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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恃寵 3682 2024-10-29 14:1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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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讓人移不開眼睛。


      秦梵艱難地移開眼睛,“你別勾引我,仙女不接受勾引!”


      謝砚禮從善如流地移開視線,也沒有懲罰她,還讓秘書給她準備解悶的雜志,吃食。


      不知道為什麼。


      秦梵看著滿滿一桌子零食甜品,有種吃斷頭飯的感覺。


      謝砚禮見她終於老實。


      看了眼手機上的微信消息,是裴景卿的。


      裴景卿:「謝砚禮,我就離開兩年,你變化比我們認識二十五年還要大。」


      「辦公室play真有你的。」


      要不是他看到了那隻與黑色辦公桌格格不入的高跟鞋,還真沒往這處想。


      難怪謝砚禮沒心思跟他聊天呢,還那麼痛快答應幫他解決事情。


      謝砚禮指尖輕敲下幾個字:「裴程聯姻不錯。」


      裴景卿回復:「我今天什麼都沒看到。」


      謝砚禮:「嗯」


      裴景卿:「改天讓我見見?」


      謝砚禮瞥了眼不遠處趴在沙發上的女人,秦梵正翹著兩條纖細勻稱的小腿菀手機,白生生的小腳上塗了鮮妍的勃艮第紅指甲,平添了幾分搖曳旖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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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快收回視線,漫不經心敲了兩個字過去:「可以」


      ……


      本來秦梵以為今天就那麼平平靜靜過去。


      直到晚上十點,她披著絲綢質地的淡金色睡袍從浴室出來時,正好撞上從書房回來的男人身上。


      男人鼻梁上還架著那副金絲邊的眼鏡,隔著薄薄鏡片,能望見他深邃如深海的眼眸。


      “謝……”


      秦梵話還沒有說出來一句,纖細的腰肢便被兩隻大掌提起來。


      下一刻。


      整個人懸空,倒掛在了男人堅硬的肩膀上。


      秦梵:“!”


      身上布料絲滑,秦梵差點就順著他的手臂腦袋著地滑下去,這種不安全感,以及大腦充血的危險感,嚇得她破音:“啊~~”


      小嗓子帶著顫音。


      謝砚禮從從容容地將半掛在自己肩膀上的曼妙玲瓏身軀提起來,跟作弄洋娃娃似的,從倒掛的姿勢把她橫抱在懷裡。


      秦梵心有餘悸地抱住他的脖頸,怒道:“你要嚇死我嗎!”


      “你是不是想要弄死我,然後娶白月光回家!”


      “啊,一定是。”


      謝砚禮淡定:“放心,‘弄’不死。”


      說話間,他單手推開書房的大門,讓秦梵正對著那張人體油畫,然後順手將她已經滑到手臂上的絲綢睡袍丟地毯上去。


      長指仿若隨意般,將書房的門反鎖。


      書房沒開燈,光線昏暗,視覺消失,嗅覺卻格外靈敏。


      秦梵覺得自己是不是昏了頭了,居然嗅到了油畫顏料的味道。


      秦梵轉過身,背靠在油畫上,睫毛顫抖著:“你幹嘛?”


      “啪。”


      書房燈光倏地亮起,光線不亮,卻將一切照地清清楚楚。


      入目便是偌大的畫架與畫架旁邊調好的顏料。


      而畫架正前方,一張不大紅色玫瑰花鋪成的花瓣床豔麗的綻放著,旁邊還有熾白的燈光灑下,照亮了半邊花瓣床,營造出光影效果。


      秦梵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是不是眼花了,要麼就是出現幻覺:“???”


      這帶有靡豔色調的東西,居然出現在謝砚禮嚴肅無比的書房中。


      指著那玩意兒,秦梵張了張唇瓣:“這什麼?”


      謝砚禮松開她之後,慢條斯理地在畫架旁邊落座:“謝太太,躺下吧。”


      秦梵看了看謝砚禮,再看看那靡麗的紅色花瓣床,沒動彈:“……”


      謝砚禮解開襯衣的兩粒袖扣,往上折了折衣袖,露出一雙修長白皙的手臂,隨即姿勢悠然地拿起畫筆,看向秦梵道:“不是答應我一個不過分的交換條件嗎?”


      “讓我畫一幅畫,不過分吧?”


    第31章


      過分嗎?


      恆溫的書房內,秦梵看向被拋在灰色地毯上的淡金色睡袍,漂亮小臉上表情收斂。


      滿腦子都是——


      “過不過分你自己心裡沒點數?!”


      秦梵才不要做這麼羞恥的事情,轉身就要開門走人。


      現在還掛在書房的人體油畫,也不是她真躺在沙發上讓畫家畫的,而是畫家對著照片畫的。


      誰知卻怎麼都開不了門。


      密碼加指紋鎖,完全開不了。


      秦梵終於明白這個狗男人抱著她還反鎖門的原因。


      驀然轉過身,秦梵氣鼓鼓地望著他:“我不幹!”


      謝砚禮已經準備落筆了,眼神幽幽地落在她那僅幾乎不著寸縷的曼妙玲瓏身軀上,“沒關系,你如果準備這個姿勢,也可以。”


      秦梵:“……”


      見他竟然真的準備落筆,秦梵撿起旁邊的睡袍擋在胸前便三兩步走向畫架那邊,小臉有些崩潰:“謝砚禮,不準畫,你不準畫!”


      謝砚禮單手將她困在自己膝蓋上,如玉沁涼的掌心捏著畫筆滑入她身上凌亂的絲綢之間。


      筆尖毛茸茸的觸感差點讓秦梵軟在謝砚禮懷裡。


      欲哭無淚地抓住筆杆:“別……”


      謝砚禮不動聲色地抽出筆尖,換成了那隻不知不覺變熱的長指,薄唇擦過近在咫尺那細白幼軟的小耳垂,動作很慢地落下一個微涼的吻:“不想看看我的畫技?”


      “想不想?”


      微微粗糙的指腹滑過薄而透白的皮膚,潤澤布滿秦梵那雙本就勾魂般的桃花眸,她咬了咬下唇,“不,想。”


      堅持不被這男人蠱惑。


      謝砚禮也不著急,見她白皙面龐上布滿了讓人動心的霞色,這樣的她若是落在畫布之上,豈不比那副沒有靈魂的人體油畫更加動人。


      淡淡掃了眼書房上那副顏色濃烈豔麗的人體油畫,早就想要換掉了。


      “書房這幅畫,不夠美,你不想掛更美的?”謝砚禮在她耳邊慢慢說,“每次我辦公時,都會看著你。”


      見秦梵略怔然,謝砚禮圈住她的小手,放到自己早就克制不住反應地位置,清冽的嗓音染上驚心動魄的低啞,薄唇覆在她耳邊,一字一句溢出最後三個字:


      “想著你。”


      秦梵心髒陡然一動。


      下意識望著高挺鼻梁上架著金絲邊眼鏡的男人,無情禁欲,薄唇此時啜著冷靜的弧度,與身體的反應形成鮮明對比。


      一想到他辦公時,卻走神看到自己的人體油畫想入非非。


      秦梵原本就不怎麼安分的小心髒便逐漸快速跳動起來。


      五分鍾後,秦梵懶洋洋地躺在花瓣床上,濃豔鮮紅的玫瑰與她白皙如雪的皮膚形成色彩濃烈的對比,不是那種油畫刻意突出的濃烈明暗,而是從骨子裡滲透出來的,冷豔放肆。


      肆無忌憚地舒展著本就美麗的身姿。


      秦梵手指碰了碰柔軟的花瓣,沒想到這花瓣床還挺舒服的,沒忘記跟謝砚禮討價還價:“我付出這麼大的犧牲,拍戲都沒這麼大尺度,你得補償我。”


      “我讓你做什麼,你就要做什麼。”


      “下周就搬去公司,不能反駁。”


      其實一些夫妻之間的小情趣,秦梵並不抵觸。


      而且本來她就像看謝砚禮失控的樣子,此時見他清雋面龐上滿是氣定神闲,落筆很穩,似乎完全沒有被自己迷到。


      嘖——


      秦梵很懷疑,自己現在在謝砚禮面前,到底是個絕世大美人,還是一塊毫無感情的雕塑工具。


      謝砚禮沒回答她的話,隻專心畫畫。


      而且畫畫的速度越來越快,看得秦梵眼皮子都重了。


      不知不覺,伏在花瓣上,呼吸均勻,竟是睡了過去。


      厚重雙層窗簾外,墨色越發深沉,明月星辰亦藏在重重的雲層之中。


      謝砚禮酸澀的手腕不知何時已經停住。


      與外面墨色夜空般幽暗深邃的眸色落在那纖白羸弱的脖頸處,逐漸往下。


      伏在花瓣上的少女微微側著身,胸前弧度美得嬌豔欲滴,微卷的發絲擦過雪白半弧皮膚,恍若料峭雪色中,被風吹得枝頭輕顫的雪花,顫巍巍的,欲落不落,撩人心弦。


      直到被人捧住那枝頭顫抖的雪花,幼滑如玉的暖意落入掌心,是與冰涼雪花完全不同的觸感。


      秦梵迷蒙著一雙眼眸醒來時,才發現自己膝蓋沾滿了玫瑰花的汁液,蔓延至幹淨皮膚其他位置。


      就連呼吸之間都溢滿了玫瑰花香的味道。


      “唔?”


      酥軟無骨的身子仿佛沒了力氣,所有重心都壓在了箍在自己腰間那隻修勁有力的手臂上。


      秦梵剛睜開眼睛,精神懵懂,反應不過來現在是什麼情況。


      直到身後傳來一陣侵略性極強的氣息,男人在黑暗中與她沾滿了玫瑰花汁的手掌十指相扣,“抬腰。”


      秦梵睡得迷迷糊糊,反應不過來是夢境還是現實。


      大概是幾個月未經事,她有些撐耐不住,下意識咬唇克制住幾乎要溢出唇瓣的嗚咽聲。


      花香越發濃鬱,玫瑰花被碾磨過後,花汁將高級灰的地毯染成一片一片的玫瑰色。


      當窗外第一縷陽光照進來別墅時,秦梵依舊沒能再次睡著。


      **


      “天啦,梵梵小仙女,你這膝蓋,被家暴了?”


      北城新開的溫泉公館,極難預約的高級VIP私人湯泉內,一個冰肌玉骨,明眸皓齒的大美人靠在看似雜亂卻別有風格的石頭上,此時一雙大大杏眼震驚地看著秦梵的膝蓋。


      秦梵正披著霧霾粉浴巾慢慢步下臺階入溫泉,聽到姜漾震驚的聲音,她入水後將浴巾放岸邊,語調慵懶散漫:“是啊,家暴了。”


      浴巾下,不單單是雪白膝蓋上滿是淡紅色的痕跡,就連脖頸往下,蔓延至黑色比基尼邊緣全都是細碎的痕跡。


      姜漾張了張紅唇,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最後隻能默默冒出來一句,“你婚後性生活還挺,嗯,放蕩不羈?”


      秦梵本來把臉埋進溫泉打算冷靜冷靜,誰知,被她這話嗆得差點吐泡泡。


      神特麼放蕩不羈。


      這是什麼妙不可言的形容詞!


      姜漾捂著自己純潔的小心髒緩了好一會兒:“嘖嘖嘖,真沒想到謝佛子平時看著不聲不響,無情無欲的,我還以為他隻會從正面呢,嘖嘖嘖嘖。”


      看著秦梵那膝蓋,這絕對得是高難度。


      “謝佛子這方面怎麼樣,硬件設備如何,從後面這個姿勢他能堅持多長時間?”


      想到昨晚那一幕、幕,秦梵驀地從溫泉裡冒出來一張臉,湿發散在隱約帶著紅痕的白皙肩膀上,像是美麗的水妖,說出來的話卻無情之極:“姜漾,你是小流氓嗎!”


      “什麼小流氓,我這是殷切關懷我們家小仙女的夫妻生活!”


      姜漾看著秦梵那不盈一握的小腰和性感的腰窩,忍不住伸手往上戳了一下比基尼:“你胸好像二次發育了。”


      秦梵:“……”


      還說不是小流氓。


      秦梵攥著她的狼爪:“你這段時間忙什麼,怎麼剛回國?”


      “去參加個時裝周參加了快半年時間?”


      姜漾有些心虛地縮回了手指,若無其事:“我當然也有事業要忙。”


      “忙著買買買?”秦梵才不信,“你是不是背著我交男朋友了?”


      姜漾趕緊遊走:“什麼男朋友,我才不會在一根繩子上吊死,那麼多帥氣小哥哥小弟弟等著本小姐寵幸。”


      “心虛!”秦梵見她跟小魚似的,逃得飛快,渾身酸疼也懶得去追,直接徵用了姜漾剛才的靠得位置,眉眼怠懶地攤平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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