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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少爺與侍衛 5088 2025-02-14 14: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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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嘆了口氣:「我一直以為,你和從前一樣,不過欣賞那張臉而已,沒想到你真動了心思。」


    「那小侍衛沒死,至於其他的,你就要去問你爹了。」


    16


    娘的話如同驚雷劈在我身上。


    我連忙衝去了爹的書房。


    屋內的人來不及躲藏,一下被我撞了個正著。


    陸鈺。


    他穿著一身夜行衣,但還是被我認出來了。


    「爹,這是怎麼回事?」


    爹從椅子上起身:「你自己問問這位長平王府的世子殿下吧。」


    長平王府,世子殿下?


    世子不是嚴銘嗎?


    17


    陸鈺低斂著眉眼,似乎在想措辭。


    我上前將手按在了他的胸口,跳動的,火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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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有他劫後餘生的慶幸,反而止不住地流淚。


    「原來你是有心的,為什麼不告而別?為什麼讓我擔心這麼久?


    「為什麼我爹說你才是長平王府的世子?」


    他將我拉進懷裡:「阿景,一切都是陰謀。」


    18


    長平王府的世子除了幼年,再沒來過京城。


    於是長平王府將一失憶少年取名為嚴銘,將他當成世子,送入了京中。


    至於陸鈺則是來摸查京中情況的。


    但陸鈺同長平王並沒有感情,且積怨已久。


    並非心甘情願為長平王所用,隻是有把柄在,不好翻臉。


    逢大軍出徵邊外,長平王讓他混入軍中,和胡將裡應外合。


    但爹早就知道他的身份,提前和他談了談。


    最終定下以他單挑敵將大營卻失蹤於關外的計謀。


    在爹的幫助下,他完美脫身,並且救回了自己的母親。


    如今,他和爹是來商討下一步計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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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平王是要謀逆啊!」我小聲道。


    他應聲:「我也並非是什麼世子,說到底我和嚴銘一樣,都是棋子。」


    「那你娘是先長平王妃陸氏?」


    「是,阿娘得知他的野心規勸於他,卻被他圈禁,並且對外宣稱她的死訊。


    「為的就是拿捏我。」


    「我幼年曾見過她一面,多麼溫柔的人,得知她的死訊我還傷心過一段時間,沒想到她竟然是被長平王圈禁了。」


    「阿景,對不起,我不該瞞你的。」


    他將我抱得更緊,我卻推開了他。


    他眼神茫然不解。


    「反正我就是你的墊腳石,當時你要跟我出徵,我以為你真的擔心我,如今可真是被一盆涼水澆了個透心涼。」


    「阿景,不是這樣的。」


    他有些無助。


    「算了,我能理解,但是你必須補償我。」


    「怎麼補償?」


    「陸鈺,我當初可是一心撲你身上,挨了你多少打?新仇舊怨,你說你要怎麼補償?」


    陸鈺毫不猶豫:「我準備好了,我現在就補償你。」


    隻不過,陸鈺就那麼站著,遲遲沒有動作。


    「陸鈺,你在幹嗎?」


    「你不是說讓我補償你,我讓你全部打回來,這補償可以嗎?」


    ……


    果然是個感情白痴!


    我「吧唧」一口親在他嘴角:「這才叫補償明白嗎?」


    陸鈺似乎被親蒙了,有些遲鈍。


    「明白了。」


    他一把將我圈進懷裡,低頭吻上了我的額頭。


    輕柔得像對待珍寶一樣。


    「夠嗎?」


    耳尖紅紅,語氣羞澀,可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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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將嚴銘約了出來。


    不過一月不見,他病弱了不少。


    「寧雲景,你這如沐春風的樣子,是小陸回來了,還是又找了個新小郎君啊。」


    他說話時,還帶有幾聲咳嗽。


    「你怎麼了?身體這麼差?」


    「最近感染了風寒而已。」


    「我也不賣關子了,我給你一個機會,長平王府的事你知道多少?」


    他明顯愣了一下,但很快反應過來:「我就說,惡意抹黑自己的名聲的人,怎麼可能會是草包。」


    「他們都是俗人。」


    他自顧自地斟了一杯茶。


    「嚴銘,迷途知返,切莫助紂為虐。」我暗含警告。


    「我自從那日到京城中時,便已經沒有退路了。」


    他抿了一口茶,語氣輕飄飄的。


    「陸鈺,別藏了,出來喝茶。」


    我驚嘆於他的洞察力,這小世子不簡單啊。


    陸鈺從暗處出來:「世子殿下。」


    「我就說嘛,你死不了,你也舍不得死。隻是有點失望,你回來見的第一個人竟然不是我。」


    他的語氣似乎有點惆悵。


    「世子殿下,慎言。」陸鈺的語氣有些不耐,似乎對嚴銘的這番話十分不滿。


    我亦是,總覺得怪怪的。


    「別裝了,多累啊,我哪算得上什麼世子。」


    他直直看向陸鈺:「陸鈺,你我是一樣的,你不幫他,我也不會幫他,隻不過局中局的誘餌,總該有一個的。」


    這話無疑是讓我們安心,也表明了他的立場。


    嚴銘起身拂了拂衣擺:「寧雲景,當初我還真以為你看上的是我,沒想到,我還給你作了嫁衣。」


    「好好對我們家小少爺,不然殺了你。」


    最後這句帶著威脅,不像假的。


    這是他第一次稱呼陸鈺為「小少爺」。


    小少爺,而不是世子爺。


    嚴銘沒有多說,轉身離開了。


    「他喊你小少爺?」


    「幼時,我娘曾救助過一個孩童,他常喚我小少爺。後來我娘被圈禁,我被送到暗衛營,他也失蹤了。


    「我想,他應該就是那個孩童。」


    陸鈺看著嚴銘離開的方向,目光幽深。


    21


    嚴銘死的那天,長平王在封地起兵謀逆了。


    他打著「為兒伸冤」的旗號,可還沒挨到城邊,就被擒下了。


    速度之快,快到他上一秒還在慷慨激昂,下一秒就成了階下囚了。


    他不可置信,自己身邊竟然出了叛徒。


    下棋的人,被反將了一軍。


    我和陸鈺去了長平王府,王府內冷冷清清。


    白幡七零八落。


    唯有嚴銘靜靜躺在棺材內,毫無聲息。


    那日王府內,同他鬥嘴的畫面,還歷歷在目。


    如今卻成了冰冷的屍骨。


    「那日他所謂的風寒,原來就已經是中毒之兆了。」


    「嚴銘入局之時,估計從沒想過退路。」


    22


    我和陸鈺在書房摸索,找到了嚴銘的暗格。


    上面有長平王的部署計劃,以及兩個人所有的通信往來。


    加上陸鈺手裡的證據,長平王死一百次都不夠。


    翻著翻著,我翻到最底下有一摞書信。


    打開來看,是嚴銘寫下的。


    【原來寧雲景那個紈绔想拐的竟然是小少爺!】


    【小少爺豐姿綽約,寧雲景他怎麼配?】


    【小少爺,我對不起你,我竟然做了推手,把你推給了那個草包!】


    【感覺小少爺有點誤會我和寧雲景!明明我隻忠於小少爺!】


    【寧雲景對小少爺還蠻不錯的,等事情過去,小少爺會幸福的。】


    ……


    整整幾十份隨筆。


    我越看越蒙,驚覺那日的怪異感。


    「沒想到,我才是介入你們感情的第三者?」


    陸鈺搖了搖頭:「不要亂開玩笑,我喜歡的是你。」


    23


    所有證據被我爹交給了皇上。


    其實就算沒有這些,光一個起兵謀逆就可以砍他了。


    這些就是錦上添花,讓他的罪名更合理。


    死得也更慘一些。


    長平王府被押到京中那天,我和陸鈺見了他一面。


    「陸鈺,果然是你背叛了我,我告訴你,我死了,你娘也會死。」


    「哎喲喂,腦袋都快搬家了,嘴還這麼臭。


    「陸夫人早就被接出來了,上路的隻有你自己罷了。」


    長平王渾濁的眼珠死死盯住我:


    「敗類,就是你禍害了我兩個兒子。


    「如果不是你,他們不會背叛我,我的計劃也不會失敗。皇位是我的,天下也是我的。


    「偏偏有你這麼個絆腳石……」


    「沒有他,你也注定會失敗。」陸鈺打斷了他的話。


    「我和嚴銘從沒想過為你做事,無非就是將計就計,讓你自己上絕路罷了。


    「你把我們當成棋子,你又何嘗不是我們的棋子。」


    陸鈺字字冷冽。


    「陸鈺,無論如何,我也是你親生父親,這是你的態度嗎?」


    「你還給自己整破防了,你讓他孤身涉險時,你怎麼不說他是你兒子?


    「你這種自私的人,不配擁有任何感情。」


    我是真忍不住開罵了。


    自私自利的人還想站在道德制高點綁架別人。


    「在我七歲時,你圈禁母親,將我送入暗衛營時,你便不再是我的父親了。」


    陸鈺這句,便是徹底跟他做了了斷。


    我跟陸鈺離開時,還聽到長平王的謾罵聲。


    我捏了捏陸鈺的手,讓他放松。


    他回了我一個笑:「阿景,你跟我去見我娘吧。」


    24


    我和陸鈺去了江南,見到了陸夫人。


    多年的圈禁將她磋磨得形如枯槁,盡顯老態。


    隻不過,她那溫柔和藹的笑仍是一成不變。


    「你是雲景吧,我小時候還抱過你呢。」


    熟悉的屬於老一輩人的開場白。


    「夫人,您受苦了。」


    陸夫人搖了搖頭:「過往雲煙了,如今你同阿鈺的事,是不是要跟我說說?」


    我罕見地緊張起來:「是我的錯,怪阿鈺長得好看,使盡辦法將他拐到了手。」


    「你說錯了吧。」


    「嗯?」


    我疑惑看她,忍不住設想,難道陸夫人的本意是拆散我們?


    畢竟兩個男人,一般人真的有點難接受。


    但,我不想放手……


    因為過於緊張,手心開始微微出汗。


    陸鈺察覺到我的異常,握住我的手,示意我安心。


    陸夫人笑了幾聲:


    「你跟你娘還挺像的,別人話都沒說完,就已經胡思亂想上了。


    「我的意思是,哪裡是你拐了陸鈺,分明是陸鈺從小就惦記你了。


    「幼時,你曾到訪長平王府,陸鈺躲在假山旁觀察你,直至晚上。他跟我說,以後一定要娶那粉雕玉琢的娃娃當娘子。


    「當時,我們都以為是孩童胡話,笑過以後揭過了,沒想到一語成谶,他還真將你拐到手了。」


    我側頭去看陸鈺,他的耳尖又是紅紅一片了。


    「娘。」


    「我不說了,嫌老人家話多了。


    「雲景啊,以後陸鈺就交給你了,他要是欺負你,就來找我撐腰。」


    「好嘞,娘。」


    25


    陸夫人笑眯眯回臥房了,正廳裡隻有我和陸鈺了。


    我伸手捏住他那紅了的耳尖:「沒想到小陸侍衛早就覬覦我了,裝得可真好,知不知道少爺我被你虐的那些日子有多心累。」


    「還以為你是真木頭,沒想到是扮豬吃虎。」


    他沒有說話,隻是臉頰也泛起了淡淡薄紅,被人戳穿心事的羞澀。


    「當時我以為,你喜歡的是嚴銘……」


    我打斷他的話,開始耍無賴:「我不聽你的解釋,明明當時我一顆心都在你身上。」


    「你要補償我。」


    陸鈺將我攬進懷裡,在我額頭親了一口。


    似乎怕我不滿意,又多親了幾口。


    嗯,真的是塊感情木頭。


    「我的意思是,你以後要當我的貼身侍衛,寸步不離,一輩子守護我懂嗎?」


    「包括暖床那種嗎?」


    陸鈺接話接得很快。


    嘶,也不算完全白痴。


    我湊到他耳邊,小聲道:「你要試試嗎?」


    然後我迅速跑了,逗木頭什麼的,果然是最開心的!


    26


    我和陸鈺的生活平淡無波。


    偶爾有戰事,我們便跟著父親出徵。


    沒事,就躲在自家的宅院裡瀟灑。


    隻不過我名聲在外,京城時常流傳著我的傳說。


    我和陸鈺時常從白日打到晚上。


    為的就是找回那些曾被他虐的面子。


    陸鈺白天從不較真,不知道為什麼晚上就較真得可怕。


    把我整得腰酸背痛。


    少爺我,又成了被虐的那一個了。


    盡管陸鈺殷勤認錯,我也絕不原諒。


    誰還沒有個小脾氣了!


    27


    又過了幾年,爹交還了兵符。


    帶著全家去了江南。


    我們同陸夫人住在了一起了。


    陸夫人調養得很好。


    我拉著她的手,跟她告狀。


    陸鈺則是悻悻摸了摸鼻子。


    「我以為你本事挺大的,沒想到還是被我們家小少爺虐的那個啊。」


    來人是幾年前死去的嚴銘。


    這貨當初是假死,後來脫身後,就來照顧陸夫人了。


    「阿銘。」


    陸夫人示意他噤聲。


    果然她是最維護我的。


    但是我不甘心被他嘲諷,當即要跟他單挑。


    「我打不過他,我還打不過你嗎?世子爺,咱倆還沒比試過呢。」


    在一眾觀眾面前,我雄赳赳氣昂昂。


    毫不費力地輸了。


    少爺我,又是被虐的那個。


    但是,我有幫手,我讓陸鈺和嚴銘打。


    最後被追著打的嚴銘,怒罵我:「寧雲景,你這個小人!」


    28


    我和陸鈺的後半生十分瀟灑。


    這一生保家衛國,扶貧濟困,好事我們都做過。


    京城的名號,漸漸被其他家的少爺代替。


    但我同陸鈺的故事卻是編了一個又一個版本。


    什麼《少爺心尖寵:我的小侍衛》,還有《強取豪奪:侍衛跑不掉》。


    甚至還有帶上嚴銘的三角戀《世子和侍衛爭奪少爺的二三事》。


    隻不過這本因為嚴銘覺得太惡心,提著劍嚇唬了人家一通,讓人家把草稿全燒了。


    但是陸鈺卻樂此不疲地看這些話本,看到情深處, 某些被虛構的內容他還強迫我跟他一同實踐。


    非說什麼:「我們做過了,就不算虛構了, 我們要還原。」


    少爺我,真的太累了。


    29


    直至暮年, 我們成了兩個頭發花白的老頭,相互依偎著, 靜靜度過了最後一段時光。


    不曾同生, 但能同穴。


    意識的最後, 我想起的並非是那日船頭驚鴻一瞥。


    而是幼年時,遇到的一個孩童。


    他拉起我的手, 笑得單純:「你長得好好看,長大了我能不能娶你做娘子?」


    我也喜歡他那張臉,當即就是一句:「好的, 夫君。」


    正應陸夫人那句話, 我和陸鈺是天定, 我和他注定是會在一起的。


    陸鈺喃喃著:「阿景, 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依你了。」


    (正文完)


    隔天,我便登上了長平王府的門。


    「(「」寧雲景和陸鈺是我埋的, 兩人歲數都不小了, 還膩膩歪歪死在一起了。


    真硌硬人。


    但是想想。


    他們兩個人在一起了一輩子,死一塊就死一塊吧。


    省得有人插足分開他們。


    最好讓他們下輩子都在一起。


    最主要的還是省了我一份棺材錢。


    我給他們燒了黃紙, 絮絮叨叨說了許多話。


    「你倆真是,我欠你倆的, 給你們當孝子。


    「兩個人一天天打打殺殺的, 身子骨比我還弱。沒想到吧, 爺活到最後了,爺才是贏家。


    「小少爺,我給你燒了點話本,雖然你現在歲數大了, 但是在那邊變年輕了呢?又出了新版本,可以實踐一下。


    「你們還真要感謝我,我可是你倆美好愛情的推手,但是不興晚上來我夢裡啊,歲數大了不經嚇。


    「但是缺錢了,還是可以來我夢裡說一下的,我還挺想你們的。」


    ……


    最後說著說著, 眼淚流了不停。


    「寧雲景,陸鈺,你們兩個小人, 走那麼快幹什麼?不知道我會難過嗎?


    「你等我下去的那一天, 我拿劍砍死你們。」


    說完這句, 我抹了抹眼淚,跟他們告辭:「過幾天再來看你們。」


    五年裡, 他們似乎真怕嚇到我,從沒來到過我的夢裡。


    直到我壽終正寢, 再次見到了他倆。


    年輕版的。


    「陸鈺, 你看, 咱倆的大孝子下來了。」


    嗯,寧雲景的嘴太賤,激動的心情瞬間沒有了。


    嗯, 他倆真是鎖死了,在這都是不可分開的一對。


    「那你要砍他們嗎?」


    不知道哪裡的聲音。


    「不砍了,當下應該敘舊最要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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