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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將軍今天火葬場了嗎? 3257 2025-02-18 16:0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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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如今成了趙府的上門女婿,混得風生水起。


    我和段懷風的事鬧得人盡皆知。


    哪怕是趙霜兒也忍不住探探虛實:「你與將軍,近來好嗎?」


    「鬧了點不愉快,但還過得去。」我隨意敷衍。


    大娘子和趙霜兒面面相覷。


    我略坐了一會兒。


    便借口還有事情處理,回了房。


    隻是並未想到段懷風居然在這裡。


    捏著不該出現在他手裡的信。


    顧浔之親筆的信。


    我不知道他怎麼翻出來的。


    我的房間所處位置偏僻,平日裡也沒有什麼人來。有些東西藏的雖不至於太深,但也絕對不淺。


    沒想到,段懷風竟然會做出這種偷雞摸狗的行徑來。


    難以置信。


    他身上酒味衝鼻。


    我讓丫鬟下去備些醒酒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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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痴痴地看著那封信,呢喃自語:「趙嬋兒,我在你眼裡算個什麼?」


    「現在說這些話做什麼?」我皺眉。


    丫鬟端來了醒酒湯。


    我擺至他面前:「喝了它吧,好受些。」


    段懷風並未理會我,而是繼續問:「沒有回旋的餘地了嗎?」


    我淡淡直視他:「沒有了。」


    「如果我不放你,你又當如何?」


    「不當如何,我本就是個無權無勢的女子,驚不起什麼腥風血雨,但讓小小的將軍府不得安寧,我還是有點信心的。」我微笑。


    「呵,你倒露出了真面目。」


    「是啊,如今撕掉這層面具的我,很開心。」


    段懷風扣住了我的手腕:「那便不死不休吧,我與你,是不可能和離的。」


    看著我平淡的面龐終於出現一絲錯愕。


    段懷風這個老狐狸,笑了。


    我摔碎裝著醒酒湯的碗。


    漠然離開。


    22


    站在屋外的管家擰著眉跟過來。


    朝我解釋:


    「將軍這人,看著雖十分穩重,近乎冷漠無情。但他對感情這事,要麼毫不關心,要麼抓死了不放。」


    管家嘆氣:「也就因這牛脾氣,當初跟將軍好的那位姑娘,才棄將軍而去。」


    「不過夫人放心,那不過是將軍涉世未深時候的陳年舊事,早就爛在肚子裡了。這麼多年過去,我還是頭一回見著將軍對人這麼上心。」


    我不由冷笑,轉過身去盯著管家:「我隻問你,你說的這位姑娘,可是這趙府大姑娘,趙霜兒?」


    管家大駭,「這……我確實不知,我剛跟將軍的時候,隻遠遠看過那姑娘幾眼,並不真切。夫人怎麼會這麼問?」


    「因為你家將軍,舊情難忘,還妄想著拴住另一個得不到的人。」


    太賤了。


    23


    我沒有跟段懷風回去。


    因為邊境近來也不太安穩,他走得匆忙。


    隻是,他留了人。


    我走到哪兒,他的人就跟我到哪兒。


    趙霜兒臨盆那日,我才向顧浔之借了點錢,自己到離趙府很遠的地方,租了個地方居住。


    我不想看到趙霜兒一家歡聲笑語的樣子。


    又三個月過去。


    傳來些風言風語。


    說段懷風是被人抬著,從前線回到將軍府。


    身旁的丫鬟勸我,讓我回去看看將軍。


    我沒理。


    幾日過後,卻收到了段懷風親筆的放妻書。


    24


    民間傳聞,這百戰百勝的段將軍,自打上一回行軍回來後,性情大變。


    另一個路人甲擺手:「不是性情大變,是撞了腦袋,記不清事了。」


    又有一婦人壓低聲音:「我有個侄女在將軍府當差,說是這大將軍,嘴裡總念著什麼『霜兒,回來』,駭得那管家將所有下人都遣散走了。」


    「將軍怕不是腦子……被撞壞了?」


    「不,說是近幾年的事情記不得了,隻記得當年他流落在外,還沒被他祖父段丞相的人找回時候的事情。」


    「但他一回來,就寫了放妻書?這夫妻倆真是一點感情也沒有啊……」


    「可不是嘛,他那前妻,當天就歡歡喜喜收拾東西,沒了蹤影,也不知人在何處。」


    25


    收到放妻書時,我是驚愕的。


    我拿著這東西,給段懷風派來監視我的人看,「你們主子都放過我了,你們還要賴在這裡不走嗎?」


    他們不明所以地撓撓頭,連忙收拾行李回去復命。


    我讓顧浔之立馬派人來接我。


    沒有任何人知道我的蹤影。


    隻是三年後,我在城裡採買東西。


    身後的丫鬟拿著買給我即將臨盆的孩子的東西。


    準備上馬車之際。


    瞥見一個男人驚慌失措地從馬車裡下來,像個瘋子般慌亂直衝。


    我皺眉。


    喊馬夫快點走。


    過了一會兒,聽丫鬟說:「夫人,那好像是段將軍。」


    我沉默片刻,才慢慢說:


    「那不是,你看錯人了。」


    番外(將軍視角)


    1


    我十四歲之前,一直跟著一個老乞丐生活。


    老乞丐於我而言,不僅是父親一般的存在。


    他還教我讀書、認字。


    我那時候很奇怪,一個乞丐怎麼會這麼多東西呢?


    直到他拿著一枚玉佩,到了我祖父家裡。


    祖父姓段,是京城裡的貴族。


    老乞丐將我丟在了丞相府,再無蹤影。


    這是我第一次,明白拋棄的滋味。


    後來,我當上了將軍。


    擺脫丞相府的冷待。


    但並未得到想象中的自由。


    聖上為我指了一門親事。


    是京城趙家的二姑娘。


    沒人知道,我與她,小時候見過。


    那時,我還沒被老乞丐丟在丞相府。


    印象中,她是個極為陰險狡詐的人。


    明明我救了她姐姐,將她姐姐送回了趙府。


    一開始,她把錢袋裡的錢給我,謝我的救命之恩,我還覺得她心善。


    直到三日後,我被她派人拖到巷子裡毆打,甚至額頭上被她的簪子劃出一道可怖的疤痕。


    她戴著面紗,站在黑處。


    身形卻與趙府二姑娘一模一樣。


    後來我去打聽有關趙府的事,隻聽說趙府大姑娘還昏睡著,這幾天就沒出來過,連學都不去上了。


    我躲在趙府門前的石獅旁,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穿著那日夜晚一模一樣的衣裙,帶著一個比她高的男子一起,蹦蹦跳跳從趙府裡出來。


    這時我就知道,那晚上故意毆打我的人,便是這個叫做趙嬋兒的。


    我這人,有仇必報。


    於是我把她拐來,拿著菜刀恐嚇了一番。


    隻是沒想到,多年後過去。


    我會與這個極其厭惡的人,成婚。


    2


    初見趙嬋兒,是成婚後的第四天。


    她站在書房外面,被我的愛犬撲倒。


    當時見著她,並未認出來她是誰。


    直到管家和我說,這就是趙嬋兒。


    我沒忍住,臉垮了下去。


    趙嬋兒臉皮厚,連著好幾天來書房外等我。


    我知道這個女人,不過為了顏面,特意來討好我罷了。


    我並未理睬她。


    直至聽說她病了,才覺得說,何必同一個女人計較。


    我可以給她身為將軍夫人的尊重。


    但在幾年的相處中, 我卻發現自己越發離不了她。


    直到我在她房裡, 看到她曾經的字畫。


    上面的字跡,和趙霜兒寫給我的信的字跡,一模一樣。


    3


    我和趙霜兒, 是在我進了丞相府後的一場晚宴裡認識的。


    她記得我對她的救命之恩,主動來找我道謝。


    彼時,我還是個存在感頗低的, 丞相的私生子。


    我對趙霜兒有意。


    初去軍營的時候,還是她寫給我的信,給了我活下去的信念。


    可如今, 一切都破滅了。


    我去找了趙霜兒。


    面對我的到來, 她很訝然很尷尬。


    護著肚子裡的孩子,遠遠坐下。


    我當著她的面擦拭我的寶劍。


    隻微微提了那信的事。


    她便全說了。


    她當年不過看我皮囊尚可,一時花心, 來招惹了我。


    沒想到我這人,比她想象的難纏。


    我去了軍營裡,還時常寫信擾她。


    她覺得煩,又不想因此得罪了丞相。


    就讓她的妹妹, 幫著寫信給我。


    趙霜兒說:「我隻讓她隨便寫點敷衍人的, 她倒老實, 長篇大論地寫。」


    4


    我對趙嬋兒很愧疚。


    我總感覺, 當年拖入巷子打我之人, 並不是趙嬋兒。


    可是好像已經來不及了。


    趙嬋兒一心想要和離。


    我與她吵了一架後。


    怕她跑了,便讓人盯著她。


    自己則因事務繁忙,回了邊境。


    沒想到此次一去,我因從馬上摔了下來,許多事情記不清了。


    隻能記得剛剛當小兵的時候的事情。


    我連忙從匣子裡拿出珍藏的信, 看著上面落筆之人寫著「趙霜兒」的名字,躁動不安的心漸漸平穩。


    又聽管家說,我早在兩年前就娶了妻,還是個陰險狡詐的女人,叫作趙嬋兒。


    管家幽幽嘆了口氣:「夫人怎的也不來看將軍?」


    我皺眉。


    想來即便是失憶前的我,也與這女人關系不好。


    我毫不猶豫寫了一封放妻書。


    讓信使快馬加鞭將這東西送到趙嬋兒手裡。


    她很爽快。


    當天便收拾東西,再無蹤影了。


    5


    我在大夫的調理下, 漸漸想起一些東西。


    一開始想起, 我與趙嬋兒相處的那兩年。


    並非不愉悅。


    相反,這是第一次有人那麼關心我。


    我好像,並不排斥她。


    帶兵條件艱苦,幾月不見,段懷風整個人被曬成古銅色,一雙漆黑深沉的眼眸,正一瞬不瞬地鎖在我身上。


    「我並」我開始想接近趙嬋兒了。


    可……已經來不及了。


    趙嬋兒心裡, 有別人。


    6


    我嫉妒得發狂。


    與趙嬋兒吵了許多次架。


    她滿口和離。


    我聽得心煩,有時候也不願見她。


    最讓人崩潰的是,我想起匣子裡的那封信,並不是趙霜兒寫的。


    信最後面的落筆姓名, 被我顫顫巍巍改成了:「趙嬋兒」。


    7


    我再一次見到趙嬋兒。


    是在三年後, 我坐馬車回丞相府的時候。


    我遠遠瞥見一個女人,喜悅地拿著撥浪鼓,一下又一下地對著她的肚子搖。


    我立馬就認出來。


    她就是消失了很久的趙嬋兒。


    我不由捏緊拳頭, 隻感覺心裡酸澀。


    還未反應過來,我已經衝著馬車奔去。


    趙嬋兒分明瞥見了我。


    但她快速上了馬車。


    並未停留。


    我想,她再也不會回頭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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