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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識琅 4813 2025-02-27 16:2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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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曾經資助過的少年前來投奔我。


    不想正巧遇上我被人設計。


    利用他發散藥性後,我出於愧疚,承諾資助他到大學畢業。


    後來我再想出去浪。


    卻被人堵在門口,少年哭著頂撞我:「你都已經有我了,怎麼還能再去找別人?!」


    我咬牙,他媽的,居然惹了個狼崽子!


    1


    我是圈內有名的花花公子。


    人生信條貫穿了我成年後的整個生活軌跡,那就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但是我低估古人的智慧,忘了與這話相對的,還有一句: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湿鞋。


    今天,我湿鞋了。


    我一個不小心,居然著了別人的道,喝下了被下了藥的酒。


    有一句 mmp 不知道當不當講。


    等我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晚了,我的意識開始模糊,連看人都有些重影。


    第不知道多少任的前男友笑得猥瑣,邊脫衣服,邊朝我走過來:「沈琅,你和別人在一起的時候也沒少做,怎麼,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裝什麼清高?!」


    我使勁兒掐了一把大腿,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譏諷道:「不和你做,當然是嫌你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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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惱羞成怒:「你住口!」


    我繼續刺激他:「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背著我做的那些勾當?」


    他氣得朝我撲過來,我瞅準時機,直接一個過肩摔,把他摔得七葷八素。


    我則是趁著這個空當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打車回了家。


    在車上我隻覺得渾身似乎有東西啃噬我一般,難受得不行。


    好不容易到了家門口,又看到那兒站著一個人。


    我頓時怒火中燒。


    媽的,居然還追到家門口來了!


    我氣勢洶洶地走過去,在清楚人以後愣住。


    少年看到我,立馬揚起一個笑臉迎了上來:「哥哥。」


    我愣了下:「你怎麼來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高考成績出來以後,我報了這邊的大學,學校會給我免一部分學雜費。最近馬上開學了,我就過來了。


    「為了感謝哥哥這麼多年對我的資助,我拎了家裡老母雞下的蛋,還有其他土產送給哥哥。


    「等上了大學,我就開始做兼職,爭取早日把這些錢還給哥哥,好報答哥哥。」


    我看著他,一整個青春期,他身高蹿了不少,比我還要高出許多,而且那張臉,也愈發好看。


    我的喉結滾了下:「說到報答,眼下我倒是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


    「你說,隻要是我能幫得上的,我一定全都幫。」


    我走過去,勾住他的脖子,踮腳銜住他的唇,聲音沙啞:「放心,你一定能幫......」


    2


    一覺睡到第二天下午。


    我起來的時候,嗓子幹得說不出話來。


    掀開被子,我揉著酸疼的腰,望著腰側上兩道還紅著的指印,以及其他地方的紅紅紫紫,沉默了。


    昨夜的一點一滴全部湧回腦海裡。


    我著急解藥性,偏偏他什麼都不懂,生澀得不像話。


    怕弄傷自己,我隻好先為自己做好準備工作,然後主動一點點地將他吃進去。


    第一次很快。


    我的藥性未解,難受之餘,還想安慰他,誰料他眸色微暗,把我翻了個面:「哥哥,再來。」


    學霸不僅恢復的速度驚人,學習的速度也相當驚人,隻一會兒,他就掌握了要領。


    海浪拍打沙灘,拍了一波又一波。


    直至天際處泛起魚肚白,他才退出來,滿臉無辜地關懷問我:「哥哥,藥性解了嗎?」


    我整個人如同從水裡撈出來一般,眼尾還掛著剛才被刺激出來的淚珠,瞥了他一眼。


    他急切地又壓上來:「哥哥身上還是粉色的,難不成藥性還在?」


    我沒什麼力氣,將手抵在他的胸膛前,聲音沙啞得不像話:「解完了,解完了,我好困,我要睡覺。」


    於是一覺睡到現在。


    一想到昨天的事,我忍不住有點懊惱。


    對方才剛成年,也不一定是同,我居然用資助他的恩情,逼迫他做這種事。


    多少有點不是人了。


    正想著,臥室的門突然被打開,我抬起頭,和陳識四目相對。


    他一張臉立馬紅溫,移開視線,說得結結巴巴:「我隱約聽見屋裡有動靜,想著是不是哥哥醒了,所以過來看看......那個,我做好飯了,哥哥要不要吃一點?」


    我低下頭,終於反應過來。


    我沒穿衣服。


    3


    我立馬蓋好被子,「嗯」了聲。


    等他關上門,我才松了口氣。


    之前也沒這麼不好意思過,可能是因為他還太小吧。


    我套上睡衣,一起身,牽扯到某處,又是倒吸一口冷氣,緩了一下,我才開門出去。


    看著桌子上琳琅滿目的菜餚,我驚呆:「這些都是你做的?」


    他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嗯,我做得不好,哥哥湊合吃。」


    我不客氣地坐下,夾了一筷子的菜,含糊不清地問:「好吃啊,不過我家冰箱應該是空的才對,這些菜是從哪裡來的?」


    「叫的跑腿送來的。」他道,「廚房裡還有道湯燉著,哥哥等我一下。」


    我看他小跑著到開放式廚房,在裡面窸窸窣窣地鼓搗。


    這感覺有點奇怪,畢竟我一直以來都是點外賣的。


    不是請不起阿姨,就是不喜歡外人踏足我家。


    好久沒吃到這麼合口味的菜了,我吃到實在是一點都吃不下了,才終於停筷。


    本來我想洗碗,結果他目睹了我洗第一個碗以後,就把我從廚房趕了出去。


    等他全部忙完,我衝他招招手,示意他坐過來。


    我清了清嗓子,開口道:「昨晚的事,是我對不起你,你放心,我這個人向來不喜歡糾纏,就當沒發生過吧。


    「作為補償,我對你的資助會一直到你大學結束,你的日常花銷,還有另一部分的學雜,我全包了。


    「等你大學畢業,如果找不到工作的話,我可以讓你去我的公司試試。」


    我對自己的這個決定相當滿意,簡直堪稱完美。


    結果一抬頭,看到陳識眼圈通紅,像是一隻大狗狗耷拉下尾巴。


    我:「?」


    4


    我有點納悶,怎麼和我想象的激動反應不太一樣?難道對我這種完美安排還是不滿意嗎?


    罷了,畢竟是小孩子,而且也是我把人家吃抹幹淨了,更何況還長得那麼賞心悅目,再貪心多要點也不是不行。


    我耐心道:「你要是覺得不滿意,可以提的。」


    他搖搖頭,什麼都沒說。


    沒待一會兒,他就說學校有事,匆匆離開了。


    我搖搖頭,真是搞不懂現在的年輕人。


    睡了個回籠覺睡到半夜,然後我給朋友打了個電話:「忙呢嗎?不忙的話我去你那做個體檢。」


    我趕到周銘開的私人醫院,他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裡,哈欠連天。


    我挑眉:「今天沒去酒吧?」


    他擺擺手:「去了,但是沒喜歡的,我本來都已經回家睡覺了,你一個電話給我打醒了。好好地,為什麼忽然要體檢啊?」


    我說得風輕雲淡:「沒什麼,被人下藥了,雖然我感覺就是普通的藥,但保險起見還是檢查一下比較安心。過 24 小時了,不過我記得你家新引進了一臺機器,我不介意先試試。」


    「臥槽,誰給你下的藥啊?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我直接帶著我那幫兄弟抄家伙去幹他!」


    他動作一頓,視線停留在我脖子上:「這兒也是那個孫子做的?」


    我下意識地摸了下,輕咳聲,轉移話題:「不是。先檢查吧。」


    走的加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


    血液裡檢測到的殘留成分就是普通的春藥,沒有別的。


    我這才放心下來。


    臨走前,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叫你兄弟們準備好,過段時間還得請你們幫幫忙。」


    他點點頭,還不忘提醒我:「一大把歲數了,注意節制嗷。」


    我一腳踹過去。


    媽的,老子還不到三十,哪裡就一大把歲數了?!


    在家待了快一個禮拜,我身上的印子才終於開始淡下去。


    也是時候找那些臭魚爛蝦算個賬了。


    我的人一直盯著他沒放。


    當天晚上他就買了飛機票想跑,但我在出租車上就給手下打了電話讓他們盯著,他沒能成功。


    其間,不管他選哪種方式試圖逃跑,都被我的人攔了回來。


    貓捉老鼠的意義就在於,獵物一直在自己的領地裡逃不出去,在他最殚精竭慮的時候給出致命一擊。


    現在是時候了。


    我讓周銘帶著人過來。


    他已經被我關起來了,我皮鞋踩上他的手,聽到骨頭「咯吱咯吱」地響。


    他鼻涕眼淚一起流:「我錯了,放過我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


    我踩著他的臉,按在地上摩擦:「我也給了你一大筆錢,也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想不開,好聚好散不好嗎?非要惹我。」


    我又使了點勁兒,他就隻剩下慘叫。


    打夠了,我抹去濺到臉上的血漬,點了支煙,對周銘說道:「現在交給你和你兄弟了,憑這個蠢貨肯定做不了這種計劃,肯定有人幫他計劃。」


    周銘點頭:「放心吧,交給我。」


    我一個煙圈還沒吐完,電話忽然響了,是個陌生號。


    我點了接通。


    陳識虛弱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哥哥,你能來學校一趟嗎?我打架了。」


    我:「?」


    5


    陳識就在校門口等著我。


    本來我還想說教一下,但是在看見他嘴角的傷口後,我眯起眼:「誰打的?」


    他垂下眼眸:「沒什麼,對不起啊哥哥,我給你添麻煩了。」


    我嘆了口氣,抬手摸了下他的腦袋:「行了,先帶我去找你們導員吧。」


    導員坐在辦公室裡,表情不耐煩:「其實就是室友之間的一點小摩擦,陳識向他同學道個歉就沒事了,可他非不認錯。」


    秉承著尊重老師的原則,我壓著性子耐心道:「同學間的小摩擦,也得有對錯吧。如果是陳識的錯,我肯定會讓他道歉,但如果不是呢?」


    我轉頭問陳識:「陳識,是你先挑的事嗎?」


    他搖頭。


    我繼續道:「既然不是我們的問題,憑什麼要我們道歉?」


    導員瞥了我一眼。


    本來今天打人的時候,我穿的是一身黑西裝配皮鞋,結果上面濺上血了,怕嚇到人,我這才找周銘借了套衣服。


    沒想到這貨為了裝嫩,後備箱裡放的是一套性縮力滿滿的小學生衛衣套裝。


    確實挺減齡的,我目光再清澈一點,也能混個大學生當當。


    不過也是因為這樣,導員似乎沒把我放在眼裡,而是說道:「我看你這身打扮也是才出社會沒多久吧,聽我一句勸,葉氏的太子爺可不是好惹的,識相點,還是趕緊去道歉吧。」


    我揚眉:「葉氏?」


    導員點頭。


    我冷笑著緩緩地吐出後半句:「他家算什麼東西,也配讓我的人給他家道歉?」


    我撥了個電話過去,不等那邊開口,我率先道:「帶著你弟滾到學校來給我道歉。」


    說完,我便把電話掛了,撥通另一個號碼:「校長,我有點事找你,你來一下大一導員的辦公室。」


    我笑眯眯地對導員說道:「我已經打了電話,老師,我們坐著喝會茶等人吧,聊天就不必了。」


    6


    葉辰和他弟來得比我想象的要快,甚至比校長還要快一點。


    一見到我,葉辰的視線立馬落在我身上:「小琅,你終於先聯系我了。」


    我表情淡淡:「葉辰,我不是來和你敘舊的。你弟弟打了我的人,怎麼處理?」


    葉辰抿了下唇角,注意到站在我身邊的陳識。


    他笑不達眼:「小琅,幾天不見,你的口味似乎變了。這眼光實在是......嘖。」


    我握住陳識握成拳頭的手,把他拉到我的身後,轉身譏諷:「這麼久過去了,葉辰,你還是學不會尊重他人。」


    他弟弟比他先沉不住氣:「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哥!陳識就是窮酸鄉下沒人要的野種,讓我和他道歉,做夢!」


    話音未落,他的臉上立馬挨了一巴掌:「誰允許你這麼和他說話的!」


    葉奇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葉辰:「哥!」


    我在一旁摩挲著手指,連半分視線都沒分給他們。


    我嘆了口氣,拉著陳識的手腕往外走。


    在路過葉辰時,我輕聲嫌棄:「你弟和你,你們還真是一脈相承地不懂得尊重人。」


    我和在一旁大氣兒都不敢喘的校長打了個招呼:「我覺得學校不應該出現那種欺軟怕硬的老師,建議你重新篩一遍人。當然,另外聘任的費用我可以出。今天陳識身體不適,就先回去了。」


    說完我就帶著陳識離開了。


    上了車,我才再次看向坐在副駕駛悶悶不樂的少年,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腦袋:「抱歉啊,沒能讓那個傻逼給你道歉。」


    他陡然紅了眼眶,哽咽地搖了搖頭:「不用,哥哥不用說抱歉的,是我不好,讓哥哥為難了,是他先說我父母,我才......對不起。」


    我擺擺手:「跟那兩個傻逼,有什麼好為難的?」


    頓了下,我道:「不過,我想了一下,這個宿舍估計你是不能住了,是我幫你換一個宿舍,還是幫你申請校外住宿,讓你先住我那兒?」


    他忽然拽住我的袖子,眼巴巴地看著我:「哥哥,我想先住你那兒,我就剩你一個親人了。」


    我對帥哥有天然濾鏡,心軟得一塌糊塗:「行,那你就在我家住下。」


    7


    家裡多一個人的感覺很奇怪。


    冰箱變滿了,廚房開始有煙火氣了,我也變胖了。


    他才住了一個月不到,我胖了兩公斤。


    我摸著滾圓的肚皮,餍足地眯起眼抱怨:「這才一個月,我就胖了四斤,陳識,你再住一段時間,說不定我就被你喂成胖子了!」


    陳識腼腆地笑笑:「哥哥之前太瘦了,長點肉剛剛好。」


    酒足飯飽,我正打算睡個午覺,手機忽然響了。


    周銘興奮的聲音傳過來:「沈琅,我發現一家新開的酒吧,裡面帥哥美女不少,晚上你要不要來看看?你這都多長時間沒出來耍了,說不定今晚能收獲個不錯的放縱一下。」


    為了在陳識面前做個沉穩長輩,我最近這段時間確實沒怎麼出去。


    我有點心痒:「行啊,晚上一起。」


    陳識將一盤切好的果盤放到我面前,好奇地問:「哥哥晚上是要出去嗎?」


    我點頭。


    口嗨的本能想讓我問他要不要一起,話到喉嚨處又被我咽了回去。


    還是個小孩子,這種地方等他到我這個年紀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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