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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與人魚結契後 3618 2025-03-07 17:3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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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混蛋!


    他還是半獸態啊!


    他俯身貼得更近,薄唇貼著我的耳廓。


    慢條斯理道:


    「感受出來了嗎,我和他的區別?」


    第一夜時,就感受出來了。


    我忍著不語。


    「這裡,他到過嗎?」


    沒有。


    兩人之間,差別很大。


    我閉口不言。


    他卻故意讓我出聲,將我填得滿滿的。


    我怒瞪他一眼,羞惱道:「閉嘴!」


    他果然噤了聲。


    下一刻,門被人敲響。


    我渾身繃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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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聽見了顧綏的聲音透著一股冷意:


    「若離,為何鎖門?


    「開門。」


    8


    顧綏怎麼突然回來了?


    我嚇得要推開沈妄。


    卻被他的蛇尾纏得更緊,我聽見他喟嘆了聲。


    而門外,顧綏察覺異樣。


    我抬頭望向沈妄,咬唇。


    「我不想……被人看見。」


    一雙豎瞳慢悠悠地盯著我。


    他把我抱起來,不緊不慢地給我整理好衣物。


    捏緊我的下颌。


    又低頭蹭了蹭我的嘴角:「這次,真的記得我的名字,記住我的模樣了嗎?」


    我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


    他看出了我的焦急。


    獎勵似的,迫使我仰頭,他追隨著我的唇深吻下來。


    「真乖。」


    說完,喂給我一個紅豔豔的果子。


    吃著有點酸甜。


    我問這是什麼。


    他淡淡道:「可以暫時隱藏獸印的果子。」


    獸人之間親密後。


    隻要兩獸情投意合,雌性身上便會顯現對方的獸印。


    這就是結契的象徵。


    隱藏了,就代表我跟他什麼都沒發生。


    我看向大腿上的那條花紋蛇印。


    原先一圈圈圈著大腿,現在逐漸淡化。


    最終化為虛無。


    再抬頭時,屋裡已經沒了沈妄的身影。


    我愕然。


    這個速度,即使是已經四道獸紋、整個人魚族至強者的顧綏,都無法做到。


    可他臉上分明一道獸紋都沒有。


    我轉身去開門。


    顧綏的臉色黑沉如墨。


    越過我快步走進屋裡。


    目光四下掃視。


    卻什麼都沒看到。


    他這才看向我。


    又換上一如既往溫和的神情:「若離,怎麼開門這麼晚?」


    我打了個哈欠:「剛剛睡午覺呢,起不來。」


    「方才屋內可還有旁人?」


    我驀然僵住,仰頭問他:「什麼意思?」


    下一瞬,我的眼眶微紅。


    「你在懷疑我什麼?


    「我知道你這些天忙,已經盡量不去打擾你了。


    「我來這裡已經三年多了,與你結契也有兩年多,我知道你已經厭煩我,所以才想盡辦法找我的不是,對嗎?」


    說著,我的嗓音裡染著哭腔。


    倔強地看向顧綏,淚水要掉不掉。


    「你若真對我沒了情意,那我們解契,我會離開族群,去其他地方,成全你跟許琴!」


    我的演技好,但我也是借著這出戲。


    半真半假地說了我的真心話。


    他猛然看向我,握緊我的肩膀。


    眼神從未這樣偏執。


    「我從未有過解契的想法!


    「以後,不許再說這些話,好嗎?」


    我卻想笑。


    原來有人,比我的演技還好。


    還好我已經有新的、鍾愛的玩具陪我。


    9


    顧綏把我哄好後。


    讓下面的人帶上來一籃子果子,他捏了兩個遞給我。


    「這個很甜,我特地給你帶過來,讓你嘗嘗。」


    我接過看了片刻。


    忽而抬頭,笑問道:


    「這些東西,我如果沒記錯,應該是北方才有的,南方沿海怎麼會有這個?」


    他神色微變,很快溫和地笑著。


    「是虎族部落送來換鹽的。」


    我不疑有他。


    目光突然掃向他的耳朵。


    在他的耳尖上,有一個不易察覺的紅痕。


    不是擦傷。


    而是……口脂的顏色。


    我彎唇緩緩道:「那個許琴如今已經審好了嗎?


    「人家跟我來自同一個地方,你別太苛刻,我相信她沒問題,趕緊把人放了,別嚇到人家小姑娘。


    「你到時候把她帶過來,我們一起吃頓飯吧。」


    他面色一僵。


    卻輕聲應道:「好,我讓人去跟她說。」


    他今日確實反常。


    下午時,他大多數不會回來。


    更何況,這個時間他跟許琴本該還在蜜月旅,怎麼會突然回來?


    10


    許琴那邊並沒有拒絕吃飯的提議。


    顧綏還沒來同我說,我就已經知道了。


    沈妄,他確實是個小靈通。


    給我報了消息後。


    他再次化為半獸態,下半身是蛇身。


    微涼滑潤的尾巴,一層層圈住我的腰。


    尾巴尖還在到處作亂。


    我默默按住他的尖尖。


    他輕笑,俯身貼近,微涼的氣息灑落。


    「還想知道什麼?」


    我抬頭:「什麼都可以?」


    「自然——需要報酬。」


    他的身上,總有這種危險迷人的感覺。


    可我不怕。


    我最喜歡的就是探索。


    我扣住他的後脖子,讓他低頭。


    我迅速踮腳,在他唇上咬了一下。


    「我想親眼看看,顧綏怎麼問你這些天發生的事的。」


    他的唇破了個口子,卻面不改色。


    不讓我脫離,尾巴箍緊我。


    繼續加深這個吻。


    吻得我意亂情迷,剛回神時。


    他已經把我放到了房頂上。


    甚至貼心地給我弄了個觀景口。


    我低頭看過去。


    沈妄出現在屋裡。


    很快,外面傳來腳步聲。


    顧綏走了進來。


    11


    我剛好能聽見他們說的一切。


    顧綏並沒察覺到我的存在。


    他開門見山問道:


    「昨日,你沒來找若離?」


    「嗯,知道你快回來,沒多去。」


    「這幾日,辛苦你了。」


    哪裡辛苦了?


    最辛苦的分明是我!


    我暗自腹誹,卻突然察覺到沈妄朝我的方向掃了一眼。


    見我縮著,他似乎極輕地笑了一下。


    不明顯,就跟他這隻獸一樣。


    顧綏不放心:「她沒發現什麼異常吧?」


    沈妄睜眼說瞎話:「沒有。」


    我暗暗稱贊。


    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說謊也能泰然不變的。


    突然,顧綏的目光緊縮著看向某一處。


    「你的嘴怎麼破了個口子?」


    「狩獵時磕到了。」


    顧綏不疑有他。


    我卻瞥見,他又開始轉動手上的那個扳指。


    沈妄把我送回去後。


    沒多久,顧綏推門而入。


    他的神色平靜,進來後直奔主題。


    將我抱到他懷裡。


    目光一寸寸掃過我裸露在外的肌膚。


    他想檢查,我身上到底有沒有與沈妄親密後的獸印。


    還好沈妄早有準備。


    我笑著迎上去。


    故意貼近他的脖子,看著像是親吻。


    多情似的覷了他一眼。


    「天還早,這樣不好吧?」


    顧綏溫和道:「我們早已結契,何時都行。」


    他的指尖落在我的衣襟,一點點解開。


    我倒無所畏懼。


    在外人看來,我們要多親密有多親密。


    獸人的弱點,幾乎都在脖子。


    能這樣接觸脖子的,隻有相愛之人才行。


    我瞥了一眼窗外紅了雙眼的許琴。


    勾唇。


    指尖觸碰顧綏的喉結,摩挲。


    聽見他越發粗重的呼吸聲。


    餘光瞥見許琴已經悲憤地跑了。


    這才雙手抵在顧綏的胸前,正想推開他。


    卻聽見什麼劃破空氣的聲音。


    下一瞬,顧綏緩緩倒下。


    即將倒進我懷裡前,突然一雙冷白的手接住了他。


    12


    我不緊不慢抬頭,毫無意外地看見了沈妄。


    他神色晦暗。


    毫不留情地把人扔在床上,發出砰的一聲。


    又徐徐盯著我。


    那雙豎瞳散發危險的意味。


    我故作矯情,撲到他懷裡哭訴。


    「你怎麼來這麼晚?


    「是不是不在意我了?


    「我就知道,你從一開始就是顧綏那邊的。」


    他神色僵硬,那股危險的氣息頃刻間消散。


    拍了拍我的後背,安撫我。


    「我來了。


    「以後也不會讓他欺負你。」


    他化為半獸態。


    在昏迷的顧綏面前,用蛇尾纏住我,讓我動彈不得。


    然後低頭親下來。


    「身上都是他的味道,難聞。


    「我會一點點,把他的氣味覆蓋掉。」


    察覺到他的意圖,我的臉騰地一下全紅。


    「顧綏還在這呢!」


    「他不會醒。」


    「那他醒來後怎麼解釋?」


    「可以解釋。」


    緊接著,他繼續索吻。


    我的大腦缺氧,不給我任何思考的機會。


    我幹脆攀著他的脖子。


    也擺爛了。


    這次格外激烈,或許是因為顧綏就在旁邊。


    結束後,沈妄才有興趣給我解釋。


    原來顧綏這次跟許琴出去度蜜月,中了一種情毒。


    這些天,他們廝混在一起。


    所以顧綏不會懷疑,隻會認為是毒還沒解。


    顧綏醒來時揉了揉腦袋。


    看見我時眸光微怔。


    「我怎麼昏迷了?」


    我摸了摸脖子上的痕跡,抿唇羞澀道。


    「你剛剛突然什麼都不聽,把我壓在榻上……」


    一切都不言而喻。


    顧綏面色一白。


    很快反應過來,心疼地摸了摸我身上曖昧的痕跡。


    同我道歉。


    「這次是我太過粗魯了,下次我會溫柔些。」


    我擺擺手。


    沒事,我就喜歡這樣的。


    他覺得我沒新意了。


    我還覺得他讓我到不了呢。


    13


    定好一起吃飯的這日,顧綏出去了許久。


    回來時,把許琴帶來了。


    我驚訝看向顧綏的衣襟下。


    有一塊並不顯眼的紅痕。


    「這一塊怎麼紅了?是不是受傷了?我看看?」


    說著,我伸手就要去扯他的衣襟。


    卻被他躲過。


    「沒事。」


    「沒事怎麼是紅的?」


    「……剛剛不小心碰到了,不礙事。」


    我這才穩當坐好。


    目光又落到許琴身上。


    「真漂亮,果然是老鄉,一看到你我就倍感親切!」


    突然瞥到她衣襟下有塊藍色的圖案。


    我故意問:「你那裡怎麼是藍的?」


    許琴有些無措地看向顧綏。


    小聲道:「沒事的。」


    「沒事怎麼是藍的?」


    她羞怯得都快哭了。


    最後還是顧綏出來打圓場。


    我笑了笑,沒說什麼。


    一個是吻痕。


    一個是獸印。


    顧綏是人魚,獸印自然是藍色的。


    兩人廝混到一起,自然會有這東西。


    想必許琴看到那一幕,生氣了。


    顧綏過去哄了好久。


    怎麼哄的?


    當然是沈妄怎麼哄,他就怎麼哄。


    不過時間沒有沈妄的久。


    顧綏前腳剛走。


    他後腳就進入了。


    我暗自揉了揉腰腹。


    還有些酸麻。


    一個冷血動物,怎麼比我還熱衷於這檔子事?


    我們在一起吃了頓鴻門宴。


    臨走前,我拍了拍許琴的手。


    「你剛來,可能不知道,雖然是獸世,但是這邊的雄性質量賊拉高!」


    「你看上誰了盡管開口,我們好歹是老鄉,能幫上的忙我一定幫!」


    她抿唇羞澀地笑。


    隻不過目光有意無意瞟向顧綏。


    我故作貼心:「對了,這邊跟咱們那邊不一樣,沒有蜜月旅的說法。


    「如果你跟誰結契了,我一定讓顧綏給你們打點好,讓你們好好度蜜月旅!」


    兩人的笑容頓時一僵。


    14


    顧綏察覺到不對勁。


    看我的表情,卻又看不出什麼。


    在送走許琴後。


    他不再懷疑獸印之事。


    等他出門去處理公務。


    沈妄再次出現在屋內。


    我輕聲道:「分明是顧綏親自同你說的那些話,現在卻又在乎我身上的獸印,你們獸人真奇怪。」


    他一聲不吭,撥開我的衣裙。


    那道蛇形獸印再次顯現。


    冰涼的掌心觸碰那處。


    俯首親吻上去,像個虔誠的信徒。


    「我也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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