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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被繼妹換嫁後 3276 2025-04-01 15:4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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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好。」


    「除你以外,我不會在其他女人身上浪費工夫,所以你不用懷疑我會對別的女人用心。」


    「好。」


    「我很忙,陪你的時間不會太多。」


    「好。」


    「我要做的事情很多,我沒工夫給你解釋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知道了就知道了,不能問。」


    「好。」


    「阮綿?」


    周光問不下去了,他狐疑道:「你有聽我在說什麼嗎?」


    「聽到了。


    「周光,我隻問你一句,你會對我好嗎?」


    他毫不遲疑:「會。」


    「那就行。


    「我隻要你時刻記得,你是我夫君,你得對我好。」


    周光眼裡閃出星光。


    他說:「走,綿綿,隨夫君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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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手搭了上去。


    這世間,若說愛誰。


    過去我愛我娘,愛我祖母。


    但若說信任,我隻信任一人,那就是我娘。


    而我娘隻信任周光。


    她臨死前對我說過:「綿綿,王雲霽是我按照世間條件給你尋的夫君,可若論心,我更想把你託付給周光。


    「隻是,周光要走的路注定辛苦。


    「我不太忍心你受苦。


    「可若那王雲霽不可靠,就去尋周光。」


    她把她和周光的聯絡信號都交給了我。


    她說:「綿綿,但願你這一生都用不上。


    「你祖母也答應我,會護好你。


    「除了王雲霽、周光、你祖母,娘還給你留夠了足夠的嫁妝,已在官府登記造冊。」


    我娘能為我想的都想了。


    但她沒想到人心會壞成那樣。


    他們不要我死,想要我生不如死。


    幸好,她咽氣前留給我最後一句話:「綿綿,若誰都不靠不住,就拿刀。」


    我含淚答應了她。


    帶刀不方便。


    我時常磨剪刀,且從來不離身。


    就連出嫁那天,我也不忘揣在懷裡。


    10


    我和周光拜了老天爺,拜了土地公,拜了周家列祖列宗,拜了我娘的牌位。


    最後夫妻對拜,在一眾兄弟的見證下,成了親。


    成親後,我給自己改名為周堅。


    隨周光的姓,取我娘的姓為名。


    我再也不叫綿綿。


    我不要被叫作軟綿綿。


    我要堅強一世。


    周光隻愣了一下,便改口叫我堅兒。


    他每天忙得要死。


    但不忘給我弄了新的戶籍:周堅。


    拿在手裡,我掉了一大堆淚。


    周堅幫我抹了,又塞給我一把鑰匙:「以後庫房你管,裡面的東西怎麼處置,你說了算,山上的家你當!」


    我愕然:「掌管中饋?」


    他紅了臉:「現在庫房中就是些糧食和老舊兵器,沒有多少貴重物品,但早晚會有的。」


    我笑著接下。


    管家權在手,再看山上灑落的房屋,有了家的感覺。


    除了周光,山裡的男人都沒成親。


    但有幾個年長的大娘,因為失夫失子,孤寡一個,自願留在山上,幫著做飯洗衣,做好後勤工作。


    我跟著她們學著做飯,縫補衣服。


    慢慢地,包括物資調配在內,土匪娘子該掌握的活計我都會了。


    她們叫我周夫人或者管事的。


    我都應下。


    見我不擺架子,與她們能融在一處。


    很快,她們就把我當作一山的人。


    當著我的面,叨叨這些男人成天忙忙碌碌,也不知道在幹些什麼。


    一問就說當土匪,在搶劫。


    可從未見官兵來剿匪,也沒聽說山下哪家百姓遭了禍殃。


    他們到底在做什麼呢?


    我也想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但我信守承諾,不問周光。


    成親三個月後,我在庫房裡看見了我的嫁妝。


    件件都那麼熟悉。


    我逐個撫摸。


    件件都回來了。


    對周光最後的一點防備之心,消散。


    我想,無論他做的是什麼。


    我都認。


    不久,我又將這些嫁妝交給了總管。


    總管顫著手接過清單。


    「夫人,使不得,這是你的私產。


    「當家的叮囑過,無論多難,都不能對夫人的東西動腦筋。」


    我說:「無須請示大當家的,這是我的東西,給你們,是我自己的意思。


    「總管,我要你把這些嫁妝用到實處,能夠護住大當家的以及山上的兄弟,包括你自己。」


    總管眼裡閃了淚光。


    不久,男人們的武器都更新了,山上也多了很多新面孔。


    劉大娘好奇:「以前除了周光,這山上的男人都有殘,山下的人管他們才殘匪,管這裡叫殘山,這怎麼沒殘的也上山了?」


    這話被經過的軍師聽到,他回了一句:「以後我們是周家軍。」


    「從土匪變軍隊?」


    劉大娘咋舌:「這是被招安了?」


    我笑,不往深了搭話。


    周光跟我說過會替周家報仇,也不會忘了阮家、王家、盧家怎麼欺負我的。


    外面的事交給他,我安安心心做他的女人就好。


    他說得特別大男子主義,可我聽了不煩。


    也願意聽他安排。


    11


    有了新人加入,大家伙又都配了新的兵器後,周光回來得越來越晚。


    但無論多晚,都會回來。


    還會帶回來東西或人。


    人交給總管,東西交給我。


    什麼東西都有。


    我從不問從哪來的,隻專心整理、登記。


    我按他期望的,做好他的夫人。


    他也按照我要求的,做好我的夫君。


    吃的、穿的、用的,無論帶回來什麼好的,都給我。


    我若打噴嚏超過三個,第二天大夫就會上山。


    在男人們和大娘們眼裡,我們是恩愛的一對。


    隻是在男女之事上,不太像。


    第一次行房,驚天動地,小木屋差點被他晃塌。


    第二日,山裡的人見到我們,都偷笑。


    劉大娘還提醒我節制點。


    男人新婚,都控制不住。


    可大當家嗜血生存,不能讓他軟了腿。


    我記下了。


    但不用我勸。


    第二日他就帶人下山,晚上回來後,便自己就睡了。


    太累。


    隻要他帶人下山,就會自己睡。


    一個月,隻有三四天不下山。


    他會關上門,拉我上床。


    一聲不吭,隻吭哧吭哧使勁,天不亮就不停。


    我想讓他停下來,怕他腿軟。


    稍一皺眉,他就會問:「是疼了嗎?」


    不疼,就是怕他累到,導致他生死關頭,跑不動。


    可一轉念,想到一個月,他就留給自己幾日貪戀紅鸞帳暖。


    而下個月,還不知道能不能有這幾日,便摸著他的臉,溫柔地對他說:「怕你累到。」


    他很受用,卻不會停。


    他說:「舍不得停。」


    我便不說了,由著他。


    每次過後,我都要扶著腰好幾天。


    劉大娘就笑我:「你倆一年不開張,開張一次頂一年。」


    每每,都把我的臉羞得滾燙。


    可還不忘糾正:「沒有那麼少,一個月總有三四次的。」


    她笑得更開心了。


    她說:「這次數可不夠生孩子的。


    「那可是大當家啊,你得給他生下來小當家。」


    我的心沉了沉。


    上山之前,我隻想能活就行。


    沒想過子嗣的問題。


    我和周光也沒商量過。


    他對這事,抱著順其自然的態度。


    我覺得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不多,應該很難懷上。


    可,若有了呢?


    12


    當晚,周光回來得依舊很晚。


    我睡得正沉,他把我弄醒。


    我咪蒙著眼,對他說:「想了?」


    「嗯。」


    不待我起身服侍。


    他已扯下我的褲子。


    我不悅,推開他的手:「怎麼這麼急?」


    他不回答,用嘴堵上了我的嘴。


    他很少親我。


    今天卻親得動情。


    親得我渾身亂顫。


    勉強找回神識,問他:「這是怎麼了?」


    他依舊不答,摟過我的脖子,往懷裡一拉。


    那股勁,就像火山急著噴湧,浪潮奔著勃發。


    我被他撞得失去了思考。


    靠著本能緊緊攀著他的肩膀,才沒被撞到床下。


    「周光!別發狂!」


    我給了他一拳。


    他悶笑:「嗯。」


    結束後,我捧著他的臉,不容他躲閃:「說,你到底怎麼了?」


    他把頭埋在我頸窩,許久許久。


    久到我打了個哈欠。


    他才悠悠地給我說道:「堅兒,我終於可以給你一份像樣的聘禮了。」


    「聘禮?」


    「你給我了呀,我看到了。


    「你把我娘留給我的嫁妝,一件不少地都給拿回來了。」


    「不是那些,那些是咱娘給你的。」


    我起了好奇:「那你要給我什麼?」


    「現在還不能說,不過很快,你就知道了。」


    不能說,我就不問。


    我想睡覺。


    他卻不饒。


    一把把我推倒,手向下探去。


    我推他:「你到底是怎麼了?」


    沒推動。


    他不答話,直接覆了上來。


    在新一輪撞擊中,我被撞暈在岸上。


    13


    我和幾個大娘被帶下山。


    我們終於知道男人們忙什麼了。


    他們在山下的小城建了一個村,開闢了幾百畝良田。


    足夠山上所有人來居住、生活。


    看著一排排屋舍,劉大娘她們撒了歡:「終於能住上像樣的房子了。」


    我和周光的房子也在其中。


    看著高大的門楣,心下卻沒有多高興。


    這就是他給我的聘禮嗎?


    他一手牽著我,一手撫平我皺起的眉頭。


    「是也不是。」


    什麼意思?


    「堅兒,很快,你就會知道。」


    他說,小城的駐軍長官叫魏平,是他父親的老部下。


    給了他一個軍中位置。


    他把山上不殘的兄弟都帶到了軍中。


    他說:「有殘的兄弟都在村裡種田,收下的糧食供應軍中,軍中的兄弟跟他出生入死。」


    出生入死去做什麼?


    他沒往下說,我也沒問。


    他說:「先住下,慢慢迎接我給你的聘禮。」


    迎接?


    我疑惑,但我不問。


    房子很寬敞,院子也不小。


    我們的床特別結實,他怎麼用力,也不會地動山搖。


    他每日很早去駐軍,很晚才回來。


    對我來說,山下的日子,與山上差不多。


    劉大娘卻覺得不同。


    她喜歡逛街,喜歡買東西,喜歡聽八卦,每天都去城裡溜達,回來講給我聽,大多是這家的丫頭喜歡了那家的小子。


    這日,劉大娘興奮得滿臉冒光,她帶回來驚天大瓜。


    她說:「城裡三個大戶人家,都被曝了醜事。」


    「三戶?」


    「是啊,第一家盧家,祖傳癩蛤蟆吃天鵝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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