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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反派別太戀愛腦 3748 2025-02-17 15:1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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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沒料到他這樣不按常理出牌,一出場就自曝了身份。


    當下百轉千回,抬劍指向了他。


    「顧……顧近言!」


    「何事?」他雙手抱臂,笑得散漫。


    我拔劍就刺。


    我這樣的修為,顧近言殺我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可他心情好,竟隻是折了我的佩劍。


    「走吧,我不想殺你。」


    我倔強地對他說:「早晚有一天,我會殺了你的。」


    這話說給顧近言聽,便如同是天方夜譚。


    後來我想盡辦法接近他,刺殺他。


    顧近言都如同逗弄一隻長了利爪的貓兒似的。


    他覺得好玩,於是對我一次次手下留情。


    後來我們兩人一起誤入荒古禁地,我替他擋下了九品妖獸的致命一擊。


    那時原本並不需要我出手的。


    即便顧近言真的被打傷,他也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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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想要突破他的防線,想要接近他、殺掉他,於是豁了命出去。


    「不是要殺我嗎?替我擋什麼?」


    顧近言將我摟進懷中。


    他速度極快地往我嘴裡喂了丹藥,但我還是感覺自己的金丹快要碎掉了。


    「我也不知道。」


    我有些不甘心地說:「我還沒有殺你呢。


    「若是就這樣死掉的話,那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顧近言低低地笑出了聲。


    他笑起來是很好看的,杏眸微彎,染血的薄唇紅豔豔的。


    「罷了,等你好了再殺吧。」


    他將自己的靈力源源不斷的渡給我,發現沒用之後,皺起了眉。


    「現在隻有一個方法可以救你。」


    他的耳根悄悄紅了。


    我問他什麼辦法,他將我壓到了身下。


    「雙修。」


    我大驚失色。


    顧近言卻先一步點了我的穴道。


    「知道你們這些正道人士不屑用這種歪門邪道的修煉方式。


    「不過你現在這副模樣,我強迫你的話,你也毫無辦法。」


    他炙熱的唇落在我的鎖骨上。


    地宮寒涼,他的身上卻很熱。


    我數次在緊要關頭丟盔棄甲,顧近言啞聲警告我。


    「運轉我教你的心法。


    「清蕪,你的身體受不住幾次。」


    誰在大腦一片空白的時候還能想起來心法怎麼運轉啊。


    我抵著他的腰,眼眶通紅地搖頭。


    顧近言耐心地一次次引導。


    我們在九品妖獸的地宮裡雙修了 7 天。


    他修為高深,將我幾近碎裂的金丹重塑。


    我的修為也提升了一大截。


    顧近言活了兩輩子,我為救他受傷,他還是走不動道兒。


    真是……無可救藥。


    10


    一覺睡得渾渾噩噩。


    醒來時孟長鳴已經穿戴齊整。


    「昨天晚上……」


    我以為他會為昨天的唐突道歉。


    可孟長鳴卻說:「你哭了一晚上,叫了顧近言的名字 125 次。」


    我悚然一驚。


    那一刻我並沒有慶幸,反而害怕自己在睡夢裡說Ţŭ̀₇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我怕我精心塑造的愛極了顧近言的形象轟然坍塌。


    「既然這麼愛他,殺他的時候你怎麼下得去手?」


    孟長鳴問得委屈。


    我垂下了眸。


    這個問題顧近言曾經問過我。


    他問的是:「你為何這麼執著地要殺我?」


    現在我還是同樣的回答。


    「因為正邪不兩立。」


    我的父母死於魔道之手,顧近言的師傅死於正道之手。


    我們是天生的仇家。


    他不會為了我放棄對正道的圍剿,我也不會為了他放棄對魔道的憎恨。


    這一點,從最開始,我們便清楚而明白。


    隻是顧近言不該淪陷至此。


    我故作痛苦地捂住了臉。


    「若他不是魔俢該有多好。」


    孟長鳴終於動容:「若他肯與正道罷手言和,你們……


    「或許有幾分可能。」


    我自嘲地笑了一聲:「可惜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孟長鳴張了張嘴,他突然起身,將我從地上拽了起來。


    「回宗門。」


    11


    我不知道他為何突然這樣急切,但我們回去得並不順利。


    沿路都有高階妖獸追殺。


    孟長鳴修為不高,我又受了傷,走走停停兩天才終於走到ťų₀。


    三天時間,宗門仿佛換了天地。


    山門下巨大的石碑被攔腰劈成了兩半。


    四處散落著魔俢的屍體。


    我心底升起不好的預感,寒氣從腳底蹿上心頭。


    來不及去管身後的孟長鳴,我一路御劍飛上星雲峰。


    還好還好。


    師兄護著師弟師妹們躲進了師傅的小院。


    那裡有師傅飛升前留下的陣法,可抵擋大乘期修士全力一擊。


    他們個個都很狼狽,身上受了不小的傷,但性命無虞。


    見我和孟長鳴出現,連忙招呼我們快進去。


    「師姐,魔修們打進了山門,好可怕。」


    「師姐,你快進來呀。」


    我拽著孟長鳴進了結界。


    結界裡面,魔俢進不來。


    我眼眶通紅地問師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護山大陣呢?」


    那陣法強大無比,抵擋魔俢三兩日不成問題。


    師兄長嘆著搖了搖頭:「護山大陣被人破壞掉了。」


    我第一時間便懷疑了孟長鳴。


    「所以護山大陣的陣眼在哪兒?」


    「禁地深處。」


    12


    這幾日,深入禁地的隻有我和孟長鳴。


    和他在一起的這幾日他並無異動。


    可他比我早進入禁地一天一夜。


    「為什麼?」


    我拔劍回身,將劍架在了孟長鳴的脖子上。


    「為什麼要和魔俢勾結?」


    我眼眶通紅,一臉被背Ťū́₊叛的傷心。


    「禁地隻有內門弟子才能進入,是我親手將你提拔上來的。


    「是我讓宗門陷入了危機。


    「孟長鳴,你怎能這樣對我?」


    我痛苦地嘶吼出聲。


    孟長鳴深深地皺眉。


    他看起來懊惱極了。


    我知道他帶著我瘋狂往山門趕的時候是後悔了。


    可後悔有什麼用。


    魔俢還是攻入了宗門。


    若不是我早就防備著孟長鳴,提前讓師兄在山腳下加強了巡邏,這一次宗門必將損失慘重。


    我的擔心並不是多餘的。


    顧近言重生後,還是選擇了做魔俢。


    「清蕪,對不起……」


    孟長鳴定定地看著我:「若是重來一次,我不會再讓你失望。


    「你可以不要Ťū́⁼殺我嗎?」


    他對自己做的事情竟然絲毫不否認。


    我被氣笑了。


    他憑什麼以為做了這種事情之後,我會手下留情?


    我拉他進結界,就是因為魔俢進不來,無人可以助他。


    他修為低微,隻能成為魚肉。


    「我最恨什麼你知道。」


    我手抖得不成樣子,我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一劍刺出。


    結界外,圍上來的魔俢們拼盡全力地衝撞著結界。


    我單手抹掉了洶湧而出的眼淚。


    「你有的時候真的很像他。」


    我哭得不能自已:「但他在我心裡永遠是獨一無二的。」


    孟長鳴伸手替我擦了眼淚。


    他的眼睛裡盛滿了深情。


    身體快要消散時才轉頭衝外面的魔俢說:「都退下吧。」


    孟長鳴從始至終都沒有在我面前袒露他的身份。


    所以這樣的剖白,對顧近言來說效果是致命的。


    魔俢們不敢違逆顧近言,不情不願地退下了。


    師兄險險扶住了搖搖欲墜的我。


    「師妹,你沒事吧?」


    「師姐,你沒事吧?」


    所有人都圍了上來。


    我搖了搖頭,一口氣沒喘上來,成功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卻不是在星雲峰,而是在顧近言的皇極宗。


    13


    我猛地從床上坐起。


    顧近言將一顆靈丹塞給我。


    「清蕪。」


    他深情地撫摸我的臉頰。


    「我答應你,這次不會再讓你為難。」


    直到身體被他緊緊抱在懷裡時,我才有了一絲真實感。


    顧近言是真的又活了。


    而且是本體重生。


    我心底發冷。


    顧近言卻渾然未覺地在我耳邊說:「我願帶領皇極宗和正道議和。


    「被皇極宗佔領的無妄山,可以讓出一半。」


    這無疑是巨大的誘惑。


    無妄山上有數不清的天材地寶,且地下有上品靈脈,若是讓出一半來,修真界不知道多少人都將會受益。


    我心念一動,顧近言又說:「不過我有條件。


    「我要你和我結成道侶。」


    我不敢搭腔。


    那日不小心在孟長鳴身邊說了夢話,我嚇得不行。


    若日日夜夜睡在顧近言身側。


    我哪裡敢。


    我怕有一天在睡夢中泄露了秘密。


    那時,顧近言一定會親手掐死我,然後再血洗整個修真界。


    「清蕪,我不想再看你痛苦下去了。」


    顧近言吻了吻我的唇角:「你這麼愛我,我不敢再叫你失望。」


    我嚇得流出兩行淚。


    「好,結。」


    不結還能咋的?


    戲演到這地步,隻能硬著頭皮走下去。


    若顧近言真的不再與修真界為敵,那便是功德一件。


    我硬著頭皮答應了。


    顧近言喜不自禁。


    他親自邀了宗門長老和修真界的前輩商議和平共處的事。


    條件給得很優渥,前輩們一度以為顧近言是在開玩笑。


    直到他真的帶著魔俢們退出了一半無妄山。


    所有人這才相信顧近言是認真的。


    他認真得讓人害怕。


    我夜裡不敢睡得太死,生怕自己說夢話,隻敢趁著白日顧近言外出時眯一會兒。


    後來有一次我坐在樹下打盹兒,醒來發現顧近言就坐在身旁。


    我渾身汗毛倒豎,臉色瞬間煞白。


    顧近言還一臉關切地問:「清蕪,你怎麼了?


    「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我搖了搖頭:「沒有,隻是突然做了個噩夢。」


    不敢讓他細瞧我的神色,我撲進了他懷中。


    「夢見我又殺了你一次。」


    顧近言揉了揉我的腦袋。


    「你可不能再殺我一次了,我隻有兩件保命的法寶。


    「再殺一次,我就真的死了。」


    他連這樣的事也告訴我,大概是真的信了我對他情深不移。


    可我對他隻剩下害怕。


    14


    大婚那日,同門師兄妹都來了。


    他們送上了各種各樣的奇珍異寶,真心地替我覺得開心。


    「師姐,如今大家和平共處,你們終於可以好好在一起了。」


    「對啊師姐,你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了。」


    「希望師姐和顧宗主永遠幸福。」


    「對!」


    他們笑得很真誠。


    我笑得很勉強。


    自己作的死,苦果還得自己吃。


    顧近言倒是真的很開心,他喝多了酒,絮絮叨叨地拉著我講了很多話。


    「清蕪,我們要一輩子在一起。


    「清蕪,我這一生最大的幸運就是遇見了你。


    「清蕪,我好愛你。」


    我聽得冷汗直流。


    大婚後,我日日惶惑不安,活在秘密被顧近言發現的恐懼裡。


    那時我便明白了。


    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和顧近言在一起。


    他不死我無法心安。


    可我現在殺不了他。


    殺了他,就是單方面撕毀正魔兩道的協議,我會成為整個修真界的罪人。


    在這樣的煎熬中,我的身體一日比一日消瘦。


    顧近言終於發現了不對勁兒。


    後來他為了搞清楚原因,不知道動用了什麼邪魔歪道的法術搜了我的記憶。


    終於知道我在遇見他之前,吃過絕情丹。


    絕情丹沒有解藥,是無情道修士的必備珍品。


    吃過這玩意兒後不可能愛上任何人。


    顧近言當時就瘋了。


    15


    他發了狠似的親我,首次雙修時沒有運轉功法。


    「清蕪。」


    他惡狠狠地盯著我的眼睛,動作一次比一次更重。


    「你愛我嗎?」


    那時我還不知道他已經偷偷搜過我的記憶。


    我感覺他好像情緒不對勁。


    「愛的。」


    於是我像往常一樣抱住了他的脖子,主動湊上去吻他的唇。


    「我最愛你了。」


    顧近言閉上了猩紅的眼睛。


    他突然將我推開,彎腰吐了一大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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