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成為血族幼崽後,她被迫扛刀出戰
  3. 第160章

第160章

成為血族幼崽後,她被迫扛刀出戰 3477 2025-03-25 19:19:40
  • 字体大小 18
  • 試想他們哪一次出任務不是灰頭土臉回來的?


    安德森檢查過床鋪,確定沒什麼問題之後,就小心翼翼地把克洛伊放在床上,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額頭,這次給克洛伊蓋上被子。


    不遠處傳來塔加爾軍校學生的咕哝聲:


    “還真是金貴。”


    安德森朝著聲音發出地看了眼,目光平和,沒什麼波瀾。


    ……


    那天並沒有別的任務,但有士兵來叫了軍校學生放哨巡邏。


    塔加爾軍校去了兩個,第一軍校按名單來說的話得是克洛伊先去,但她睡著了,而且是身體原因,所以就讓秦懷北頂上去。


    昏沉到傍晚七點鍾左右,克洛伊才醒過來。


    她盯著帳篷頂看了一會,接著就從上鋪坐起來,麻利地翻身下床,拍了拍下鋪在睡夢中的丹尼爾:


    “你們今天下午都做了什麼?”


    原本還睡的好好的丹尼爾被克洛伊一巴掌拍的差點把魂都給嚇飛,勉強回過神來後就道:“我們……我們沒幹啥,隻有秦懷北去站了個崗。”


    “站崗?”克洛伊咂摸出點別的意味來,“原本是我去?”


    “欸對,”丹尼爾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你還有別的事情嗎?沒有的話就放我睡覺吧,真的很困……”


    話說到最後,丹尼爾便又睡死了過去。


    放哨,站崗?

    Advertisement


    克洛伊披上外衣,隨手扎起頭發,就走出了帳篷。


    走到營地正門處,果然看到了秦懷北的身影。


    不止是他,還有別的塔加爾軍校的學生。


    克洛伊走過去,拍了拍秦懷北的肩膀。


    秦懷北下意識繃緊了腰背舉著武器轉過身來。


    看見是克洛伊,神色總算緩和了那麼一點:


    “你來做什麼?”


    克洛伊從他手裡接過槍:“你回去睡覺吧,這裡我頂上。”


    聞言,秦懷北比了個OK的手勢,又把自己左肩膀上的袖章摘下來遞給克洛伊:“拿去吧,我睡覺去了。”


    克洛伊接過來,沒說話,徑直站到了營帳正門邊上,


    做正事的時候克洛伊向來很認真,從來不會多嘴說些有的沒的。


    她心裡永遠有把尺子在度量。


    不遠處,目睹了整個交接過程的白左眸光嚴肅。


    ——倒也不算完全沒有自覺,看來的確不是什麼特別難管的刺頭。


    夜幕將至,克洛伊站在原地,沒忍住打了個哈欠,最後朝著身邊的塔加爾學生問了問話:


    “我們要站崗站到什麼時候啊,一晚上?”


    聽到她的聲音,旁邊的塔加爾軍校學生立刻回答:


    “不是一晚上,也就到晚上十二點。”


    “半夜十二點換班?”


    塔加爾學生點了點頭。


    “知道了。”


    克洛伊低頭看了眼終端,發現離午夜十二點還遠的很,不自覺挑了挑眉。


    時間總是過的很快,在克洛伊不知道打了第幾個哈欠的時候,旁邊塔加爾學生手腕上的鬧鍾響了起來。


    旁邊兩人瞬間松了口氣,放下槍活動了下手腕,問還是一動不動的克洛伊:


    “你不走嗎?”


    克洛伊漫不經心掸了掸袖口上的灰塵:


    “不了,我下午已經休息過了,今天我守整夜。”


    話音落下,那兩個塔加爾學生愣了愣,隨後便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相攜回了營帳。


    過不久,塔加爾那邊應該會由換班的過來。


    克洛伊正要活動手腕,感知便探到些許不同尋常。


    耳邊那“細細簌簌”的聲音在克洛伊聽來簡直不要太明顯,也許那東西自己意識不到,掸對於克洛伊來說,確實是無所遁形的存在。


    有東西過來了。


    第255章 烏鴉


    夜鴉飛過,克洛伊不動聲色地將手放下,摸到自己腰間的武器上。


    那是軍營裡統一分配的離子槍,個頭小巧,但殺傷力卻足夠強大。


    克洛伊按槍不動,感知一點點擴散出去,最後著落在不遠處的草叢內。


    她清楚地觸到了一個人。


    感知連接克洛伊的大腦,讓她能夠完完整整地看到草叢裡藏著的那個家伙。


    是個長相賊眉鼠眼,幹瘦柴骨的男人,就像幾年沒有好好吃過飯一樣。


    克洛伊不自覺皺了皺眉,臉上流露出嫌惡的神情。


    趁著那邊沒有動靜,克洛伊決定先下手為強,在腰間的手持著離子槍緩緩抬起頭,瞄準了不遠處的草叢。


    她有這個本事,就算不拿眼睛對準離子槍的瞄準器,一樣能憑借感知摸到敵人的正確位置,從而一擊得中。


    比如現在。


    離子槍開槍的聲音不大,但若是離的比較近還是能聽出一點端倪的。


    草叢裡那個人估計這輩子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有子彈是從腰間的槍上面射出去的,還正好打中他的肩膀。


    子彈呼嘯而出,不大的聲響驚動了樹林裡棲息的鳥雀,最後沒入人體中,穿肩而過。


    瘦小男人發出痛苦的嚎叫聲。


    這聲音讓克洛伊沒忍住蹙起眉頭。


    為什麼每一個人受傷之後都是這種殺豬一樣的嚎叫聲呢?一點都不好聽。


    是的,我們叛逆的小小姐希望有人在受了槍傷或者是在個中各樣不同尋常的受傷狀態下還能發出優雅性感的聲音。


    最好是能讓萬事追求完美的小小姐感到愉悅和興奮。


    而這幾乎是不可能的,當然這並不影響克洛伊對不遠處瘦小男人的嫌棄。


    槍聲響起的時候,塔加爾那邊來接班的人也來到了附近。


    聽見這聲,下意識地提高警惕,接著就快速走過來:“發生什麼了,這裡有人?”


    克洛伊看了他們一眼,發現不是曲巖,也不是自己所熟悉的塔加爾的任何一個人,便將槍支從腰上取下來,朝著瘦小男人藏匿的草叢裡走了過去:


    “是有人,不過現在估計已經被解決了。”


    話音剛落,她就大踏步到了草叢邊上。


    剩下的兩個塔加爾學生面面相覷,不約而同地想到一個問題——


    克洛伊剛剛才把離子槍從腰上取下來,那之前那槍聲是從哪裡來的?


    或者說,她是怎麼開槍的?


    這邊,撥開草叢之後,克洛伊果然就在裡面發現了那個身材瘦小的男人。


    他看起來還有些神智,正渾身發抖地捂著自己的肩膀,嘴裡不知道在念叨些什麼。


    那一槍克洛伊本就不是奔著要他命去的,不然瞄準的就不會是肩膀,而是額頭了。


    既然有很大證據能夠表明毒蛇集團埋伏在這裡,那他們就必須珍惜這一個主動撞到槍口上來的人證。


    不管他是不是毒蛇集團的人。


    克洛伊的目光挑剔地落在瘦小男人的手上,站起身來,一抬下颌吩咐道:


    “把他撈起來,帶回去。”


    話音剛落,塔加爾軍校的那兩個學生下意識就照做了。


    直到瘦小男人被帶回軍營,他們才猛然反應過來——不對啊,都是過來頂崗站哨的軍校生,他們為什麼要這麼聽克洛伊的話?


    不等他們想清楚,克洛伊的聲音又從身後響起:


    “愣著幹什麼,押著他到白上校那裡去啊!”


    塔加爾學生不敢不從,連忙架著人往軍營裡走。


    克洛伊落在他們後面,看似是在慢慢悠悠的走,實際耳聽八方,眼觀六路。


    軍營旁邊一棵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樹上,有隻烏鴉睜著血紅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軍校生的方向。


    它伸出嘴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羽毛,接著就撲扇翅膀飛離枝頭。


    剛剛飛出去大約一米,一道無形的箭矢忽然從樹下射過來,徑直穿過烏鴉的胸膛!


    血紅的眼睛逐漸失去生機,烏鴉直挺挺地從地上墜落。


    烏鴉屍體旁邊是雜草叢生泥沼,身體一點點往下陷進去,就在它隻剩下一個頭還露在外面的時候,泥沼旁邊的雜草忽然被一隻高幫軍靴踩倒,腦袋也被一隻修長白皙的手攥住,徑直從泥沼裡拔了出來。


    ……


    “這就是你們在外面找到的,疑似毒蛇集團探子的人?”


    塔加爾軍校的學生點了點頭,隨後又搖頭。


    其中一位非常老實地坦白:


    “不是我們找到的,是克洛伊找到的。”


    “我們剛到門口的時候,克洛伊就已經開槍打傷他了。”


    聞言,白左微微一怔。


    他蹲下身,伸出手觸碰到瘦小男人的脖頸。


    跳動雖然間隔時間長但平緩有力,還活著。


    但光看肩膀上生出膿瘡的槍傷,就知道克洛伊那丫頭的槍法絕不是虛把式。


    這瘦小男人眼神驚恐,手裡緊緊攥著一樣東西。


    白左用力掰開他的手看了看,發現裡面是一枚徽章。


    徽章上的紋路非常眼熟,是毒蛇集團的標志。


    白左眼眸沉了沉,看向塔加爾學生:“克洛伊現在在哪?”


    “應該還在外面站哨,畢竟軍營不能離人。”


    白左揮手命人把這瘦小男人拖下去,接著就起身往營帳外面走。


    上校所在的帳篷是最大,同時也是正對著軍營大門的。


    甫一出來,白左就看到了在軍營門口站的筆直的克洛伊。


    ……她這是,一醒過來就頂班了,一直到現在?


    白左按捺下心中所想,快步走了過去。


    “克洛伊。”


    聽見聲音,克洛伊頓了一下,隨即吊兒郎當地說:“半夜聽見有人喊自己名字,絕對不能回頭。”


    “因為你不知道那是人是鬼。”


    白左:“……”


    無奈之下,他繞到了克洛伊的正對面:“克洛伊。”


    看到他,克洛伊眼睛微亮,大方道:“诶,這不是我們親愛的白上校嗎?”


    白左:“……少廢話,那探子是你抓到的?”


    “是我。”克洛伊一邊說著,一邊又把手裡攥著的東西遞給白左,“喏,還有這個,也是我抓到的。”


    那是一隻烏鴉,通體漆黑,眼眸緊閉。


    克洛伊徐徐說道:


    “雖然暫且不知道這烏鴉是幹什麼的,但我的直覺向來很準。”


    “我就是覺得這烏鴉忒不像好東西。”


    第256章 規矩


    不是好東西的烏鴉被克洛伊緊緊攥著脖子,都快沒氣了,時不時就顫動一下身子表示自己尚且健在。


    白左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松手把烏鴉給我吧。”


    現在勉強還算是個活口,若是叫克洛伊再這樣禍害下去,接下來是死是活可就不得而知了。


    克洛伊聽話地把烏鴉遞給白左,眼神頗有些不舍。


    到手之後,白左把手放松了一點,以免直接把烏鴉給掐死,他一邊檢查這隻烏鴉的身體,一邊細細說道:


    “你之前抓到的那個男人,應該不算是毒蛇集團的正式員工,頂多是個殘次的實驗品,被送到這裡當靶子的,至於這隻烏鴉……”

    作品推薦

    • 愛意散在秋風裏

      柳茵第一次入围电影节最佳女主角提名,向我的未婚夫周贺川要了一件礼物。 他从不离身的那串佛珠。 聚光灯下,周贺川亲自摘下,为他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戴上。 神态专注虔诚。 后来有媒体扒出,那串佛珠是我一步一跪求来的。 在佛寺前等了一天一夜。 当天晚上,周贺川坐飞机去了那间佛寺,在千年古树下找到了我曾经写下的祈愿 信—— 「唯愿周贺川与沈念微,长长久久。」

    • 左耳情話

      和聋子竹马联姻后,我们天天做恨。 没有感情,全是技巧。 五年时间一到,本打算立刻解除协议。 眼前却浮现出他聋着耳朵为我买糖葫芦差点被车撞的画面,一下心软。 直到后来打算去跟他协商要不要就这样过下去时,楼道间传来他兄弟的打趣声: 「哥们,装聋装上瘾了?」 裴越把玩着助听器,靠在墙上勾唇低笑: 「只有我聋着,她才能随心所欲做自己。」 一墙之隔的我蒙了。 那我在床上说的那些荤段子,他岂不是全听见了?

    • 情深難逃

      畢業后很多年,我寫的破鏡重圓文偶然爆火。男主是他。 新書發布會,他作為投資方坐在臺下。 他女朋友笑著說:「我們就要訂婚了,請某些人不要自作多情。」 記者仍不死心,「沈總,你討厭作者,為什麼還要買下版權?」 沈書謹看都不看我,答得云淡風輕:「劇情拙劣,我不想再看到它。」

    • 阻止小姑子嫁精神小夥後,我家破人亡

      "上一世,我好心收留离家出走的精神小姑子回家,劝她打了孩子,重新回去上学。   她觉得我不懂真正的爱情,带着她的黄毛男友在我家楼下电摇直播。   小姑子辍学在家待产,被奇葩孕妈群洗脑,大夏天也要开暖气,怕自己宫寒把男宝冻坏了。   我好心劝她科学养育,还给她找了个阿姨照顾,她觉得我嫉妒她的好大儿,见我就骂。   就连破水进医院了也不忘开同城直播感谢家人们的打赏,顺便推销一大波三无产品。"

    • 重生後換個母妃

      母妃嫌我是女儿身,把别人的儿子当宝。她为假儿子谋皇位,

    • 仙劫

      师姐七岁筑基,二十岁便结元婴,被公 认为千年一遇的修仙天才。只有我知道,她体内有一半妖皇血统。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