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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的閨蜜是惡魔 3496 2025-03-27 11:5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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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若是讓他們逃走,我和父母的後半生也不會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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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走了沒一會兒,大概就十來分鍾的樣子,我就碰上了拉練的一隊消防隊員。


    他們看到我狼狽的樣子先是嚇了一跳。


    聽到我說閨蜜被幾個男人拖走了後,其他消防員已經率先衝了出去。


    我衝著他們的背影小聲喊道:「他們三個人!千萬別讓他們逃走了!」


    我話音剛落,腳踝的疼痛再也難忍,剛打算蹲下去揉一揉。


    可還沒蹲下去,就被人扶住了胳膊。


    「江挽,你怎麼樣了?」


    聽著自己的名字被叫出來,我一愣,盯著他好一會兒才認出來。


    「你是……林澤?」


    「是我。」


    他將我扶到了一旁的木凳上,脫下了我的鞋子。


    邊幫我查看傷處,邊問道:「你怎麼想到要來夜爬呢?你爸媽竟然同意了?」


    「是陳曼……就是我閨蜜約我來的。」


    說到陳曼時,我還是忍不住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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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察覺到林澤的目光,我才收斂了幾分。


    「看來你那位閨蜜很得你爸媽的信任,還記得高中畢業時,大家想要聚一聚,你爸媽都不同意呢。」


    「嗯,那時候管得確實比較嚴。」


    我爸媽就我這麼一個女兒,從小就怕我出什麼意外,所以將我看管得很嚴,就算上了大學,也得一周回一次家。


    還記得付資躍曾經問過我:「你難道不覺得窒息嗎?」


    我的回答是不覺得。


    有爸媽管著,在我看來是一件好事。


    想起父母,就讓我忍不住想起上輩子他們被我連累。


    都怪我的禍從口出,讓他們老年喪女又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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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你別哭啊,我沒有要說你爸媽的意思,那啥,有阿姨叔叔管著挺好的,我就羨慕被管著的,不像我爸媽,他們對我一直是放養。」


    我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哭了。


    直到林澤著急忙慌地開口,我才發現眼底一片湿涼。


    「我聽說你去參軍了,怎麼現在?」我有些尷尬,忙扯開話題。


    林澤撓了撓頭:「這不是退役了嘛,就混了個編制。」


    「挺好的。」


    直到後來,我才知道,林澤所謂的混編制可不是嘴上說得那麼輕飄飄而已。


    不過眼下,最要緊的是陳曼的事。


    我也沒心思再跟他細聊。


    他幾次欲言又止,我也無暇顧及。


    直到凌亂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我終於在一個消防員的懷中,看到了陳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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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蓬頭垢面,已經昏過去了,嘴角血混著泥,黑乎乎地抹了一圈。


    冰絲的闊腿褲已經被撕成條狀,衣服上也滿是泥汙。


    抱著她的消防員衝我露出了歉意:「對不起,我們去的時候,她已經被……」


    「沒關系的,不怪你們,是她……」


    我欲言又止,察覺到身旁林澤探究的目光,我也沒多說,因為腳踝實在太疼,下山的時候,林澤一直背著我。


    一隊消防員護送著兩位妙齡女子,身後還押著三個鬼鬼祟祟的男人。


    這樣回頭率超高的陣容,很快就被人們發到了網上。


    等我們到醫院時,聞風而動的自媒體和記者已經來了好多。


    我看著這麼好的機會,不動聲色地捏了捏我口袋裡的手機。


    隻等陳曼醒來。


    可疼痛讓我沒能等到。


    我本以為自己是崴了腳,可檢查過後才知道我是骨裂了。


    一系列檢查下來,再次見到陳曼時,已經是第二天。


    彼時,她的病房裡全是人。


    記者、警察、消防隊大隊長林澤和上級領導。


    而她,看到我的那一瞬,就先開始了自己的表演,上來就倒打一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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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挽,我拿你當好姐妹,你怎麼能丟下我就跑了呢?」


    她話音剛落,記者的相機就唰唰對準了我。


    林澤見我站得吃力,幫我搬來了凳子,這一舉動,讓陳曼眼底的恨意和嫉妒越發難以掩飾。


    她的手指死死地抓著被子。


    「江挽,我對你已經夠好了,上學的時候,你說你喜歡坐在窗邊,我就讓給你,就連我喜歡的男同學,你也要橫插一腳。


    「可這些我都沒有怪過你,可為什麼?為什麼你明明知道你高中同學就在不遠處拉練,卻眼睜睜地看著我被拖走,江挽,你好狠的心吶!」


    我聞言掃了一眼林澤,他有些抱歉:「不好意思,我以為你們是好閨蜜,就說了我們是同學。


    「還有,這位陳女士,我有必要告訴你,我和江挽也是偶遇,高中畢業後我們就沒聯系過。」


    「就算是這樣,我被那三個人拖走的時候,你在哪呢?江挽,你躲到哪裡去了?」


    她目光凌厲。


    大概是察覺到自己的咄咄逼人不符合往日的形象。


    她又開始道歉:「對不起挽挽,請你原諒我的激動,我想這種事要是發生在你身上,你肯定跟我一樣的。


    「其實,就算你躲起來我也不會怪你的,畢竟你害怕,我也能理解,可我就是想知道,你為什麼會躲起來,是不是提前就知道那三個男的圖謀不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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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話,字字句句都要將我往跟那三個人合謀的方向推。


    我看著她歇斯底裡,看著她演得涕淚橫飛,看著她滿頭大汗,才不急不慢地問道:「你說完了嗎?」


    隻一句話,她就炸毛了。


    「江挽,你什麼意思?我被強了你就這麼雲淡風輕嗎?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出事?」


    「陳曼,是你巴不得我出事吧?」我拿出了手機,卻並沒有點開,而是失望地看向她,看向在場的所有人。


    「是,我是早就發現了他們三個圖謀不軌,可我提醒過你,是你說我有被害妄想症。」


    我的話說完後,陳曼目光躲閃:「我不像你,我是溫室裡長大的花朵,總把人想得那麼壞。」


    「可事實是他們確實是壞人,不是嗎陳曼?」我看著她一字一句地問道,「還是說,在你看來,他們算不得壞人,畢竟他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你的合作伙伴,不是嗎?」


    一石激起千層浪。


    陳曼瞳孔猛震:「你!你血口噴人!」


    「是不是血口噴人,看看我的錄的視頻不就知道了。」


    我將手機拿出來,本來想記錄姐妹情深的記者朋友們,壓根沒想到事情突變。


    一個個面面相覷。


    但嗅覺靈敏的他們還是將鏡頭對準了我的手機。


    不過現在還不到要放視頻的時候。


    因為在此之前,我還要先把自己摘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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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曼,我拿你當真朋友,才會因為看到廁所後面有你喜歡的花,不顧摔傷腳踝,幫你折下來,可你呢?」


    我扯謊看向她,此刻,陳曼的目光就沒離開過我的手機。


    仿佛在計劃著什麼時候來搶奪比較合適。


    不是我想太多,謹慎起見,我將手機放在了離林澤近的上衣口袋,一隻手按住,才繼續道:「要不是聽到你和為首的,那個被你稱呼為五哥的人說話,我還不知道,你約我來夜爬是想要我的命!」


    「不!不是,你胡說!」


    記者們竊竊私語,屋裡都是倒吸氣的聲音。


    就連消防隊來的領導也蒙了。


    人民警察也察覺到了不同尋常,兩個女警上前,將激動到已經打算下床的陳曼,又按了回去。


    陳曼一臉焦急:「你們按我幹嗎?我才是受害者!一定是她!是江挽,她一定是因為我上次在公司提交的方案比她優秀,所以嫉妒我。」


    我冷笑不語,靜靜地看著她:「陳曼,都到現在了,你還死不悔改。


    「一個方案而已,更何況我的方案壓根都沒提交呢,你怎麼就能確定你的比我的更優秀?」


    我懶得再跟她做無謂的、小學生拌嘴的遊戲,說了自己為何不在場又為何錄下視頻的緣由後,我就直接點開了視頻。


    視頻播完的剎那,陳曼一臉頹敗地坐了回去。


    她從一個受害者變成了施暴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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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我恰巧聽到,急中生智爬到了樹上,今天的受害者就是我了。」


    說話間,我想到了前世的悽慘,手不停地顫抖。


    就在這時,我去繳費和燉湯的爸媽一起趕了過來。


    我媽心有餘悸:「陳曼,你怎麼能這樣?你當初進公司還是我家挽挽讓他爸去跟經理打的招呼呢,不然就以你的面試成績,怎麼可能還會被錄用?」


    我以為陳曼會徹底被擊敗。


    但我到底還是小瞧她了。


    隻見她突然像是頓悟了一般,兩行清淚順著臉流了下來。


    更是掙開女警的攔擋,撲到了我面前。


    幾乎是瞬間,我爸媽擋在了我面前。


    而林澤,竟然擋在了我爸媽面前。


    不過眼下,我也沒心情去探究。


    隻聽陳曼的哭聲就已經夠心煩了。


    「挽挽,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罪無可恕,竟然不知道是因為你,我才能進公司,還一直嫉妒你,總覺得你在打壓我。


    「可是挽挽,我那隻是氣話啊,那三個人我也不認識,是你去上廁所的時候,我跟他們交談才知道了他們的名字。至於說要欺負你的話,那都是氣話。」


    我看著陳曼演。


    她倒是真的繼續演了起來。


    「挽挽,你想想,我要是真的跟他們熟絡的話,我怎麼可能被欺負呢?」


    她抓緊了病號服的下擺,蒼白的臉上寫著無辜,身體搖搖欲墜。


    「是不是真的認識,我們自會調查。」


    女警小姐姐將她架了起來,「陳女士,麻煩你先配合我們的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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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以為,有了錄制的視頻,送陳曼進去是板上釘釘。


    可我還是太過輕敵。


    警局那邊跟我說,那三個人口供和陳曼基本一致。


    我本來還不理解。


    直到陳曼主動澄清,那三人中的五哥——王五,是自己的男朋友,她因為她男朋友不願幫她懲治我而鬧了矛盾。


    至於發生關系。


    按她的話來說。


    夫妻吵架,床頭吵架床尾和,男女朋友也一樣。


    他的兩個兄弟更是什麼都沒做,一直在拉架。


    最後,被送進去的三個人又好端端地被放了出來。


    即便大家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可當事人不追究,這件事情隻能不了了之。


    我的律師也告訴我,我手中的視頻不足以定罪。


    這件事隻能高拿輕放。


    可我不甘心,憑什麼我死了一次了,他們屁事都沒有?


    不過我也不著急。


    畢竟這麼多年的交情,就算我看走了眼,也能從細枝末節裡了解到陳曼的真面目。


    以前隻是不願意去道破而已。


    畢竟誰都有自己陰暗的一面。


    所以我篤定,陳曼不達目的不罷休,她肯定還會盯著我家的金子。


    事實證明,我猜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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