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帝女三嫁
  3. 第1章

第1章

帝女三嫁 5280 2025-03-31 15:42:54
  • 字体大小 18
  • 驸馬戰死後,我被敵國所虜。


    皇帝看上我,封我為妃。


    沒多久,他暴斃身亡。


    靈堂前,新帝卻摟著我的腰,誘哄我。


    「娘娘想嫁第三次嗎?」


    我笑而不語。


    下一個目標,來了。


    1


    戰敗那日,北涼軍提著我夫君周郎的頭顱,攻入南州。


    屠我全族。


    母後臨死前,讓我從密道逃出宮。


    她說:「蘭因,你現在是南州皇族唯一的血脈,一定要好好活下去,給南州報仇。」


    我那時什麼都顧不得了。


    隻知道跑,往前跑。


    卻沒想到,密道的盡頭早就被敵軍堵截了。


    我猝不及防地撞進敵軍首領的懷裡。

    Advertisement


    「啊!」


    抬頭一看,竟是個少年。


    他看起來年紀比我小。


    那雙眼睛卻像被鮮血浸染過,滿是狠戾。


    「公主殿下,好久不見。」


    他勾唇一笑,捏著我的下颌仔細看。


    像在街上挑衣服。


    「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這麼美。」


    這麼多年?


    我和他曾經見過嗎?


    正思量著,他又說:「反正你的驸馬已經死了,不如嫁給本王吧?」


    隨行的北涼軍開始起哄。


    「恭喜七王爺得此美人。」


    七王爺?


    哦,原來是他。


    我還小的時候,他來北涼做過質子。


    那時的南州還很強盛,那時的裴之衍還很懦弱。


    沒想到今時今日,他會是親手殺死我父兄和夫君的人。


    我冷笑一聲。


    「想娶我?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命了。」


    說著,我瞬間拔出發鬢上的簪子,猛地朝他的脖頸刺去。


    就算我活不了了,也要拉他墊背。


    2


    這麼多年,我被父皇和夫君寵壞了,凡事都有人替我去做。


    所以即使到了這個地步,我都學不會殺人。


    動作太生疏,輕易便被少年箍住手腕。


    他唇角揚起一絲輕蔑:「公主的性格倒是變了不少,沒那麼柔弱了。」


    忽然,士兵紛紛拔劍指向我。


    「竟敢傷害王爺,給我拿下!」


    少年卻擺擺手,反而將我抱了起來。


    「無妨,本王就喜歡調教脾氣不好的野貓。」


    「放開我!」


    我想喊叫,他直接拿布堵住我的嘴。


    我想掙扎,他就將我綁上馬車,一路帶回北涼。


    那天,北涼下了初雪。


    自小就生長在南州的我,從未見過雪。


    我穿得單薄,被凍得瑟瑟發抖。


    被帶到朝堂之上的模樣,著實狼狽。


    可在男人們眼中,那是楚楚可憐,是想保護的欲望。


    不止那少年著了迷,懇請裴瑜,將我賜給他做妾。


    就連北涼國君裴瑜都被我迷得神魂顛倒。


    他親自從龍椅上走下來,勾著我的下颌。


    兩眼發光:「真美,那短命鬼可是無福了。」


    他口中的短命鬼,就是我夫君周郎。


    周郎他出身將門,乃文武狀元,與我成婚三年,敬我愛我。


    若不是北涼貿然來犯,他本可以和我白頭偕老,怎會戰死?豈會短命?


    「衍兒帶回了最好的戰利品,朕重重有賞!」


    裴瑜大手一揮,滿意地看向我身旁的少年。


    霎時間,萬千悲恨湧上心頭。


    我捏著拳頭,眼淚一滴一滴往下落。


    「皇兄,其實臣弟——」


    裴之衍似乎想反駁裴瑜。


    可裴瑜臉色微變時,他戛然而止。


    隻匆匆瞥過我一眼,便道:「臣弟恭賀皇兄,得此美人。」


    裴瑜大笑著,忽然將我抱起來。


    我的掙扎和叫喊在他們眼中,都是情趣。


    唯獨裴之衍,滿臉不悅。


    我忽然想起,從前聽父皇說過,北涼國君與七王爺最是不和。


    他們曾有過皇位之爭。


    裴之衍本是太子,且屢屢立下戰功,帝位本該是他的。


    可他生母是廢後。


    先帝厭惡,便選了個寵妃生的草包繼位。


    自此以後,兄弟二人明爭暗鬥。


    如今裴之衍打了勝仗,戰利品卻被硬生生奪走,心中必定憋著一股氣吧?


    我或許會成為這場戰爭的導火線。


    既然如此,那我就要留著這條命。


    周郎的冤和我族人的債,我都要向他們一一討還!


    3


    床榻上,裴瑜喜歡我,我假意順服。


    像一隻被主人撿回來的、傷痕累累的可憐小貓。


    溫柔乖順,不會忤逆。


    兩個月後,傷養好了,才慢慢拾起野心。


    那日,我等到了時機。


    裴之衍從番外出徵歸來。


    驍勇善戰的少年將軍又打了勝仗,還獻上了許多來自波斯的戰利品。


    裴瑜將最好的波斯香料賞賜給了我和另一位寵妃,說是能增添閨房之樂。


    我順其意。


    結束後,我又叫人將香料添上。


    那股波斯奇香漸漸彌漫開來。


    我有意無意說了句:「這種奇香,在中原都找不到。」


    裴瑜抱著我,嘆氣說:「連你都誇贊他,看來七弟如今風頭正盛,深得人心啊,恐怕都要蓋過朕了。」


    我嬌羞地湊近他懷裡:「才不是呢,在臣妾心中,陛下永遠是陛下,不過……」


    我戛然而止,裴瑜果然起了疑心。


    「不過什麼?」


    「不過,陛下若是怕七王爺功高蓋主,臣妾倒是有法子可以挫一挫他的威風,也不會損傷陛下的威名。」


    「哦?」


    裴瑜饒有興趣。


    其實,他們本就積怨已久。


    裴瑜不是總想打壓裴之衍嗎?索性就讓我來做這個借口。


    枕頭風是女人最尖銳的利刃。


    4


    翌日早朝。


    我聽宮女說,裴瑜收回了對裴之衍的賞賜。


    理由是,在之前與南州的戰役中,他好大喜功,濫用軍權,反而中了敵人的埋伏,損失五千精兵。


    此番便功過相抵。


    其實,這理由是我給裴瑜的。


    那次戰役中,裴之衍中的埋伏,是我夫君設下的。


    下了朝,我又故意在裴之衍的必經之路候著。


    他一見我,果然冷嘲熱諷。


    「娘娘好手段啊。」


    我滿不在意道:「分明是王爺不把皇上放在眼裡,與本宮何幹?」


    裴之衍的臉色突變冰冷。


    「蘭因,當日在南州那番話,就當本王沒說過,你好好做你的籠中雀,別再招惹本王。」


    他壓低了聲音。


    我嫵媚一笑,薄唇貼近他耳邊。


    「我就是要招惹你,我還要讓你知道,這籠中雀啊,是關不住的。」


    說話間,我抬起手,假意撫摸他的臉。


    「你把它逼急了,它也是會咬人的。」


    話落,我一把拔出發鬢上的簪子,猛地刺向他的手臂。


    「嗯……」


    流血了,可裴之衍隻是皺了皺眉。


    我用力拔出簪子時,他也隻是發出沉悶的哼聲。


    我不禁嗤笑,故意用食指勾起他的下颌。


    調侃道:「疼就喊出來,乖,我愛聽。」


    「你!」


    他氣急敗壞地抓住我的手腕,環臂一繞,反手將我禁錮在懷裡。


    將簪子抵在我的脖頸上。


    我一驚。


    裴之衍嘲笑道:「你就這點本事?」


    我象徵性地掙扎幾下,卻大吼:「放開我!」


    他越抱越緊,貼近我側臉,氣息灼熱。


    「娘娘送的見面禮,我很喜歡,有機會,我會回你一份更厚的禮。」


    說罷,他松開我,轉身離去。


    我這才松了口氣。


    看著手中染血的簪子,露出笑容。


    「你說過的,你喜歡野貓,越難調教,才越刺激。」


    5


    當夜,裴之衍偷偷潛入我寢宮。


    他喝酒了,微醺著將我拽到屏風後面。


    「本王說過,要給娘娘一份回禮的。」


    他猛力扯下我左肩的衣裳,忽然湊上前。


    狠狠一咬。


    「啊!」


    我疼到顫抖。


    裴之衍笑著退後了幾步,言語輕佻:「娘娘冰肌玉骨,甚是嬌嫩。」


    「王爺私自闖入內宮,輕薄後妃,就不怕皇上治罪嗎?」


    我故作仗勢凌人。


    像裴之衍這般高傲的人,自會不屑一顧。


    「那廢物也配治本王的罪?」


    「是嗎?」


    我不屑地笑道:「那為何廢物都能做皇帝,你卻不能?連自己綁來的俘虜都要拱手讓人。」


    我戳中了裴之衍的痛點。


    冰冷的手忽然掐住我的脖子。


    「蘭因,你說什麼?」


    我咳嗽著,艱難從齒縫裡擠出一句:「我說你沒用,陛下就算是個廢物,你都不敢染指他的東西。」


    裴之衍徹底被我激怒了。


    「誰說我不敢!」


    他一把將我抵在牆上,握著我的脖子來吻我。


    我假意掙扎了幾下,卻很輕。


    「你是我綁回來的,我隨時都能要了你。」


    他摟過我的腰,直接將我抱起來,丟到床榻上。


    我摔疼了,嬌哼了幾聲。


    他撲上來,開始撕扯我的衣裳。


    「裴之衍,你——」


    「愛妃。」


    門外忽然傳來裴瑜的喊聲,夾雜著腳步聲。


    我心下一緊。


    他今夜不是去別的妃子那裡嗎?


    若不是早就打聽清楚了,我怎麼敢故意勾引裴之衍,要他留下?


    「皇——」


    話音未落,一隻手掌捂住我的嘴。


    「我猜,如果被他看見,死的會是你。」


    不用他說我也知道,裴瑜忌憚他的兵權,哪敢殺他?


    此時,門開了,裴瑜站在屏風外。


    「愛妃睡了嗎?」


    他靠近時,裴之衍松了手。


    「陛下,臣妾今日身子不適,若要侍寢,恐傷龍體。」


    我語氣很虛。


    裴之衍卻故意使壞。


    這是什麼混賬啊!


    「愛妃不舒服?」裴瑜停下腳步,擔憂道:「那朕叫太醫來吧。」


    「不……多謝陛下好意,臣妾這是慣來的老毛病,不想打擾陛下雅興,陛下今夜去容妃姐姐宮中吧。」


    「自從臣妾入宮後,陛下好像還沒去看過容妃姐姐。」


    「那……」裴瑜猶豫著,裴之衍便肆意擺弄我。


    我瞪了他一眼,他直接捂住我的嘴。


    半晌後,裴瑜走了。


    裴之衍將我翻過身。


    我會下意識抿住唇瓣,我知道我對不住周郎。


    也知道,我早就髒了。


    再怎麼樣都是自欺欺人。


    可我真的……沒有辦法了。


    我做了個噩夢。


    迷迷糊糊地叫著「周郎」。


    醒來時,才發覺自己握住的是裴之衍的手。


    我不小心對上他的目光。


    他有些落寞。


    「你就這麼愛他?」


    我忍不住嘲諷道:「我們青梅竹馬,年少情深,像你這種沒經歷過的人,怎麼會明白?」


    話落,我以為裴之衍會生氣。


    他卻苦笑一聲:「你怎麼知道我沒經歷過?在南州做質子那幾年,我也有過情的,那時候,有個女子跟我說過,以後都不會丟下我的。」


    「哦。」


    6


    我不是很想搭理他,側過身想繼續睡。


    裴之衍莫名發怒:「你什麼意思?好好聽本王說話!」


    他一把將我的身子扳過來,再次壓上來。


    「你不想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不——」


    裴之衍突然封住我的唇,還發狠地咬了下。


    「唔!」


    血腥味很快在我口中彌漫開。


    「裴之衍,你瘋了?!」


    他臉色一沉:「快了。」


    話說一半又不說完,搞得我有點好奇。


    不過,他做質子那幾年,宮中人人都瞧不起他,誰會對他好?誰又敢對他好?


    「我先走了。」


    不容我多思考,裴之衍便從我身上下來,離開了。


    7


    我用月事做借口,這三日沒侍寢,就翻看了些醫書。


    無意中,好像發現了什麼……


    三日後,裴瑜來了。


    我照常侍寢,卻換了一批香料。


    裴瑜好奇地問了句:「之前那種波斯香呢?朕比較喜歡聞那種。」


    我撒謊說:「用完了,不過,容妃姐姐那裡還剩了些。」


    容妃是他另一位寵妃。


    裴瑜笑道:「那朕改日讓容妃給你送一些來。」


    「好。」


    翌日,他果然翻了容妃的牌子,晚膳也會在那裡用。


    我知道容妃宮中點的也是那種香,就叫侍婢去御膳房,悄悄在他們的膳食中加了點益多散。


    因為益多散是藥,不是毒,所以銀針是驗不出來的。


    天快亮的時候,宮中傳出裴瑜暴斃身亡的消息。


    死因是作過死,馬上風。


    那是我前幾日在醫書上看見的。


    到手香和依蘭香這兩種波斯香料與益多散,


    這三者混合,足以致命。


    就算太醫發現,我也不怕。


    因為香料是七王爺送來的,又是在容妃宮中點的。


    至於我宮中剩的,我早就處理掉了。


    要真追究起來,裴之衍也逃不了幹系。


    何況,他巴不得裴瑜死呢,這樣他才能順理成章地繼位,又怎會讓人節外生枝?


    8


    無人的暗夜裡,我獨自來到靈堂。


    披麻戴孝,手握三炷香。


    望著裴瑜的靈牌,雙眼含淚。


    心裡卻想著:「周郎,父皇,母後,你們再等一等,我很快就會讓裴之衍也給你們陪葬的。」


    我俯身,磕頭。


    「娘娘真有這麼傷心嗎?」


    裴之衍不知是何時來到我身邊的。


    他在我身旁跪下,低聲問我:「皇兄死了,你就不想為自己尋個退路嗎?」


    我抬頭,雙手合十,虔誠閉眼。


    「退路嗎?我早就尋好了。」


    「誰?」


    裴之衍的語氣透出藏不住的迫切。


    我沒理他,起身後,作勢要走。


    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面色微怒:「除了我和皇兄,你還有別的男人?」


    我輕嗤一笑,緩緩靠近他。


    「殿下就那麼緊張?」


    我將手落在他心口,貼近他唇角:「如果沒有,殿下敢娶我嗎?」


    「那你呢?」


    他一手摟過我的腰,直接將我抱到供臺上。


    「娘娘想嫁第三次嗎?」


    我將兩隻手搭在他肩上,俯身湊他的鼻尖。


    「可是,我嫁過的男人都死了。」


    他吻上我的唇。


    「那樣不是更刺激嗎?」


    9


    或許是因為在靈堂,他的吻重了些,弄傷了我。


    我的脖子和兩個手腕都紅了大片。


    結束後,他便替我擦藥。


    「對不起。」


    我皺了皺眉,懷疑自己聽錯了。


    「你可不是那種會低頭認錯的人。」


    他苦笑:「那是你不了解我,我以前不是這樣的。」


    「哦?」我試探性地問道:「那你說說?」


    「我母後在的時候,我還有人疼的,那時候,我活得尊貴又脆弱。」


    「父皇嫌棄我這種懦弱的性子,偏愛皇兄。」


    「後來,母後被陷害毒害皇嗣,被父皇所廢,賜死在冷宮。」


    「在我最孤苦無助的時候,父皇廢嫡立庶,還將我送到南州做質子,一夕之間,我被所有人拋棄了。」


    「再後來,皇兄繼位,我回到北涼,他防著我,大小戰事都讓我出徵,嘴上說是想磨練我,其實是希望我死在戰場上。」


    「可我不想死啊,隻好刀尖舔血,每一次打仗都拿命去拼,伏屍百萬,流血千裡,艱難地活下來。」


    「我待將士如手足,待兵卒如家人,收攏軍心,收復城池。」


    「我知道,隻有這樣,我才能奪回屬於我的一切。」


    「蘭因,你別怪我,我們隻是立場不同。」


    裴之衍說起自己的從前時,眉眼難得流露出溫柔。


    恍然間,我看到了屬於少年的澄澈。


    可也就維持了那麼一瞬間。


    不管他怎麼訴說自己的悲慘,都改變不了他是我仇人的事實。


    站在我和周郎的角度,我們守護自己的國家,又有何錯?


    憑什麼他要奪權,我們就得是墊腳石?


    那不公平!


    但我不會明說,隻將這些情感隱藏起來,附和他。


    10


    登基前夜,裴之衍將我接回宮。


    那夜,我又夢到周郎,怎麼都睡不著,便獨自來到涼亭。


    我望著亭下池塘,莫名想起和周郎的相遇。


    那年我八歲,不慎落水。


    掙扎之際,看見一個男子的身影向我而來。


    他握住了我的手,覆上我的唇,為我渡氣。


    我被他拉上岸時,感覺到他懷抱的溫暖。


    可轉瞬間,我感覺他好像要推開我。


    我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抓著他,不肯放。


    我求他:「救我,別丟下我。」


    意識模糊之際,我隱約聽到他在我耳邊溫柔地說了句什麼。


    「公主以後也別丟下我,可以嗎?」


    我輕輕說了句「好」,然後便暈倒在他懷裡。


    醒來時,看見的是周郎的臉。


    我知道,是他救了我。


    從此,我傾心於他。


    「起風了。」


    身後忽然傳來裴之衍的聲音。


    一件鬥篷落在了我身上。


    我沒回頭,仍望著池塘。


    「蘭因。」


    裴之衍從後面抱住我,側臉貼著我發梢。


    他問我:「你在想什麼?」


    我搖搖頭:「沒什麼。」


    其實有時候,我真的,好想周郎。

    作品推薦

    • 明月照百里2

      「殷百里,你这个骗子!」 月上中梢,我在房里喝的酩酊大醉,满脸泪痕未干,灵台晦暗一片,不知今夕,不知岁月,只想醉倒在这无边无际的混沌中。 有人推门而入,带来熟悉的檀香味。 「孤不是说了,不准任何人进来,滚!」 「陛下,你醉了。」他冷冷道,伸手夺过我的酒壶,我怒视于他,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 姐姐誣陷我媚男

      "姐姐认为任何女性让自己变美的行为,都是媚男。 她拒绝化妆,从不护肤,更不愿意管理身材。 眼看她邋里邋遢,把自己吃到快两百斤,还满脸爆痘,我于心不忍。 给她科普了过度肥胖的种种隐患,劝她减肥。 后来姐姐在我的陪伴下成功变瘦,却在校霸跟我表白的第二天,将我推下楼。 临死前,她恶狠狠地咬牙道:「都怪你,要不是你让我减肥,我男神怎么会注意到你! 「像你这种处处打扮自己媚男的下贱东西,就该去死!」 她不知道,她的男神从来都不是她想象中那么美好。 而我,也从来都不稀罕。 重活一世,我又回到了姐姐嘲讽我媚男那一天。"

    • 賣鞋少女

      老爸为了锻炼我,把我下放到家里的商 场当店员,正巧遇到前任,和他无缝衔 接的现女友。

    • 老公讓給小三,我拿捏錢財

      我带儿子、未来儿媳去买三金时,意外撞见老公出轨了。他一五十岁

    • 皇上他對太監下手了

      "我女扮太监混进皇宫,一路升职加薪。 原以为隐藏得天衣无缝。 直到服侍皇上洗澡那天,他突然抓住我的手。 「你这小太监的手倒是柔若无骨,娇嫩得很。」 我尴尬笑了两声,想抽回手,却被皇上紧紧拽住。 和不男不女之人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我突然想起丽妃娘娘之前同我抱怨: 「皇上每每翻我牌子,都只是用晚膳,时间一到,立马走人,其他姐妹也是如此。」 心脏止不住地狂跳。 不碰女人不爱男人,皇帝……玩得这么花?"

    • 娃娃和布偶

      陈正南和姜清宁被拍到密会时,我在寺庙禅修近五个月。没 有人知晓,我和陈正南其实也算走过十六年的青梅竹马之路。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