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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搬磚際遇 4041 2025-02-12 10:2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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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拿著瓷磚碎片的右手,不停地戳向男人。


    漸漸地,我感覺男人反抗的力度越來越弱。


    這時,我才忽然驚覺過來,急忙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等我站起身來,卻見男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隻見他渾身傷痕累累,鮮血流了一地。


    「殺人了!殺人了!」


    那女人見丈夫受傷倒地,不由得大聲驚呼,驚慌地向樓梯間逃去。


    我二話不說,撿起男人丟棄的鋼管,便要向女人追去。


    如今我失手殺了人,這女的要是跑了,我就完了!


    可現場還有倆男的,他們見我還要行兇,便堵在走廊上,試圖阻止我。


    我提起鋼管,對著兩人就是一頓猛抽。


    很快,兩人都被我打暈了過去。


    我衝到樓梯間,剛好看到女人從地上爬了起來。


    看來,她是因為驚慌過度,不小心摔倒了。


    我立刻撲了上去。


    女人的身體還沒有完全站起來,被我撲來的力道一推,又重重摔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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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求你,不要殺我……」


    女人聲音中帶著哭腔,不停向我求饒。


    忽然,我聞到了一股騷味,原來這女人被嚇得尿了出來。


    我全然不理,右手舉起鋼管,對著女人的頭部,狠狠砸了下去。


    7


    就在鋼管即將落到女人頭上的剎那間,我身後忽然傳來了安安的呼喊聲:


    「爸爸!不要!」


    我回頭一看,安安站在我身後,睜著一雙大眼睛,天真地看著我。


    我的動作頓住了。


    躁動的內心,也瞬間平復了下來。


    我殺了人,償了命,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我死了後,我的女兒怎麼辦?


    她孤零零地一個人活在世上,會不會被人欺負?


    她要是被人欺負了,誰又能替她出頭?


    可是,我手上已經背了一條人命,如若現在不殺這女的,她報了警,我一樣也是死。


    倒不如斬草除根,替女兒絕了後患……


    一時間,我的心裡矛盾至極,不知該如何決策了?


    便在這時,走廊上傳來了人聲。


    跟著,我身後出現了一個男人,卻是客戶趕到了。


    他緩緩向我走來,拿走了我手中的鋼管:


    「兄弟,你要這麼做,這輩子就毀了。」


    「可是……」


    我正欲解釋些什麼,客戶卻打斷了我的話: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為了我的事,你能做到如此,足以說明你是個負責守信之人,我很感謝你。」


    「下面的事,就交給我來處理吧。」


    話音剛落,客戶身後便出現了兩名身著西裝、戴著墨鏡的保鏢。


    他們將女人拖走了。


    剩下的三人,也被他們像拖死豬一樣,全部拖進了電梯裡。


    「你要帶他們去哪裡?」我疑惑地問。


    客戶搖了搖頭:「這些,你就不用管了。」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又說:


    「他們欺負你,我會還你一個公道的。」


    8


    客戶安排人將我和安安送去了醫院。


    他說,等他處理完那邊的事兒,就立刻過來醫院看我。


    我告訴他不用了,我所做的都是我應該做的,他根本沒必要放在心上。


    客戶卻十分堅持。


    他說,他和我雖是初次見面,但對我的人品卻十分肯定,表示我這朋友他交定了。


    我和安安去的那家醫院,是客戶自己家開的,規模並不大,但醫療水平卻很是先進。


    最關鍵的是,我和安安的一切醫療費用全部免費。


    還享受著 VIP 級別的待遇。


    我第一次見識到,住院竟然還可以像住酒店一樣。


    寬敞的房間、舒適的沙發、電視機、冰箱、中央空調、Wi-Fi……


    「這住一天得多少錢啊?」我不由感慨道。


    像我這樣的土鱉,真是從來沒有見過。


    我心裡有些過意不去,隻想著早點好了,早點出院。


    別讓客戶在我身上花太多的錢。


    好在一番檢查下來,我和安安都並沒有什麼大礙。


    我的腿上隻是皮外傷,並沒有傷到骨頭。


    而安安,也僅是腹壁軟組織損傷,醫生說通過熱敷就可以恢復了。


    我要求立即出院,可醫生卻怎麼也不允許。


    醫生說,客戶交代過,說必須等他回來,才能讓我們離開。


    沒有辦法,我和安安隻能安心地在醫院住下了。


    等到第二天,客戶還是沒有到醫院來。


    我打他的電話,卻始終無人接聽。


    我心裡一直想著,如何找個理由糊弄醫生,好讓他放我和安安回家去。


    卻在這時,病房忽然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兩名警察!


    還是來找我的。


    我心裡不由慌了。


    9


    我記得客戶跟我說過,被我毆打的男人,其實並沒有死,隻是傷得很重。


    客戶把男人送到醫院後,醫生給搶救了回來。


    盡管如此,我的行為依然涉嫌違法,警察來找我是遲早的事。


    雖然我早就做過心理建設,但突然看到警察,我心裡還是慌得不行。


    警察看到我慌亂的模樣,笑著對我說,他們並不是來抓我的。


    反而是來找我談賠償的事的。


    不是我賠償那個受傷住院的男人,卻是男人反過來賠償我。


    我立時蒙逼了。


    不是我把男人戳成重傷的嗎?怎麼反倒是男人賠償我?


    警察解釋說,他們已經取得了充分的證據,能證明我屬於正當防衛。


    男人那一伙人已經招供了,是他們先動手後,我才奮起反抗的。


    所以,我的行為完全合法。


    我半天沒反應過來。


    我雖然不懂法,但也知道要定性為正當防衛,其難度是非常困難的。


    更何況男人一伙人,還比我有錢有勢得多。


    他們是打心底裡看不起我,恨不能將我置於死地,卻怎麼會承認是自己先動的手?


    這般前倨後恭,著實讓人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


    我思來想去,唯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客戶動用了什麼手段,逼得他們招供了自己的犯罪行為。


    另外,警察還說小區裡的監控,其實當時並沒有關閉。


    監控裡的錄像,也可以證明,我屬於正當防衛。


    原來,監控室裡的人,平時迫於男人的威脅,不得不聽從男人的。


    但那天,他們從監控中看到事情越鬧越大,擔心會出人命,所以就沒敢關閉監控。


    這才留下了重要的證據,證明了我的清白。


    10


    最終,我獲得了男人的賠償,雖然並沒有多少錢。


    但畢竟,我的損失本來也不大。


    倒是客戶那邊,損失了幾十萬的昂貴瓷磚。


    這錢,男人也賠了,賣房子賠的。


    男人還向我和安安道了歉。


    那天,男人和他的妻子,以及那兩個幫手,四人齊刷刷地跪在我和安安的面前。


    他們不停磕著頭,祈求我們的原諒。


    男人說,要是我們不原諒他們,他們就活不下去了。


    我知道,一定是客戶逼他們來的。


    如果得不到我們的諒解,可能客戶還會對他們做什麼。


    我本打算息事寧人,可安安卻不幹了。


    她讓四人圍成一圈,讓他們互扇耳光,而且要越重越好,誰要扇得輕了,就不原諒誰。


    四人沒有絲毫猶豫,便按照安安所說的,圍成一圈,開始互扇耳光了。


    隻聽得聲聲響亮的耳光聲,很有節奏般地不停發出。


    安安還在一旁加油鼓勁。


    她說:「讓我檢查檢查啊,看誰不用力,我就懲罰誰……」


    最後,她玩得累了,便拉著我離開了。


    而那四人,還在那裡不停地扇著耳光,走了老遠,都還能聽到他們清脆的耳光聲。


    11


    那之後,客戶邀請我去他的公司上班。


    他公司裡也有搬運的崗位,待遇比我以前的要好,還有五險一金。


    我答應了。


    入職客戶的公司後,我很努力地工作。


    總是衝在第一線,什麼髒活累活,我從來不挑。


    客戶於我有救命之恩,我也隻能通過這種方式來報答一下他了。


    大概幹了一年,客戶把我提拔為搬運隊隊長,手下管理著十幾號人。


    他說,我工作認真負責,把公司的搬運工作交到我的手裡,他很放心。


    我沒有辜負他的期望。


    在我的精心管理下,公司的搬運工作,幾乎沒有出過任何差錯。


    後來,客戶還有心栽培我,給我報名去工商大學裡學習管理方面的知識。


    我花了幾年的時間,專注於提升自己的學歷和知識。


    在我的努力之下,終於拿到了本科畢業證。


    工作能力也得到了進一步的提升。


    隨後,客戶便把我調離了搬運隊,開始涉足公司其他領域的工作。


    客戶說,他要好好培養我,以後把公司交到我的手上,他才能真正地放心。


    客戶是孑然一身,他妻子在他年輕的時候,就意外去世了。


    此外,他也沒什麼親人。


    他原本有個兒子,但早些年,在街上打架鬥毆,被人失手打死了。


    我對他十分感激,但卻又受寵若驚,隻能在工作上更加賣力,以報答他恩情之萬一。


    客戶姓陳,名立,大家都叫他「立爺」。


    我也這麼叫,可客戶卻不允許。


    他說,我女兒才應該叫他爺爺。


    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的父親就生病去世了。


    我從來就不知道何為父愛。


    如今,立爺像父親一樣疼愛著我,讓我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那濃重的「父愛」。


    所以我改口了,改口稱呼他為「老爹」。


    而安安,則一直叫他「爺爺」。


    又過了幾年,我升任了公司的副總經理。


    老爹也退居了二線,公司的大小事務,都由我全權處理了。


    我和安安也終於過上了有錢人的生活,不再是曾經那個任人欺負的「下等人」了。


    12


    某一天,我開車經過一條巷子的時候,偶然遇見了一位熟人。


    便是之前在小區裡罵我和女兒「下等人」的那個女人。


    隻見她穿著暴露的衣服,化著豔麗的濃妝,嘴上還叼了一支香煙,臉上滿是風塵之色。


    瞧她的樣子,現在她正從事著特殊的服務行業。


    我有些好奇,她怎麼會淪落到幹這個了?


    不管怎麼說,她家還是有些家底的,不至於賠了老爹幾十萬,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吧?


    我朝女人招了招手。


    她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然後拉開車門,上了車。


    她看著我的豪車,樣子很是拘束,完全沒了曾經的那股子傲氣了。


    她看到是我, 眼神有些閃躲, 顯得很是不知所措。


    我問她,為什麼幹起這個了?


    女人看著我,深深地嘆了口氣。


    她進了電梯後,突然回頭朝我吐了一口痰。


    「(等」原來, 當初他們雖然按照老爹的吩咐,向我和女兒道了歉。


    但老爹並沒有因此放過他們,反而一直打壓他們。


    導致他們家的公司, 業務越來越差,直至最後破了產, 欠下了巨額的債務。


    債主天天上門催債, 搞得他們已經無法正常生活了。


    為了還錢, 女人的老公便四處借錢, 但卻杯水車薪。


    後來,她老公竟然铤而走險,開始幹起了走私。


    走私確實來錢很快,但風險也很大。


    一次, 她老公和其同伙出境走私。


    她老公的同伙, 便是當時在小區同她夫妻一道, 欺負我和女兒的那兩個男人。


    不承想, 他們卻在半路遇到了警察。


    警察上來要搜查他們,眼見事情就要敗露, 幾人便棄車而逃, 但最終還是被警察抓獲了。


    最後,三人都被判了刑。


    她老公是主犯,判得最重,無期徒刑。


    女人得知這個消息後,傷心失望透頂, 卻也開始思考著,今後該怎麼生活下去?


    由於常年過慣了富太太的生活, 打工是肯定做不來的,既累且工資又低。


    沒有更好的選擇之下,她便幹上了這行。


    聽完她的述說, 我點了點頭, 對她說道:


    「你這生意, 好像也不怎麼樣啊?」


    她說:「我年紀有些大了, 這行還是年輕女人,才更加吃香。」


    我忽然心生一計, 說:


    「咱們相識一場,也算是緣分, 這樣吧, 我照顧照顧你的生意。」


    她奇怪地看著我,顯然不明白我說的「照顧她生意」是什麼意思?


    我微微一笑,並未作出任何解釋。


    而是回頭安排助理,讓他去把街邊的乞丐都找來, 我要請乞丐們好好開開「葷」。


    最後,助理一共找到了八名乞丐。


    當天夜裡,女人的門前,排起了長長的隊伍……


    等他們完事後, 我算了算賬,隻花了 1000 塊錢,還挺便宜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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