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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八年舔狗時光 3557 2025-03-17 16:5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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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先生,你可不要冤枉我,你但凡出去調查一下,打聽打聽我蘇落的大名就會知道這個女人根本不是我的妻子。」


    「她的丈夫另有其人,相反的,也不是我遺棄了她,而是我救了她。」


    原本對我印象非常糟糕的檢察官頓時驚訝地挑眉。


    就連原本勝券在握的謝安然的眼神也一點點慌張了下去。


    驚恐地尖叫:「不是的,就是他拋棄了我!」


    「明明我們兩個之前那麼恩愛,但是不知道他在外面是不是有了別人,突然對我冷暴力!」


    「最後我是受不了了才和他大吵一架,他卻將我關在冰天雪地的門外凍了一夜,讓我幾乎維持不了人形。」


    她一邊說一邊楚楚可憐地抹著眼淚:


    「明明那個家是我們一點一點共同建立起來的。」


    她一邊哭一邊看著我,眼中隱隱閃過幾分得意。


    「蘇落,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我對她編謊話的功力表示贊同。


    但是隨後就將手中的一份監控證據提交給了對面的檢察官:


    「好了,大家就把剛才她的話當成是屁,聽一聽就算了。」


    「接下來我給你們看一份證據,你們就知道我為什麼說她不是我妻子了。」


    我將這段時間別墅內不同時間段的監控給他們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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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們一言難盡的眼神中,所有人被迫觀看了她是如何一個月內輾轉於 72 個不同男人之間的視頻。


    她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最後隻能咬牙切齒地看著我:


    「家裡有監控,你怎麼不和我說?」


    我冷笑了一聲:


    「你不是說我妻子嗎?你不是說家裡的所有一切都是我們共同布置的嗎?」


    「怎麼會連家裡有監控都不知道?」


    她頓時被我懟得啞口無言,隻能憤恨地看著我。


    但是很快又頗有些得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我已經懷孕三個月了,是你的孩子,你不承認我是你的妻子也就罷了,你總不能不承認這個孩子吧?」


    「畢竟他可是你唯一的血脈。」


    我聽了這話卻更覺得可笑。


    先別說我這麼多年究竟碰了她幾次,就算和她上床,我每次也都是做足了避孕措施的。


    因為沒結契的獸人生孩子是沒有醫院接管的。


    危險不說,孩子也隻能成為黑戶。


    我一直想著等到我們結契再和她擁有一個愛的結晶,卻沒想到她居然用不知道哪兒來的野種造謠我。


    「你既然說是我的孩子,那不如我們去做個羊水穿刺的鑑定吧。」


    「現在技術已經很發達了,哪怕才三個月也能分辨出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


    「如果是我的,別說是把他認回來了,就算把我全部的家產都給他又能怎麼樣?」


    「畢竟你說得對,這是我唯一的孩子。」


    「但是如果他不是我的孩子,那你可就是造謠,我要把你送進局子的。」


    謝安然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麼絕情,狐狸耳朵都冒了出來,咬牙切齒地瞪著我。


    她的表現已經說明了一切。


    原本耐心的工作人員臉色也一點點陰沉了下去,呵斥了一聲:


    「行了,你別再鬧了,汙蔑蘇總已經犯了罪,再加上沒有結契就懷孕,更是不知廉恥。」


    「我們依法將你拘留 20 天,你生下來的孩子也會被我們監管局統一接管處理。」


    謝安然頓時慌了,但在場的人已經沒有可憐她的了。


    我看著她被押送下去,嘴角終於露出了一個如釋重負的笑容。


    這個時候,我的舔狗系統突然上線,我心中頓時一緊。


    「你幹什麼?」


    他在我的腦海中畫成一個白色的光團,伸出一隻手衝我揮了揮,讓我安心。


    「你放心啦,咱們兩個好歹也是相處了這麼多年,你對我一點信任都沒有嗎?」


    「怎麼說我們也算是革命友誼了呀。」


    我不置可否地朝著他笑了笑,他這才吐出了一口氣:


    「我這不也是為你打抱不平嗎,明天是我從你身上脫離的日子,所以我打算送你一份大禮。」


    「至於這個禮物是什麼,你明天就知道了。」


    隨後我覺得渾身一松,一種被束縛的感覺徹底消失。


    半空中出現了一個隻能我看見的白色光團。


    他變成了一隻小貓的模樣,伸出爪子在我的頭上撓了撓:「好了,好了,咱們以後估計也不會再見了,永別了,我的宿主。」


    下一秒他就消失在原地。


    我心中還在思考他給我的禮物到底是什麼?


    卻在第二天中午接到了監管局的電話,電話中是昨天負責調查我的檢察官。


    他聲音中帶著幾分困惑,但是同時也有幾分不好意思:


    「是這樣的,蘇總,昨天的那隻狐狸獸人現在精神狀況極度不穩定,她吵吵嚷嚷著說著什麼系統。」


    「並且指名道姓地要見你一面,我們控制不住她,您看能不能麻煩您過來一趟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原本不想去,但是在我聽見系統二字的時候,頓時渾身一震。


    這不會就是系統給我搞出來的幺蛾子吧。


    當機立斷地讓司機送我過去。


    在病房中我才知道,為了見我一面,謝安然甚至不惜自殘。


    趁著看管她的人緣不注意,將肚子狠狠地撞在了桌角上,她肚子的那個野種被她硬生生搞掉了。


    隨後她陷入了一段時間的昏迷,醒來後就開始對著虛空大喊:「系統你到底是從什麼時候來的!什麼時候綁定的他!」


    我看著她癲狂的樣子也是明白了幾分。


    想來是系統將所有事情都告訴了她。


    果然我剛走了進去,她便尖叫了一聲,朝著我撲了過來,卻被床上的繩子勒回了原處。


    此刻的她再也看不出來一點風情萬種的模樣,反倒是像個瘋婆子。


    「那個神秘的光球和我說,你為了修復我的腺體,讓我能夠正常結契,綁定的舔狗系統,是真的嗎?」


    我衝著她露出了一個笑容:「當然。」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她一邊吼著一邊撕扯著手腕上的繩子,最後將自己的手腕磨得鮮血淋漓。


    最後還是我看不下去了,讓身邊的醫生給她解開。


    下一秒,她撲通一聲跪在我的面前。


    匍匐地抓住了我的褲子:「我知道你才是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我後悔了,你原諒我吧,好不好?」


    「我想跟你結契,我想和你結婚,以後我隻會跟你好,我們會有一個很幸福的家庭,你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亂糟糟的頭發往胸前撥,露出了脖子上戴著很深疤痕的腺體:


    「你隻要幫我修復了這裡,和我結契,我這輩子就再也沒有機會背叛你了。就再也沒有人會惦記我了,好不好?」


    我看著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她,眼中閃過幾分輕蔑:


    「你還記得前幾天,你把我綁起來丟在冰天雪地的那一晚嗎?」


    她頓時驚愕地抬頭,像是突然想起來了什麼,臉色青白一片,嘴唇顫抖:


    「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想給你一個教訓,我真的沒想那麼對你的。」


    「我當時也是,我……」


    我打斷了她的話,臉上露出了幾分苦笑:


    「說起來我舔了你八年也是一無所獲,系統許給我一個願望,讓我有機會救自己一命。」


    我將她一腳踢開。


    她吐出一口鮮血,精神萎靡地跪趴在地上。


    身後的醫生想衝上去,卻被我攔住。


    「我之前想給你安穩的生活,你不是不願意嗎?你不是喜歡浪蕩嗎?」


    「不是喜歡被所有強者一起追捧麼?」


    「現在你的腺體再也沒有辦法治愈了,你可以浪蕩一輩子了。」


    「我很期待你成為交際花, 被所有強者捧在手心的那一天。」


    她的眼神劇烈顫抖,想到唯一能夠治愈的機會被自己親手毀掉了,頓時痛苦又懊惱地低吼:


    「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我是真的愛你, 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衝著她嘖嘖了幾聲:


    「其實你抱著一點兒微弱的希望也好, 系統這種事情玄妙得很, 萬一有別人被系統看上呢?」


    看著我臉上的戲謔,她眼中的絕望更深。


    我蹲下身來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臉,滿是輕蔑地說道:


    「但是就算有其他男人被系統找上, 又有誰願意為了你這樣被玩爛的貨色付出八年呢?」


    她頓時尖銳地哀嚎了一聲, 拼命拉扯我, 卻被我身後的保鏢攔住。


    我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裝作聽不見身後的聲音。


    囑咐旁邊的醫生,眼中帶著笑意, 卻滿是威脅:


    「盡早把它治療好之後送出去,我不想我們蘇氏投資的醫療機構治療的卻是這種貨色。」


    醫生頓時誠惶誠恐地點頭。


    我再次見到謝安然已經是半年後了。


    此時的我重新拿回了我在圈子裡應有的位置。


    曾經那些通過謝安然薅了我不少羊毛的人,此刻見了我都是畏畏縮縮,頭都不敢抬的模樣。


    「要是做得好,我可以考慮原諒你。」


    「她現」畢竟生意這東西來日方長,他們現在一時被我拿捏, 日後我和他們交易談判的時候獲利就會更大。


    和他們參加完酒會, 我讓司機帶著我去兜兜圈, 順便醒醒酒。


    就在汽車開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城區的時候,裡面傳來熟悉的聲音。


    我抬頭向那邊望去, 就看見謝安然幾乎是全身赤裸地被好幾個男人抱在懷裡。


    那群人看上去隻是附近的流浪漢, 盯著謝安然姣好的身材, 滿眼的垂涎,腥臭的嘴不住地在她身上拱來拱去。


    謝安然此刻卻是一臉的麻木:


    「你們錢要給夠,否則我就去告你們。」


    那幾人不屑地冷笑起來:


    「誰不知道你是隻騷狐狸,誰都能上, 還以為自己是被蘇總捧在手心裡的寶嗎?」


    「你現在不過就是一個沒名沒分的流浪獸人,是不受法律保護的, 還和老子拿什麼錢。」


    「伺候好我,我給你個好臉, 伺候不好我, 我現在就把你弄死!」


    謝安然頓時哆嗦了一下,麻木空洞的眼神看見了我,大聲呼救,「蘇落, 蘇總!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救救我吧, 我真的知道錯了!」


    她朝這邊爬, 卻被身後的流浪漢死死地抓住。


    我看都沒多看她一眼, 讓司機趕緊走:


    「行了,看見髒東西了, 快走, 不要汙染了我今天的好心情。」


    謝安然聽見這句話,眼中頓時閃現幾分絕望。


    她痛苦地哀嚎:


    「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錯了!」


    伴隨著我升起來的車窗,徹底消失。


    已經太晚了。


    曾經愛她的那個蘇落已經死在了冰天雪地之中。


    現在的我隻有恨。


    我和她, 今後再也不會有任何交集了。


    曾經的一切都好像一場噩夢。


    現在,我的噩夢醒了。


    她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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