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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穗穗年年. 3315 2025-03-13 15:5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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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裴禮之求婚三次才娶回家的白月光。


    婚後第七年,他愛上了貧民窟的小白花。


    就連我的兒子也說:


    「我不要你,我要那個溫柔不會管我的新媽媽。」


    籤下離婚協議後,我選擇出國。


    等我回國時,他和小白花已經結婚三年了。


    本以為再無交集,可在我的歸國宴上,兒子卻推開小白花,跑來抱住我的腿。


    「媽媽,我好想你,爸爸也好想你,你回來吧。」


    看著裴禮之身後一臉憔悴的小白花,我揚起戴著婚戒的手:


    「不好意思,你們哪位啊?」


    「未經本人同意,禁止隨地大小媽。」


    1


    我回國這天,家人為我舉辦了隆重的歸國宴。


    許多好友都受邀前來,隻是沒想到裴禮之也被邀請了,還來了。


    我和裴禮之是門當戶對的竹馬,也是他求婚三次才得以娶回家的白月光。


    婚後,我們感情穩定,有了一個兒子,取名裴瑞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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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以為日子會這樣過下去,直到謝安安的出現。


    她出生貧民窟,沒錢沒背景,卻很聰明很努力,靠自己考上了很不錯的大學,畢業後通過層層篩選進了裴禮之的公司。


    一個天之驕子的總裁,一個野蠻如雜草的女孩。


    本應毫無交集,但偏偏命運使然。


    謝安安被追債人逼到絕境時,跑上馬路撞到了裴禮之的車。


    從此,裴禮之對我的態度開始發生轉變,從溫柔體貼到冷淡敷衍,再到最後的不耐煩。


    後來,他頂著兩個家族撕破臉的壓力,在家宴上當眾提出要和我離婚。


    裴老爺子當場打斷了他兩根肋骨,他仍然不松口。


    我在這場巨大的侮辱中回過神,攔住裴老爺子,籤下了那準備已久的離婚協議書,條件是要帶走兒子。


    裴禮之同意了,但裴瑞許拒絕了。


    「我不要你!我要那個溫柔不管我的新媽媽,你走!」


    我耗費心血,盡心盡力培養的兒子,也選擇了謝安安。


    七年的婚姻,在那一刻徹底走到了盡頭。


    離婚後沒多久我她就接手了家裡在國外的公司。


    直到今天才回國。


    2


    時隔三年,裴禮之變得更加沉穩幹練,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襯得身形挺拔高大,英俊的眉眼透著復雜神情,緊緊盯著我。


    「怎麼回事?」


    我側過頭問身旁的助理。


    「是先生和夫人的意思。」


    助理低聲回道。


    我瞧著走近的裴禮之,默默嘆了口氣。


    我知道爸爸媽媽是什麼意思,不過是想為我出口氣。


    讓裴禮之看看當年他拼命舍棄的人,沒了他反而活得更精彩更肆意了。


    「穗穗,好久不見,你過得還好嗎?當年的事是我做得不對,你如果還生氣我可以補償。」


    裴禮之一副紳士做派,話語溫柔。


    我笑著朝他舉了舉杯:


    「裴總言重了,當年那些事對我而言都是前塵往事了,如今裴總已經結婚,再叫穗穗不合適,還是和大家一樣,叫我許總吧。」


    裴禮之目光沉沉,聽到我的話後眉頭微微皺起:


    「穗穗,怎麼會是前塵往事呢,你忘了嗎,我們有一個孩子。」


    他的話音剛落,我便聽到了裴瑞許的聲音:


    「媽媽,你回來啦!」


    接著,我的腿被狠狠抱住了。


    低頭看去,裴瑞許長高了不少,面容也越發英俊,眉眼很像裴禮之。


    見我沒反應,裴瑞許將我抱得更緊了,撒嬌道:


    「媽媽,我好想你,爸爸也很想你,你回來吧,我們一起回家好不好?」


    回家?當初可是你們父子不要我。


    裴禮之看著兒子的表現,面上露出一抹欣然,仿佛料定了我會放不下。


    可我的目光卻定在了他身後的人臉上:


    「謝安安,好久不見啊。」


    聽到這個名字,裴禮之表情瞬間僵住,轉身快步朝謝安安走去:


    「你怎麼來了!」


    謝安安觸及到裴禮之不悅的目光後,渾身縮了縮,低頭道:


    「是瑞許想來的,讓我帶他來。」


    裴禮之掃她一眼,將口中的話咽了下去,神色復雜地看向我。


    不想再和他們浪費時間玩這些感情遊戲,我舉起戴著戒指的手輕輕推開裴瑞許。


    「未經本人同意,禁止隨地大小媽。」


    3


    裴瑞許看著我,一下子嚎啕大哭起來。


    謝安安上前哄他,卻被推倒在地。


    「都怪你,你這個壞女人,都是你害得我沒有媽媽了。」


    裴禮之顧不上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大步上前抓住我的手。


    「你訂婚了?和誰?!誰同意的!」


    我甩開他的手,怒道:


    「裴總,當著你家人孩子的面,還請自重。」


    「我和誰結婚,與你有關系嗎,你哪位啊?」


    這不過是國外一個設計師朋友的新作品,非讓我戴著試試效果,回來忘記摘了。


    裴禮之被我的話噎住,紅著眼好半天沒說話。


    「我累了,你們自便。」


    我放下酒杯,轉身準備離開。


    剛走兩步,手便被抓住了。


    「媽媽,你別不要我和爸爸,好不好。」


    裴瑞許臉上還掛著淚,小手緊緊抓著我。


    正當我給助理使眼色,讓他叫人來處理時,一道稚嫩的女聲在宴會上響起:


    「誰是你媽媽呀!她是我媽媽,你家大人沒教過你,不要隨地亂認媽嗎!給我撒開!」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我眉心一跳。


    轉頭看去,一個身著定制公主裙的粉團子,正叉著腰氣勢洶洶地盯著裴瑞許。


    而她身後站著一個一臉壞笑的矜貴男人。


    眾人被這接二連三的插曲弄得皆是一愣。


    我瞧著走近的粉團子和男人,太陽穴突突跳了起來。


    「穗穗,我給你帶了你最喜歡吃的小蛋糕。」


    粉團子撲進我懷裡,聲音軟糯糯的,隨後又轉頭對悠哉的男人皺眉:


    「傅祈年你走快點,別裝了!」


    傅祈年伸手摸了一把粉團子的腦袋:「沒大沒小。」


    聽到傅祈年這三個字時,原本安靜的宴會廳頓時響起陣陣低語。


    「這不是被逐出家門的那個嗎?」


    「聽說他靠自己在國外混得風生水起啊。」


    「這是傅家老爺子準備招他回來了?」


    ……


    我摁了摁額角,對上笑意不減的傅祈年:


    「您老還真是話題中心,引人注目啊。」


    傅祈年掃了眼面前臉色格外難看的裴禮之,低下頭貼在我耳邊:


    「沒辦法,主角出場都這樣。」


    我冷冷地瞟他一眼。


    4


    「許穗,你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被晾在一旁的裴禮之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我抬眼看去,好笑道:


    「解釋?不知裴總現在是以什麼身份來要這個解釋呢?」


    裴禮之神色暗了暗,看向拉著我另一隻手的小女孩:


    「看她的年紀應該和瑞許差不多吧,許穗你!」


    「差不多,那不就說明……」


    謝安安在裴禮之身後欲言又止。


    我抽出被裴瑞許拉著的手,掃了眼謝安安,又看向裴禮之:


    「你們這是在賊喊捉賊嗎?不害臊嗎?」


    謝安安面色一紅,不敢再開口。


    裴禮之薄唇緊抿,視線移到傅祈年臉上,正要開口,就被裴瑞許的哭喊打斷了。


    「媽媽,你是因為他們才不要我和爸爸的嗎!你為什麼有了我還要和別人生孩子!」


    裴瑞許哭得撕心裂肺,一副受害者模樣。


    「我呸!你們別在這兒倒打一耙,以為誰都和你們一樣不要臉嗎?我是傅祈年在國外領養的,那會兒穗穗還沒出現呢。」


    傅頌宜狠狠跺了跺腳,擋在我面前,朝裴瑞許翻了個白眼。


    此話一出,裴禮之神色松了松。


    可下一秒傅頌宜的話一出,他的眉頭便又皺了起來。


    「不過自從穗穗到國外之後,傅祈年就一直在追求,我相信傅祈年靠著他的臉蛋和身材總有一天會成功的。」


    傅頌宜小臉一揚,自信滿滿。


    傅祈年貌似對他這位小棉袄的話很是受用,對我挑了挑眉梢。


    我緊咬後槽牙,努力克制住想給這張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臉上來一拳的衝動。


    「穗穗,她說的是真的嗎?你和他……」


    裴禮之上前想拽我的手,被傅祈年攔住了:


    「裴總,你好像對別的單身女性有種莫名其妙的佔有欲,這不太好吧!你太太還在等你回去呢。」


    傅祈年笑得很得體,隻是眼裡滿是譏諷。


    這句話讓裴禮之回了神,察覺周圍賓客都在看著自己的失態,咬著牙收回手正了正領帶,掃了眼身後的謝安安,面無表情地朝門口走去。


    謝安安站在原地幾秒後,低著頭去牽眼睛紅紅的裴瑞許。


    裴瑞許推開她,盯著傅時宜狠戾地道:


    「一個不知從哪兒來的野種!你等著吧!」


    謝安安愣在原地,傅祈年臉上的笑一點點斂去。


    我攔住了要走的裴瑞許:


    「誰教你這麼說話的?」


    裴瑞許拽著拳不服氣地盯著我:


    「你是要給她出氣嗎?就因為你認她不認我?」


    「不管她是誰,你都不應該這麼說話!道歉!」


    我蹲下身和裴瑞許平視。


    「我不!她就是個野種!」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裴瑞許捂著臉頰,盯著我的手好一會兒,推開想要上前勸的謝安安跑了出去。


    「許穗,他是你兒子!」


    去而復返的裴禮之一把拽過我。


    我掙開他的手:


    「就因為他是我兒子,我才會震驚他怎麼會說出這種話,離婚時我就告訴過你,既然他不願意跟我走,你爸媽也不想放人,那你們就好好教他,現在呢?」


    我視線移到謝安安臉上:


    「你想學鄭伯克段於鄢用捧殺之術,那就得小心有朝一日自食惡果了。」


    裴禮之還想開口,我抬手打斷了。


    朝不遠處使了個眼色,立馬有人上前朝裴禮之二人做了個請的手勢。


    瞧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我有些厭煩地皺了皺眉,突然手心一暖。


    「穗穗,你別不開心,我給你帶了小蛋糕。」


    傅頌宜仰著頭,眼裡亮晶晶的。


    傅祈年站在一旁並未出聲,隻是靜靜地看著我,像是一種無形的守護。


    呼出一口濁氣,我摸了摸傅頌宜的頭:


    「剛剛的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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