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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男神他瞎磕CP 3680 2025-03-11 16:4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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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是我們倆 CP 粉的頭子。」


    周嶄怔住。


    單手插兜一個踉跄,差點沒走穩。


    難得見他有這樣的時候。


    周爺爺醒了,我推門進屋。


    迎面砸來一個煙灰缸。


    周嶄眼明手快,攬住我,將我護在身後。


    煙灰缸悶聲磕在他後肩上。


    「你能耐了,小柚你看不上,倒是捧了個沒作品的叫什麼珍的小明星?」


    周爺爺以為進來的人是周嶄。


    周嶄冷笑:「您身體看來挺健朗,砸人的功夫不減當年,但眼神不太好使了,您也不怕砸到家裡的寶貝?」


    「爺爺,我來了。」


    我擋住他的手,上前去看爺爺。


    幾句話就把爺爺逗笑了。


    他問了我很多近況,拉著我的手沒放。


    全程,周嶄就在旁邊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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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姆阿姨上來給爺爺喝藥,我和周嶄下樓吃飯。


    他電話響起,那頭嗓門很大。


    「周哥,你不來啊,秦珍還等著你呢。」


    「我在老宅。」


    「忘了,今天你家老爺子生日。」


    對面又傳來一個不著調的聲音,「他哪裡是回去陪老爺子的——」


    話沒說完,就被周嶄掐斷電話了。


    我拉住他。


    「幹嘛?」他避著我的手。


    「擦藥,肩膀。」


    四個字,他倒是心甘情願地坐下了。


    有瘀青了。


    我在他面前,蹲下身,翻找不太熟悉的藥箱。


    他難得安靜地看著我。


    「真祝福我?」他問。


    我找到藥貼。


    半跪在沙發上,湊過去幫他貼上。


    他別過臉,保持著與我最大的距離。


    「周嶄。」


    我很少這樣喊他名字。


    「嗯?」


    他嗓音略沉。


    「我結婚了。」


    「啪」,藥膏貼上,他許是有些疼,渾身沒來由一緊。


    我起身,他箍緊我的手腕。


    他用力一拽,我陷在沙發上,下意識借力扶住他的手臂。


    「貼歪了。」他語氣平靜。


    我扭頭一看:「不可能,貼得正正的。」


    「歪了。」


    我有些惱:「那你松手,我讓林阿姨重新給你貼。」


    他不松手。


    「誰?」他眼眸深深看著我。


    我掙脫,他用力。


    「季長空。」我說,「那個粉頭子。」


    他倏然松開手,我脫力往後倒,他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喬珈柚,你可真會哄我開心。」


    「是真的。」


    「嗯嗯嗯。」他顯然不信,站起身喝水,剛才捉著我的右手在輕輕顫抖。


    「我讓他來接我。」


    邊說著,我打電話給季長空。


    「記得把結婚證捎上,」周嶄走過來,看著我掏手機,「讓他路上找家好的店,別做出來的證一眼假,顯得我像傻子。」


    5


    季長空騎機車來的。


    背包上,還是那個黑色長炮單反。


    他利落地走過來,看清門口站著的我和周嶄,堪堪停住了。


    三人對視,定在原地。


    季長空抬頭,反復確認了地址。


    沒錯。


    錯不了一點。


    「包裡還有什麼?」


    周嶄抱臂,倚著門,一副安檢的架勢。


    季長空翻出包,單反、手機、結婚證。


    還有,一張橫幅。


    【請把我焊死在喬珈柚和周嶄的床底。】


    紅底白字,十分喜慶。


    季長空神色自若,像鋪床單一樣在空中一抖。


    塞回了包裡。


    「聽說你嗑我們。」


    周嶄笑容燦爛,把手搭在我肩膀上,「醬醬,夢想成真!」


    我推開他的手,沒推動。


    季長空面無表情地看著周嶄的動作。


    幾秒後,他掏出手機,劃到備注【妻子】的號碼。


    周嶄垂眸,瞥見那刺眼的兩個字。


    笑容凝滯。


    季長空打通的瞬間,我的手機響了。


    他盯著我的手機,眼神迷茫無助,抬頭問我:「你好,我老婆呢?」


    「我就是你老婆。」


    「你是喬珈柚。」


    「喬珈柚是你老婆。」


    他頓了頓,輕輕「哦」了一聲。


    就這反應?


    周嶄嗤笑:「真有人連自己老婆都認不出嗎?」


    季長空默默收起手機,看不出情緒。


    「他是我哥。」


    我依次介紹。


    「我不是。」


    周嶄迅速否認。


    「他是我老公。」


    我指了指季長空。


    「我是。」


    他迅速承認。


    周嶄噙著笑,眼神不爽。


    「我們隻是假結婚。」季長空說,「合作關系,她不愛我。」


    他目光嚴肅,宛如審訊現場招供的罪犯。


    「我不是第三者。」


    6


    我進屋拿包,和周爺爺告別。


    門一關。


    見周嶄堵在樓梯口。


    窗戶半開,他側著臉,眼神晦暗,望著季長空來時的路。


    「他需要一個妻子來應付家裡的催婚。」


    周嶄見我出來,把窗戶關上,「我們家又不催婚,你是因為什麼?」


    「因為我喜歡他。」


    我腳步沒停。


    卻被他攥住手腕。


    「四年前,」他低聲,「你在我酒店房間求著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


    那時候,我剛從表演系畢業。


    畢業就意味著,周家不用再養著我了。


    人與情都還盡了。


    彼時周嶄在電影圈風頭正盛,我籍籍無名。


    好不容易爭取到的角色,開拍了三個月,我做足了功課。


    可制片當我沒背景。


    我熬完大夜剛回車上,演員導演就來找我。


    「明天你不用來了。」


    他說,我的角色被資方大佬要捧的小花截和了。


    「資方是誰?」我問。


    「那種級別的你接觸不到,」他一副生怕得罪人的模樣,開解我,「姓周,懂了嗎?」


    那天晚上,我去了周嶄的酒店房間。


    我們已經好久沒聯系了。


    圈內的聲色名利把他矜養得越發貴氣。


    他把玩著打火機,一臉渾不懔:「葛新說,他想追你。」


    葛新是他的發小。


    他媽媽很喜歡我,多次向周爺爺問起我,隱隱有要聯姻的試探。


    「眼光怎麼那麼次呢?」他尾音懶懶。


    「關他什麼事?」我不理解,「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肯把角色還給我。」


    他冷眼看我。


    「你說,你愛慘了我。」


    他要我說,我就說了。


    一句話而已。


    飯碗重要。


    他扯了扯領帶,抬腿走來。


    蹲下身,看著我的臉,危險氣息將我包裹。


    我以為他要打我。


    可他笑了笑,輕輕搖晃手機。


    他錄音了。


    把我剛剛說的那句全須全尾地錄了進去。


    「小騙子。」


    他抬手,用領帶把我捆在沙發上。


    轉身就走。


    第二天,角色就落在我的頭上。


    周嶄零片酬陪我演了他第一部言情電視劇。


    導致後來我和他的緋聞在圈內傳了將近四年。


    他不否認,也不承認。


    然後,那則錄音公然傳遍周嶄的那群朋友。


    「真夠惡心的。」


    他們一貫看不上我。


    「收留她還不夠,這麼愛巴結周老爺子,還想來巴結你。」


    「她當她是誰啊,送到房門口都沒人要的賤貨。」


    「真以為自己是你未婚妻了?」


    那之後,葛新的母親再沒來問過我。


    周爺爺以為周嶄這麼做,是喜歡我。


    他要我們結婚。


    「圈子就這麼大,你把小柚名聲惹臭了,誰會要她?」


    可周嶄不要我,第二天就被拍到他和秦珍深夜密會。


    我知道,他隻是享受玩我欺負我的過程。


    從小到大,寄人籬下。


    我已經習慣了。


    樓梯間,窗戶又被風吹開。


    樓下,季長空站在風口等我。


    我抽動手腕,問周嶄:「你很在意?」


    「開玩笑,你和誰結婚都和我沒關系。」


    他手上用勁,「隻是你欠周家的沒還清,結了婚也擺脫不了我。」


    他的手機響了。


    秦珍在那頭軟聲問他:「你還不來嗎?」


    他松開手,語氣調笑。


    「著什麼急,我過去了。」


    他轉過身去安慰了佳人兩句。


    掛了電話,轉過頭。


    樓梯間已經空無一人。


    他就著窗戶邊,沉默地看我走向季長空。


    7


    原則上,季長空是個情緒穩定,極為冷靜的人。


    比如,他在一天之內接受了 CP 破滅、CP 竟是兄妹、CP 女主是我那契約結婚的老婆,以及那我算什麼我要當狗了嗎等一系列靈魂敲打後,淡定地站在車邊等我回家。


    季長空遞給我一頂超可愛的白色小熊頭盔。


    「你都隨身備著另一頂頭盔的嗎?」我問他。


    他挑眉。


    「之前載過人。」


    「噢。」


    難怪。


    「載所裡的同事。」


    「噢。」


    常有的事。


    他看我盯著頭盔不出聲。


    抽出手機,給我看一黑皮陽光大帥哥,下一秒就要秀腹肌的那種。


    這是什麼哄人的新手段嗎?


    「他是我的下線,」季長空說,「我新發展的,你的站哥。」


    他收回手機,沒讓我多看。


    「上個月我車他去接機,頭盔是他的。」


    確實是有點眼熟的大粉。


    我說:「其實你不用和我解釋那麼多,畢竟我們隻是合作關系。」


    「嗯。」他眼眸極黑,「我也隻是盡點為人夫的本分。」


    我低頭,摸了摸頭盔上的小熊耳朵:「我對他有點印象。」


    他看著我的手。


    「你很擅長平等地記住每個粉絲的名字嗎?」他問。


    「什麼?」


    我沒聽懂。


    「沒什麼。」他別過眼。


    「啪嗒」把他的頭盔戴在我頭上,自己戴上了白色小熊。


    頭盔有點重。


    他好聽的聲音像隔著一層霧。


    「別用他的,用我的。」


    他想了想,又多加了一句,「剛洗過。」


    確實。


    淡淡的綠茶味,和他衣服的味道很像。


    風鼓起他的外衣。


    我沒敢碰他,手死摳車邊。


    紅燈車停,我下意識拽住他腰間的衣角。


    偏偏,一路紅燈。


    下一個紅燈車又停,我又拽住。


    「不好意思。」


    我抽回手。


    他一句話也不回應,問他什麼都很冷漠。


    直到再下一個紅燈路口,他直接把車停在路邊。


    他摘下頭盔。


    露出鋒芒張揚的臉。


    「我載不了你。」


    我有些無措:「我不是故意拽你衣服的,我不知道抓哪好。」


    「你讓司機來接,或者叫朋友送你回去。」


    他態度絲毫不退讓。


    「為什麼啊?」


    他嫌我太煩嗎?


    季長空長睫微顫。


    「怕出車禍。


    「喬珈柚,你離我太近,」他說,「我心髒受不了。」


    我眨巴眼睛。


    目光相觸。


    他挪開視線,抬起手摸脖子,悶聲不說話。


    「沒關系。」


    我反應很快。


    「我來開,以前學過。」


    我輕推開他,使勁踮起腳尖,毫不費勁地騎上機車。


    「抓緊了啊。」


    他坐在後邊,小熊頭盔上的風車「呼呼呼」地轉了一路回家。


    新房是家屬樓的公寓。


    不大,兩室一廳。


    兒童房沒有床,房門一開,倒出了一堆我和周嶄 CP 的物料。


    季長空撿起一張掉在地上的橫幅。


    有些年頭、卷邊,破了口子。


    他目光一滯,塞回去,關上房門。


    這是我和季長空結婚以來,真正意義上度過的第一個晚上。


    洞房花燭。


    「我睡沙發。」


    他抱著薄薄的毛毯,一米八幾的個子勉強縮在客廳睡了三個晚上。


    半夜,我起身喝水。


    他開著一盞小燈。


    在陰暗的角落熟練地拿出針線盒開始縫補橫幅。


    縫著縫著,他低下頭。


    肩膀一抽一抽地。


    他碎碎念。


    「我的 CP 怎麼能是假的?


    「我真不是東西啊。」


    我走過去。


    他哭猛了,一回頭眼下白皙的皮膚微微泛紅,神色破碎。


    當年高中霸榜第一,競賽一場過一場拿獎,保送資格下來眉毛都不帶動一下,拒絕表白輕車熟路的酷哥。


    現在脖子一梗,裝作眼淚不是自己的,問我:「還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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