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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當漢子茶撞上輕微智障 3297 2025-03-27 11:2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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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謝小將軍未過門的妻子。


    他凱旋那日,我在城門口親自迎接。


    旁邊未婚夫的女兄弟先我一步挽上他的胳膊。


    「我的兒你可回來了,想死爹了。」


    我在一旁愣怔驚呼:


    「婆母?謝老將軍什麼時候辦的事?」


    一旁路過的昭陽長公主亦驚呼:


    「什麼?謝老將軍娶了從小看著長大的崔家三小姐?」


    1


    據說我未來公爹晚節不保,近來連門都不敢出。


    隻因崔嫋嫋那日在城門前說謝牧臨是她兒子。


    昭陽長公主又是個多嘴的。


    不出半日,「崔三小姐續弦謝府」的話已經傳得滿京城都是了。


    崔嫋嫋跟謝牧臨一眾朋友吃慶功酒去了,倒像沒聽著似的。


    謝老將軍可是臊得推了一眾宴飲,閉門謝客了。


    未來婆母早在生下謝牧臨後就撒手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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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來公爹謝老將軍情深不移,未曾再娶。


    沒承想竟是假的!


    如此深情不近女色的老將軍都要立人設。


    這世間還有什麼是真的……


    我悲痛扶額。


    反手抓著來請期的王媒婆胳膊耳語偷問:


    「謝伯伯什麼時候辦的事?我們兩家世交,自己娶親竟然沒給爹爹遞帖子……」


    王媒婆一頭霧水,小小的眼睛滿是疑惑。


    這可是大消息,或許謝家有意瞞著……


    瞞著不告訴我家,怕影響我們兩家的親事。


    畢竟年歲相差甚多,多少是有些禁忌的。


    還好我不算太笨,這一點我看得明白。


    可為什麼要瞞著呢?我當時就在場的。


    也許謝伯伯有他自己的道理。


    就像娶崔嫋嫋一樣,也……有自己的道理吧。


    畢竟崔嫋嫋是謝牧臨的青梅,從小一起長大。


    也是謝老將軍看著長大的,算半個閨女了。


    這……怎麼下得去手。


    「王姨竟然不知?崔家三小姐說了,謝牧臨是她兒子!」


    王媒婆疑惑的眼神瞬間變成了遲疑。


    甚至夾雜著一絲隱晦的鄙夷……


    她看看我爹娘又看了看我,搖了搖頭又嘆息。


    好像在說我是個傻子。


    ……


    但又沒說。


    這消息絕對不是假的!


    崔嫋嫋親口說,我親耳聽的。


    不信可以去問謝牧臨,他也在場!


    2


    婚期定在了九月初七,還有一個月。


    突然冒出了個新婆婆,這可有得我要學的。


    原先是沒有婆母需要伺候的。


    謝老將軍是個大老粗,且與爹爹交好,原不用我早晚侍奉,更不用站規矩。


    現下來了個後婆母,也不知這崔家三小姐是個什麼脾性。


    看她平日裡的做派應該是個灑脫的。


    和外男們喝酒玩樂出入坊間,想來不是個難伺候的。


    但看人哪能看表面,還是提前學習一些規矩要緊。


    畢竟禮多人不怪,油多不壞菜。


    但崔三姑娘到底喜歡什麼呢?


    自己苦思冥想了幾日還是想不明白,索性帶著丫鬟去問阿娘。


    一路上忍冬欲言又止。


    等走到阿娘的滄瀾院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了:


    「小姐……你是玩真的啊?你這幾天上蹿下跳的,又是女紅又是庖廚,說什麼嫁過去怕婆母敲打,我以為你在玩抽象……」


    「你真沒看出來那個崔嫋嫋是個漢子茶嗎?」


    我忽閃著大眼睛一臉誠摯:


    「漢子茶是什麼茶?」


    「再說了忍冬,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許不敬尊長。」


    「你是要跟著我嫁過去的,不敢直呼婆母大名,我是為你好。」


    可別說我油鹽不進了,畢竟後母也是母,開罪不起。


    所謂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


    這會子勤學苦練費點功夫,總比嫁過去天天跪祠堂的好。


    我江書意還是要臉面的。


    我吃著牛乳餅睜著大眼,期待著阿娘的回答。


    阿娘眯著眼做出和忍冬一樣欲言又止的表情。


    終於忍不住問我:


    「囡囡,你難道真的看不出來崔家三小姐是在挑釁你嗎?那麼多人的場面原是想讓你下不來臺的。」


    我又不懂了:


    「她又沒打我罵我,怎麼就挑釁我了?再說了,自古婆母欺辱兒媳,也多是在婚後,我看這婆母,倒還挺恣意灑脫的……」


    我還沒說完,阿娘恨鐵不成鋼地打斷我:


    「你別一口一個婆母了,你謝伯伯一世英名全毀你嘴裡了!根本沒有的事,我都替老謝叫冤。」


    阿娘見我一臉茫然,端莊持重的太傅府主母竟急得直跺腳:


    「那崔嫋嫋擺明了看你是個白痴,才敢在眾人面前和你未婚夫婿拉拉扯扯,也不嫌害臊。」


    我這會兒是真生氣了,騰的一下站起來。


    瞪著眼睛看著阿娘。


    阿娘和忍冬卻好似松了口氣,終於有了笑顏。


    我不理解,哪有這樣折辱人的。


    「阿娘!為什麼罵我是白痴?這樣說話很傷人的好嗎?」


    忍冬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更不理解,這沒心肝的東西!


    「小姐,說直白點就是那崔三小姐看上姑爺了。」


    嗐,多大點事。


    我又坐下繼續吃餅。


    ……


    哎不對!什麼?心悅我未婚夫君?


    那有啥的,哪個男子不是三妻四妾的。


    我慢條斯理道:


    「若是謝牧臨也喜歡,日後討過來當個貴妾就是了。」


    阿娘的嘴角不自覺地抽了抽,躊躇再三,忍不住嘆了口氣。


    「算了算了,平安健康就好。」


    「書意啊,娘再給你多準備些銀子鋪子傍身吧,你嫁入將軍府注定要遭受許多磨難……算了,鋪子你也開不明白。」


    她又轉頭急切地問我,眼神滿是質疑。


    「會使銀子吧?」


    我專注吃餅,絲毫沒聽清阿娘嘰裡咕嚕說的這一堆,抬頭眼神呆滯反手指了指自己:


    「啊?我嗎?」


    阿娘又嘆了口氣。


    「遇到事就用銀子擺平啊,別用腦子。」


    她仿佛看透人生般傷感:


    「如此書香清流,竟被我養出個輕微智障……也罷,生活自理便是萬幸。」


    3


    九月初七很快就到了,謝府的花轎吹吹打打地到了江府門前。


    在眾人的簇擁下,謝牧臨抱著我上了花轎。


    吹吹打打間我已離了江家。


    我好想哭,這轎子太小了,悶得慌。


    我也想像崔嫋嫋和謝牧臨一樣騎著高頭大馬走在前面。


    他倆多快樂啊,有說有笑的。


    我小聲啜泣了起來,忍冬忙掀起簾子問我可是餓了。


    我悶得心煩,看著前面騎馬的倆人更煩。


    「讓謝牧臨騎馬走去後面,馬臭死了!」


    我衝著外面大喊。


    王媒婆可是驚了。


    做了這麼多次媒,還頭一遭見脾氣這麼大的新娘子。


    也難怪,赴嫁路上被綠茶惡心,換誰都生氣。


    謝牧臨可是慌了。


    原以為我是個傻的,沒承想我也許是裝的。


    忍冬可是樂了。


    自家小姐這麼一嗓子,總該讓不知高低的人見識見識。


    呵呵,大家都抬舉我了,我真的隻是悶得慌!


    謝牧臨趕忙停轎下馬問我:


    「夫人可是不舒服了?可是思念嶽父嶽母心情不好了?」


    他這一撩簾子,頓時不甚憋悶了,我太想騎馬了。


    外面的空氣如此舒暢!


    我仰起臉恨恨地說:


    「要不你進來坐,我和崔三小姐騎馬行。」


    不知為何,謝牧臨的臉一下子就綠了。


    他停下馬俯視著我,眯著眼睛說道:


    「你就不能忍一忍嗎?馬上就到了。」


    聲音裡聽不出任何色彩。


    這就是口口聲聲跟爹娘保證我嫁過去後凡事全依著我的人!


    算了,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也許他也不喜歡坐轎呢。


    我試探著開口:


    「那不然……讓崔家三小姐坐轎?咱倆騎馬?」


    謝牧臨的臉更綠了,沉著聲呵斥我:


    「多大點事啊,有必要這樣嗎?嫋嫋隻是想和我一起騎馬而已。」


    4


    按著章程,我和謝牧臨拜了堂。


    我還生著氣,就在眾人的哄鬧聲中被送入新房了。


    謝牧臨將我放在床上還沒坐穩,崔嫋嫋就吆喝著喊謝牧臨去喝酒。


    「兒子,你爹我等你這杯喜酒等了十來年了,今天就讓你看看誰是女中豪傑。」


    哦對!看我這豬腦子。


    這麼大的事竟然能忘了。


    嫁人果然是最忙的一天,忙到根本沒頭緒了。


    我剛坐穩屁股又馬上站起來,生怕崔嫋嫋跑了。


    「崔三小姐,你這麼說我倒想起來一件事……」


    我腦子一熱站了起來,動靜且不小,眾人齊齊看著我。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我可發了怵了。


    這是將軍府啊,可不是我江太傅府。


    我可不能為所欲為。


    我遲疑著不敢開口,心想眼皮子怎麼就這麼淺。


    這麼點事就非要在這麼多人面前說嗎?顯得多磕碜啊。


    崔嫋嫋似乎也有點不明所以,期期艾艾地開口:


    「何……何事?」


    她甚至有點緊張,手不自覺地抓了抓衣角。


    眼神不斷飄閃,似乎是怕我提出什麼讓她為難的事。


    眾人跟看好戲似的看看我又看看崔嫋嫋。


    有的甚至抓了把瓜子嗑了起來。


    也是,怎麼不算一場好戲呢?


    我將扇子執得更高了些,遮住了我的臉,我向來是要臉面的。


    「那個……崔三小姐是不是忘了封改口紅包了?」


    既然是我夫君的爹,那該和公爹一樣包大紅包!


    空氣突然靜了下來,就連嗑瓜子的都沒了聲音。


    果然天底下最尷尬的事,就是當眾要錢。


    阿娘說我是白痴,她還真沒騙我。


    原可以私底下問她補上的。


    崔嫋嫋卻好似松了口氣般拍拍手。


    眾人也都失望地走開了。


    「嗐,多大點事。我以為什麼要緊事呢……」


    崔嫋嫋尷尬地咳了幾聲,忙把錢包塞給我,聲似蚊蚋般叫了聲「嫂嫂」……


    就匆匆拉著謝牧臨喝酒去了。


    哎我……你叫錯了呀,我是你兒媳!


    5


    眾人又簇擁著謝牧臨去了前廳。


    獨留我和忍冬在房裡。


    忍冬不忍心,開口安慰我:


    「小姐且先吃點東西墊一墊,今日不好發作,等日後定要好好收拾崔三小姐。」


    我含著點心含混開口:「收拾人家做什麼?剛給了一大筆銀子呢。」


    阿娘說過,不要和錢過不去。


    好不容易終於挨到酒席散了。


    一眾親友又扶著晃晃悠悠的謝牧臨來了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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