、形成專業作風、追求專業精神。


    始終堅持「幹一行愛一行專一行」,不斷激發出自己的最大潛能,把工作做得更好。


    很快,我就收拾好了屋內值錢的東西和他身上的武器。


    然後順著窗戶跳了出去,毫不猶豫地跳到了井裡。


    7


    村長帶著眾人在井口等了我許久。


    午夜,我終於穿著一身紅裙爬出了井口。


    寂靜漆黑的村子裡響起了尖銳的爆鳴。


    「啊啊啊!有鬼啊!!!」


    我將手裡的東西扔到地上,還沒來得及開口。


    就看到了老村長顫抖的腿。


    他嘴裡還在大喊:「無產階級戰士,不畏懼牛鬼蛇神!」


    我隻能撩開擋在臉上的頭發:「村長,是俺,小貞啊。」


    村長提著蠟燭湊近,確認是我才長舒一口氣。


    「貞同志,你怎麼穿成這樣啊,俺擔心了你一天。」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自己身上暴露的紅裙子。


    「你先別管,我給你看個好東西。」


    說罷我撩開裙擺。


    老村長嘆了一口,用手捂住了眼睛。


    雖然夜裡很黑,但我還是看到了後面其他人的表情。


    他們肯定在說:「怎麼會有如此淫亂之事呢。」


    但是這不妨礙我從裙擺下掏出自己順來的首飾和武器。


    這一刻,我整個人都在靜謐的井口散發著大無畏的光輝。


    村長盤點著這些東西,連聲誇贊我。


    在回去的路上卻小聲地跟我說:「小貞啊,俺想了一天,覺得你這樣實在是太危險了,咱明天就不去了吧。」


    我回以堅定的目光:「明天我就能找到他們的據點了,這件事,我義不容辭。」


    「但是,我希望咱們能抓緊把井口擴大一點,最好在裡面加個梯子。」


    「要不然我每次都得手腳並用才能爬上來。」


    第二天下午,我再一次跳進了井口。


    天色尚早,我先是來到青樓。


    剛從後院的井裡探出頭,昨日見過的那個女孩子就跑了出來。


    她雙眼紅腫,面容憔悴,看起來哭了一夜。


    她衝到我的面前,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一樣落到井裡。


    「井姑娘!我以為你死了。」


    我隻能摸了摸她的頭,細心地安慰她。


    她哭哭啼啼地對我說,昨天我走了以後,她就一直藏在院子裡。


    可是直到今日下午也沒見到我回來。


    以為我早就死了。


    我又一次被她感動,拉著她的手對她說:「現在他們都以為你死了,你快跑吧。」


    可她卻沉默不語。


    我不解地追問:「你是不是不知道怎麼跑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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