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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ok你也是個鳳命 4956 2025-03-20 14:5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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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猶豫一會,問:「可以加孜然嗎?」


    周京淮彎了彎嘴角。


    渾身似冰雪消融。


    「好。」


    15


    回家後,我火速給我爹提筆寫信。


    想要告訴他,第一個被我察覺到有異的人,是皇後娘娘。


    周京淮很體貼。


    「我幫你。」


    倒是體貼得過頭了。


    我警惕地把信紙揉成一團,塞進手心裡。


    「不行,這是我和我爹的悄悄話。」


    「你不準看。」


    為了防止他偷看。


    我滿紙塗抹,點點線線。


    筆墨半幹,我抖抖紙,心滿意足地對著它吹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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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歲時,我爹教我的摸什麼絲密碼。


    終於派上用場。


    這次周京淮果然看不懂。


    隔天,我爹的回信上畫著一隻大眼珠子。


    筆跡歪歪扭扭,中間的瞳仁像顆愛心。


    周京淮還是看不懂。


    我徹底滿意了。


    但我也看不懂。


    我廢寢忘食,思來想去。


    終於在睡前靈光一閃。


    突然懂了。


    眼睛。


    一隻帶心的眼睛。


    想必我爹的意思是,眼盲而心不盲——


    裝盲,才能趁機仔細觀察。


    我深以為然。


    立馬開始裝瞎。


    揉啊揉,把眼睛揉得又紅又腫。


    在周京淮進房門時飛撲上去抱住他:「周京淮。」


    「我眼睛瞎了。」


    「再也看不見了。」


    周京淮很緊張,盯著我的眼睛看半天。


    最後伸手在我面前揮了揮。


    他揮。


    我努力瞪大雙眼,保證眼珠子不滴溜溜跟著亂轉。


    周京淮笑:「真的?」


    我點頭如搗蒜。


    為了表明自己是真的看不見。


    兩隻手趁勢在他身上摸來摸去:「真的,我都看不到你的臉在哪了。」


    下一刻。


    周京淮忽然捉住我四處作亂的手。


    低頭,一點點湊近——


    在我的唇上啄了一口。


    「那明天帶你看御醫,好嗎?」


    尾音像帶著鉤子,咬在我心口,酥酥麻麻。


    一股陌生的溪流頓時湧遍全身。


    我暈乎乎地:「好。」


    他又彎腰下來。


    我一激靈,反咬回去。


    「咬我?沈小枝,你屬狗的?」


    他抵在我耳邊,語氣頑劣。


    「你完蛋了。」


    16


    掌心比那天鋸床還要麻。


    胳膊也酸。


    我頂著黑眼圈,哈欠連連。


    周京淮,實在是太過分了。


    說什麼喜歡我。


    結果讓我比連夜耕了兩畝地還累。


    若不是我哭著提醒他:「你答應我的,不、不能欺負我。」


    昨晚怕是不必睡了。


    東宮。


    御醫來去匆匆,宮裡都在傳,太子妃突發眼疾。


    忽然看不見了。


    我爹怒氣衝衝地上門來:「眼睛,眼睛怎麼了?」


    「那臭小子就是這麼照顧你的嗎?」


    「爹,我知道你很急。」


    「但你先別急。」


    「不是你教的嗎?」


    我嚼一口蔥餅,口齒不清地說:「我死裝的。」


    「你 Strong?」


    我爹大驚失色:「你哪學來的詞匯?」


    我連忙咽下蔥餅:「我是裝的。」


    「哦。」


    我爹長舒口氣。


    我很奇怪。


    「這不是你說的嗎?眼盲而心不盲,能看清更多東西。」


    我爹無語。


    「我那是讓你繼續觀察,保持按兵不動。」


    我:……


    裝都裝了。


    不再多裝兩天也太不禮貌了。


    17


    這日,周京淮準時入宮。


    門口珠簾輕晃。


    我語氣歡快:「怎麼又回來了?」


    「聽聞枝枝犯了眼疾,哀家擔心,特地出宮來看你。」


    回應我的,卻是皇後娘娘的聲音。


    我下意識往她的方向看去。


    逆著光。


    看不清她臉上的神情。


    「眼睛怎麼了?」


    「快過來,讓哀家瞧瞧。」


    18


    皇後娘娘入座,輕笑道:「怎麼?」


    「看不見哀家,也聽不出哀家的聲音了嗎?」


    「來,喝茶。」


    宋嬤嬤在一旁侍茶,並不出聲。


    指尖輕捻,白色粉末悉數倒入茶盞。


    茶壺滾燙。


    熱氣直往上衝。


    「多謝母後來看我。」


    我勉強笑笑:「兒臣不渴,不渴的。」


    「這日頭這麼曬,怎麼會不渴?」


    皇後笑了,語氣輕快:「還是說,枝枝調皮。」


    「裝瞎和我們鬧著玩呢?」


    這可是欺君之罪——


    我摩挲著端起茶杯,驀地將杯子扔出去。


    痛呼一聲:「好燙。」


    指尖已經被燙得通紅。


    皇後娘娘語氣驚慌:「沒事吧,枝枝?」


    臉上,卻是惡毒的笑容。


    我怔在原地。


    這麼多年,她對我關心、愛護。


    我幾乎將她視作半個親生娘親。


    卻不知道。


    原來這一切,都是她裝出來的。


    19


    「我真恨你們娘倆。」


    「恨得牙痒痒的。」


    皇後娘娘冷笑。


    語氣中的惡意,毫不掩飾。


    看我呆站在原地。


    她厭煩地擺擺手:「罷了,那個女人已經死了。」


    「她的女兒也變成了傻子。」


    「我跑這麼遠,來為難一個傻子做什麼呢?」


    宋嬤嬤低頭稱是。


    兩人很快離去。


    我以為,周京淮會同上次一樣,很快出現。


    可他沒有。


    我爹說,江南地區水患嚴重。


    自古以來,水患之後,疫疾尤盛。


    周京淮不得不連夜前往江南。


    我回過神,找到自己嘶啞的聲音:「皇、皇後。」


    她恨我娘,也恨我。


    為什麼?


    20


    裝瞎那日,我爹上門。


    他搖搖頭,指尖蘸上一丁點兒茶水。


    在桌面上畫了隻耳朵。


    我深思熟慮一會兒:這是裝瞎還不夠,還要再加個裝聾?


    他又搖頭。


    「周京淮的近衛,多是世間數一數二的高手。」


    我爹壓低音量,幾乎用氣聲在解釋。


    「別說話,畫出來。」


    我畫出請旨賜婚時,皇後緊緊絞在一起的雙手。


    畫出她臉上,毫不掩飾的厭惡。


    我爹默然片刻。


    我終於忍不住問出心中的疑問:「爹,你到底在,找什麼?」


    「我在找——」


    他的聲音很低。


    止不住顫抖:「你娘的,屍骨。」


    21


    我爹說,他和我娘,並不屬於這個時代。


    他們在另一個時空裡,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卻在某日開車下班後,雙雙遭遇車禍。


    意外穿到這裡,救下先皇。


    憑借現代知識,深得先皇信任。


    於是,他們雙雙跟著先皇入京。


    結識當初尚是太子的陛下,又結識他的心上人——


    國公府不受寵的庶出二小姐。


    如今的皇後。


    他們四人很是聊得來。


    爹娘視他們為知己。


    後來,我娘懷上我,身子骨卻一日比一日差。


    在這個時代。


    生孩子兇險無比。


    我娘生我時,因難產大出血而死。


    我爹原以為,是個意外。


    直到一個月前。


    那場大雨。


    22


    我娘喜歡山野,我爹就將她葬在山野間。


    墳前,種滿她喜愛的花草。


    直到一月前,上京城罕發大雨。


    他怕大雨有損墳墓,緊趕慢趕——


    卻發現,墳墓竟然完好如新,沒有一丁點受損。


    花草也仍然挺直腰杆,生機勃勃。


    花瓣掛滿露珠,被襯得越發嬌豔。


    這不可能。


    我爹在墳前默然片刻,最後借來鏟子,打開棺材。


    這才發現。


    這堆土包下埋著的,是一具空棺——


    我娘的屍骨,不翼而飛。


    所以,他這次借著帶我娘出門兜風的名義出去玩耍。


    並不是為了遊山玩水。


    而是起了疑心,一直在外面打探消息。


    「附近有村民看見,大雨衝刷後,有人帶著工匠來修墓。」


    「除了我,還有誰會對你娘的屍骨這麼關注?」


    我輕聲說:「知道墓地在哪兒的,隻有我們。」


    抬眼,對上爹隱含淚光的眼神。


    「還有,當今皇上,皇後,周京淮。」


    23


    我爹說,我娘為人四面玲瓏,古靈精怪。


    皇後娘娘總是疑心,皇上是不是也會被我娘吸引。


    亦或是,二人早就暗通款曲?


    多年下來,她心中猜疑、嫉妒瘋長。


    到底遮天蔽日。


    我愚笨十多年的腦子忽然靈光了一回。


    「她恨娘,既然換走娘的屍骨。」


    「一定不會隨手再扔掉。」


    我必須,再去一次皇後的宮殿。


    24


    兒媳給婆母請安,再合適不過的借口。


    我匆匆收拾一番入宮。


    宮道長長,天空陰沉。


    偌大的宮殿,像口棺材。


    我低頭跟著領路的宮女,一路往鳳儀宮裡走。


    殿前,石板地磚松動。


    我險些被絆倒。


    這一瞬間,我仿佛被重錘擊中。


    頭皮發麻。


    「這裡——」


    「怎麼了?枝枝崴到腳了嗎?」


    殿中傳來皇後關切的問候聲。


    我的眼淚頓時奪眶而出。


    下一秒,落入寬厚而熟悉的懷抱。


    周京淮臉色冷凝,語氣卻故作輕松。


    「沒事,她沒看清路。」


    「勾到門檻差點摔了一跤,把小傻子嚇哭了。」


    「母後,過些時日,兒臣再帶她來請安。」


    他附在我耳邊,輕聲說:「別哭。」


    「背挺直一點,步子邁大一點。」


    「回家說,有我在。」


    25


    天色已晚,院內驀地暗了下來。


    我呆呆站在原地。


    甚至沒有開口問一句,本該去江南的周京淮。


    怎麼半途回來了。


    他也一反常態地沒說話。


    我想說點什麼。


    可我要怎麼和他開口呢?


    說他娘,是害死我娘的真兇?


    我爹匆匆趕來,目光在周京淮身上稍作停留。


    周京淮便識趣地出去了。


    我爹深吸一口氣,問:「找到了?」


    那塊松動的地磚。


    踏在上面的那一刻,我頓時心痛難忍。


    腦海中,金鐸轟鳴——


    「娘,一定在那裡。」


    「我們要接她回家。」


    我攥緊阿爹的衣袖,臉上淚珠滾落。


    「爹,我們要接她回家,給她報仇。」


    我爹卻神色猶豫。


    我很生氣:「娘在受委屈,你為什麼猶豫?」


    「因為,周京淮。」


    我爹長嘆一口氣,目光落在我身上:「你舍得他嗎?」


    我怔住。


    周京淮。


    我與他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雖然他總是捉弄我,卻待我很好。


    我為人愚笨,會的那點東西,全是他耐著性子,一點點教的。


    而現在,他是我的夫君——


    也是仇人的親生兒子。


    26


    我低聲喃喃。


    每說一句,爹的臉色便苦一分。


    素未謀面的娘,和青梅竹馬的周京淮。


    我沒有猶豫:「要給阿娘報仇。」


    「好。」


    我爹笑,目光欣慰:「那我們造反。」


    我點頭,也說好。


    27


    這天夜裡,我做了一場夢。


    走馬觀花般度過這一生。


    受先皇恩寵,我自幼在太學裡讀書。


    因為愚笨,我被冷落、孤立。


    夫子點名,我傻呵呵地站起來。


    身後軟墊被抽去,我毫不知情,用力往下一坐。


    摔了個大屁股墩。


    是周京淮。


    他讓我做伴讀,為我撐腰。


    院內杏花吹拂,他皺眉替我拂去發上落花的那一刻。


    我心裡如實想。


    他一定會是個好君主的。


    一定會。


    28


    從夢中醒來,周京淮仍在熟睡中。


    長睫垂著,一顫一顫。


    像要飛走的蝴蝶。


    洞房花燭夜後,他命人換了新床。


    又在旁邊打造了側榻。


    與我分床而居。


    紅燭跳動,我冷不丁地撲倒他。


    「上來,和我一起睡覺。」


    身下人呼吸一滯,氣息幾分錯亂。


    我的雙手又開始四處作亂。


    被他一把捉住,舉過頭頂。


    「沈小枝,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他的聲音燒得厲害,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邊。


    我堅定點頭:「知道。」


    「你不知道。」


    他的氣息漸漸錯亂。


    卻還是咬緊牙關:「不可以。」


    脖頸處忽然滾下冰珠。


    一顆,又一顆。


    「這麼呆,可怎麼辦。」


    「你這個走平地也會摔跤的笨蛋。」


    我呸。


    我都要造反了。


    周京淮還在擔憂我。


    他才是個笨蛋。


    29


    周京淮重新整裝前往江南。


    我爹說,他不在。


    這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機會。


    我們果斷起兵造反。


    將宮裡人都控制起來。


    日上三竿,我爹小心翼翼地搬開那塊地磚——


    薄薄一層泥土下。


    果然放置著一枚錦盒。


    盒子裡,骸骨帶泥,通體泛黑。


    頭足相就,狀如牽機——


    牽機之毒,皇宮獨有。


    「我就是要她深埋在這地磚之下,千人踩,萬人踏。」


    皇後見大勢已去, 仰頭大笑。


    「你們娘倆還真是一樣的討人厭。」


    「一個傻子, 也配嫁我兒,令我們母子之間生了嫌隙?」


    因為嫉妒, 她在我娘身上種下牽機毒。


    大雨衝刷出透黑的骸骨。


    她擔心事情敗露, 連忙派人轉移屍骨。


    埋骨之地選來選去,選了殿前這一塊地磚之下——


    皇上鐵青著臉, 一言不發。


    「你也知道。」


    我爹語氣失望。


    皇上早就知道。


    卻選擇包庇皇後。


    我爹面無表情。


    我之所以痴傻,十有八九也是因為這娘胎裡帶出來的毒素。


    本想留他一個活口,如今是留不得了。


    我爹舉起手中長劍。


    「且慢——」


    我忽然聽見周京淮的聲音。


    30


    天光大亮, 旭日初生。


    周京淮歸還我的定親信物。


    燒掉我們的婚書。


    命人重新為我誊寫一份戶帖, 遞過來:「粗心大意的笨蛋。」


    「別弄丟了。」


    我爹在一旁看著,默不作聲。


    人生在世, 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


    總有遺憾。


    昨夜, 周京淮闖進來。


    所有人都以為, 這場造反迎來變數。


    我和我爹會被當場格殺。


    但周京淮沒有。


    他垂下眼睫, 避開我的眼神。


    「宋伯父,還請……」


    「保全他們最後的體面。」


    全他們衣冠。


    我們之間隔著血海深仇。


    如今還能在日光裡擁抱著告別。


    這樣, 就很好。


    31


    我和我爹遊山玩水,膩了以後隱居山林, 孤墳作伴,打獵為生。


    過了很多年,我爹去世。


    我按照他叮囑的, 將他與娘親的屍骨合葬。


    再後來,我年歲已高。


    漸漸打不動獵了。


    隻能每隔一段時間, 前往附近的村莊裡, 用銀兩換取食物。


    山腳下, 聚集著許多村民。


    「當今聖人什麼都好,就是後宮空置, 嗯, 他會不會有斷袖——」


    「我猜是, 不然怎麼連太子都隻能從旁族過繼?」


    「噓, 聖人人再好,也不敢這麼編排他啊。」


    他們還說。


    最近, 太子開始把持朝政。


    而聖人, 逐步放權——


    他啊。


    我微微笑起來。


    他是個好皇帝。


    好多年前, 我就知道。


    我拎著沉重的東西, 一瘸一拐地翻過山頭。


    暴雨如注。


    身後,腳步漸漸消失在紛雜錯亂的山間小道裡。


    再也看不見了。


    32


    後來,孤墳旁,新墳當立。


    再後來, 旁邊又多了一座。


    上刻:【沈枝枝之夫——周京淮。】


    33


    最近, 前世今生的夢境很火。


    我在閨蜜的撺掇下也試了試。


    醒來後,夢中世界迅速崩塌消融。


    周——


    那個名字也如同短暫劃亮的火柴。


    轉瞬即逝。


    一個月後, 閨蜜婚禮。


    我搶到手捧花。


    她當眾問:「沈枝枝。」


    「算到你的真命天子什麼時候來了沒?」


    從小, 我就莫名其妙地熱衷於算命。


    雖然怎麼也算不準。


    但我仍然嘴硬:「算了,老天爺說今天就能給我安排。」


    婚禮進程過半。


    肚子不合時宜地咕嚕響起來。


    我含淚撇嘴:「到底什麼時候上菜——」


    身後,傳來一聲輕笑。


    微不可聞。


    我的媽我的袄,竟然有人敢嘲笑我?


    我憤怒回頭。


    逃跑時還不忘了帶上那一百兩黃金。


    「(我」嘲笑我——


    那也不是不可以。


    帥哥挑眉, 伸出手。


    聲音低沉而磁性:「周京淮。」


    「呃,沈枝枝。」


    他的手好燙。


    我脫口而出:「你知道的,我從小就沒有老公。」


    ……


    忽然感覺臉上也有點熱熱的。


    「我知道。」


    他輕笑:「那你會算命嗎?」


    啊呀。


    我笑了:「包會的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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