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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撿到男主身邊的最強掛件NPC後 3645 2025-03-24 16:3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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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也不知道她叫什麼。


    「不知,是哪個玫?」


    「玫瑰的玫啊。」


    也不知道是什麼朝代,他有沒有見過玫瑰花,我便拉起他的手,垂著頭在他的掌心寫下【玫】字,「就這個玫。」


    「知道了。」他的聲音有些顫抖。


    他看著我手裡的玉佩,表情一陣懊惱。


    我忙將玉佩收起,抬頭卻見他斂眸結結巴巴道:


    「我,我方才思索了一下,這深山老林,山路崎嶇,我又有傷在身,你我二人若是遇到什麼豺狼虎豹,定然無力招架。


    「不如還是等我傷好了,再做打算?」


    「沒事,這山上山下安全著呢,我保證將你順利送下去。」


    他身子一歪,虛弱地半閉著眼:「我頭有些疼,好像好些東西都記不清了,下山也不知該去哪裡,蘇玫姑娘救了我,我無以為報,如若蘇玫姑娘不嫌棄,待我傷好便留下來做牛做馬,任憑差遣。」



    方才是發生了什麼嗎,這小子怎麼翻臉比翻書還快?


    「行吧。」


    猶豫了半晌,我隻好點點頭答應了,又加了句:「那你得幫我賺夠三萬金。」


    他有些詫異,又笑了,神色瞧著就像要哭出來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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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8


    我原以為他隻是裝裝樣子答應的我。


    可他卻意外賣力,生怕懶怠一日我就會反悔似的。


    還扎著繃帶,就開始幫著做些洗衣做飯的瑣事,怎麼攔都攔不住。


    身體好些了,他就提出要上山狩獵採藥,铆足了勁勢必要給我賺夠三萬金。


    「蘇玫姑娘,這是剛獵到的白狐和雪貂。


    「蘇玫姑娘,這是老虎和黑瞎子。


    「這是曼陀羅和血燕窩。


    「……」


    我瞧著他長得精瘦,體力卻驚人。


    旁的老手都找不到的獵物和藥材,無論是在深山老林還是在懸崖絕壁,他都能一網打盡,手到擒來。


    這身手會是一般人?


    我又不傻。


    自然是懷疑過他的。


    可眼看著奇珍走獸慢慢變成手裡的一摞摞銀票。


    我半夜起來邊數錢邊叨叨:「嘿嘿嘿,要回家啦要回家啦。」


    管他是誰呢,就一紙片人,還能影響我回家不成。


    「蘇玫姑娘, 這是採蝶軒的緞繡面鞋,店家說這是今年最時興的款式。


    「蘇玫姑娘,這是京城天香居的靈犀角,山裡寒氣重,你夜裡放床邊。


    「蘇玫姑娘……」


    看著逐漸減少的銀票,我沉默了。


    還真能影響我回家!啊啊啊啊!


    「我同你說個……」


    我的話說到半截,他給我喂了一口涼冰冰的東西。


    「新買的杏仁酪,清甜潤喉降火氣,好吃嗎?」


    「……」


    是挺好吃的。


    「就太費錢了。」


    「錢就是用來花的,錢沒了可以再賺。


    「人不能成為金錢的奴隸,你說呢,蘇玫姑娘。」


    吼——真理!


    就是這話聽著有點耳熟?


    不過算了,帥哥賺錢供我花的感覺還不賴。


    或許是美色財氣晃人眼,我竟然有些心動。


    過了些時日,我們成親了。


    主要還是花燈會那晚飲酒誤事。


    等第二日醒來,我們倆已經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


    罷了!


    白撿一個帥氣又能幹的夫君!


    人生得意須盡歡。


    畢竟,即使在我們那裡,我也不一定能遇到這樣的人。


    就是歡得我都快忘了自己是個穿書旅行者了。


    可今晚的一切,讓我徹底清醒過來。


    9


    我的夫君,一個天下第一的殺手,跑到這個窮山溝溝裡給我一個一窮二白的孤女洗衣燒飯。


    你說他是為了我,我咋就不怎麼相信呢?


    我之前沒有拆穿他,是因為他是個好男人——


    會賺很多錢給我花的好男人。


    嗐,我也隻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會犯的錯誤啊!


    對,我沒有錯。


    如今回想起來我和阿平,不對,和平常相處的點點滴滴,無不透露出古怪。


    按照書裡的設定,他們那個長夜軍是男主手下一支特殊軍。


    裡頭的人個個武功高強,為了完成任務,必要的時候甚至可以改名換姓,頂著假身份過完這輩子。


    難道我還暗藏了什麼特殊身份,值得他這樣的頂級配置潛伏在我身邊?


    不不不,怎麼可能?


    就我這 998 就能綁定,作者連名字都懶得造的角色。


    還敢妄想資本家會費心思給這種邊緣角色設計復雜的人物設定?


    「說出來鬼都不信。」


    「娘子,什麼鬼都不信啊?」


    平常站在門外定定地看著我。


    我才發現我越想越多,竟然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剛想解釋,突然發覺不太對,他一早穿戴整齊,似是要出門的樣子。


    「阿平今日又要下山?」


    「聽說今日北邊的胡商前來互市,我帶些貨物去碰碰運氣看能不能多換些銀錢。」


    「那你早去早回,我看這天色,可能晚些要下雨。」


    「好,都聽娘子的。」


    眼看著他要走了,我又忍不住叫住他:「阿平。」


    「娘子有什麼要說的嗎?」


    「有啊。」


    他頓住,扭頭看了我一眼,目光審視,手指輕搓,這是他緊張時的習慣性動作。


    果然做賊心虛了。


    我俏皮地對他比畫了個手勢:


    「你回來時給我帶個糖葫蘆唄,記得同南市張婆婆買,她家五文一串有十顆呢。」


    他一怔,繼而胸膛沉沉抖動,搖頭笑著屈指彈了下我的額頭:


    「好,我的娘子還是個小貪吃鬼。」


    10


    我這頭笑著送他下山,那頭我就進屋敲地板磚。


    總算摸到一個鏤空的機關暗格。


    昨晚他翻開的就是這個地板磚?


    裡面放著一個長款匣子。


    空的。


    他拿走了?


    我又伸手探進更深處摸了摸,摸到涼飕飕的塊狀物,隨手摸了一塊出來。


    「……」


    我又放了回去,卻發現原來的空位被什麼堵著,怎麼也塞不回去,塞了半日,一卷小冊子掉了出來。


    隨手翻了下。


    我驚出了一身冷汗。


    默默將冊子收起,地板磚放好,踹了幾腳灰塵下去。


    若是之前還想裝糊塗,現在看來我不得同他問清楚了。


    11


    山裡天氣多變,不多時果然下雨了。


    我關上窗戶,滅了燭火,脫了外衣鑽進了被窩。


    約莫半個時辰後,屋內發出輕微的吱呀聲,夾帶著些許雨水的涼意。


    剎那間,一束微弱的綠光在屋內亮起,正好落在前方躡手躡腳狗狗祟祟的平常身上。


    「……」


    「娘子,你還沒睡啊。」


    我滾了滾手裡的夜明珠。


    自然未睡。


    早知他會躲在門外,我故意滅了燭火候著。


    他訕訕一笑,點燃門邊燭火,室內立刻亮堂起來。


    「娘子,說了多少遍不要在被窩看話本,你怎麼就不聽呢,眼睛熬壞了怎麼辦。」


    ……


    看小冊子隻是順便。


    他正對著跪在床上的我耳提面命,突然頓住,結巴道:


    「娘子,你,你知道了?」


    看到小冊子了吧。


    我涼涼地睨了他一眼。


    場景反轉。


    他跪在地上,我坐在床上。


    「說吧,騙我多久了。」


    他不語。


    不說是吧,我撿起小冊子翻開一頁,念道:


    「元康十一年三月初七,今日她沒有入山,在水井邊撈水桶撈了一日,嘴裡還叨嘮什麼打水是怎麼打來著?」


    我又翻開一頁。


    「元康十二年八月……」


    念了三四頁後,我合上了小冊子。


    元康乃是前朝的年號,所以——


    「這都是我撿到你之前的記錄吧,你怎麼解釋?」


    周遭陷入一陣詭異的安靜。


    「你認識我,為何要裝作不識?」


    「你我相識,那娘子為何不知我騙了你?」


    他問得突然,我頭皮一麻,僵在原地。


    完了,不會真認識吧。


    書裡也沒寫啊,好像沒寫吧,這破書的介紹我出發前看得也是一目十行。


    突然瞥見他正看著我,露出戲謔之色。


    等等?


    這記錄分明是他在用第一視角觀察我。


    差點中計了。


    「我才不認識你這個偷窺狂!想诓我,你真是太狡猾了!」


    他如釋重負,挑挑眉,好似得到了什麼滿意答案,寵溺地笑著點頭:


    「娘子說得是,我真是太狡猾了。」


    他霍地站起來,我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他一把扛到肩頭,向著浴房走去。


    「別,別想轉移話題。」


    「方才淋了一身雨,娘子陪我洗洗,為夫一定細細交代。」


    12


    我披上衣服,躺在他的懷裡。


    他的下巴搭在我的頭頂,手放在我的腰間,吻了吻我的發頂,才緩緩開口交代。


    他告訴我,他本名平常,是前朝太子容珏的下屬,負責統領長夜軍。


    一年前,容珏將天下拱手讓給了如今的陛下霍昭,選擇與其妻禾歲歸隱山林。


    容珏欲解散手下的長夜軍,霍昭卻有意招安。


    「他曾有意向我示好,但我拒絕了。


    「我和其他兄弟大多為孤兒,加入長夜軍隻是為了報答容家的收容之恩。


    「比起這種刀口舔血的生活……」


    他頓了頓,偷親了我一口,接著講,霍昭並沒有強留他們。


    隻是他離開京城不過幾日,就遭遇了幾撥人襲擊。


    他暗感不妙,去找其他兄弟,發現他們不是遇害,就是失蹤。


    他途中被埋伏的人圍堵,好不容易才殺出重圍。


    「是霍昭要殺你們?」


    我毫不意外。


    那廝長得就是一副小人樣。


    他將我摟緊,撫著我的發,道:「然後我就被好心的娘子撿回家啦。」


    趁機還在我的臉頰和脖頸偷香竊玉,手也沒闲著。


    我嗔怪地用手肘撞了下他的胸口。


    「所以你們打算反擊嗎?」


    「我都讓他們說話小聲點,果然把娘子吵醒了……」


    頭頂的人小聲嘀咕,感覺到我的不悅,又繼續道:


    「我們籌謀有一段時日了,主人兩日後便會與我們會合,屆時定將那狗賊拿下。」


    他說這話時眼裡沒有笑意,一點也不像平日的他。


    我皺著眉。


    他恢復乖巧狀,討好地將我貼近他。


    「娘子別擔心。」


    我還想繼續問點什麼,他卻垂頭吻住了我的雙唇,含混道:「娘子,春宵苦短,其餘的我們明日再聊吧。」


    我避開他的親吻,呼吸紊亂,道:「等等,我怎麼覺得你還有事瞞我。」


    一股戰慄的熱浪從胸口襲來,我的理智瞬間如城池失陷。


    這一覺極深極沉,一夜無夢。


    第二天我醒的時候平常已經不在了。


    連帶著,那個小冊子也不在了。


    床邊放著一串油紙包裹的糖葫蘆,下方壓著一張紙條。


    【等我回來。】


    13


    呵呵。


    好你個平常,又騙我!


    那個冊子的事他是一點都沒解釋哈。


    果然有貓膩。


    他該不會是暗戀我綁定的這個角色原身吧?


    那我算什麼?


    殺手的替身戀人?


    ……


    不過按那個記錄,這原身之前的性格實在是分裂。


    一會吟著傷春悲秋,柔弱不能自理,一會嚷著拳打南山猛虎,腳踢北海蒼龍。


    「……」


    我越想越不對味。


    這原身有古怪啊。


    我就是個平平無奇的社畜,先找個地休闲躺平有錯嗎,為什麼要讓我想這麼多?


    我抱著頭,跪坐在地上。


    算了,這替身誰愛當誰當吧。


    他讓我等我就等,我看起來有那麼廉價嗎?


    14


    我還是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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