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被強取豪奪後,我悟了
  3. 第2章

第2章

被強取豪奪後,我悟了 4049 2025-03-24 16:07:50
  • 字体大小 18
  • 「嗯,吃膩了西餐,我自己去做點其他吃的,你不用管。」


    隻要是不出格的要求,一向無人阻攔我。


    廚房水聲簌簌,砂鍋裡的粥「咕嚕咕嚕」冒著泡。


    如果這隻是往日裡一個再平凡不過的早晨該有多好啊。


    我眨了眨酸澀的眼睛,盛了一碗青菜粥在餐桌前重新坐下,喝了一口便又撂下了勺子。


    臉上躁意盡顯。


    「怎麼這麼鹹,孫姨,你把廚房剩下的粥拿出去倒了,別讓薛暮看到,不然他又該笑話我了。」


    孫姨臉上帶著笑,樂呵呵地端著砂鍋往外走。


    我捂著胃皺眉叫住她,小聲說:「孫姨,辛苦你快去快回,我胃有點難受,想吃點清淡的。」


    孫姨一聽就急了,猶豫了片刻將手裡的砂鍋遞給了候在一邊的林言。


    「林管家,麻煩你幫忙出去倒一下,我這邊抽不開身。」


    我坐在餐桌邊,撐著腦袋看著窗外的人影發呆。


    窗外下起了小雨,林言微微躬著身子,將粥牢牢護在懷裡……


    真傻啊。


    我蹭了蹭眼角的湿意,微微揚起了嘴角。


    晚上薛暮一回來,便拿早上的事來調侃我。

    Advertisement


    我臉上帶著笑,淡淡地應和他。


    他捏我的手,笑著道:「栀栀,我還沒嘗過你煮的粥呢,你做給我吃好不好?」


    我沒有拒絕的權利,折騰了兩個小時,最後端著一鍋糊氣衝天的粥放在了他面前。


    薛暮強忍笑意,指尖點了點那鍋粥:「這就是你忙碌了兩個小時的成果?」


    我臉上帶著惱怒,瞪了他一眼:「我都說了我做飯不好吃,是你自己非說要吃的。」


    他也不生氣,將我拉進懷裡:「是是,我的錯,我今晚肯定把它吃得幹幹淨淨。」


    我當他隻是說說而已,像他這樣從小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太子爺,會屈尊吃這種狗都不吃的東西?


    所以當薛暮面不改色地吃完一鍋糊粥後,我微微睜大了眼睛,隨即皺眉不願再看他。


    有病。


    薛暮大概是真的有病,隔兩天便鬧著要我給他煮粥。


    哪怕他吃完難受到半夜都睡不著。


    我不知道他到底圖什麼。


    就像我不知道他明知我不喜歡他,為什麼還硬要把我囚禁在他身邊一樣。


    但既然他主動將刀把遞給我,那我肯定不會心軟,更不會手下留情。


    7


    隻是他依舊惡劣又幼稚。


    吃完早飯,他拉著我陪他看電影。


    中途林言進來送果盤,薛暮突然就捧著我的臉吻了過來。


    我下意識偏頭,回過神來立馬止住動作,可還是遲了。


    吻落在了我的臉頰。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躲什麼?怕你前男友看見了難過?」


    我垂下眼,小聲道:「沒有躲,我隻是不習慣有其他人在。」


    他瞳孔幽深,不知在想什麼,隻是莫名覺得瘆人。


    「林管家,你順便把那盤橙子切了吧。


    「我們栀栀愛吃,是不是?」


    我手心緊攥,卻被他強硬地掰開,與他十指相扣。


    耳畔溫熱的氣息拂過:「栀栀,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他當初同意林言安然留下,條件是我要乖乖聽他的話。


    薛暮接吻時,眼睛總是閉著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扇形陰影,一幅純情又美好的畫面。


    可我知道他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他隻會用這種低劣的手段彰顯自己的存在感。


    可悲又可笑。


    但同樣可悲的是我明知道他的目的,可我仍舊無法反抗,隻能努力睜大眼睛不讓眼淚掉出來。


    林言鮮血淋漓的右手驟然刺入我的視線。


    那一刻,我仿佛被溺在海底,無法呼吸。


    心髒仿佛也跟著停止跳動……


    「宋栀,張嘴呼吸。」


    薛暮不知何時已經松開了我,單手掐著我的臉,臉色沉如寒潭。


    我大口喘著氣,面上早已一片冰涼。


    薛暮視線掃過林言,眼底厲色一閃而逝。


    我心中一緊,下一秒便聽見他的警告聲。


    「宋栀,你要記清楚,我才是你男人。


    「所以你愛的人也隻能是我,明白嗎?」


    8


    薛暮絲毫不給我喘氣的機會,第二天便當眾向我求婚。


    沙灘,煙火,鮮花,人群。


    薛暮西裝革履,單膝跪地,深情地注視著我。


    「栀栀,嫁給我。」


    周圍的起哄聲猶如潮水向我湧來。


    我卻驀地想起了林言向我求婚的場景。


    沒有煙火,也沒有嬉鬧的人群。


    可是有他親手為我種下的滿院野薔薇和兩顆為彼此跳動的心髒。


    平日裡巧舌如簧的人罕見地結巴了。


    「栀栀,你、你願意嫁給我嗎?


    「我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但隻要我活著,便會永遠愛著你,護著你。」


    ……


    我將手伸向他,可他手抖得差點握不住戒指。


    我「撲哧」笑出聲,握著他的手主動套上了戒指。


    林言當場就紅了眼眶,和我抱在一起又哭又笑。


    在這一天,林言給了我一個家,還有永不凋零的野薔薇。


    可是後來,我的家,我的野薔薇還有我的林言都被人毀了。


    而罪魁禍首此時正跪在我面前,妄想我答應他的求婚。


    久久未得到回應,薛暮倒也不生氣,隻是站起身,衝我身後方向喊了一句。


    「林管家,不是讓你過來送花嗎?現在好了,栀栀不願意嫁給我了,你說怎麼辦?」


    我僵硬地轉過身,看到了站在我身後的林言。


    他抱著一大束嬌豔欲滴的野薔薇,臉色慘白如紙。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他走到我的面前,抬起眼衝我笑了笑,一如曾經那般溫暖。


    「宋小姐,薛先生很愛你。」他微微停頓了下,「以後,也一定會是個……好丈夫,好父親。」


    他將鮮花遞給我:「無論什麼時候,我都希望你能幸福。」


    他的目光釋然又坦然,好像卸下了負重已久的枷鎖。


    對,林言,就這樣,就這樣放下我。


    開始新生活吧。


    我接過那束花,彎了彎唇角,明明想說的話有很多,最後卻隻留下一句變了調的「好」。


    那束花被薛暮隨意地扔在了地上。


    人來人往,碾落成泥。


    夜裡,薛暮一直握著我的左手,將頭埋在我的頸窩,語氣愉悅。


    「栀栀,以後你就是我薛暮的老婆了。」


    我微微推開他,平靜道:「薛暮,讓林言回到他原本的生活中去吧。」


    對上他審視的目光,我主動抱著他的腰,輕聲道:


    「作為交換,我會陪在你身邊,直到你膩為止。」


    他抬起我的下巴,目光灼灼。


    「不夠,宋栀,我要你愛我,隻愛我。」


    9


    夜晚的夢,光怪陸離。


    到孤兒院那年我才五歲。


    每天跟在 6 歲的林言身後,哥哥長,哥哥短。


    可那時林言性格孤僻,高冷得很,留給我的向來隻有一個冷漠的背影。


    直到後來我快要跟不上他的時候,他突然回頭拉住了我的手,從此便再也沒有松開過。


    我們在一起度過了最艱難的時候,迎來了嶄新的生活。


    我們搬進了新房子,還養了一隻可愛的薩摩耶。


    我們在薔薇盛開的季節一起布置了婚禮現場……


    畫面一轉,林言滿身是血地倒在我懷裡:


    「阿栀,我永遠都是你的家人,永遠都希望看到你幸福……」


    下一秒,薛暮掐著我的脖子:


    「宋栀,你再敢說一句愛他的話,我就殺了他!」


    等我醒來時,薛暮已經不見了人影。


    聽說他半夜突然摔門離開,瞧著臉色很差。


    我猶豫片刻,給他打了通電話。


    我要確定他什麼時候將林言送出去。


    電話接通,我剛開口說了林言兩個字就被掛斷了,再打過去顯示對方已經關機。


    不知道他又在發什麼瘋,但也隻能等他回復。


    林言似乎在躲著我,一連好幾天都見不到一面。


    我整個人也被割裂成兩半,一半覺得這就是最好的結局,可另一半又因為要和他分開而痛苦不已。


    10


    有一次在花園,我碰見了他,本想和他道別。


    可最終我一句話都說不出口,隻是站在原地,望著他逐漸消失的背影,模糊了視線。


    沒有我,他會過得更好,我應該為他高興才對。


    我抹了把眼淚,當務之急是讓薛暮盡快兌現將林言送出去的承諾。


    我回到房間時驀地聞到了一股濃重的酒味。


    薛暮靠在窗邊,手裡拿著我鎖在櫃子裡的玻璃罐,神色不明。


    那裡面裝的是林言之前送我的糖果。


    「宋栀,這是哪兒來的?」


    我看了一眼被砸爛的櫃門鎖,強壓住心頭的怒火。


    「薛暮,這隻是一罐糖果──」


    「哐當」一聲!


    玻璃罐狠狠砸在大理石地面上,濺起的玻璃碎片劃破了我的小腿,一陣刺痛。


    薛暮掐著我的脖子猛地將我按倒在沙發上,整個人透著一股不同尋常的暴戾。


    「宋栀,你就那麼愛他?連他送的垃圾都要珍藏起來?


    「而我送你的東西,你看都不想看一眼是不是?


    「那我把他留下來陪你,豈不是皆大歡喜?」


    我掰著他的手,拼命搖頭:「薛暮,你答應過我會放他走的!」


    他低頭咬上我的唇,動作格外粗暴。


    「在你宋栀的心裡,我本來就毫無信譽可言。」


    仿若野獸對獵物的撕咬,唇齒間滿是血腥。


    我痛極了嗚咽出聲,卻隻換來他更猛烈的掠奪。


    「宋栀,你也會痛嗎?可我這裡比你痛一千倍一萬倍!」


    他將我的手摁在他的胸口上,目光中似是恨極了我。


    我將手用力抽回來,破罐子破摔道:


    「薛暮,那你殺了我啊,殺了我一切就都結束了。」


    可他卻好像突然清醒了,整個人冷靜下來,將我緊箍在懷裡。


    「栀栀,別說氣話,我愛你還來不及,怎麼會舍得殺你呢?


    「都是林言的錯,如果沒有他,你一定會愛上我的。」


    我渾身一僵。


    他又抬起頭,眼神發亮地拉著我的手:「栀栀,我們生個孩子吧,有了孩子,你肯定就不會再想著離開我了。」


    他不顧我的掙扎將我壓在身下,卻又在發現我身下湧出的鮮血時,驚恐得站不穩腳。


    小腹如同刀絞,我拼盡最後一絲力氣抓住他的衣襟。


    「薛暮,你答應我,送他離開這裡……」


    11


    林言走的時候,我並不知曉,是薛暮在我醒後告訴我的。


    我流產了,他看起來很痛苦,很自責,在我面前狠狠扇了自己幾耳光,說他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我的視線落在窗外的海面上,阿言應該已經出海了吧。


    薛暮眼眶通紅,整個人不修邊幅,求我不要不理他,求我原諒他。


    我轉過身背對著他,閉上了眼。


    薛暮,親手殺掉自己的孩子的滋味兒很痛苦吧。


    但這都是你應得的。


    我又夢到了林言。


    他穿著我最喜歡的那件白襯衣,笑著站在我面前。


    他的右手完好無損,身上也不見其他傷痕,之前發生的一切就好似隻是我的一場噩夢。


    我哭著撲進他的懷抱,可卻撲了個空,隻能眼睜睜看著他一步步走遠,直至消失。


    我聲嘶力竭地喊著林言的名字,最後猛地驚醒過來,發現自己早已淚流滿面。


    我看了眼窗外暗沉的天色,心裡忽然慌得厲害。


    跌跌撞撞來到走廊。


    四處一片寂靜,我輕易便聽見了薛暮刻意壓低的聲音。


    「這麼輕易就死了,還真是便宜他了。


    「呵,我的女人我自然會對她百般好,行了,你處理幹淨點。


    「讓下邊的人嘴都放嚴實點,如果栀栀聽到什麼風言風語,我饒不了你……」


    我猛地推開門,眼睛通紅地盯著慌亂的薛暮:「誰死了?」


    「栀栀,你冷靜一點──」


    「薛暮,你把林言怎麼了?」


    他目光微閃:「林言乘的船觸到暗礁,翻了,船上人員目前下落不明,我已經安排人去搜救了,你先別急……」


    夢中林言消失的畫面,薛暮背著我的電話,在此刻都有了明確的指向,但我不願意相信林言就這麼離開我了。


    「放開我!」


    我狠狠推開他,踉跄著步子向外衝去。


    林言,我就來找你,你等等我,等等我……


    「宋栀!!!」


    滾下樓梯時,我並不覺得痛。


    可額頭的鮮血流下來遮住了我的視線,讓我急得直掉眼淚。


    林言還在等我。


    我朝門口的方向爬去,驀地眼前一黑,緊接著便失去了意識。


    ……


    12

    作品推薦

    • 神壇之下

      我穿成了强取豪夺的耽美文女配。清冷师尊流落人间后,被 迫在伎馆卖艺。我买下他的琴,将他赎出青楼。不惜性命爬上海哭崖摘取治他眼盲的血灵草。

    • 懷姣

      宮宴上,我被封為公主。前往西蜀和親。我未來夫君是西蜀的王,他們人身蛇尾。

    • 婚禮前夕,未婚夫果斷拋棄生病的親媽,去照顧前女友!

      "婚礼前夕,未婚夫果断抛弃生病的亲妈,去照顾前女友! 婚礼前夕,男友告诉我他妈妈生病了,让我们一起去照顾她。 我没有犹豫就上了他的车。"

    • 一半春休

      "我姐姐是太子妃。 太子为了迎娶白月光,让姐姐假死。"

    • 綁定攻略系統但拖延症

      "我因为拖延症被开除女主籍。 其他人攻略失败后系统找我救场。 我一口答应:「等我追完这个更新。」 「男主喝醉了,你去给他煮醒酒汤。」 我:「等我看完这个土甜短剧。」 「有女配试图勾引男主,你去下药截胡睡了他。」 我:「等我刷完这个视频。」 等我心满意足地放下手机,我问系统。"

    • 戀愛長跑分手後

      "恋爱长跑十年。 陆呈昉断崖式分手,闪婚学妹。 我年近三十,屡屡相亲被拒。 五年后,同学聚会。 他们是光鲜亮丽的中产夫妻,开着奔驰,穿着始祖鸟,拎着 LV。 而我,骑着自行车出场,被孤立在角落。 直到。 有好事者故意问道:「许迟,你老公怎么不来?」 我笑了笑说:「他去纳斯达克敲钟了。」"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