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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被渣後才想起我的初吻沒了 3784 2025-02-27 16:4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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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手還在人家腹部摩挲著圈圈。


    手感還蠻不錯的。


    我瞬時起身,撤開五步之外。


    臉灼燒得跟開水壺似的。


    「誰渣啊?我才是被渣那個好嗎?」


    「幫我的事謝謝你,可你也不能給我造謠啊。」


    賀煦從喉間溢出一聲冷嗤。


    眼神晦暗莫測。


    「不渣?」


    「不渣隨身攜帶安全套?」


    「許小桃,你比他們會玩兒啊。」


    我渾身一僵,皺眉緊閉雙眼。


    體內的熱度噌噌噌上漲。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賀煦唇角蕩開一抹邪肆:「我想的是哪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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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幽暗的眸光泛著澀意。


    我羞惱地跺腳狡辯。


    「女孩子在外面要保護好自己啊。」


    「萬一……萬一……總之,有備無患……」


    賀煦猝然傾身貼過來。


    高挺的鼻尖與我的僅隔 0.01 公分。


    驚得我呼吸凝滯,心跳紊亂。


    「看,看什麼?」


    賀煦擰擰眉心:「有備無患?」


    「想和程屹接吻不夠,還打算和他用這個?」


    我惶恐地睜大眼。


    忙別過紅得滴血的臉推抵他。


    「怎,怎麼可能?」


    情急證明清白。


    我腦子一轉。


    再次從包裡拿出安全套,鄭重塞進賀煦手中,一臉誠懇。


    「送你了,感謝你今天的仗義相助。」


    說完掉頭就溜。


    奈何腿太短,沒邁出兩步又被賀煦拎著後頸給拽回。


    「唉唉,你幹嗎?」


    「賀煦,松手,放我下來。」


    我著急又羞憤。


    撲騰著小短腿。


    落不了地,還踢不到他。


    「不夠。」


    他不知為何生氣了。


    聲音帶著悶悶的怒意。


    「什麼不夠?」


    「套子嗎?」


    我反手掰扯他的手,疑惑且震驚。


    他欲求有多不滿,一整盒都不夠?


    賀煦騰空將我調轉了方向,打橫抱起。


    垂眸睨來,舌尖在腮邊頂了頂,表情意味不明。


    「謝禮不夠。」


    「還想要什麼?」


    我對他的得寸進尺很不滿。


    借這便利的姿勢捶了他的胸口兩下。


    他卻猛然抬高我,將彼此再次推近到咫尺之間。


    我瞅著他妖娆的淚痣,老實縮在他懷中。


    任他波瀾不驚地揚了揚唇角:


    「你。」


    我:「?」


    賀煦不緊不慢補充。


    「許小桃,你欠我的可不止今天。」


    「先把偷初吻這筆賬算算。」


    「小、渣、桃。」


    我的腦袋「轟」的一下。


    被死去的記憶炸翻重組。


    7


    小學五年級。


    一天放學。


    我像往常一樣,去賀煦的班級找他一起回家。


    碰巧撞見他們班班長給他送情書。


    我慌忙閃身躲在牆根。


    揪緊書包肩帶,豎起耳朵。


    心跳得賊快,像是我在給賀煦表白似的。


    他沒有接情書。


    神情寡淡地拒絕了人家。


    班長不死心。


    按住他收拾書包的手追問:「你喜歡許桃是嗎?」


    簡單七個字,快驟停我的心髒。


    我手心沁出汗。


    忐忑又期待。


    半晌,賀煦輕描淡寫道:


    「誰說我喜歡她?」


    「不過反正我不喜歡你。」


    「別再做這種無聊的事。」


    清冷的嗓音像一盆涼水兜頭澆下。


    趕在賀煦出教室前,我落荒而逃。


    少女心思總是成熟過少男。


    我第一次真切地體會到心痛的感覺。


    痛到眼眶酸脹,眼淚直冒。


    我邊哭邊在寫滿賀煦名字的日記本上打著叉叉。


    「有什麼了不起,我也不是很喜歡你。」


    「不對,我再也不喜歡你了,我討厭你。」


    「臭賀煦、死賀煦,見鬼去吧。」


    ……


    我罵得興致勃勃,沒注意門外有腳步聲靠近。


    「咚咚咚。」


    急促的敲門聲嚇得我把日記本胡亂扔進床底。


    扯來紙巾擦幹淚水。


    才想起來,自己是鎖了房門的。


    松口氣,不耐煩地問道:「誰啊?」


    「許小桃,我哪裡得罪你了,你躲裡面罵我,放學也不等我?」


    是賀煦。


    聲音透著一點委屈巴巴。


    我兩隻眼睛腫得像胡桃一樣,根本沒法見人。


    敷衍兩句把他趕走了。


    可之後越想越氣不過。


    他憑什麼還委屈上了?


    晚上悄悄用阿姨給的備用鑰匙溜進他家。


    鑽進他臥室。


    賀煦平靜地躺在床上,睡著了般。


    窗外柔和的月光灑在他身上,像罩著縷銀光。


    把他唇紅齒白的俊俏模樣襯得分外誘人。


    尤其那顆褐色淚痣,昳麗,撩撥我心。


    我屏住呼吸。


    顫抖著食指梳了梳他鴉羽般濃密的睫毛。


    之後又順著鼻尖,撫至嘴唇。


    軟軟糯糯。


    鬼使神差,我湊上去親了一口。


    有淡淡的薄荷味化進我嘴裡。


    沉醉片刻。


    我驚愕醒神,用手背反復擦拭嘴唇。


    不對。


    我是來報復他的,怎麼還便宜他了?


    我惱羞成怒。


    把他的頭發絞成一簇一簇亂糟糟的雞窩頭。


    而後捂嘴心滿意足地樂了。


    臨走前,我捏著賀煦的肉臉。


    「讓你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的初吻給了誰。」


    8


    「想起來了?」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賀煦略顯奸佞的笑。


    「你當時……沒睡著?」


    「你猜?」


    我猜個屁。


    我捂住如爛熟的柿子般紅漲漲的臉。


    一句話都不想再跟賀煦多講。


    「下雨了,下大雨了。」


    周圍路人邊跑邊喊。


    下一秒,雨勢陡然變大。


    雨滴砸在頭上就湿一片。


    賀煦抱著把我往他懷裡攏了攏。


    「躲好。」


    然後加快步伐。


    走到一處便利店的屋檐下,才放我下來。


    我被他護著,隻有半邊袖子和晾在外面的腿打湿。


    而他,被澆了個透。


    額前碎發不停有水珠滴落。


    白色休闲襯衫也被雨水浸貼在身上,線條分明露出,身材惑人。


    我怪不好意思的。


    剛想問他要不要怎麼處理一下,手機鈴聲響起來。


    程屹打來電話。


    「他還沒死心呢?」


    賀煦居高臨下覷我手機一眼。


    我也沒想到程屹有這麼纏人的一面。


    出乎意料地生出厭惡的情緒。


    我按下接聽,語氣不善。


    「別再來煩我。」


    「小桃子,我錯了,你回來我身邊好不好?」


    程屹的嗓音罕見地染了層哭腔,啞啞的。


    令我意外。


    可僅此而已。


    沒有掀動我心裡半分漣漪。


    拒絕的話脫口而出前,賀煦漫不經心的聲音搶了先。


    「許小桃,他要是知道你初吻早沒了,還會纏著你不放嗎?」


    不大不小,剛剛夠程屹聽到。


    雖說賀煦的話有一勞永逸的作用,但我仍一時如鲠在喉。


    對面也靜默下來。


    片刻後,程屹似乎消化完了賀煦的話,壓制著狂躁問:


    「許桃,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賀煦不嫌事大地湊近我手機邊:


    「字面意思。」


    「她的初吻,給了我。」


    程屹:「……」


    「許桃,你就是這樣喜歡我的?」


    程屹氣急敗壞地撂了電話。


    我竟長舒一口氣,有種釋然。


    挺好。


    我和他算是扯平了。


    偏頭對上賀煦似笑非笑的眼睛。


    淋湿的淚痣在冷白的燈光下盡顯魅惑。


    「怎麼謝我?」


    呵。


    我指著便利店門口陳列的各款「小盒子」。


    「再挑幾個?」


    賀煦眼神晦暗地溜了一圈。


    氣得發笑。


    「渣桃。」


    「送你回家。」


    9


    這天後,我有段時間沒見過賀煦。


    但那個雨夜。


    他的貼心與溫柔。


    以及湿漉白衫服帖著腹肌呈現出的性感線條。


    總是不自覺地浮現於腦海中。


    糟糕。


    當他再次出現亂我心神時。


    我趴跪在地上,拿著長杆去刨那本多年前被刻意遺忘在床底的日記本。


    我媽推門進來,我正抖落著上面的灰塵,煙霧嗆鼻。


    「呸呸,幹什麼呢?」


    我媽嫌棄地扇動著手。


    「小煦來找你了。」


    我瞥向她身後。


    賀煦笑得像蒙娜麗莎。


    我「嗖」的把剛撿出來的日記本又給扔回床下了。


    不顧我媽的叨叨,推著賀煦就往外走。


    「嘿,你這孩子,人坐都沒坐一下,又給拉哪兒去啊?」


    「我請他吃燒烤。」


    我這兩天被他搞得心神不寧。


    書桌上還有沒收拾的他的畫像。


    可不能被他看到。


    一口氣拽著他跑進電梯,才放下心來。


    「不是玩失蹤嗎?」


    「又來找我幹嗎?」


    「我外婆生病了,回了趟老家。」


    「鄉下信號不太好。」


    「每次稍微好點,想掏手機出來跟你聊會兒,我爸就覺得我闲了,又把我拖走,給我安排一堆事情。」


    賀煦的腔調透著無辜。


    像受了氣的小媳婦兒。


    「我剛下大巴車就趕過來了。」


    我憋著笑,板起臉。


    「不用跟我解釋這麼多,我又不是你什麼人。」


    賀煦在身後吸了吸氣,叫了我的名字。


    「其實我……」


    「許桃,你真和賀煦在一起了?」


    程屹的聲音不知從哪兒冒出來。


    我煩躁地轉身,才發現自己的手跟賀煦的手還牽著呢。


    難怪程屹誤會。


    我想松手,卻被賀煦死死扣住。


    我瞳孔震驚,疑惑地望進他清亮的墨眸。


    裡面似載滿星河。


    含情且眷戀。


    我羞得垂下頭,整理他剛剛一連串的動作和神情。


    無暇顧及程屹。


    任由賀煦舉著我們的手,嘚瑟得尾巴快打出個螺旋槳了。


    「不夠明顯嗎?」


    「非得說得明明白白戳你心窩子才痛快?」


    程屹盯得眼眶赤紅。


    猛撲過來。


    賀煦急忙松開我的手,把我推遠。


    害自己回防慢了,挨了程屹結結實實一拳。


    「你有病啊!」


    我衝過去察看賀煦。


    他的嘴角破了,滲出淡淡的血跡。


    「我有病?」


    程屹捏緊拳頭。


    「明明是他乘虛而入,他是個卑鄙小人。」


    程屹後拉手臂,發力出拳。


    我跑到中間擋著,張開雙臂護住賀煦。


    「夠了程屹。」


    「乘虛而入也是你給他留出虛來。」


    「是你先不尊重我的喜歡,不在意我的感受,既如此,現在又憑什麼管我和誰在一起?」


    「初吻的事的確是我忘記了,我很抱歉。」


    「但喜歡你的時候,我是真真切切隻喜歡你。」


    「你背棄了我們的感情,也怪不得我不喜歡了。」


    程屹渾身一顫,緩緩收回手。


    踉跄著轉身離開。


    背影頹喪。


    10


    程屹走了,賀煦也走了。


    他黑著臉。


    周身的氣壓也低至零下。


    走前,他語調清冷,不明所以地問了我一句話。


    「許小桃,為什麼程屹都可以,我不行?」


    為什麼他不行?


    胸口像堵著一團湿棉花。


    憋悶又窒息。


    他好意思來問我?


    要不是他背影消失於黑夜中再看不見。


    我非把他拖回來,揍得滿地找牙。


    我倆陷入冷戰。


    直到高考成績出來,誰都沒搭理誰。


    但賀煦那天的問話讓我起了疑心。


    莫非說不喜歡我的,不是他?


    莫非另有隱情?


    這疑惑就像蚊子包。


    雖說不管它也可以,但它時不時就會發痒,搞得你心煩意亂。


    當然不能直接拉下臉來聯系他。


    於是我用我媽的手機給他媽打了個電話。


    「是小桃啊,我就和你媽說你跟阿煦是有緣分的。」


    「這小子剛打來電話讓我幫他問問你報考哪個學校,你的電話就來了。」


    「你倆最近是不是吵架了?他天天愁眉苦臉的,有天晚上做夢喊了你的名字。」


    心頭的小鹿一下子失了方向,怦怦亂撞。


    賀煦果真 strong。


    我掩嘴偷笑。


    囑咐阿姨,除了我的志願,其他的談話內容千萬不要告訴賀煦。


    然後我收拾起行囊,不管七七四十九。


    晾著他,旅遊去咯。


    ……


    當我走出機場,看到悠然自得等在門口的賀煦時。


    臉上的笑突然沒那麼開心了。


    我媽這個叛徒。


    我撅著嘴,佯裝不認識他,從身邊經過。


    手腕卻被溫熱的掌心握牢。


    他清了清嗓,目視前方,淡然地牽著我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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