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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穿書後,和閨蜜一起死遁 3260 2025-03-07 16:4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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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蘇糖沒有說話,她隻是淡然地拔出了腰間掛著的佩劍,將劍身橫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裴知讓身子一顫,滿嘴苦澀。


    「糖糖,陸曉曉已經屍骨無存了。」


    蘇糖面無表情,手上的劍半分都沒有抖。


    我和她在南疆時便知道這件事了。


    所謂的陸曉曉住進了攝政王府,其實是被裴淵關起來了。


    裴淵都還沒使出他從前嚴刑拷打他國探子的一成力,陸曉曉便一股腦全部都招了。


    她承認所謂的失蹤和被欺辱,都是她為了陷害蘇糖,取代她太子妃的位置而自導自演的。


    裴淵冷笑著割開了她的皮膚,毫無波瀾地往裡灌著水銀。


    最後將半死不活的陸曉曉和她所有的證詞都扔回了東宮。


    陸曉曉最後死在了裴知讓的手裡。


    死前她還大喊著:「阿讓!阿讓!我才是你的天選女主!你不可以殺了我!」


    「裴淵!你不是對我一往情深的嗎?怎麼還不來救我!」


    「聒噪。」


    裴知讓一劍捅穿了她的心髒,冷漠地擦拭著他的劍。


    裴知讓看著蘇糖毫無反應,著急地往前走了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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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糖糖!如今我們之間再無旁人了,你回到我身邊好不好,朕的皇後隻會是你一人!」


    「別過來!」


    蘇糖脖子上的劍靠近了半分,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些許細小的傷痕。


    她聽完裴知讓的話,勾了勾嘴角。


    霎時風動,蘇糖的青絲在身後亂舞,襯得她美豔的不可方物。


    「裴知讓。」


    「我嫁給了你三年,當了整整三年的太子妃。主持中饋,掌管宮中調度,為你廣納妾室。我捫心自問,沒有一處是對不起你的。」


    蘇糖粲然一笑,眼淚散落在風中。


    「裴知讓,其實我也是,真的想過跟你好好過日子的啊。」


    14


    她沒有看裴知讓,笑著望向了我。


    「你知道麼,笛晚是我上輩子,這輩子,下下下輩子最好的朋友。我們確實早就約好了要一起離開。」


    「晚晚對不起,在我讓你派人去通知裴知讓我命懸一線,想見他最後一面的時候,我心底仍然升起過一絲希冀。」


    「我想,如果你聽見我出事的消息,會不顧一切地向我奔來,那我就不走了。我會開開心心地留在你身邊當好你的太子妃。」


    「我會把我從東宮摳下來的所有金磚都送給晚晚,然後幫她跑路跑的無影無蹤。」


    裴知讓越聽臉上愈發蒼白,他的身子在風中搖搖欲墜。


    「所以裴知讓,你聽明白了麼。我不願意回到你身邊,從來都不是因為什麼莫離。」


    「我不想我們之間的事牽扯到無辜的旁人,要麼放我和他一起走,要麼我和他一起死。陛下,臣妾求您決斷!」


    裴知讓眼底一片悲涼。


    他嘔出一大攤鮮血,笑得癲狂,直直地往後倒下。


    身旁侍奉的人手忙腳亂地接住了他。


    「讓他們走!」


    蘇糖手裡的劍掉落在地,她一眼沒看地上的裴知讓,隻顧著從劊子手那將莫離救出來。


    她挽著莫離,望向我這邊。


    「晚晚!」


    裴淵眯了眯眼,眼神不善地盯著蘇糖。


    用大氅將我整個包裹了起來。


    我努力地朝著蘇糖笑了笑。


    「糖糖,你走!那是我們都想要的自由啊!」


    蘇糖看懂了我眼底的堅定,咬著唇竭力不讓自己哭出來。


    「晚晚!我在南疆等你!」


    她和莫離相攜著離開。


    而裴淵滿意地將我攬進懷裡。


    「好晚晚。」


    他親了親我的臉,一把將我打橫抱起往攝政王府去。


    「本王跟裴知讓那個蠢貨可不一樣!」


    「本王要你的愛,也要你的人。就算你鐵了心要走,本王也能狠下心來打斷你的腿!」


    「隻要晚晚聽話,本王就不把你鎖回去了可好?」


    裴淵對於我選擇留下的舉動很是滿意,嘴角一直在上揚。


    「晚晚,你說過的,我們生同衾死同椁。」


    我攬著他的脖子,手下意識地去勾勒他精致的容顏。


    「裴淵。」


    這是我第一次連名帶姓地喊裴淵。


    他微怔,停下腳步低著頭望向我。


    「我是說過要和你同生共死。」


    「但我也說過,我要攝政王妃的位置,還要一個孩子。」


    那個時候,我也曾將我的真心、我的一切都給了裴淵。


    我心疼他小時候的遭遇,心疼他獨自一人在邊關孤注一擲的無奈。


    我絲毫不介意他隻能將我養在別院,當個見不得光的外室。


    我每日給他洗手作羹湯,縫補衣裳,如同每一對平凡夫妻一樣。


    「王爺,我今日上街的時候,在一輛馬車之下救下了一個差點被縱馬之人踏傷的小女孩!王爺,晚晚是不是很厲害!」


    我亮晶晶地瞧著他,眼底的愛意都快要溢出來了。


    「王爺,我們也生個那樣可愛的女兒如何?都說女兒像爹爹,妾身和王爺的女兒一定傾國傾城!」


    裴淵低低地笑了一聲,將我的雙腿盤在他的腰間。


    「好,都聽晚晚的。」


    從前種種猶如走馬燈一般一頁頁在我面前閃爍。


    可是後來,陸曉曉還是應劇情出現了。


    裴淵喉結上下滾動,將我抱上了馬車。


    我抵著馬車的內側, 主動跨坐到了他身上。


    「裴淵,阿淵。」


    我吻了吻他的鼻尖。


    「明媒正娶迎我進門, 讓我替你生個孩子。」


    「我再也不走了, 生生世世陪在你身邊,好不好?」


    15


    春風拂綠江南岸的時候,我又回到了南疆。


    蘇糖來接我的時候,驀地紅了眼眶。


    「晚晚,我還以為我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


    我挽著她的手, 一直沉默到她的府上。


    她小心翼翼地看著我。


    「晚晚, 裴淵是死了麼?我怎麼沒有收到任何國喪的消息。」


    在蘇糖的扶持下已經完全掌握莫家的莫離依舊選擇了服侍在她身邊。


    他給我泡了一杯清茶,動作輕柔地放到我手邊。


    我笑著搖了搖頭。


    「他沒死, 活著好好的。」


    蘇糖瞪大了眼睛,「那他就這樣放過你了?他不是瘋批男二麼?我以為他死都要把你鎖在他身邊!」


    我搖著手裡的那杯茶,看著茶葉在杯中上下翻滾。


    垂眸,任由熱氣在我眉間翻騰。


    「糖糖,裴淵可以跟我一起去死, 但他不會讓我生下他的孩子的。」


    沒人比我更懂裴淵一生的執念。


    他生母出身卑賤, 哪怕身上留著皇家血脈, 他依舊受盡了冷待。


    他對於出身血脈的執念,已經刻進了骨子裡。


    他不希望他的孩子生下來也被人詬病身份。


    更不能允許他孩子的生母也是一個低微之人。


    他如今已然成了權勢滔天的攝政王。


    多的是高門貴女爭先恐後地想嫁入王府。


    如今裴知讓膝下無子,隻要攝政王妃的身份足夠尊貴。


    裴淵未必沒有登頂那個至高位的可能。


    但他的王妃,未來的皇後, 絕對不可能是一個背後無權無勢的孤女。


    我給了他一個機會選擇。


    是選擇愛我還是愛這唾手可得的天下。


    「裴淵沒有讓我失望。」


    蘇糖沒有再開口。


    我啜了一口茶, 望了一眼她,斟酌著還是開了口。


    「糖糖,裴知讓他似乎時日無多了。」


    「阿離, 你要籌備的春日宴如何了?我很是期待。」


    蘇糖不動聲色地岔開了話題。


    莫離笑著應答:「下月初三,餘已經給您和笛小姐留了最好觀景的位置。」


    「還是你最貼心了。」


    我了然, 不再追問。


    我在南疆徹底安頓了下來。


    又是三年好時光。


    我們和京城那邊再無任何聯系。


    再見裴淵是在南疆的花朝節。


    他主動走到了我身邊,遞給了我一盞很漂亮的兔子花燈。


    「好久不見。」


    16


    他不是特意來尋我的。


    我聽說了,他要娶南疆最尊貴的長公主為妻了。


    這次是特意來南疆和公主培養感情的。


    「可見過公主了?」


    我笑著問他。


    他眼神閃爍, 輕笑了一聲。


    「嗯。」


    我眉眼彎彎:「恭喜王爺喜結連理,早生貴子啊!」


    「一起走走?」


    裴淵的聲音和我的同時響起。


    蘇糖拍了拍我, 戴上面具去尋莫離了。


    裴遮和我並肩走在護城河邊,一旁有幾個總角小童在無憂無慮地嬉笑。


    他們從我們身旁跑過,差點撞到我。


    裴淵下意識將我護在懷裡。


    我低聲道謝, 然後和他主動隔遠了些距離。


    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苦笑道:「我們之間,已經如此生疏了嗎?」


    我挽了挽鬢間被風吹亂的發絲,溫柔地應聲。


    「我要成親了。」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裴淵的身子似乎抖了一下。


    而下一瞬, 他的臉上已經換上了疏離且客套的笑容。


    「這樣啊。」


    「真好,那你一定要記得請我喝杯喜酒啊!」


    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用「我」這個字。


    這一刻,他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攝政王。


    我也不是曾經那個依附於他存活的外室笛晚。


    我們兩個曾經愛到痛徹心扉的人, 在此刻要徹徹底底地形同陌路了。


    「我去尋公主了。」


    裴淵逆著人群離去, 再未回頭。


    我看見他用力地朝後擺著手。


    「笛晚, 今晚的月色很好。」


    「再見!」


    我看著他一點一點地消失在月光的盡頭。


    忽覺鼻頭一酸。


    我曾經很喜歡很喜歡月亮。


    可月亮不知道。


    或許月亮他知道。


    但是他沒有及時地放在心上。


    再見。


    再也不見了,裴淵。


    「裴知讓,你既然不愛我,又要將我困在此處又是為何?」


    「可很」蘇糖和莫離大婚那日,裴淵派人送上了一份隆重的賀禮。


    還將請帖塞到了病入膏肓的裴知讓床頭。


    裴知讓又噴了一大口血。


    裴淵連眉頭都沒有皺。


    反正都快要死了。


    多吐一點少吐一點沒有太大的關系。


    裴淵的狼毫落了又起, 最後還是把那張寫著「敢問笛晚婚期是何時」的紙張揉碎了胡亂一扔。


    裴淵不得不承認,他想笛晚了。


    很想很想。


    可惜,他再也抓不住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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