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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挑了個雌性獸人回家 3810 2025-02-17 16:3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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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江陽不可置信地搖著頭,「不是這樣的,我會變得很厲害,你別不要我……」


    顧凌霜冷哼一聲,一鞭子甩下,將他生生從我面前抽開。


    江陽的傷勢本就未愈,這一下更是讓他爬都爬不起來,吐了滿地的鮮血,雙眸卻依舊死死地盯著我,眼中含著深深的期盼和依戀。


    「白眼狼。」


    「把他拖回去。」


    顧凌霜胸口憋著一股氣,不大爽快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眼顧荊,冷哼一聲。


    我開口道:「顧凌霜,拴好你的狗,要是讓他再跑出來,可就沒那麼好命了。」


    9


    聽人說,江陽被顧凌霜帶回去也沒好日子過,他們還爆發了一次爭吵,吵得人仰馬翻。


    江陽差點被顧凌霜活生生抽死,在最後關頭被父親阻止並訓斥。


    她和江陽都被關了禁閉。


    我愈發好奇他們在我死後發生了什麼,才能在重生回來後,彼此的關系變得現在這般焦灼。


    我自小課業繁重,與族中的同輩都不熟悉,顧凌霜算是唯一一個能與我多說上幾句的人。


    我們幼時的關系也非常好,但不知從何時開始,她在人前對我親熱,在人後卻對我冷言冷語。


    甚至會對我耍些手段。


    我們的關系便不再如從前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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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顧荊對我還是存著警惕,甚至時不時還會顯露幾分獸性。


    衝我吐舌,衝我嘶叫,甚至衝我露出她的毒牙。


    上輩子,江陽從來不會對我露出他的獸性,他生怕我會因為他的殘疾瘦弱拋棄他,對我從來都是小心翼翼地討好。


    他送到我身邊的時候,人性多過獸性。


    顧荊身上,顯然保留了更多的獸性,還未完全融入人間生活。


    我也絲毫不慣著它,該打就打,該抽就抽,慣著一隻沒有人性的野獸,就是在給自己增添危機。


    「再衝我咧嘴,我就把你的毒牙拔了。」


    我給顧荊帶了止咬器,她討厭被束縛的感覺,兇狠得雙眼都綠了,看向我的眼神充滿了狂躁。


    「不要。」


    她晃著頭,想要甩掉止咬器,也想要掙脫我抓著她臉頰的手。


    但是最多就是把她的臉皮搓紅。


    我冷漠地說道:「顧荊,你是蛇,不是狗,下次不許衝我龇牙。」


    她唰地看向我,深邃的眼眸滿是煩躁和不認同。


    似乎是為了向我證明自己不是狗,她的下身變化作了蛇尾,纏繞上了我的小腿。


    但不敢纏得過緊,因為我會打她,會懲罰她,一次兩次不怕,次數多了,她也不願意受罰了。


    我的手沿著她的下顎向上撫摸,摸了摸她的頭發,又捏捏她的耳垂。


    她眼底閃過一絲茫然。


    「聽話點,什麼時候學會閉嘴,什麼時候就摘下來。」


    「吃飯的時候,不許把飯菜掉桌上。」


    可能是從前餓狠了,顧荊吃東西總是狼吞虎咽的,怎麼學都不像人。


    那我隻能放低要求,不許把飯菜濺出來。


    這次,她聽話了。


    顧荊獸性未泯,我不敢放她一個人在一個屋子裡睡,她先前大半夜跑出去不知所蹤。


    我找到她的時候,她正準備跟一群流浪狗打架。


    我面無表情地問她為什麼大半夜跑出去跟狗打架,她說叫聲太吵了。


    我怕她大半夜又因為其他離譜的理由跑出去禍害別人,這次是因為狗叫太吵,萬一下次因為哪個人惹她不順了,她豈不是要把人撕了。


    我往自己房間加了張床。


    畢竟我們結了死契,她頂多氣氣我,還不至於殺了我。


    來的第一晚,顧荊警惕地不肯上床,總覺得我要害她。


    我洗漱完畢,她還站在那兒站樁。


    外面守衛森嚴,她出不去。


    那晚她寧願睡地上,都不去床上睡。


    有人要自找苦吃,那我也沒理由阻攔。


    她愛睡地板就睡吧。


    11


    然而在某天晚上,我睡得迷糊,卻驟然感覺到身體被什麼禁錮住了,呼吸都困難了。


    有什麼冰涼的東西觸及我的皮膚,緩緩向上延伸。


    我的面頰觸碰到了什麼堅硬的東西。


    緊接著,湿潤的觸感在我的臉頰一閃而過,一觸即離。


    「顧荊……你在幹什麼!」


    我從隱隱的窒息感中蘇醒。


    黑暗中,我看到匍匐在我身上的人影,下身被蛇尾糾纏著,讓我掙脫不開。


    大意了,就該拿條鎖鏈把她拴著。


    她是不會殺了我,但會折磨我。


    我伸手扇了她一巴掌。


    氣憤道:「還不松開我,你是想受罰嗎?」


    「難受……」


    什麼?


    顧荊沒有松開我,而是糾纏得更緊了,她冰冷的鱗片緊貼著我溫熱的肌膚,但我卻沒有覺得涼,而是感到了一股莫名的熱潮。


    這種冷熱交替的滋味,像是生病了一般,讓被纏著的我也很是不好受。


    我有些疑惑地貼了貼她的額頭,生病了嗎?


    不對啊,睡前還好好的。


    獸人的身體很強壯,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生病。


    「摘掉。」


    顧荊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我臉上,她定定地看著我,顯然是想讓我摘掉她臉上的止咬器。


    見我不動,她抓著我的手,往止咬器上扒拉,似乎是以為我沒有聽懂她的意思,特意給我演示一遍。


    我蹙眉,看著顧荊目前的樣子,想到了什麼。


    蛇族是有發情期的。


    顧荊不會是進入到發情期了吧?


    「你起來,我給你找人。」


    我在思考是給她找個雄蛇,還是找個醫師。


    「不要。摘掉。」


    她將我支稜起來的上半身,又按回了枕頭上。


    看上去是不摘不罷休了。


    我伸手,環抱著她的腦袋,在黑暗中摩挲著給她解開。


    止咬器摘下的那一秒,東西一下就從我手上飛了出去。


    「哎……」


    我剛發出一點聲音,就被拽了回去。


    不對。


    這什麼走向。


    顧荊的身子重新壓了下來,沒了止咬器的阻礙,她輕易地貼上了我的臉,似乎是為了緩解身上的溫度和身子裡莫名的難耐。


    她不斷地磨蹭著我,企圖在我身上找到能讓她舒服些的地方。


    我咬著牙,扯著她的頭發,道:「顧荊,我是女的。」


    「別蹭了,我給你找個男人。」


    顧荊蹙眉,似乎是在思考,噌臉的動作也停住了。


    然而隻停了幾秒,她打開我束縛著她的手,又壓了下來。


    發情期的獸人比平時更難控制,我完全招架不住。


    我一臉驚恐地看著她吻在了我的唇上。


    「顧荊,清醒點。」


    我喘著氣,衣衫半褪,然而糾纏的蛇尾沒有放棄,身上的人也沒有放棄。


    她一晚上都在我身上找解藥。


    我被折騰得不輕。


    12


    清醒之後,我連著好幾天沒見到她。


    顧荊似乎是對我心生愧疚,變得更加乖巧聽話了。


    似乎比我前些日子精心調教的效果還要好。


    但我笑不出來。


    13


    我沒想到江陽還會自動送上門來。


    他依舊是那深情款款的姿態,仿佛我們曾經有過什麼似的。


    我和他最多是主人和寵物之間的關系,他這副姿態,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和他談過戀愛。


    我正愁找不到機會殺他,他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如果是他主動上門騷擾我,那我失手打死他,也不算是我的過錯。


    父親那裡也不至於沒法交代。


    「熙至,你也重生了是嗎?」


    江陽本來以為這輩子隻有自己和顧凌霜重生了,是因為顧凌霜的破壞,才導致自己沒有被顧熙至選中。


    沒有走上原本的道路。


    但隨著幾次接觸下來,他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瞬間明白顧熙至也重生了。


    而他在知曉這個答案後,面色更白了些。


    因為這意味著他再也不可能成為她的獸人,再也無法得到她的關注,甚至再也不可能原諒他……


    江陽不願意重來一次還是這樣的下場。


    他上前一步,卻又在顧熙至嫌惡的眼神下止步。


    眼含痛意道:「前世殺你非我所願,我這輩子是來贖罪的,熙至,你相信我好嗎?」


    「如果你願意,我能成為你手下最忠誠的刀,我能為了你,殺了顧凌霜。」


    14


    這算什麼?


    上輩子為了顧凌霜殺了我,這輩子又為了我去殺顧凌霜?


    感情每一次殺人都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別人。


    說得這麼大義凜然,實則全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顧荊。」


    這是我這麼多天以來,第一次喊她的名字。


    她幾乎是在聲音落下的下一秒,就出現在了我眼前,總有種迫不及待的感覺。


    我忽略心底的那抹異樣,「把他殺了。」


    「好。」


    江陽不可置信地望向我。


    「你要殺我?」


    他不敢相信,從前將自己捧在手心上照顧的人,怎麼會如此冷漠地對待自己。


    他的一切都是有苦衷的,他不是故意殺她的,他隻是一時鬼迷心竅,一時被旁人蠱惑了,他現在已經悔改了,也想要彌補自己的過錯。


    為什麼她不肯給這個機會?


    江陽話音剛落,顧荊的蛇尾就已經甩出去了。


    他閃身躲過,雖然他這輩子的身體不如上輩子的,但畢竟有兩輩子的記憶,實力還是保留了一些。


    他雙目赤紅,看向顧荊的眼神帶著恨意與殺意。


    不過片刻,兩人扭打在一起。


    我站在安全的地方,冷眼看著這場角鬥。


    想殺江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想看看顧荊的實力。


    哪怕她已經是雌性中的佼佼者,但跟有兩輩子記憶,擁有足夠的戰鬥經驗的江陽比起來,實力懸殊還是挺大的。


    不消片刻,顧荊已經有了頹敗之色。


    隻是她從未放棄,被打趴在哪兒,就從哪兒爬起來繼續打,哪怕滿身是傷也不在乎。


    有種殺不死你,也要纏死你的感覺。


    「熙至,你寧願要這樣沒有任何價值的雌性,也不要我嗎?」


    「雌性獸人除了生育觀賞之外沒有任何價值。」


    「她不會有我厲害,甚至遇到危險,沒有能力保護你。」


    「她根本不配站在你身邊,你真的要為了她,不要我嗎?」


    江陽甚至還有空隙衝我喊話,但下一秒就被顧荊的蛇尾狠狠擺了一道,在他臉上留下了血痕。


    她似乎有些生氣了,蛇眸也彌漫上了殺意。


    江陽不知感受到了什麼,獸耳立起,狼牙顯露,面露兇色。


    「她是我的。」


    15


    在顧荊快倒下的時候,我拍手招出了潛藏在黑暗中的隱衛。


    剎那間,數名身著黑衣,身形矯健的人從屋檐之下飛身而下。


    我站在他們身後,指了指江陽,「殺了他。」


    江陽雖然能打贏顧荊,但他此刻身上也是傷痕累累,正面硬拼,根本不可能從這麼多隱衛手中活下來。


    他在人影綽綽中與我對視。


    似乎是此刻才堪堪清醒地認識到,我是真的想他死。


    不是說說而已。


    這一念頭在腦海中落下,江陽呼吸一窒,心髒如同撕裂般疼痛,痛意傳遍四肢百骸。


    這是他從來沒想到過的結果。


    他以為,她肯定願意聽他的解釋,等他們之間的誤會解開,她依舊會對他很好,會隻對他一個人好。


    她是他昏暗人生中的一抹微光,在他被所有人拋棄,被所有人唾罵鄙夷時,隻有她始終對他好。


    是他不懂事,失去了她一次。


    他以為他還有機會。


    可她身邊多了其他人,再也容不下他的影子了……


    江陽後退幾步。


    還有機會。


    隻要他還活著,就總有機會解釋清楚。


    她隻是現在還不知道而已,她隻是還不知道,所以才這樣對他……


    江陽拖著負傷的手臂,往地上砸了個東西,周遭瞬間濃煙四起。


    隱衛不受影響地朝著江陽逃離的方向追去。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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