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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女明星和娛記 3868 2025-03-04 16:4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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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拿獎回國那天,一個記者來勢洶洶。


    「請問你想對你的丈夫說什麼?」


    現場一片哗然,有保安開始驅逐他。


    「季小姐未婚,這點準備工作都做不好,別做記者了。」


    我越過保安接過他的話筒。


    「我想跟他講,謝謝你幫家裡收拾衛生,讓我可以毫無憂慮地在外面拼搏。


    「現在的話,要不要抱一下?」


    在直播鏡頭下,我眨了眨眼,剛剛那個嘴毒記者撇嘴,和我來了個擁抱。


    眾人:小醜竟是我自己。


    1


    這次在海外提名,和我一起角逐獎項的是女星周絨。


    來之前國內都猜測,這個最佳女主角的獎項一定會是周絨的。


    她的作品由國際大導執導,她的優良作品也多過我。


    而我爆冷得獎。


    我們坐同一班飛機,還沒起飛的時候,周絨刷手機,嘴角帶著冷笑。


    「季弦,你小心咯,小道消息,看娛派出的記者是原以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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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以津?


    不是別人。


    正是我的隱婚對象。


    我是黑料纏身的流量小花,他是最會蹲明星黑料的娛樂記者。


    我們的關系。


    水!火!不!容!


    有的人雖然明面上不對付,私底下氣氛到了也是偶爾會嘴幾個。


    這次五天不見。


    怪想他的。


    看到我嘴角泛起了若有若無的微笑。


    周絨有點莫名其妙:「你知道原以津吧?


    「那個敢追問京圈大佬知不知道自己私生子存在的,魔鬼記者。」


    「哦。」我瞥了她一眼,打開一本雜志,「那你小心。」


    周絨:「……」


    2


    下飛機後,記者已經在機場裡候著。


    我和周絨剛走出來,長槍短炮已經越過護欄伸向我們。


    零碎的問題一個接一個地拋給我們。


    還沒正式到採訪的時間,我噙著笑不說話,往記者堆望了一眼。


    原以津今天穿著黑色的衝鋒衣,頭頂一個鴨舌帽,顯得年齡賊小。


    其他記者注意到他今天不同於他平時的採訪風格,有些奇怪。


    「原記,今天心情很好,是想了什麼好問題了?」


    原以津笑著沒說話。


    如我所料,這次來的記者大多都更把話題度引導在「周絨痛失影後」上。


    所以即使我們是一同站定的,記者們的話筒也更偏向周絨。


    周絨頗帶挑釁地掃了我一眼,捋了捋發絲。


    「這個結果我也沒想到,但是得了獎都是為國爭光了,我也很看好季弦的發展。」


    嗯,簡單的一句話,立了愛國人設,內涵了拿獎有黑幕,還踩了一腳我是她的後輩。


    我的笑僵在臉上。


    有時候不得不佩服資歷深的藝人。


    臉皮就是厚。


    其他記者問了幾個問題,半八卦半奉承,哄得周絨的笑在臉上炸開。


    原以津舉著話筒,在人群中朗聲道:「看娛提問!」


    其他記者自覺讓原以津走到最前面。


    不愧有著魔鬼娛記的稱號,看到原以津走到最前面時,周絨臉上得意的笑容都收斂了幾分。


    「你好。」


    聽到周絨的打招呼,原以津簡單地勾唇以示回應。


    下一秒,他的問題如連珠炮似的攻來。


    「請問你剛剛的發言是內涵海外評委的不公正嗎?


    「在海外走紅毯時,網友都說你的臉有點僵,是不是為了電影節又去打針了?


    「網絡上流傳著一段視頻,你聽到季弦拿獎後臉有些掛不住,請問是真情流露嗎?」


    記者們瞬間都倒吸了口氣。


    一個人提問,所有媒體的 KPI 都到了,其他人等著坐收漁翁之利。


    我抿著唇在旁邊偷笑。


    這多少帶點私人恩怨。


    周絨幹笑了幾聲,推著我的肩膀到前面。


    「你們就愛制造一些新聞,今天的主角是季弦,別光顧著問我了。」


    我和原以津突然光明正大地對視。


    原以津的火力像被摁了開關一般消失。


    記者堆裡議論紛紛。


    「原以津怎麼不說話,是不是不認識季弦啊?


    「她上次在真人秀上好像還和一個男明星曖昧。」


    呸,天地良心,那是節目惡剪。


    「還有上部電視劇爛到出來道歉……」


    原以津冷冷地看了給我編緋聞的人一眼。


    再次看向我時,眼神堅定了幾分。


    他把話筒舉向我,聲音融著暖意:「請問海外晚上冷不冷?」


    3


    我用眼神詢問他。


    這不是私底下,這是我們工作現場。


    「在海外最難度過的是什麼?


    「是不是很忙,沒時間給在乎的人發消息?」


    我的表情一頓。


    他這麼說我好像有點印象。


    得獎後高興了一天,我記錯了起飛時間,所以行李收拾得很倉促。


    也沒心情去回復別人的消息。


    看到我的表情微微一變,原以津抿著唇,似笑非笑。


    其他記者有點奇怪。


    「原記者,不想問可以不問的。」


    「還不如我上呢,我想了一個有爆點的。」


    「問她幹嘛呀,也沒多少人在乎她拿獎吧。」


    爆點?


    原以津聽到這個詞後,眉頭微微一動。


    「不好意思,我再問最後一個問題。」


    其他人臉色不悅,但還是耐心地等他問完最後一個問題。


    「請問你想對你的丈夫說什麼?」


    全場靜默了一刻,瞬間炸開了鍋。


    有同行開始呵斥他:「喂喂喂,認錯人了吧,原記你今天怎麼特別不專業?」


    「算了算了,我來問吧。」


    我和周絨身邊一直有公司派來的保鏢。


    這一刻,保鏢以為他是來搗亂的,已經氣呼呼衝上去幫我出氣了。


    「去去去,季小姐未婚,這點功課都做不好,別做記者了。」


    周絨笑得直不起腰,她裝好人似的走上前。


    「哎呀,我們季弦還要上綜藝,還有一些 CP 粉,你別害她了。」


    她本意是想表現她的高情商,但全場對她這句話沒什麼反應,她也隻能悻悻收起笑容。


    原以津在混亂中對我眨了眨眼。


    我們以前從未討論過公開的事。


    但是在這一刻,我們達成了共識。


    我再也抑制不住喜悅地湊到他的話筒前:「我想對他說,謝謝他鼓勵我,原本我真的沒想到我能拿獎。


    「還有謝謝他幫忙收拾家裡的衛生,我收拾行李的時候把家裡搞得一團糟,有了你,我才能在外面拼搏。」


    還沒等我說完,現場的議論聲音更大。


    中心思想就是「季弦老公是誰」。


    這下他們的長槍短炮再也沒有吝惜地對我舉起來。


    看著原以津嘴角的弧度越來越明顯,我說出了最後一句話:「那麼現在,要不要抱一下?」


    我張開雙手,對他眨了眨眼。


    原以津把話筒隨意丟到了身邊的人手裡:「幫我拿一下。」


    在全體的閃光燈下,我和原以津結結實實來了一個擁抱。


    「這下他們有爆點了。」原以津在我耳邊說道。


    4


    原以津的嘴毒,我早期也是親自見識過的。


    我和他是在一個我和男星傳緋聞的綜藝認識的。


    就是剛剛記者提的那個。


    那個綜藝是講田園生活的,略帶一點戀綜的氛圍。


    我拿到的劇本是主動和流量小生安執曖昧。


    我身為娛樂圈二線,哪有什麼話語權,隻能照著劇本演。


    所以沒兩期,我就被安執的粉絲罵到臭頭。


    節目的拍攝地在遠郊區的山裡。


    開車一小時才能到鎮上。


    節目組包了一整塊地。


    所以那裡除了我們所住的別墅有光源外,其他地方都是漆黑一片。


    我有天被網上罵得心情尤其不好。


    於是跟節目組爭取到了出去溜達的機會。


    我一邊拿著手電筒,一邊 emo。


    走了很久,走到了被高高的護欄圍起來的地方,我知道自己已經走到了最邊上。


    是時候回去了。


    但是空氣中突然出現了風吹草動的聲音。


    我後知後覺為自己感受到擔心。


    這附近應該沒野獸吧?


    節目組管得這麼嚴,應該沒有外面的人進來吧?


    在我害怕的時候,我的手電筒已經不由自主地照了過去。


    遠處,一個人影捂著腿,不停地倒吸冷氣。


    有氣的?


    那就是人了。


    而且此刻我和他隔著護欄。


    我膽子突然大了起來,我走到護欄邊。


    手電筒照在他臉上,他原本白淨的臉更顯帥氣。


    我張了張嘴,認出他來:「你是那個很有名的狗仔原以津是吧?」


    他在疼痛中還不忘抬頭看我一眼:「你是那個很有名的花瓶季弦。」


    5


    氣氛有一瞬間的僵持。


    我的手電筒往下一滑,看到他的褲子上已洇出暗紅色。


    「你出血了。」


    原以津斂眉,捂著傷口強撐著要站起來。


    但隻是微微屈膝,他就又一次被疼痛牽制。


    我好奇地往外看了一眼。


    在他的不遠處是一條細長的河流。


    更遠一點的地方都是樹林。


    護欄外隻有一小塊地方是土地。


    不知道是什麼能讓他這麼拼命過來。


    「你等等,我回去給你拿藥。」


    我剛轉身,原以津這個時候出聲了。


    「不用了。」


    我難以置信地回頭。


    「大哥,你都站不起來了,再怎麼樣噴點雲南白藥止血吧?」


    我有些好笑。


    來到這個拍攝地的時候,我一路看風景。


    除了場地外的大馬路,另一條馬路偏僻到了三五公裡外。


    也就是說這哥停完車後,還跑了好幾公裡。


    就他現在這個狀況,他能跨過這條河?


    夜色下,他的眼皮輕輕地一掀,眼神涼薄如水。


    這次他的語氣帶了點警告:「我說了,不用。」


    我搖了搖頭:「這樣吧,我去給你拿回來,你要是不在這裡了,再說不用吧。」


    「你做這些,我也不會拍你。」


    我很奇怪:「難道你覺得我很期待被你拍嗎?」


    罵得可真難聽啊他。


    出於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宗旨。


    我還是回去火速收拾了雲南白藥和繃帶。


    再到河邊時,原以津果然還在原地。


    但是他不知道用什麼樣的精神把自己的屁股硬是挪了個面。


    我看著他的背影,憋住笑意。


    「東西我給你放這兒了,你愛用不用。」


    說著,我的手伸出護欄,把藥品放在了他的身邊。


    正準備走的時候,身後依然悄無聲息。


    我愕然地張大嘴巴。


    不是吧?


    真的不說謝謝啊。


    真符合我對狗仔的刻板印象啊。


    6


    第二天,我從屋內出來。


    最早在廚房的是拿過影後的姐姐,叫林雙。


    她正在泡咖啡,見我出來,也給我倒了一杯。


    我聞著醇醇的咖啡香,感覺困意在漸漸消退。


    「弦弦,你昨晚怎麼這麼晚回房間啊?」


    被她一問,我的睡意徹底消退了。


    我和她住一個房間,昨天回去的時候看她已經睡著了,就以為她沒在意這個。


    「嗯……我出去走了走。」


    林雙關切地看著我,眼裡有些心疼。


    她把咖啡放在一邊,握住了我的手。


    「弦弦,我知道網上有些人說話不太好聽,你心情不好,但是晚上還是別出門了,感覺挺可怕的。」


    我的臉僵了僵。


    這個節目的客廳區域是 24 小時直播,所以這些話肯定悉數被網友聽去了。


    我肯定會被當成在賣慘。


    難以想象我會被網友罵得有多慘。


    我強撐著對林雙笑了笑:「好。」


    下午我們一起在果園摘果子的時候,林雙才回過神。


    「不好意思啊弦弦,我忘了客廳是直播的。」


    這是我們白天少數可以做自己的時刻。


    我擺了擺手,她抿唇:「弦弦,你看開一點,節目組為了噱頭會做盡任何事。


    「比如,節目組明天還要請我前夫過來膈應我呢。」


    林雙以前的丈夫比她大了二十歲。


    是圈內著名的編劇。


    兩個人離婚的時候鬧得很難看。


    「你同意嗎?」


    林雙苦澀地搖了搖頭:「有什麼同意不同意的,我又沒有厲害到節目組都看我面子的情況,我隻能記住我不能違約就是了。」


    唉,要是林雙和他前夫見面,那肯定會被媒體大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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