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哥哥的成年禮。
那晚哥哥看著我的腺體。
眼中帶著狂熱的佔有。
「小序怎麼偷偷藏了個腺體？」
他慢慢解開皮帶向我走來。
「嗯？為什麼要騙哥哥分化成了 alpha？」
1
我哥不正常。
他是家族大少爺，我隻是他家僕人的兒子。
可成年禮那天，他發現了我是個 Omega 後，眼中帶著狂熱的佔有。
「小序怎麼偷偷藏了個腺體？」
他慢慢解開皮帶向我走來。
「嗯？為什麼要騙哥哥分化成了 alpha？」
我扯著褲子不讓他扒。
「我已經快十九歲了，你不可以再打我。」
他懶得聽我說話：「撒謊精沒資格談條件，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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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眶紅了。
對這個比我大一歲的哥哥又慫又怕。
最終沒守住陣地，被他扒下褲子。
最後那幾下打得我眼淚沒忍住，朝他吼：「越騁你完了！我現在已經是正式士兵你敢打我屁股？！你看我在模擬戰場上怎麼收拾你！」
我要狠狠撞他，把他戰艦撞個稀巴爛！
越騁笑了笑：「撒謊還有理了？裝 A 進軍校你知道有多危險嗎？」
我梗著脖子：「我是撒了謊，可退一步講你一點錯都沒有嗎？」
「哦？」他興致盎然朝我腺體貼來，「哥哥有什麼錯？小序為什麼怕哥哥知道你分化成了 omega 呢？」
我臉紅得不正常。
呼吸間全是 Alpha 引誘的信息素。
都這樣了，他還有臉問我為什麼？
可我不敢戳破這張紙。
誰想，下一秒一個吻落在了我的腺體上。
「小序，瞞了哥哥這麼久，哥哥標記它沒關系吧？」
2
小時候我哥就逼著我和他同吃同睡。
一張床上腰身和我緊緊貼在一起。
我剛逃又被他圈回去。
耳邊響起他的警告：「乖點，別亂動。」
十二歲那年，我頭一次鼓起勇氣提出分房。
轉頭就被他脫了褲子挨打。
扇得我再也不敢說一個「不」字。
我怕我哥，又敬仰我哥。
在他十五歲分化成頂級 Alpha 後，他的行徑卻愈發過分。
幾乎每時每刻都在我身邊散發著 Alpha 的信息素。
「小序，哥哥是在幫你，隻有這樣你才能分化成你想要的 Alpha。」
他騙人。
在他信息素的刺激下，十五歲那年我分化成了 Omega。
當時我在滿屋的頂級 Alpha 信息素裡咬著他的衣服不敢哭出聲。
怕他進來發現這一切。
後來，我偽裝成 Alpha 進了軍校。
那天他喝醉了幫我抵在牆上。
「Alpha 又怎樣？小序永遠都是哥哥的。」
3
而現在，越騁的二十歲生日宴會上，他一口咬在了我腺體上。
迷迭香味不容抗拒又強勢地入侵我的全身。
是臨時標記！
「越騁！你是不是有病！」
我一巴掌甩在他臉上，紅著眼瞪他：「我一直把你當哥哥看，你也做個哥哥的樣子吧！」
越騁頂了頂上顎：「你偷親的時候怎麼沒把我當成哥哥？」
一股危險感迫使我逃離。
下一秒，越騁把我按在牆上：「不喜歡我，為什麼那天晚上要偷親？」
那晚他醒著？！
我心中一跳：「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一時，屋內靜了下來。
越騁把我放開了：「小序，我等你想清楚，可是你要知道你沒有太多時間。」
他目光沉沉，勢在必得。
等他離開我的房間時，我渾身都是迷迭香信息素的味道。
他沒做到最後，可我心中竟有一絲絲的失落。
我緩了緩，良久，看到終端發來一條訊息——
「得手了嗎？」
我心髒砰砰直跳回道：「越騁沒有終身標記我。」
那頭沒有再回話。
我卻自覺在三天後偷偷去見了他。
一進房間，強烈的 Alpha 信息素襲來，我被迫跪在他腳邊。
Alpha 笑了笑，半張臉陷在陰影裡。
「為什麼沒讓他標記你？」
路辭瀾，他是我的幹爹，亦是越家的政敵。
多年以前，他將幼小的我改頭換面送進越家，隻為取得越騁信任，然後與他裡應外合，扳倒越家他就能成功上位。
這一次越騁生日，他要我成為越騁的 Omega。
我再一次撒謊：「越騁不喜歡我，他惡心我。」
他垂眸看向我的腺體：「惡心你還給你臨時標記？沒把你帶回房間？」
4
「是我強迫他咬的，他很討厭 Omega。」
路辭瀾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手在我臉上拍了拍。
「小序，每次你一撒謊就很容易看出來，別想再糊弄我。」
「乖點，你妹妹和媽媽都還在我手上。」
我扭過臉反抗。
路辭瀾越發有興致：「我這人不做虧本的買賣，別忘記當初是誰救了你們。」
一提到年幼的妹妹和重病的媽媽，我屈辱地回他：「幹爹，我會乖的。」
路辭瀾為了讓我拿捏越騁，在學校裡給我安排了一個追求者。
所有人都看得出來這個 Alpha 和我不清白。
路辭瀾說這招叫以退為進。
他笑意盈盈：「小序，你可要學著點。」
可他不知道，我比任何人都希望越騁討厭我。
隻有越騁討厭我，才能遠離危險。
於是我當真和這個 Alpha 假意談起了戀愛，放任流言橫飛。
但是我沒想到越騁從外省回來得這麼快！
他回來時正趕上我們的模擬考試。
越騁一眼都沒看我，冷冷道：「我來當他們的模擬考官。」
我知道大事不妙。
所有考生都被這活閻王嚇得心驚肉跳。
越騁上了模擬機甲後第一個點的名字就是那個 Alpha。
「砰砰砰！」
隨著模擬戰場上巨大的碰撞聲，考生們都不敢看那架孱弱的機甲。
這是一場單方面的虐殺！
那白色的機甲在銀色機甲的撞擊下毫無反擊之力，如同被野狼咬住的小兔子。
最終被撞得七零八落。
多虧了校長及時趕到，這場暴打才堪堪停止。
Alpha 屁滾尿流從機甲裡逃了出來。
另一邊，越騁長腿一邁，從銀色機甲中踏了出來，冷冷宣布：「不合格，重修。」
這是他對那個 Alpha 發出的警告——
不該碰的人別碰。
下一秒，他一雙冷眸終於看向了我：「嚴序，你來。」
5
上次我放狠話，說要把他的戰艦撞得稀巴爛。
可真的對上他時，從小被馴養的性子已經開始害怕。
我哥要來收拾我了。
我慢吞吞地上了機甲，正準備關艙門時，一隻修長的手擠了進來。
我心中一跳，眼睜睜看著越騁踏了進來。
「哥！你進來幹什麼？！」
越騁一句話沒說，高大的身體就壓了過來。
隨後柔軟的唇附了上來。
我拼命閃躲：「別……不要！不要在這！」
機甲考試內所有場景都是被監控著的，或許現在所有人都在看著我被我哥強吻。
他怎麼敢！？
越騁被我咬破了唇，沒半分停下，不斷入侵，纏繞。
直到機甲中信息素探測儀發出紅燈警告，他才停下來，笑著問我：「害怕了嗎？」
我氣喘籲籲地求他：「哥，你讓我好好考試吧，不要在這……」
他嗤笑：「還考什麼試？在學校裡不是天天勾搭 alpha 麼？」
我一下臉通紅。
他接著說：「小序，哥哥讓你在 Alpha 軍校裡接受教育，還替你保守 Omega 這個秘密，不是讓你來早戀的。」
我聽出裡面警告的意味，向他討饒：「我知道了哥哥，我會和他分手的……」
越騁那天一直陰沉著臉。
回到家讓我跪在床上，還是打了我二十下。
「早知道那時應該不關掉監控，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我把臉埋在枕頭裡淚流滿面。
屁股好疼。
他俯身下來：「乖點，等你同意那天，我就……」
最後幾個字他說得隱晦。
可我心知肚明。
路辭瀾的計策奏效了，並且還一箭雙雕。
因為首相之子連夜回學校督導考試，竟是為了一個 Alpha，這件事情被媒體大肆宣揚。
所有人都知道了越騁喜歡一個 Alpha！
越家家主越蒙找到越騁的時候，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
「孽障！」
6
越騁被罰了。
他挨家法的時候，越蒙讓我站在旁邊看。
「不過是一個身份卑賤的 alpha，讓你這麼失控？有沒有一點越家少主的樣子？！」
越蒙很失望，抬手一棍重重落在越騁身上。
整整五十棍，越騁被打斷了骨頭，鮮血直流。
「你最好乖乖接受我給你安排的相親，不然，越家容不下你這個兒子！」
我暗自心驚。
越蒙爬上首相之位靠得就是心狠手辣，鐵血手腕。
而私生子更是不計其數。
如今越騁在他面前不過是翅膀硬了些，用點手段就能乖乖讓他聽話。
「你要逼我去和不愛的人結婚？」
越騁擦幹嘴角溢出的鮮血，嘲諷一笑，「然後像你這樣失去我母親，渾渾噩噩過一輩子麼？」
越蒙被刺痛了。
當年越騁的生母是被他逼死的，直到死也不愛他。
越蒙最後一巴掌落在了我臉上：「越騁！你要是不聽話，這輩子你再也別想見到他！」
「別動他！我聽你的安排。」
越騁再也沒有反抗，垂下了頭。
夜裡，越騁發起了高燒，alpha 混亂的信息素排斥所有人，唯獨我能進入他的房間。
他虛弱地抬起手：「小序，別哭了，哥哥沒事。」
他盡力散發出安撫信息素，不讓我害怕。
我哽咽著流淚，沒說話。
他苦笑道：「其實我恨死越蒙了，要不是他我媽也不會死，可在他以愛為由逼死我媽後，又處處留情生了好多私生子，現在還阻撓我們結婚……」
我心裡一驚，沒有錯過我哥眼中一閃而過的殺意。
他轉過頭時又恢復了溫柔：「小序，不然我們奉子成婚吧？這樣沒人敢說什麼的。」
「哥？」
我哥沒有開玩笑！他是認真的！？
我有點害怕了：「哥，你說了不逼我的……」
越騁喉結滑動，哄我：「小序，哥哥嚇你的，別怕。」
我再三讓他保證不許他做出這種事，他答應了。
可我總覺得越騁沒有歇掉這份心思。
因為在我的二十歲生日後，他把家裡所有抑制劑都收起來了。
7
其實那晚，我知道哥哥在門外站了好久。
他明明可以打破我反鎖好的門進來，可他偏偏用我能聽見的聲音說道：「小序，哥祝你成年快樂。」
他在告訴我，我逃不掉的。
我懷疑我哥已經快忍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