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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落魄太子爺 3590 2025-03-24 13:5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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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沈觀,照顧好疏雨,不準欺負她。」


    她瀟瀟灑灑地離去,沒有再看沈觀一眼。


    16


    江晚餘臨走前的那句話,好像默認我和沈觀要在一起似的。


    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


    我和沈觀在家裡大眼瞪小眼,氣氛十分微妙。


    晚上洗澡時,我還在回憶與江晚餘的話。


    她堅定說出的「我愛他」三個字,一直盤桓在我心裡。


    讓我既敬佩,心裡又不是個滋味。


    洗澡到一半,頭發上搓得全是泡泡的時候,眼前忽然一片漆黑。


    我尖叫一聲,沈觀聞聲趕來,站在門外:


    「別怕,應該是停電了。」


    浴室沒有一絲光亮,洗澡不太方便,我關掉花灑:


    「沈觀,你能不能幫我把手機拿進來?


    「先把屏幕熄了,再進來。」


    門外的人頓了一下,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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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圍是黑的,他看不見我,隻能靠聲音一點點找彼此的位置。


    地面湿滑,他又是個瘸子,每一步都挪得小心翼翼。


    這種感覺很奇怪。


    我沒穿衣服,頭發上的水混著洗發露泡泡往下滑,落在皮膚上痒痒的。


    交接手機的時候,我的手往前摸索,不知道摸到了什麼,好像是他身上的某個部位,燙燙的。


    我嚇得急忙撤回手,腳下一滑,整個人朝前撲過去。


    沈觀被我壓在地上,特意騰出一隻手護著我後腦勺:


    「摔著了嗎?」


    「沒有,你墊著。」


    洗發露泡泡順著我的臉往下滑,好像落到了他臉上。


    怪不好意思的,我伸出手幫他抹了把臉。


    他的呼吸仿佛有瞬間的停滯。


    我什麼都沒穿,就這樣直挺挺地趴在他身上。


    沈觀的呼吸重了,浴室水汽蒸騰,溫度也高,我能感受到他溫熱的呼吸和胸膛的劇烈起伏。


    我在他臉上又抹了一把:


    「沈觀,你把那份工作辭了吧。」


    「好。」


    「以後我養你。」


    「好。」


    「以後要好好愛我,永不背叛。」


    「好。」


    嗓音低低的,帶著輕微顫抖,沒猜錯的話,他的眼睛已經紅了。


    我捧起他的臉,毫不猶豫地吻了下去。


    江晚餘說,她和沈觀的訂婚是一紙協議。


    那時沈以霆已經查出癌症,隻要沈觀跟江晚餘訂婚,他便將家業交到他手上,安心退居二線。


    沈觀為了家業,江晚餘為了股權,兩人一拍即合。


    不同的是,江晚餘愛沈觀,沈觀卻不喜歡她。


    江晚餘以未婚妻的身份追了他三年,他愣是郎心似鐵,一心全撲在事業上。


    至於情侶款鑰匙扣的事,更是子虛烏有:


    「鑰匙扣是供應商在展會上送的紀念品,很多人都有。


    「疏雨,你知道我這輩子受到的最大的侮辱是什麼嗎?」


    江晚餘說這話的時候咬牙切齒:


    「訂婚宴上有親吻這個環節,他不肯親,提前讓我在額頭上貼了透明貼。」


    「……」


    17


    沈觀的嘴很好親,柔軟湿潤,有一股幹淨清新的味道。


    起身後,他又把我抵在牆上,繼續攻城略地。


    我站立不穩,全靠他的雙臂支撐,心裡還記掛他腿瘸的事,伸手去推搡他的胸膛:


    「你的腿沒事吧?剛才……剛才有沒有受傷?」


    「沒事的,寶寶。」


    他的嗓音都啞了,含著我的耳垂,引誘我在欲海中沉浮。


    黑暗中,喘息聲和觸覺都格外明顯。


    忽然想起我們的第一次,也是在這樣的環境裡。


    那時我們都青澀得很,面紅耳赤地折騰一晚上,可能因為我太緊張了,總之不順利。


    沈觀最後隻得去浴室衝澡。


    大概我天生就有一股迎難而上的勇氣,思索再三,站到了他的浴室門口。


    我扶牆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開關,浴室的燈關了。


    裡面的流水聲戛然而止,沈觀聽到我的聲音,柔聲問道:


    「怎麼了,寶寶?」


    我結結巴巴地回答:「要不……再試一次。」


    須臾過後。


    浴室的黑暗中伸出一隻手,把我扯了進去。


    一時間,不知今夕何夕。


    剛才迷迷糊糊中,他把花灑打開了,伴隨著潺潺水聲,泡泡順著頭發滑落到肌膚上。


    我雙手攀著他的肩,腦海中五光十色,如煙花般一陣陣炸開。


    浴室的燈忽然亮了,晃得人一下睜不開眼。


    我雙目有些失神,又對突然的坦誠相見感到羞澀和緊張。


    豐神俊朗的一張臉,比從前更好看了些。


    他身上也沾了好多洗發露泡泡。


    深沉的眼和嫣紅的唇,在蒸騰水汽中顯得格外豔麗,看著人心潮澎湃。


    這個人終於又屬於我了。


    眼眶中忽然泛起微微湿意。


    他溫柔地在我眼角啄了一口:「不舒服嗎?」


    我埋在他頸肩,低聲道:「身上的泡泡有點難受。」


    沈觀笑了一下,熟練地幫我衝頭發,洗澡,然後用浴巾把我裹起來。


    他幫忙吹完頭發後,我還是有些累,眼皮耷拉著,悶聲道:


    「沈觀,好好跟著我,不會讓你吃苦的。」


    「嗯,以後都會乖乖跟著你。」


    他說著,餘光瞥到旁邊的幾張開發商廣告單上。


    我前陣子看房,這類廣告單收了不少,最喜歡的那棟樓還被我圈了一下。


    他問:「喜歡這個房子?」


    「嗯。」


    「喜歡幾樓?」


    「頂樓,帶小花園……」


    我哼哼唧唧地回答完,歪頭睡了過去。


    18


    去年我就全款買下了那個房子,搞好了裝修。


    本來打算這幾天就搬過去,因為沈觀突然出現,我不想讓他住我的新房子,所以悄悄把計劃延後,讓他跟我住出租屋。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我要帶他住我的大平層,錦衣玉食地養著他。


    他可真是個有福氣的男人。


    沈觀說有點事,一大早就出去了。


    我還沒來得及把搬家的事告訴他,就接到了房產中介的電話。


    「楊梅女士,你那房子賣不賣啊?」


    房子寫了我媽的名,所以中介一直以為我叫楊梅。


    「當然不賣。」


    中介非常激動地說,有人看上了我的房子,願意出高於市場價一倍的價格買下它。


    我說這人有病吧,不賣,然後掛斷電話。


    結果中介又不斷地找我,說對方就是看上我的房子了,非買不可,已經把價格出到了三倍多。


    要知道這套房花了我三百萬。


    對方什麼來路,居然一開口就是一千萬!


    我淡淡地問:「買家是誰啊?」


    「王疏雨。」


    「……誰?」我驚訝地從沙發上跳起來。


    這下輪到我不淡定了,背著手在房間裡踱步好幾圈。


    我自認是一位年少有為的優秀女性。


    憑什麼同樣的名字,人家比我有錢這麼多!


    我非要去見識見識!


    外面有點熱,我戴上臉基尼和墨鏡,穿上防曬衣防曬帽,騎上小電驢蹬蹬蹬到了約定地點。


    濱江大廈,聽說是觀雨集團旗下的產業。


    在城市中心的車水馬龍中,這座獨棟大廈倒是格外安靜,噴泉在綠色草坪上揚起優美的弧度。


    建築物前停了幾輛豪車,最前面是一輛是黑色賓利,車牌號正好是我生日,還挺巧。


    進門前,我正要把臉基尼摘了,然後猛然撤回步子。


    站在窗前的那個背影,怎麼那麼像沈觀?


    他穿一身筆挺的西裝,長身玉立站在落地窗前,背影朝著我。


    不太確定,我躲在門外,又偷偷看了一眼。


    那人轉過身來,闲庭信步般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姿態悠闲地搭起二郎腿,點燃一支雪茄。


    身後站著兩個西裝革履的保鏢。


    看到熟悉的那張臉,我瞬間屏住了呼吸,腦海中炸開。


    真的是沈觀。


    這到底怎麼回事!


    他的腿沒有瘸,走路完全正常。


    他薄唇緊抿,眉宇間帶著拒人於千裡之外的矜貴與疏離,跟在我面前的樣子判若兩人。


    要不是脖子上殘留的那一點點紅痕,我簡直懷疑認錯了人。


    這就是流落在街頭啃饅頭,聲稱無處可去的沈觀嗎?


    這就是淋在大雨中,委屈巴巴地控訴我把他鎖在門外的沈觀嗎?


    這就是昨晚像小乖狗一樣,任由我捧著臉隨便親的沈觀?


    沈觀薄唇抿起,淡淡瞥了一眼手上的百達翡麗。


    助理秒懂,對房產中介道:


    「怎麼還沒來?再催。」


    「好,立馬立馬,楊女士剛才說在路上了。」


    手機亮起,我及時把手機調到靜音模式,然後掛掉。


    助理躬下身子,小聲提醒:


    「先生,雪茄味會被夫人聞出來。」


    沈觀手上一頓,隨即把煙掐滅。


    房產中介賠笑:「原來您是給夫人買房子,怪不得。」


    隨後,我的注意力轉移到他身上的一個保鏢身上。


    我這人記憶力還不錯。


    猛然想到,這不就是那個出租車司機嗎!


    我和周陽在馬路上散步的時候,忽然天降大雨,一輛出租車及時出現。


    沈觀不僅騙我,還派人跟蹤我。


    19


    沈觀回來後,手裡提著我最愛的那家麻辣燙:


    「寶寶,起來吃飯了。」


    他穿著出門前的那身衣裳,是我給他買的,白 T 牛仔褲和回力運動鞋,加起來不到五百塊錢。


    換衣服的速度倒是挺快。


    從濱海大廈出來後,我躲在雕塑後面,沒過多久就看到沈觀從裡面出來。


    「去鄒氏麻辣燙。」


    助理說:「先生,我去給夫人買吧,您先換衣服。」


    「不用。」


    他說著,低頭鑽進了那輛有我生日號碼牌的黑色賓利。


    我騎著小電動回到出租屋,假裝睡懶覺還沒起。


    沈觀坐在床邊,發現我臉色不好,在我額頭上親了親:


    「是不是我昨晚過分了?」


    我別過頭去,不想跟他說話。


    他語氣更加溫柔,揉揉我的腦袋。


    「我排了半個小時呢,起來吃飯了,寶寶。」


    他記得我愛吃魚豆腐和娃娃菜,不吃火腿片,要微辣,多放麻醬。


    可我吃得還是索然無味。


    他見我不開心,過來抱我:


    「是不是不合胃口?」


    我不讓他抱:「你身上什麼味?不好聞。」


    他抬起袖子嗅了嗅,應該沒聞出什麼,但還是很自覺地說:


    「我去洗澡。」


    手機落在了沙發上。


    我把我的生日,他的生日,在一起的紀念日全都試了一遍,不行。


    最後輸上我們分手的日子,竟然打開了。


    我往浴室瞧了一眼,他暫時沒有出來的跡象,我火速滑動屏幕。


    他和助理的聊天都很簡潔,每次隻有幾個字。


    比如:【安排人工降雨。】


    看時間正好是我把他鎖在門外的那天,他淋湿自己耍苦肉計。


    對話最密集的是我和周陽出去的晚上。


    助理不停地給沈觀發消息:


    【把那小子能請得起的餐廳都包場了。】


    【沒有擁抱,沒有親嘴,周陽膽大包天想牽手,王小姐避開了。】


    【兩人在壓馬路,距離約半米,我們不敢跟得太近,聽不到聊天內容。】


    【收到,先生放心,我們會時刻緊盯,絕不讓他們近距離接觸。】


    【人工降雨已安排。】


    【小張開車,王小姐在回去的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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