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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逃去崆峒山 3442 2025-02-26 15:4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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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穿成耽美文中的醫生女配,身在 impart 現場。


    渣攻與情人疊成「州」分不開,還嘴硬是意外。


    我不可置信:「他們真的是不小心摔倒,然後就恰巧拼在一起的嗎?」


    險些被渣攻強制愛的直男特助周許然,面如死灰:「浴室裡那麼多 shit,踩到腳滑也說不定。」


    我:「捏鼻子龍圖.JPG。」


    直接和周許然連滾帶爬地逃往崆峒山。


    1


    猝死後,我穿成耽美文的女配,是渣攻顧雲程僱佣的私人醫生。


    凌晨一點,我接到一個電話:「馮醫生,顧總請您來江畔公寓一趟。」


    才穿書就上崗,天生牛馬打工命,這日子就好像路易十六,看不到頭。


    按我博覽群書的經驗,小情人要麼發燒感冒,要麼摔倒扭傷。


    我隨手拎起小藥箱,馬不停蹄地趕過去。


    2


    一個平平無奇的男人為我開門,帶我往臥室走去。


    這是小說裡的直男特助——周許然,將來會被顧雲程狠狠地強制愛。


    我不動聲色地打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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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像個機器一樣,各方面都是中規中矩,連眼鏡都是毫無個性的黑框眼鏡,像一杯白開水,平淡乏味,但透明可靠。


    唉,將來不僅會染上顧雲程的顏色,還會變成顧雲程的形狀。


    不合時宜地想起原文,讓我小臉一黃,惹來周許然異樣的目光。


    我瞬間嚴肅,一本正經地問:「周特助,顧總身體哪裡不舒服嗎?」


    周許然支支吾吾:「不是顧總……」


    那估計跟我猜得八九不離十,順手給兩片布洛芬的事兒。


    我自信滿滿地走進臥室,然後目瞪口呆地愣在原地。


    乍一看,是兩個美男春光乍泄的調情場景。


    顧雲程衣著整齊,威嚴冷峻地坐在床邊,攬住一個男人的肩膀。


    男人長相清冷,身形單薄。


    頭輕輕靠在顧雲程膝側,雙頰緋紅地跪趴在地上,堪堪裹著一條薄毯。


    薄毯貼合著他的身體線條,臀部有一處不正常的起伏。


    周許然瞥一眼,面不改色:「他不小心坐到打氣筒了,麻煩馮醫生處理一下。」


    ???


    好小眾的意外事故。


    原文對顧雲程曾經的情史一筆帶過,隻是說他「玩得花」。


    沒想到竟是如此的……百花齊放。


    我戴上口罩,生無可戀地問清冷小受:「說說吧,怎麼回事兒?」


    「我……我想吹氣球給顧總準備驚喜,沒想到蹲久腳麻,一個不小心沒站穩……就進去了。」


    你……最好是。


    我撩起毛毯一看,幸好是個小型手推的打氣筒,不深,我自己能應付。


    清冷小受抿嘴,忸怩地問我:「那個……醫生……


    「打氣筒還不小心往裡面打氣了,應該沒事吧?」


    口罩下,我一口牙都要咬碎了。


    你再說一個不小心試試看?


    那是放氣的地方,這人怎麼還反向充氣?


    你是想讓屁股翹到可以頂一瓶汽水,還是想飛起來玩空中 play?


    剛剛放下的心,此刻又高高懸起:「說清楚,什麼氣?」


    氫氧氟氯氦,氖氩氪氙氡?


    「空氣。」


    還好還好。


    我長舒一口氣。


    「問題不大,現在主要是肛裂,近期保證大便通暢,合理飲食,多吃蔬菜多喝水,不要吃辛辣刺激的東西,注意肛門衛生,可以局部坐浴,適當體育鍛煉……」


    叮囑完清冷小受,我又看向顧雲程:「作為他的,呃,伴侶,記得幫他塗藥,以及近期不要同房。」


    事情解決,我收拾著醫藥箱,準備回家睡覺。


    沒想到顧雲程眉毛一豎,把我給安排了:「馮醫生在這留一晚,以防萬一。」


    我是什麼很賤的人嗎?


    聽著臥室裡奇怪的聲音,恍然大悟。


    原來,我是他們 play 中的一環。


    隨即無語地朝門大喊:「謹遵醫囑!」


    3


    這個三居室公寓,是清冷小受的家。


    一間是臥室,另一間是衣帽室,最後一間被清冷小受改成了舞室。


    這三間是人家「闲人勿入」的私人空間。


    周許然住客廳。


    我在陽臺、廁所和廚房中猶豫不決。


    陽臺還晾著衣服,我不想睡在男人的苦茶底下。


    廁所……另外三個男人方便的話,我不方便。


    還是廚房吧,半夜想不開還能一刀把自己了結。


    「馮醫生,您現在要睡覺嗎?」


    我在廚房轉身,發現周許然在我身後。


    「枕頭和毯子已經給您在沙發上鋪好了,」他注意到我剛剛看向菜刀的目光,體貼地表示,「如果現在您餓了,我可以給您做宵夜。」


    「我睡沙發,那你睡哪裡?」


    「我可以打地鋪,如果您介意與我共處一室的話,我可以去車裡睡。」


    我連連擺手:「沒事,我不介意。」


    牛馬何必為難牛馬。


    不要留我和那兩個癲公待在一套房子裡。


    「那您可以稍作休息,」周許然走進廚房,熟練地圍上圍裙,打開冰箱,「我給您煮一份牛奶燕麥粥,再切份水果可以嗎?很快就好。」


    動作之快,來不及拒絕。


    黑色圍裙的系帶又細又窄,蝴蝶結隨意一系,纖弱的細繩,無力地環住他勁瘦的腰身。


    打底的白襯衫被他卷起袖子,微微凸起的青筋,依附著他有力的手臂。


    周許然的手很好看。


    手指修長,骨節分明,很讓人有做成標本收藏的欲望。


    紅心火龍果的汁液浸染他的手指,粉紫色的水漬,順著指尖滴落。


    眼鏡在他鼻梁上滑落,他順手一推。


    再抬頭時,鼻梁附近沾染上幾點粉紅色。


    而他沉浸於水果擺盤,並不自知。


    星星點點的粉紅點綴著他認真的神色,整個人看起來既可靠又賢惠,還透著幾分……嬌憨。


    周許然的各方面並不引人注意,可一旦注意到他,就會不自覺地被他吸引。


    總結,一個平平無奇的……人夫感魅魔。


    4


    等周許然忙完,我提醒他,鼻梁上有果汁。


    「謝謝提醒,馮醫生,」他羞赧一笑,窘迫地輕輕拭去汙漬,「抱歉給您造成了不好的觀感。」


    我趕緊咽下水果,擺手表示:「沒有沒有,很好看。」


    周許然仿佛聽到什麼天方夜譚,愣在原地:「啊?好看?」


    我誠心誠意地重重點頭:「對啊,好看的。」


    好看不是一種標準,而是一種感覺。


    他頗為不自在地撓撓頭:「謝謝你,這是我活了這麼久,第一次聽到別人誇我長得好看……」


    還講笑話似的補充著:「畢竟當初顧總招我當助理,就是覺得我足夠普通,既沒有難看到令人作嘔,也沒有好看到讓人心動。


    「而且單身男性、家在外地、身強力壯,是實打實的核動力驢。」


    我站在上帝視角聽到這句話,對他很是同情。


    真是個傻白甜的老實人。


    低估自己的魅力,高估顧雲程的自制力,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被強制,被抹布,三天三夜下不來床。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是一件很悲慘的事情。


    短暫地默哀完周許然的未來,就慶幸自己隻是一個與劇情無關的路人甲。


    還沒慶幸三秒,突然來報應一樣,被一顆葡萄噎住,劇烈地咳嗽起來。


    周許然手足無措地站起身,關切地問我:「馮醫生?你還好嗎?」


    呼吸困難,眼淚直流,我根本說不出半句話。


    隻能朝周許然指著自己的喉嚨,發出痛苦的嗚嗚聲。


    他立刻明白過來,趕緊從背後抱住我。


    有力的臂膀緊緊環過我的腰身,堅硬的拳頭抵住我肚臍上方兩指的位置,猛猛按壓了五六下。


    終於,把那顆葡萄成功驅逐出我的身體。


    感謝周許然,感謝海姆立克急救法!


    好險,差點離開這個新世界。


    我如獲新生,貪婪地呼吸著空氣,撲到桌子上拿紙巾擦眼淚。


    鼻子殘存著酸澀感,說話也翁裡翁氣:「謝謝你,周許然,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發自內心的感謝,不摻雜任何的虛情假意。


    周許然大概是沒聽清我說的話,他朝我湊近些,滿目關心:「你剛剛說什麼?」


    我與他四目相對。


    才發現,周許然黑框眼鏡後的那雙眼睛,很亮。


    嬰兒一樣,黑白分明,睫毛又直又長。


    微微下垂的眼角,帶著些喪氣,中和掉多餘的無辜感。


    滿眼都是對我真摯的關心。


    幹淨純粹的目光,讓我對暗自慶幸的想法格外心虛慚愧。


    我真是個小人。


    人家剛剛也算是救我一命。


    或許,我應該盡我所能地拉他一把。


    在我長時間的直白注視下,周許然的臉頰慢慢染上紅暈,他摸著自己的臉:「呃,我臉上又有什麼東西嗎?」


    他害羞地低下頭,眼鏡順著他的鼻梁稍稍滑落。


    我鬼使神差地摘下他的眼鏡。


    他訝異地抬起頭,眼神清澈懵懂。


    我震驚到石化。


    不是,帥哥,你誰?


    摘掉眼鏡的周許然像是解除掉什麼封印。


    哪哪兒都沒變,卻又哪哪兒都變了。


    被驚豔的我回神後,實話實說:「有的,有點帥。」


    周許然臉頰上的紅暈迅速擴散。


    目光所及之處的皮膚,都是淡淡的紅色。


    在氣氛即將冒出粉紅泡泡時,一道聲音突然響起:「你們在幹什麼?」


    我扭頭看去,是顧雲程。


    把眼鏡還給周許然,尷尬地與他一起轉身站好,先後喊著:「顧總。」


    「我問,你們兩個在幹什麼?」


    顧雲程看向周許然時,眼中劃過一絲驚豔,又恢復到平時的嚴肅。


    「什麼事情,需要摘眼鏡?」他懷疑的目光在我和周許然之間流連,「還有,你哭什麼?你臉紅什麼?


    「你們是把我當成 play 中的一環嗎?」


    呸!簡直是倒反天罡!


    周許然是個老實人,但並不傻。


    他把事情稍作刪減改編:「海姆立克急救法後,馮醫生痛得流淚,我熱得臉紅,為向我表示感謝,馮醫生決定幫我檢查一下眼睛。


    「所以,我和馮醫生之間,並沒有發生什麼。」


    顧雲程聽後,盯著周許然好一會兒,眼神中有幾分糾結和謀算。


    直到那個清冷小受走出臥室,朝他嗔怪:「事情怎麼還沒安排好?」


    「馬上,」顧雲程朝清冷小受曖昧一笑,「這不正要讓人去辦嗎?


    「半個月後,我叫人去東郊別墅熱鬧熱鬧,你提前找人收拾布置一下。」


    啊?


    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這是……這是要開 impart?


    交代完事情,他朝周許然別有深意一笑,又摟著清冷小受回臥室調情。


    一股不祥的預感在我心底升騰。


    周許然,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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