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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丈夫用白月光卵子讓我做試管 3299 2025-03-27 11:4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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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丈夫癌症將死,六十歲的我看到他的日記。


    才知道,我做試管的那枚卵子,是丈夫早逝白月光的。


    【兒子越來越像你了。】


    【保姆對兒子很好,你放心。】


    【能代替你懷孕生下我們的孩子,是保姆這輩子最大的貢獻。】


    日記中描述的保姆,是我。


    原來我養育疼愛二十幾年的兒子,隻是借了我的肚子,和我沒有絲毫血緣關系。


    我這三十年的付出,卻是為他人做了嫁衣。


    丈夫下葬後,兒子拿出親子鑑定,以和我沒有血緣關系為由趕我出門。


    一個雪夜,我被疾馳而來的車子碾壓成泥。


    再睜眼,我回到丈夫讓我做試管手術這天。


    1


    「這個孩子雖然沒有明確數據顯示,但是能看出來,他們智商都是遠高於同齡人的。


    「而且咱們可以選擇性別,男女皆可,想生幾個也很方便。」


    醫生滔滔不絕講著試管嬰兒可以挑選性別的優點。


    隻有我注意到了他左後方那根接近三十釐米的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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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是要直勾勾穿入我的體內用的。


    而且,還要扎不止一次。


    坐在桌子前面,丈夫李秋雨聽得格外認真。


    聽到智商兩個字的時候他更是眉頭一挑,眼神亮了片刻。


    「而且試管嬰兒對母體的年齡限制不像是普通受孕那麼大,但是咱們要是有這個方面的需求,還是盡早的好。」


    李秋雨當即轉過頭來。


    「思思,這畢竟也是手術,肯定母體越年輕越好,你看怎麼樣?要是可以,咱們今天就籤字了吧。」


    我站起身,抄起桌面上的手包,轉身就走。


    李秋雨急忙來攔,他滿臉焦急:「不是說好了嗎?怎麼臨時變卦?」


    對上他的眼睛,我冷冷問:


    「可是來之前你也沒說要用那麼長的針啊?


    「而且副作用呢?為什麼他不說你也不問?


    「你是醫護工作者,我不信你不知道。」


    他愣在當場。


    訥訥不出聲。


    其實他對我的不在意,早在上一世我就發現了。


    隻是我當這是他不懂表達愛的方式,再加上已經結婚了,所以麻痺自己罷了。


    但其實他的柔情蜜意,早就給了另一個人了。


    2


    我六十歲的時候,李秋雨得了重病。


    他長期熬夜導致癌症,發現時已經擴展到晚期。


    臨終最後一段路是我陪著他走的。


    那時候他說自己渾身難受,沒辦法在夜裡安眠。


    對著我,他總是能哭得很漂亮。


    「思思,我真是對不住你啊,我沒用,拖累你了。」


    說著說著,他又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我看著心酸,半夜就讓他坐上輪椅,我推他出去散步。


    一圈,一圈, 又一圈。


    每天後半夜,醫院裡都能看到我們兩個的身影。


    十二點出門,凌晨四點回去。


    但那段時間,隻有這樣他才能安寢。


    日積月累,我身體也熬不住,很快就病倒了。


    病倒之後兒子過來替過我一段時間,可是見不到我,李秋雨就說渾身難受。


    於是我隻能拖著病體過去照料他。


    就這樣一段時間後,他說對不住我的次數越來越多。


    我隻以為他是感覺自己拖累我,所以才這麼說。


    沒想到在他臨終前,他死活拉著我說了一個故事。


    而後將一本日記交給了我。


    3


    那是一本育兒日記。


    從生下這個孩子之後所經歷的一切事情都記錄在上。


    我一開始還當作是他對孩子的拳拳愛護。


    可是隨著往後翻動,我的心都跟著揪在一起。


    兒子五歲的時候,他說,孩子長得越來越像你這個親媽了。


    還說兒子和保姆的關系真的很好,保姆也真心愛他,真好。


    我愣住了。


    我家沒有請過保姆。


    在我和李秋雨結婚之後,家裡的產業就開始大幅度縮水。


    現在享受的這些,都是我和他後天拼搏來的。


    知道賺錢困難的我根本不舍得請保姆來照顧孩子。


    那被稱為保姆的人是誰?


    我緩緩抬起頭,將眼睛死死盯在李秋雨身上。


    他鼻翼翕動下,眼角落下一滴淚來。


    「是你。」


    他費力地指了指我。


    我是保姆,那孩子是誰的呢?


    我心裡冰冷一片,忍不住上前給了他一巴掌。


    李秋雨毫無還手的力氣,被打也隻能流眼淚。


    他滿臉大鼻涕,我用紙擦擦全都喂到了他嘴裡:


    「怪不得你得癌症,你就是活該。」


    他粗重地喘著氣,含糊不清地念叨:「原諒我,原諒我。」


    呼吸機還在嗡嗡地響。


    我深出口氣,將日記本看了個通透。


    原來孩子是他和當年的初戀柳偌的。


    柳偌走得早,但是提前做了凍卵。


    痛失愛人的李秋雨就想到了找人代孕這件事。


    可一來代孕違法,二來代孕費錢。


    所以他就將主意打到正和他相親的我身上。


    他說自己身體有問題,無法生育,請求我能夠試管為她生下一個孩子。


    日記裡明晃晃寫了:


    【能生下我和柳偌的孩子,是這個保姆最大的貢獻,她這一生都不會如此接近愛情。】


    我看得喉嚨發緊。


    嗓子喀啦兩下,嘴巴一撇,一口老痰就吐到了李秋雨身上。


    他不可置信地望著我,好像從來沒見過這麼粗俗的我。


    「你趕緊死,我沒心情看你了。」


    我飛速地離開醫院,回到家裡。


    李望正好在家。


    見到我提前回來,他很是不悅:「你走了,我爸誰照顧?」


    好像是看出我神色不豫,他轉變了態度:


    「媽你要是有事你提前和我說,我過去換你,你這樣不負責任,我爸爸怎麼辦?」


    我不想讓自己的事情打擾到孩子。


    他終究是無辜的。


    「我太累了,回來休息會兒。」


    沒想到李望蹙起眉頭不悅道:「那也不能不打招呼就走,我爸那邊正關鍵呢。你在家休息五分鍾,就趕緊過去吧。」


    他給我安排得明明白白,我沒理會,轉身的時候被他看見了手裡的日記本。


    剎那間,李望的神色不對了。


    他驚詫地抬起頭。


    「這是誰給你的?」


    同他對上視線。


    我忽然意識到,這個家裡,好像真的隻有我一個外人。


    4


    李望的神色不對勁了一瞬間,他飛速調整了自己臉上的神情。


    像是敲打,又像是勸解地說:


    「媽,你和爸也風風雨雨一輩子過來了,有些事你不能聽風就是雨的。況且我爸現在正在關鍵時期,咱們怎麼對他多少人看著呢。」


    多少人看著,恐怕才是重點。


    我聽不進去他說了什麼。


    但是李望說話的時候,嘴巴喜歡一鼓一鼓的動作,卻和我從前見過的視頻裡的柳偌一模一樣。


    「我先進去休息。」


    我有些疲憊,年紀大了,這些天病還沒好,說話都有氣無力的。


    李望見狀反而擋在我身前:


    「媽,這個是我爸的日記本,是他自己的隱私,不能給你看,還是放在我這裡吧。」


    從我手裡抽出日記本,他松了口氣:「你先休息,別忘了五分鍾過後就趕緊過去,下午我找了電視臺來採訪咱們家呢。」


    見我疑惑看他,他解釋道:


    「你和我爸的愛情故事感動了不少人,而且我也需要一個露面的機會。」


    沉默片刻,我望著他的眼睛:「日記我看了,我不想和他一起接受採訪。」


    李望急忙拉住我:


    「媽,你這是幹嗎?都一把年紀了,還因為這點小事生氣?


    「非得鬧到雞犬不寧才行?」


    他說個不停,我靜靜聽著。


    就在李望察覺不對,忽然停下的時候,我直接走到他電腦前面,把他電腦線拔了。


    屏幕上顯示的是他正在打的遊戲。


    他要當遊戲主播。


    我和他爸爸從來沒有阻止過。


    就連李秋雨生病,我都沒有強求李望過去照顧過一天。


    「你太啰唆了。」


    我平靜道。


    他瘋了一樣衝過去,不可置信道:


    「媽,我的黑神話,還沒存檔!!你怎麼這樣?


    「你不願意上採訪,人家還不一定稀得採訪你呢,你這一生有什麼建樹?庸庸碌碌,還不如隻採訪我爸!」


    原來我這三十年對他們父子的照顧,我的努力和功績,全然被抹去,變成了簡單的四個字。


    心裡的疙瘩忽然好像解開了。


    我拿起錢包離開家門。


    臨走前,李望還在大發雷霆:


    「米蟲一樣在家裡待著,讓你伺候個病人還給你伺候出毛病了!」


    5


    在他的念叨聲中,我快步離開家門。


    隻有客廳裡那唯一一張的全家福還提醒著我,曾經的李望那麼小的時候想把全世界都給我。


    但是現在,他忘了當初沒有父親在身邊,帶他長大的是我,教他讀書的也是我。


    曾經我所做的一切,在他父親成為正高院長後就被抹除得幹幹淨淨。


    這個時候我才驚覺,李望雖然一天都沒有跟過他的父親,但是人的本性是會遺傳的。


    他們同樣地自私。


    我捏著自己的工資卡,盤算著以後如何。


    剛到銀行打算取錢,卻發現,卡裡的錢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沒有了。


    到銀行詢問,他們給我開了流水賬單。


    上面一筆一筆都是李秋雨住院的費用。


    原先我從來沒有計較過這些。


    可如今再看,他原來早就算計我到這麼深沉的程度。


    電話打過去,接聽的不是李秋雨。


    李望聽到我問他工資的事情,先是嘲諷一笑。


    「你現在有的都是我爸給你的,那點工資夠幹什麼的?我爸的藥費有醫保,還有保險,你想多了吧。」


    可是那裡面原先有我存下的二十萬。


    現在隻剩下三位數了。


    我還沒來得及解釋,李望的下一句話就來了。


    「你快點來醫院,節目組都要來了,也不是小孩子了,別置氣了。」


    我終究是沒有去醫院的。


    從銀行無處可去的我回到家裡,靜靜地,呆呆地望著時鍾一格一格地走到下午四點。


    手機忽然亮了。


    是李望打過來的。


    我沒有接。


    他打了幾遍後,給我發了微信。


    【我爸走了。】


    這四個字沒有讓我放下。


    反而是更憤懑了。


    我滿心思隻有三個字: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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